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十九根骨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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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里，形形色色的男女觥筹交错，宴会主人马尔福一家出来说了几句之后，整个宴会就成了酒的海洋，悠扬的舞曲在魔法的作用下奏响，一对对男女结伴下了舞池。
伊修腿脚不便，也不想参与其中，再者他想要得到的消息已经知晓，便退出了大厅中央，一眼便看见西弗勒斯所在的角落，走了过去。
西弗勒斯看伊修过来，递上一杯温热的清水给伊修润润嗓子。
伊修笑着接过，随后把手里那杯用来装模作样、几乎没有动过的红酒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
伊修是不沾酒水的，前世常年的逃亡让他必须保持时刻的警惕——而酒精会破坏他的警惕之心。
“真好看。”伊修打量了西弗勒斯一番，赞美道，“我似乎是第一次见你穿礼服？”
确实，前世西奥与伊修相识之初便是一副骷髅架子的模样，哪里会穿礼服。而今生相逢不久，西弗勒斯通常穿巫师常服，并没有在伊修面前穿过礼服，也难怪伊修这么说。
“多谢我主赞美。”西弗勒斯垂眸，“我主更令人惊艳。”
西弗勒斯不是没见过伊修穿礼服，但那时用的不是伊修本来的容貌，西弗勒斯一直幻想伊修用他本来的容貌盛装的样子，没想到实际比想象更令人惊艳——即使那双腿带来了一点瑕疵。
西弗勒斯敛神，目光放在伊修的腿上：“我主，您的腿……”
“一点小小的代价而已。”伊修没有细说，“我心里有数。”
明明没有使用任何隔离的魔法，这两人之间却总有一种莫名的氛围，自成一片天地，让外人无法插入。
舞会结束，来客陆陆续续离开，接下来是马尔福家的家宴——西弗勒斯一向是受邀的，而伊修因为有重要的交易想同马尔福说，也和哈利一起留了下来。
卢修斯马尔福的目光在西弗勒斯和伊修身上转了一圈，对纳西莎马尔福说：“亲爱的茜茜，带小龙和小波特先生去吃点小点心吧，我想小波特先生会喜欢你的手艺的。”
金发的马尔福夫人意识到自己丈夫有什么事物不想让两个孩子知道，便从善如流地带着德拉科和哈利离开。
德拉科和哈利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高兴地结伴去了德拉科的居室。
“那么，西弗勒斯，波特先生，你们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呢？”卢修斯蓝灰色的眸子微闪。
“我们需要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西弗勒斯说。
“那么，这边请。”卢修斯带两个人前往了书房中一个密室里。
“卢修斯，你听说过魂器吗？”在密室坐定，西弗勒斯问坐在对面的卢修斯。
“魂器？”卢修斯摩挲着蛇杖，思索起来，“我似乎在哪里听过。”
不等卢修斯想起，西弗勒斯便递上一本书——《尖端黑魔法揭秘》：“难以想象你的孔雀脑袋除了美容药剂还记得别的什么！有印象了吗？这本书里的内容。”
卢修斯瞳孔一缩，想起来了什么。
“将自己的灵魂分裂，封存在容器里，这样即使身体死亡，也依旧能够留存在世间——这就是那个叫伏地魔的家伙永生的秘密吧。”伊修直接说了出来。
“黑魔王做了魂器！”卢修斯面色铁青，“难怪……”难怪黑魔王消失之前脾气越来越坏，还用了那么多灵魂稳定剂。
“他不知道灵魂是魔法的源头，分割灵魂绝对是自取灭亡的吗？”卢修斯皱眉，“但凡和魔法界有点交集的巫师都知道这些，难道黑魔王斯莱特林继承人的身份有假？可蛇佬腔是无法伪装的啊！”
“或许是血脉后裔吧，旁系或者支脉的后代勉强也能称得上。”伊修说，语气有些不屑，“你们长辈那一代或许对伏地魔的身份都清楚，愿意臣服于他也不过是为了斯莱特林继承人身份能带来的利益，也就你们，真心实意地相信这些。”
“我会去查的。”卢修斯抹了一把脸，“西弗勒斯，你有什么打算？既然和我说这些，应该不仅仅是提醒吧——你打算背叛黑魔王，投靠救世主？”
“卢修斯，你的脑袋被芨芨草装满了吗？我从来都不属于黑魔王，也和救世主无关。”西弗勒斯冷哼出声，“我只属于我主。”
卢修斯惊讶地看着西弗勒斯，又看了一眼伊修，眼底意味不明。
“好吧，好吧。”卢修斯说，“那么你们是来拉我入伙的？”
