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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1、第 10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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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原家这一顿寿喜烧一直热闹到晚上九点多才散场。
广志站在门口挥手：“路上小心啊，社长、小樱，下次再来玩。”
美伢抱着向日葵笑着说：“谢谢你们今天的礼物和牛肉，下次我们换我们来你们家吃。”
小新抱着动感超人不舍得和辉一分开：“下次我们要一起把赛车大冒险续集拍完！”
辉一笑着点头：“好啊！到时候我带更多的赛车来。”
小葵被南野秀一抱在怀里，向日葵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小葵就咯咯笑着挥小手告别。
南野秀一礼貌地跟广志和美伢握手道别，然后牵着小樱往车子那边走。小樱抱着辉一，肩头还搭着南野秀一给她披上的外套。冬夜的风有些凉，但他牵着她的手，掌心的温度一直很稳定。
上了车，南野秀一帮小樱系好安全带，动作一如既往的细致。小樱抬头看着他，忽然轻声笑道：“今天你在饭桌上那一番话，真的挺帅的。”
南野秀一挑了挑眉，唇角微微上扬：“帅的部分是气场还是内容？”
小樱忍不住笑：“都有，不过我在想，要是我是密琪和席林，被你那样盯着说话，可能会吓得不敢再来别人家蹭饭了。”
南野秀一发动车子，低沉地笑了声：“那就说明我的目的达到了。”说完，他空出一只手握住小樱的手指，轻轻捏了捏，“我不喜欢别人随便越界，尤其是对你。”
小樱的耳尖微微发红，望着窗外掠过的路灯光影，小声说：“你有时候真霸道。”
南野秀一偏头看了她一眼，语气却带着笑意：“那你喜欢吗？”
小樱咬了咬唇，没回答，只是笑着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
后座上，辉一和小葵已经困得东倒西歪，辉一半梦半醒间嘀咕了一句：“爸爸…真帅…” 小葵则抓着哥哥的袖子，小声“嗯”了一声。
南野秀一听到，忍不住笑着低语：“看来今晚我收获了两票支持。”
小樱忍笑地瞪了他一眼：“你少得意了，回去你还得帮我把孩子们哄睡觉。”
“可以啊，”他握紧她的手，目光温柔得像要将她整个人包裹住，“不过哄睡完了，你也要等我哄。”
小樱瞬间耳根发烫，偏过头去看窗外，不再搭话，车内却因为这份暧昧而变得温暖安静。
很快，夜色中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驶进高级公寓的停车场，属于南野家的灯光，正等着他们回家。
回到公寓时，时间已经接近十点。
南野秀一下车，先把后座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辉一抱出来，小樱则轻轻将小葵从安全座椅里抱到怀里。走进家门，暖气的温度立刻包裹住全身，外套的寒意渐渐消散。
“辉一，醒醒，到家了。”南野秀一低声哄着，把儿子抱进房间。辉一揉了揉眼睛，迷糊地嘟囔：“爸爸，我还没刷牙…”
“我知道。”南野秀一耐心地把他放到浴室，蹲下替他挤好牙膏，“快点，刷完就能回床睡觉了。”
辉一刷牙时，小葵在小樱怀里翻来翻去，小樱拍着她的背哄：“小葵乖，等哥哥刷完牙，妈妈就给你换睡衣。”
几分钟后，两兄妹都穿上了可爱的睡衣——辉一的是赛车图案，小葵的是奶白色兔耳朵连体服。小葵抱着她的小熊布偶，蹭着妈妈的肩膀，一副快睡着的样子。
南野秀一坐在床边，替辉一掖好被子，又轻轻在儿子额头落下一个吻：“晚安，辉一。”
“晚安…爸爸。”辉一满足地闭上眼睛。
小樱抱着小葵过来，把她放进婴儿床里，盖好小被子。小葵小手挥了挥，含糊地叫了声“爸爸”，然后慢慢进入梦乡。南野秀一弯腰，把手放在女儿的小肚子上，轻轻拍了拍：“晚安，小公主。”
卧室的灯关到柔和的夜灯模式，南野秀一牵着小樱走出房间，顺手把门关上。
走到客厅时，小樱正要去收拾孩子们乱放的玩具，南野秀一直接从背后环住她的腰，把人半推半抱地带到沙发上坐下。
