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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甘玉堂,你是不是喜欢我 ...
青庐山,通往宗主的会厅的路上。
方初锦还没有来得及细想,甘玉堂已经带着她朝会厅走去。
“你姐姐找我干什么?”方初锦提着衣角踏在有着苔藓泥泞的石板上。
“去了,你就知道了。”甘玉堂轻飘飘道,步子却越走越快,丝毫不顾及身后的方初锦。
一路上,方初锦的思绪都是乱的,她用眼神悄悄的看了甘玉堂两眼,见他依旧板着一张冰山脸,目视前方,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熟人勿扰的气场。
这不经让她想起,刚刚山遇说的话,甘玉堂像是喜欢自己的样子吗,这副气场,自己夏天都得被他的气场冷死。
“哎呦。”
砰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沉闷地撞上的声音。
方初锦吃痛地捂住鼻子,她抬起头,看到一直走在自己身前的甘玉堂突然停住脚步。
“到了。”
到了?方初锦抬起头,这才注意到,自己来到一处景象堪称的上是绝境的木屋,屋外悬梁上轻纱薄锦悬于其上,随着风轻轻地晃荡,轻盈而曼妙,在日光的照射下,绸缎上反射出一道道灿烂夺目的光彩。
轻衫薄锦如此灿烂的衬托下,到没有把木屋比对下去,相反,更让它显得典雅。
这样华丽典雅的风格,也不太像是青庐山的风格,倒有点像岑氏的风格。
只有他们会搞这种风格。
“这是哪?”
“我姐姐的住所。”甘玉堂开口。
“你姐姐?”方初锦难以置信地扭过头看向这间华丽的屋子。
这是白青鹤的住所?不知道的,她还以为是岑氏的房屋。
风格实在是太像了。
“走吧,她等我们已经很久了。”
甘玉堂率先拾阶而上,方初锦紧随其后。
神奇的是他们刚走到门口,门自动滑开。
方初锦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她都没有看清这门是怎么打开的。
方初锦跟着甘玉堂进了屋,她抬头悄悄打量着屋内的环境,发现屋内更显奢靡,装着绿植的青瓷瓶,墙壁上挂着大师的绝世画作,茶几上堆满着青瓷釉碟。
“你们来了。”
白青鹤穿着一身与之前不同寻常的素净白衣,妆容素淡,从里屋走了出来,对着方初锦和蔼的笑了笑。
方初锦诧异的看着她这一身,自己记得青庐山家规规定,除了特殊日子之外,凡是青庐山的内门弟子和族长、长老都不许穿除宗门制服以外的衣服。
白青鹤这一身素净白衣是...怎么了。
一般很少有人穿素净白衣,因为这是给死人披麻戴孝才穿的,难不成青庐山有人死了?
就当方初锦在打量白青鹤时,白青鹤也在打量她,方初锦一进房间,看到她约莫才十六七岁,白青鹤右眼皮直跳。
她记得甘玉堂曾经说过,白残月是他和自己心上人的孩子,他和方初锦结为道侣,那就是方初锦就是他的心上人,但自己怎么看,都觉得不现实。
白残月今年十六,这位心上人看起来也才十六,这是怎么生的,白青鹤都不敢细想,她心里震撼又害怕。
思虑了一会儿,白青鹤率先开口。
“方姑娘,你先等一下,我有些事情跟我弟弟说。”说着,白青鹤转过头,对着甘玉堂道:“你先出去吧,把你的衣服也换一下你,今天是她的日子,别穿这身衣服。”
“姐....”甘玉堂犹豫着不想出去,内心充满着些许不安。
白青鹤朝他甩了一记眼刀,语气不善道:“快点。”
甘玉堂不舍地看了方初锦一眼,扭过头离开了屋,顺手把门关上。
甘玉堂离开后,白青鹤脸上冷漠的眼神瞬间风消云散,换了一副温和面孔,转过头,温和的对方初锦客套道:“方姑娘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啊?什么意思?方初锦不明白怎么突然问自己这个,想起自己少年时听的话本子,她心想,难不成时先礼后兵。
方初锦面上不显露情绪:“习惯。”
白青鹤微笑道:“方姑娘来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是那里人士,可以跟我说说吗?”
