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准备 ...
-
天色逐渐暗沉，度过休闲的一天后，大家又各自散去，坐在布鲁斯车上的尤安看着窗外疾驰的风景，不知道怎么想起了克拉克和他的妻子露易丝。
在夜色中相互依偎的两个人，在自己离开时挥手告别的两个人。
说起来在前几局游戏里没有听过露易丝呀，是死在那场爆炸了吗？那她死去的时候怀孕了吗？
想到这里，尤安眉头一皱，转头看向专心开车的布鲁斯。如果真是自己想的那样，那布鲁斯和克拉克决裂就不奇怪了。
啊，真是恶心的游戏策划。
搞这么黑深残做什么，懂不懂阳光开朗的治愈呀。
从察觉到尤安情绪变化开始，布鲁斯就用余光注意着尤安，看着莫名其妙就恼怒起来的尤安，熟悉的问号浮上布鲁斯的脑袋。
怎么？你也是白磷人格？没人碰你就自燃起来？
开玩笑的。
“怎么了？”
在与尤安的相处中，布鲁斯学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想知道什么必须要问，否则尤安是真的不会说。
“想起了一些讨厌的事。”
尤安调矮座椅，懒懒的将整个人缩了起来，激烈的情绪只持续了一下，反正不当人的策划也不是第一次遇见了，不过一直作为生活玩家的尤安遇见黑深残的剧情一般就唏嘘一下，毕竟自己代入感不强。
可现在又不一样了，哪怕自己现在依旧作为生活玩家，但那些形形色色的npc确实抓住了自己的部分情绪，因为在意他们，所以对加注在他们身上的苦难感到难过。
听到尤安的回答布鲁斯也没有追问，车内就陷入了安静的氛围。
尤安缓缓闭上红色的眼睛，脑海里最后浮现出来的是大都会爆炸后崩溃的超人CG。
巨大的深坑中心独自一人无助流泪，克拉克像是被强硬碾碎的镜面，裂痕遍布无法恢复。
他不会让小飞人落在那个境地的，自己的礼物可是送给克拉克孩子的。
布鲁斯老老实实将尤安拉回他家，别问尤安为什么不开车，问就是有司机干嘛自己开。
自然的和布鲁斯挥手告别，尤安迈步走向自己的家园。
没有人能从玩家手里夺走东西。
时间一刻不停的向前，日常也就平凡的度过，但最近克拉克不好受，露易丝的孕反太强烈，看着爱人不适的模样克拉克也跟着难受。
工作时，克拉克时刻注意着露易丝的情况，一有个风吹草动克拉克就着急焦虑，在走神数次后，克拉克这种恍惚的状态布鲁斯实在看不下去。
“超人！你究竟有没有在听！”
被蝙蝠侠怒气冲冲吼了的超人猛的激灵一下，看着周围同事或担忧或同情的目光，克拉克沮丧的道歉
“对不起B，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很担心。”
“好了，好了，体谅一个即将成为父亲的男孩吧。”
“公主……”
克拉克眼泪汪汪的看向戴安娜，得到她一个安抚的微笑。
“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
“哎呀，酥皮你就是太认真了，这没什么。”
“对呀，就算是蝙蝠侠也不会因为你记挂爱人安危而斥责你的，对吧，蝙蝠侠。”
英勇无畏的绿灯侠向蝙蝠侠发起调侃，事实也是，看着克拉克心神不宁的样子，布鲁斯也无法对他太苛刻，但这样下去不是事，他们的工作危险极大，哪怕对于人间之神的超人，有时候一个恍惚也是致命的。
布鲁斯看着好友自责内疚的样子，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
“明天你不用来了。”
“什么！！！”
克拉克发出尖锐爆鸣，不要啊，不要把自己踢出正义联盟啊！
会议的其他人没出声，他们知道蝙蝠侠这句话的意思不是真的要将克拉克踢出去，哪怕蝙蝠侠看起来冰冷，但他本质上其实是个温柔的人。
“胡思乱想什么。”
看着裂开的克拉克，布鲁斯无语的整理桌上的文件。
“露易丝需要你，正义联盟的工作我会来完成。”
“当然啦，我也可以帮忙。”
“有事我也能来帮忙，但如果我在外星就不太行了。”
“有需要叫我们就行，世界不至于离开超人就会毁灭。”
“大家……”
克拉克看着真诚的友人，那些闪亮温暖的情谊让克拉克又想哭了。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正义联盟的大家联合起来给超人放了假，他身上的事物全部分摊给联盟的大家。
虽然大家要求均摊，但作为最先提出的布鲁斯揽过的事物最多，鉴于蝙蝠侠固执又执拗的性格，没人能劝动他。