“等一下，东西我来收。”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你今天累了一天，该休息了。”
小樱被他按在沙发上，抬头看着那双熟悉的绿眸，心头泛起一阵暖意：“你也忙了一天啊，还不是为了我和孩子们。”
“我乐意。”南野秀一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手指，“而且，今晚我有特别的奖励要给你。”
小樱愣了愣：“奖励？”
他不说话，只是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然后慢慢加深，直到她呼吸急促，脸颊泛红。
“谢谢你今天陪我去野原家。”南野秀一贴着她的耳畔，低声道，“也谢谢你，让我有个这样的家。”
小樱的眼眶微微湿润，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这是我们一起的家。”
两人安静相拥了一会儿，南野秀一才松开她，起身收拾地上的玩具。小樱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涌上一种平静而甜蜜的幸福感。
收拾好客厅后，他们关掉主灯，留下一盏小小的落地灯，灯光温柔地照亮沙发上的两个人影。
南野秀一伸手把小樱搂进怀里，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晚安，老婆。”
“晚安。”小樱闭上眼，嘴角带着笑，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和熟悉的心跳声。
夜色深沉，城市的喧嚣渐渐远去，南野家静谧而温暖。
午后的阳光像温柔的牛奶，顺着纱帘倾下来，把客厅的毛绒地毯照得暖洋洋的。小葵趴在地上，正把一块块彩色积木一字排开，时不时学着电视里听来的拟声词：“咚——咚——”又“哒——哒——”，把一辆小木车推得东倒西歪。辉一坐在她对面，认真得像个小工程师，把积木搭成一道拱门，还把自己的赛车模型小心翼翼从拱门下滑过去，“看，妹妹，这是终点线！你把小车推过来就算赢了。”
小葵眨巴着眼，奶声奶气应了声“嗯”，用两只短手掌“哧溜”一推，小木车歪歪扭扭，竟真的穿了过去。她先是愣了愣，随即咯咯笑起来，兴奋得整个人在地毯上“扑通”滚了一圈。辉一立刻拍掌庆祝：“小葵厉害！再来一次！”兄妹俩你来我往，笑声像糖粒一样在客厅里“叮叮当当”地跳。
小樱靠在沙发扶手，看着这一幕不由自主笑弯了眉眼。她把手里刚叠好的小毛巾放到一旁，转身顺势靠进身旁男人的怀里。南野秀一穿着柔软的家居针织衫，肩膀稳稳的、暖暖的，小樱把脸贴上去，声音轻轻的：“虽然当初怀他们两个的时候好辛苦，生的时候也痛得要命……可现在看他们这样在一起玩，我就……控制不住想笑。”
“嗯。”男人低低应了一声，低头贴近她。下一刻，他像偷懒的猫一样把脸埋进她颈窝，呼吸暖热，带着笑意，“都是我的功劳。”
小樱被他挠得怕痒，肩头轻颤，脸颊一下子热了：“你就会抢功劳。”她抬手在他肩上轻轻拍了一下，又忍不住弯起眼角，“不过，有辉一和小葵的存在，真的把我的幸福填满了。以前我以为所谓‘家’只是一个地址，现在才知道，是这些笑声、这些小动作，还有——”她停顿了一下，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口，“还有你。”
南野秀一的手臂收得更紧，像把她整个人都圈进了怀里。他抬起头，认真地看她一眼，绿色的眸子像被阳光照亮，随后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记温柔的亲吻，不急不缓，像把一句话郑重写在心上。唇分时，他还贴着她，说话的气息擦过她的脸颊：“儿女双全，我也满足。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小樱“噗”地笑出来，又被这句话烫得耳朵红红的：“说什么呀，被孩子听到了怎么办。”
“那就让他们知道，爸爸有多喜欢妈妈。”他一本正经地坏笑。
“辉一——”小樱赶紧转移话题，扬声道，“妹妹推车的时候要看前面，哥哥当裁判别光顾着欢呼，要看清楚有没有碰到红线哦。”
“收到！”辉一挺直背脊，立刻换上“专业裁判”的表情，严肃地把红线（其实是一根红色丝带）摆正，又把终点的积木旗子扶好，“准备——三、二、一！”