方初锦一头雾水,这怎么突然问自己是哪里人士,是在查户口吗?
聪明如她,将自己做的每一步都掌握在自己手上,居然一时也弄不清楚白青鹤的目的是什么。
白青鹤见她一直没说话,以为是她不想说。
犹豫了一会儿,白青鹤小心翼翼的询问:“方姑娘方便说吗?”
“方便。”方初锦下意识答应,等她回过神来,恨不得打自己的嘴,没有办法,她随便扯了一个地名,
“我是绵州人氏。”
“绵州?”白青鹤蹙眉紧锁,“那个地方我知道,好像是莲川那边,离渭城岑氏挺近的,但离青庐山不算太近。”
方初锦听着她的话,更加不明白,她想要说什么。
“那你今年芳龄多少?”
“....”
这下方初锦更加迷惑,她犹豫了一会儿,编了一个数字。
“十七。”
说完,方初锦试探性问道:“是的,不知白宗主问这些是有何事?”
这么仔细问自己户口,难不成她怀疑自己的身份了。
白青鹤慌忙摆手:“啊,没什么事。”
十七,这还真和白残月差不多岁数,白青鹤心里非常震撼,只觉得两眼一黑。
过了一会儿,白青鹤看了一眼正在低头疑惑思考的方初锦,犹犹豫豫开口道,
“听别人说你和玉堂接为道侣了?”
听闻此话,方初锦猛地抬起头,双目震惊地看向白青鹤。
她和甘玉堂接为道侣,白青鹤这么快就知道了,是甘玉堂告诉她的吗?
白青鹤既然知道,还找自己是要干什么。
难道是想自己和甘玉堂现在解除道侣关系,也难怪刚刚东拉西扯的打听自己的情况。
看到方初锦越发笃定地眼神,白青鹤心里有些心虚,生怕她往甘玉堂那边想,赶忙扯开关系:“这是别人告诉我的,不是玉堂告诉我的,因为他没有丝毫关系。”
方初锦抿嘴偷笑了一声,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是着急掩盖什么,越不能将其掩盖。
“我是跟他结为道侣了。”方初锦大方承认。
“他动作挺快的,我原本以为他要憋好久呢,没想到这么快。”白青鹤道。
“什么意思?”方初锦问道。
她有点搞不懂白青鹤说话的意思。
“你没发觉他一直喜欢你吗?”白青鹤眨着眼睛呆道。
看到方初锦一脸懵的神情,白青鹤原本兴奋的面孔,逐渐凝固下来,她解释道:“其实,他第一次带你上青庐山就看出他喜欢你,只是碍于害怕你拒绝,所以没敢说,他在内心深处一直是个自卑的孩子。”
听到白青鹤说甘玉堂自卑?方初锦挑了下眉,原谅她一直没看出来甘玉堂自卑,不论是十年前还是现在。
方初锦诚恳道:“老实说,我没看出来他哪里自卑。”
白青鹤点头轻笑:“这跟他从小的环境有关,我很好奇他竟然能把你追到,他之前喜欢过一个女孩子,还给人家递情书,但总是冷着个脸,被那个女孩子以为他是递战术,误会解除后,说因为他的冷山脸,才让她误会,但其实冷山脸只是他伪装深处的自卑。”
白青鹤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从怀里掏出有一枚形似半弯月牙刻着云锦的碧绿色玉佩,她拉过方初锦的手,郑重地放在她手上。
“这个给你。”
方初锦看着手上的玉佩,楞了一下,“这是?”
“这是我和玉堂的亲母留下来的遗物,这本是一对阴阳佩,是母亲给玉堂未来伴侣打造的,阳佩在他手上,阴佩让我交由他未来伴侣,如今,看到你我就将其交给你,祝福你们恩爱相伴。”白青鹤笑着道。
她把/玩着手心里有些许重量的玉佩,神情有些呆愣:“遗物?玉堂的母亲是...不在了吗?”