“你有选择吗？”伊修看着卢修斯，“继续跟着那个已经疯了的黑魔王，让你，马尔福夫人，甚至德拉科被他折磨？还是邓布利多？”
卢修斯沉默，知道魂器之后他当然不愿再追随黑魔王，但更不可能投靠邓布利多。他更倾向于中立，但也有顾虑，毕竟手上的黑魔标记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定时炸弹。
“你要是想说黑魔标记的话——我有办法清除。”伊修说。
卢修斯猛地抬头，盯着伊修，不敢相信。
西弗勒斯主动挽起了左手衣袖，露出了光滑的手臂，那里原先有一个狰狞可怖的骷髅和蛇的图案，现在已经消失不见。
卢修斯抓住西弗勒斯的手，激动地打量触摸。
伊修嘴角一抽，他愿意理解卢修斯的激动，但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伸手把卢修斯对西弗勒斯东摸西摸的手拂开。
“相信了？清除了黑魔标记，你们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伊修说。
“既然这样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卢修斯恢复了之前宠辱不惊的高傲的贵族模样。
西弗勒斯示意伊修，表示卢修斯九成九已经站在他们这边。
“那就不打扰马尔福先生了，我和西奥带哈利回去了。”伊修向卢修斯颔首，起身离开。
把哈利带走的时候他和德拉科玩得正欢，毕竟从小在森林和麻瓜界长大的哈利没怎么接触过巫师玩具，更不用说德拉科这个贵族子弟喜爱的定制魔法玩偶了。
回到家。
“你又不是没见过龙，怎么还对龙的玩偶感兴趣？”伊修甚是不解。
“就是好玩啊！”哈利摸摸头，嬉笑道，“哥，以后我还能找德拉科玩吗？”
“有机会的。”伊修点头，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和马尔福就有更深的合作了。
马尔福庄园，等伊修一离开，卢修斯便急冲冲地找到纳西莎，他们得好好商量一下未来的事了。
“卢克，怎么了？”纳西莎给丈夫端来一杯红茶，看着对方焦虑的表情，有些担忧。
卢修斯简单把方才从伊修那里得知的消息同夫人一说，这下两个人都愁眉苦脸起来。
“如果是真的……卢克，和黑魔王划开距离，我不想你和小龙受伤。”纳西莎咬牙说。
卢修斯揽过纳西莎，给了她一个安慰的拥抱：“放心，我会去查的，我们还没到绝境。”
不说马尔福家的后续动作，另一边，同伊修一起离开的西弗勒斯先回了一趟蜘蛛尾巷。
刚一回去，邓布利多的凤凰便送信过来，独特的圈圈字体带来了令西弗勒斯不爽的消息——“西弗勒斯，能来校长室一趟吗？”
西弗勒斯嗤笑，是听说小波特去了马尔福家的舞会所以坐不住了吗？
他抓了一把飞路粉，揪着凤凰走进了壁炉：“霍格沃兹。”
西弗勒斯可没有放过送上门来的魔药材料，揪了福克斯一把羽毛，还收集了一小瓶凤凰眼泪，这才斯斯然离开地窖，前往校长室。
一进入校长室，可怜的福克斯便扑进了主人的怀里，啾啾啾地痛诉魔药教授的罪行，并表示再也不会给魔药教授送信了。
老校长心疼地抚摸着福克斯，一边向西弗勒斯投去谴责的目光。
西弗勒斯可不吃这一套：“邓布利多，找我什么事？”
“听说小马尔福先生邀请哈利去马尔福庄园了？”
“虽然我一点也不想让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扯上关系，但德拉科马尔福和波特的关系一向很好——邀请朋友去家里玩有什么问题？”西弗勒斯冷笑。
“不不不，没有问题。”邓布利多知道从西弗勒斯这里问不出什么，转而说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我只是希望哈利和伊修的假期能提前结束。”
“你的目的。”西弗勒斯眯起眼。
“我向妖精们借了厄里斯魔镜，我需要你引导他们看看。”邓布利多说。
“厄里斯魔镜！那种东西是那些脑子都没长全的一年级小鬼能接触的吗！”西弗勒斯炸了，“邓布利多！你的脑子被巨怪砸了吗！”
“西弗，我的孩子，冷静一下。”邓布利多连连安抚，“原谅我一个老人想要关心一下哈利和伊修的心情吧。”
西弗勒斯深吸一口气：“别以为我不清楚你的意思。哈利波特我管不着，但是伊修波特是斯莱特林，斯莱特林注重隐私，我会看着他的，只有我。”
“没问题。”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十九根骨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