所以布鲁斯就格外的忙起来，哥谭的事要管，瞭望塔的事要管，大都会的事要管，韦恩集团也要管，一时间布鲁斯恨不得将自己掰成几瓣用。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为了避免自家蝙蝠猝死，小鸟们联合起来篡权，将哥谭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减轻了布鲁斯的负担。
虽然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压迫感很强，但四只鸟球球联合起来足以抵御。
布鲁斯妥协了，他只是个精力有限的凡人，想把所有事都做好的结果就是所有事都做不好，不可否认，小鸟们的夜巡做的很好，哥谭离开了蝙蝠侠也没有出大乱。
于是蝙蝠侠就这么或被动或主动的放权了。
“老蝙蝠怎么回事，这些天怎么老往外面跑，哥谭留不住他了吗！”
“喜新厌旧的混蛋，外面究竟有什么！”
“说什么呢，蝙蝠侠不在不是更好。”
阿卡姆因为这一句话一静，四面八方的视线如同针尖一般射来。
“搞、搞什么？本来就是，蝙蝠侠不在不是更好！”
莫名不安的让开口的人慌乱的提高声调。
“嘻嘻……”
“嘻嘻嘻……”
“哈哈哈哈哈哈哈！！！”
嗤笑从各个方向传来，嘲讽、鄙夷、不屑夹杂在笑声中刺痛刚刚发言人的心。
“该死的疯子们，我说的又有哪里不对，蝙蝠侠那个家伙早就不该存在，不杀人？他以为他是谁，救世……唔……”
话还没说就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到，剧痛让他蜷缩起自己的身体，然后被拖到阴暗地，就这么沉默的消失。
“阿卡姆真是什么人都能进来了。”
双面人上下抛接着自己的人头硬币，没去管角落发生的事，蝙蝠侠这些日子的消失触动了他们这些人的神经。
该死的蝙蝠侠难道要抛弃这种城市了吗！独自一人抽身离去，剩他们这些疯子在座愚人村沉沦。
不，绝不！休想一个人离开！！你就应该和我们一样被这座城市吞没！！！
“看来我们沉默太长时间以至于蝙蝠忘记我们了，是时候再去见见我们的蝙蝠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尖锐的狂笑从某个病房传出，原本各含心思的人群都戒备的看了一眼角落的病房。
那是小丑的房间。
“该死，谁去堵住他那张嘴，小丑是真的疯了了！每天就在那里狂笑，蝙蝠都要跑去别的城市了都不见他动一下的！！”
抱怨的声音响起，附和的人群不在少数，亏他们还以为小丑沉寂这么久是为了给蝙蝠侠一个大的，结果是拉了坨大的。那难听的笑声一点不减，却又没看见他有什么预备动作，本来就疯疯癫癫的，现在不会真疯了吧？
超反之间可没什么同伴情，背后捅刀子的存在可不在少数甚至可以说是司空见惯，别看表面上大家属于同一阵营，但死道友不死贫道，在面对对自己不利的局面时，推队友出去挡刀的行为再正常不过。
但小丑是真的疯，哪怕局面大好，但这个疯子就是会脑子一抽做出一些让人血压飙升的事，不为名不为利，满脑子只想和蝙蝠侠玩游戏。
总之小丑的人际关系可不好，就算大家都是精神病，但小丑绝对是精神病中的精神病，所以就算他真疯了大家也只会拍手叫好而已。
哦，也许小丑女会为他掉几滴眼泪？
没去管发病的小丑，大家聚在一起盘算着怎么给蝙蝠一个大惊喜。
黑沉沉的房间中小丑高高裂开嘴角，间断又癫狂的笑声尤为刺耳，与外面猜想小丑是不是真的疯了不一样，那双污浊混沌的绿色瞳孔清晰的翻搅着无限的恶意。
小丑很清醒，为什么不去找他最爱的蝙蝠玩游戏呢？当然是有更好的东西了！
那些脑袋里混乱重复的呓语，极具污染的意志，在面对小丑本就无序混乱的精神没有产生实际作用，但这多么有趣呀，世界的真实展现在一个神经病的脑子里。
这个世界是真的病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啦，实在是太有趣了！小蝙蝠知道这件事吗？不不不不，这么有趣的事情当然要小丑亲自告诉他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场地已经准备好了，观众们依次入席，这场盛大的表演马上就要拉开序幕！
马戏团的开场是谁？
当然是小丑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准备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