难怪她在青庐山读书时,就没看到甘玉堂的母亲,原来是不在了。
白青鹤:“是的,你应该很好奇为什么青庐山所有人都姓白,就他姓甘。”
方初锦确实好奇,她在青庐山读书时,就有些好奇,但当初怎么打听都没有打听出来,问甘玉堂,却被他甩袖拉脸离开。
“为什么他不姓白?”
“因为,母亲生他时大出血,差点将命丢了,父亲当场算了一卦,将自己的名加上母亲的姓分给孩子,就可以蒙混过阴差,所以,父亲用自己名字中的堂加上母亲名字中的甘玉二字,给当时不知性别的孩子取名。”
白青鹤想起记忆中,在那间透不避风的茅屋里,母亲生子难产,父亲跪地求着诸天佛神,一向以沉稳著称的父亲,在母亲生死未明时,早已分寸大乱,恨不得替母亲受苦。
她依稀记得,当听到母亲安然无恙的消息后,父亲原本匍匐于地面的腰,缓缓抬直,不必身边产婆说血污之地禁止男人进入的劝阻,强硬要进去。
床上的母亲一身薄衣被汗水浸/湿,她虚弱地抬起身子,看到父亲和自己闯了进来后,招呼着自己和父亲看看裹在衣服里的孩子,父亲看都没看,直接抱住母亲,落下几滴无声的眼泪。
她当时好奇地看着裹在衣服里的甘玉堂,见他板着一张小脸,不哭不闹,一双茶色的淡眸安静地望着自己。
回想起那时,虽然家境清贫,父亲时不时还要去给附近小宗门和百姓捉妖捉魔赚取应酬来养家,但那段时间确实是自己最幸福的时光。
那时,年幼的弟弟虽看起来冷漠,独对自己粘腻,但很是省心,不会跟其他小孩一样哭哭闹闹,那时,父母恩爱,炎热夏季,母亲坐在院里纳凉,给自己和甘玉堂讲着幼儿故事,自己和弟弟总会睁着一双懵懂的眼睛看着她,父亲则在一旁,边运用灵力杀死那些想要靠近吸血的蚊子,边运用灵力产生寒气,替他们驱除炎热。
白青鹤想到这里,嘴角不自觉露出一丝微笑。
方初锦听着她的解释,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她是听说过青庐山的白阳堂,少年天才,以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法在仙门百家青年比武中一举夺得亚魁,那时他才十三,比当初在青骄榜夺得魁首的自己还要年轻两岁。
虽然白阳堂的亚魁不如自己,但那年的比武天才云集,最后前十名都在日后成为响震一方的大佬。
没想到他最后沦落到靠为别人捉妖捉魔获取生机,她记得白阳堂不是青庐山上一任宗主——白正的亲儿子吗,怎么沦落到此下场。
她心中存着疑惑:“白阳堂不是白老宗主的儿子吗?怎么沦落到为别人捉妖捉魔的地步。”
“是的,他确实是爷爷的亲儿子,但他跟母亲结为道侣,惹了爷爷震怒,爷爷气的和他断绝关系。”
“结为道侣不至于要断绝关系吧。”
“因为我母亲是个凡人。”白青鹤淡淡道。
“凡...凡人。”方初锦睁大双眼。
难怪白老宗主要跟自己儿子断绝关系,仙门百家共同的规定不许与凡人结合,恋爱都不行。
白阳堂竟然敢和凡人结合,还生了孩子。
突然,方初锦想到,那这么说甘玉堂和白青鹤都有凡人血脉。
她像是发现什么新玩意一样,心里扑通扑通地跳。
“是的,就是因为我们母亲是凡人,我和玉堂被爷爷接回青庐山时,他遭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霸凌,导致他不想跟别人说话,那时我跟着爷爷学习管理宗门琐事,爷爷说我是长女,要将宗主之位传给我,让我快些学习。”
“这些也都怪我,那时忙着处理宗门的事情,忙的脚不沾地,梳理与他相处,每当我闲下来,就学习各种书籍,丰富自我,那时他一周才可以见到我一面,每次,我都是一副疲惫的样子,他不忍因此事打扰我,有一天他忍无可忍和别人打了起来,等我和爷爷赶到时,这才知道别人已经霸凌他许久。”
“爷爷当场震怒,严厉批评了那些人,但又碍于我和玉堂刚来,不好得罪那些人的父母,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划了的处理,那些人觉得爷爷站在他们那边,对玉堂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负,玉堂那时还没有结金丹,在被欺负后,会私底下偷偷报复他们,让他们找不出痕迹,爷爷对这种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白青鹤想起那时甘玉堂身上经常出现的青痕,心里泛起阵阵痛感。
方初锦还未从内心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有点惊讶,甘玉堂这样的人小时候还遭遇过霸凌。
白青鹤接着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为什么穿一身白衣吗?”