小葵很配合，奶声奶气地跟着数：“一——”然后使劲推。小木车这回有点偏，眼看要撞上积木小旗，被辉一眼疾手快拦了一下，再轻轻一拨，小车擦着旗子过线。小葵激动地拍手，回头冲妈妈“嘿嘿”笑。小樱比了个大拇指：“小葵太棒了！”
“我也很棒！”辉一不忘邀功，回头冲沙发上的父母眨眼。
“当然。”南野秀一抬手做了个“OK”的手势，顺便冲儿子挑了挑眉，“不过裁判要更冷静一点，下次别顺手帮忙啦。”
“我那叫专业操作！”辉一严肃三秒，最后还是忍不住乐了，“再来一局！”
兄妹俩又蹦蹦跳跳重新摆阵。小樱靠在南野秀一胸前，看着那两个小小身影前去后回，心里像被温热柔软的棉团轻轻拢住。她忽然想起孕期那些难熬的夜、产房里咬着牙的疼、和第一次把孩子抱在怀里时不可思议的轻与重——一切像是远了，又在此刻清晰得触手可及。
“在想什么？”他问。
“在想——”小樱抬眼看他，笑意盈盈，“原来最值得的事，就是把他们带到世界上来。”
他没再说话，只是点头，然后把下巴搁在她发顶，掌心顺着她的臂弯往下，轻轻握住她的手。客厅窗外有风掠过，纱帘轻轻颤动，阳光在地板上换了一个角度，恰好把兄妹俩的背影镶上一圈暖金。
“妈妈，看！”辉一忽然回头，举起一块被他画上笑脸的积木，“这是‘幸运方块’，谁拿到它就会一直开心。”
小葵“蹭蹭蹭”跑来，把那块方块郑重其事举到小樱面前：“给妈妈。”
小樱接住，笑容像花一样绽开：“谢谢小葵。”她把“幸运方块”放到胸口，装模作样地说，“我感觉到了——好像一下子更幸福了。”
“因为有我们！”辉一抢答。
“还有爸爸！”小葵不甘示弱，奶声补上。
“还有爸爸。”小樱点头，转头看向身旁的人，眼波潋滟。
南野秀一配合地点头，脸上的笑意深了些。他忽然伸手把小樱拉近一点，低低地在她耳边说：“你已经很幸福了，但我会继续加码。”说完，又迅速在她唇上“偷”了一下，像个成功恶作剧的大男孩。
“喂——”小樱红着脸轻轻推他一下，“白天呢。”
“在家里，随时都是白天也是夜晚。”他胡说八道的语气却偏偏温柔极了。
地毯上，辉一已经把“赛道”升级成了“立体环形回廊”，小葵负责递积木、递小旗、递贴纸，忙得两颊飞红。突然，小木车翻了个小跟头，扣在地上。小葵“啊！”地一声惊呼，急忙去扶，小手笨拙却认真。辉一蹲下帮她，两人额头几乎碰在一起。小樱看得心都化了，轻声道：“你看，他会照顾妹妹的。”
“像谁？”他问。
“像你。”她不假思索。
“那我放心了，”他低低笑了，“我照顾你，他照顾妹妹，我们家分工明确，效率很高。”
“还有我！”小葵抬头朝这边挥手。辉一也跟着喊：“还有我。”
“当然还有你们。”小樱和南野秀一几乎同时回应。四个人的笑声撞在一起，轻轻地、亮亮的。
时间在这样的午后很容易不见踪影。等兄妹俩把“终点线”换了三次位置、给赛车贴上第九张星星贴纸时，阳光已经在茶几边缘缩成了窄窄一条。小樱从沙发起身，走过去给两只小脑袋一人揉了揉：“休息五分钟，喝水。”
“好——”两人异口同声，像两只乖顺的小猫。
她转身回到沙发前，被一只手自然牵住。南野秀一把玻璃水杯递给她，目光静静落在她脸上。她刚喝一口，他就俯过来，在她唇边沾了一下那点清甜，像偷走了她杯里的半盏水。小樱瞪他，他却一本正经：“节约用水，家庭有责。”
“胡说八道先生。”她笑着啐他，眼睛却亮得像要盛出光。
“胡说八道先生还有一句正经话。”他收敛了玩笑，低声道，“谢谢你。谢谢你成全我现在看到的这一切。”他视线越过她的肩，看向地毯上忙忙叨叨的两只小不点，声音更轻了，“只要是你给我的，不管一个、两个，还是十年、二十年，我都喜欢。”
小樱把杯子放下，认真地抱了抱他。她知道，他很少把笃定说成句子，因为大多数时候他把爱放在做的每一件小事里——在孩子发烧的夜里换着冷毛巾、在清晨出门前把她的围巾理顺、在傍晚回家时记得抄近路买她最爱吃的那家烘焙店吐司。此刻他说了，她就把它收在心里，像把“幸运方块”揣进了口袋。
“好啦，”她回过身，冲地毯上招手，“最后一局，妈妈当观众，爸爸当裁判，开始！”
“遵命！”辉一大声回应，立刻把“红线”摆正。小葵把小木车举过头顶，郑重宣布：“出发——”
小车“咕噜”滚过拱门，在阳光最后一抹金辉里稳稳穿线。欢呼声落下，家被这点小小的胜利填得满满当当。窗外云影慢慢移动，屋里的人彼此相望，无需多说，已经懂得——这就是他们一起想要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