“不知道。”
白青鹤抬起头,眼底露出一丝悲伤的微笑:“今天是我和玉堂母亲的忌日,由于母亲不想葬在青庐山,父亲死后也随着他一起葬在外面,只在后山葬了一个他俩的衣冠冢,每年我和玉堂都会在这一天停下所有事情,穿着一身素净白衣,去衣冠冢那里。”
方初锦一时被楞住,呆呆地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神。
短短一刻钟,信息量太大了,她有点转不过弯来。
“弟媳。”白青鹤平视着方初锦的眼睛:“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叫我吗?”方初锦一脸懵地指着自己。
“是的,你和玉堂结为道侣,我是他姐姐,可以这样叫你吗?”白青鹤面容平静。
“.....”方初锦沉默了一会儿,道:“可以。”
她能看出白青鹤心底的友善,是关于自己弟弟有了道侣后,对他道侣的友善。
“好的,弟媳。”白青鹤面带和善的微笑道,“我不清楚你以前在哪,以前是谁,我也不想知道,但你和我弟弟成为道侣后,你就是我白青鹤的亲人,我会待你跟对我弟弟一样好。”
她顿了顿,语气稍作停缓,目光坚定道:“谁要是对你不客气,我白青鹤也不会对他客气,但前提是你和我弟弟是道侣。”
方初锦犹豫了一瞬,她说:“好的,我和甘玉堂....”
还未说完,就被白青鹤打断。
“行了,只要你俩好好过日子就行,其实你第一次上山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你,现在时候不早了,你去后山找他吧,不要将我今天给你说的话给他说,我有点累了。”白青鹤疲惫地按了一下额头。
方初锦欲言又止,在白青鹤的注视下,离开了房屋。
在她离开后,白青鹤闭着眼喃喃道:“父亲,母亲,玉堂终于放下了方初锦,找到了另一半,你们在九泉之下也算闭得上眼了。”
她顿了顿,“至于青鹤,原谅青鹤吧,青鹤的爱人已死,她的心已经随着那人离去,再也无心寻找另一半了,愿父亲母亲不要怪罪青鹤。”
门外,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听到她的这一番话,收回了准备的手,在门外驻足片刻,悄悄的离去。
......
等方初锦找到甘玉堂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她在后山绕了许久的路才找到甘玉堂,原因无他,她对于青庐山的布局了解,只停留在自己居住那处住所附近五百米。
方初锦站在远处,看着甘玉堂跪在一块石碑面前,沉默地烧着手中的黄纸,石碑前摆满了贡品,有肉有素菜有水果,甚至还有一叠空符纸。
方初锦看着这一幕哭笑不得,这空符纸是准备让他父母在死后,在一边用这个护身吗?
想着,她靠近了过去,甘玉堂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他余光向后瞥了一眼,见是方初锦,眼神回正,继续对着石碑烧纸。
方初锦蹲在他身边,看着他的侧眉,想要在他的冰山脸上找出些许自卑。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正当她疑惑之际,甘玉堂开口了。
“你在干什么?”
方初锦心虚道:“没什么。”
甘玉堂:“嗯。”
二人一阵沉默,方初锦看着面前石碑上面的字,睁着眼睛看着上面的字,在心里默默地读着。
青庐山第三十四代宗主白正之子——白阳堂与其妻——甘玉青衣冠冢...
她看着这个衣冠冢看起来小小一堆,如果不是石碑,根本看不出是个衣冠冢。
良久,甘玉堂问:“我姐跟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方初锦从怀里掏出白青鹤刚刚给她的玉佩,“喏,这是你姐给我的,说是你母亲留给你未来道侣的,我不是,我还给你。”
甘玉堂看了玉佩一眼,将目光收回淡淡道:“竟然是送你的,你就收着吧。”
方初锦一时有点着急:“可这是你母亲留给你未来道侣的,我怎么能收。”
“你不是我道侣吗?”
“....是。”
“那就收着吧。”
方初锦握着玉佩,歪着头看着甘玉堂硬朗的下颌线,突然没由头的冒出一句,
“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刚说完,她就有些后悔说出这句话了。
甘玉堂往盆里丢纸的手一顿,“.....谁跟你说的。”
方初锦:“我猜的。”
“猜的....”甘玉堂将手上的纸全部放在面前的火堆之中。
他拍了拍手,将手上的纸屑拍干净。
目光扫在方初锦身上,“你想我说实话还是....”
方初锦犹豫了,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听甘玉堂的话,她留下一句,都不想,随后红着脸快步离开。
她觉得甘玉堂哪像白青鹤说的那般自卑,明明是劣质的趣味,捉弄自己。
甘玉堂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破天荒的勾起一个笑意,他道:“喜欢。”
当然喜欢,不然自己也不会等她十年之久。
他舔了舔尖牙,眼神愈发阴暗,原本还想着多装一段时间,没想到被她发现自己的心思。
他知道以方初锦的性格,根本看不出自己喜欢她。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不在乎自己喜欢方初锦是谁透露的,他在乎的是,方初锦能不能彻底接受这般劣质的自己。
这才是他最担心的,其他的那些,无所谓了。
他看了一眼身后的石碑,声音沙哑:“母亲,我给你找了个秉性极好的儿媳,你一定要保佑她快快乐乐的。”
方初锦离开后,靠在一棵大树下停歇,她将手放在自己剧烈跳动的心口上,不知为何,她的心如此剧烈的跳动。
她突然想到刚刚白青鹤说甘玉堂之前喜欢过一个女孩子,还给人家递情书,被误认为是战书,她猛地想起,在自己恢复的记忆里,当时自己在青庐山读书时,被甘玉堂递过情书,当时自己误会成甘玉堂给自己递战书。
完了,该不会是自己吧。
她摇了摇头,不可能,甘玉堂怎么可能喜欢自己。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但她心底的心虚,代表了她的慌张。
“难不成真的是自己?”方初锦嘟囔道。
不行,她要去问问甘玉堂这件事情,要搞清楚。
往回走了一会儿,她又犹豫了,应该不可能这么巧吧。
她犹豫不决,想起甘玉堂那双冰冷的淡眸,想起甘玉堂未加肯定的答复,要是他不喜欢自己,那自己岂不是很是尴尬。
望着距离石碑不足几百米的道路,方初锦人生第一次产生了临阵退缩的想法。
突然,她刚迈出步子,眼前一片熟悉的眩晕感袭来,她砰的一声晕倒在地上。
等她再次醒来时,还未睁眼,就率先听到一阵惊呼声。
“来人呀,青庐山的人欺负人。”
方初锦只感觉这个声音很是熟悉,但还没有等她想起是谁,自己的嘴里就被强塞进一个苦苦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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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甘玉堂,你是不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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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对不起,这段时间很忙,忙着三次元的事情,灵感也枯萎了,已经解v了,准备设定新的故事线,十一月开,喜欢的宝宝可以到时候收一下。
……(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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