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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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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暗影司暗杀,既然是暗杀,那么第一就要有隐藏的能力,第二就要有速度,无可比拟的速度。
黑鹰的轻功独步天下,是谁都没办法超越的。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黑鹰只是负责把心法和步伐交给墨筝炀就不在管他。其实墨筝炀一直很奇怪,就这种放任的态度,到底是如何要把人培养起来的,上一世他为了能活下去,他真的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这些武功,墨筝炀前一世都学过,再次学自然是事倍功半,只是碍于他这个身体的年龄,强大的内息怕身体承受不住,墨筝炀才没有过多的学习。
暗影的内部管理是非常严格的,内部独立成一体,从曾经里面的人在魅影内部住了一年都没有遇到过其他人,就可以看出来。
当然这只是表面上,墨筝炀对于魅影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这些规矩在他来看形同虚设,当然他也根本不会去遵守就是了。
楼沧月的师父是一个和他的名字‘莫言’一样,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一张俊脸崩的紧紧的,没有一丝表情。
好在楼沧月也是个听话的孩子,莫言把心法,招式交给楼沧月后,就任由他自学,自己却再无踪影。
对于此,墨筝炀是相当的赞成,因为这为墨筝炀经常来找楼沧月提供了机会。
月色朦胧,微风轻轻吹过,不高的竹楼上,楼沧月独自坐在上边,看了一会天上的圆月,楼沧月拿出随身带着的笛子,眼底流转着一道绚烂的光华。
放在嘴边,一曲舒缓轻松的曲子悠扬的飘荡而出。
这首曲子,墨筝炀很熟悉,上一世,楼沧月经常吹,一遍一遍,直到他在也不能吹…
楼沧月一曲吹完,放下手中的笛子,转头正看到仰着头看着他的墨筝炀,惊讶道“你怎么会在这?”不怪楼沧月惊讶,暗影的面积虽不算是很大,只占据了整个山谷的一小半,但是为了这些出色的暗卫不被外界打扰,他们每个人都是独立训练,而且要求特别严格,除非师成,否者要想看见外人是非常困难的。
他来这一个月里,除了刚开始见到的师父他就没有见过任何人。而墨筝炀突然出现在此,楼沧月要怎么能不惊讶。
墨筝炀不理楼沧月的惊讶,脚尖一点,飞身跃上竹楼,坐在了楼沧月的身旁,在楼沧月不解的目光中,一把夺过楼沧月手中的短笛,放在了唇边,一曲磅礴的‘锦江’流泻而出。
‘锦江’是天祁最富盛名的曲子,是战士出征的时候都爱吹的曲子,有伤,有痛,有喜悦,好男儿保家卫国,马革裹尸犹不悔。
月华在墨筝炀俊美的脸上打下大片的阴影,那一曲‘锦江’吹出了每个人的希望,是对国家的爱,是誓死的守卫。
楼沧月迷茫了,能吹出这首曲子意境的人,真的会对天祁不利吗?他不相信,真的不相信,他一直都相信这个人不会是他们口中那个心机阴沉的人,或许他们都错了,心机阴沉只是墨丞相吧!
楼沧月听着曲子,看着月华下那绝代风华的人,一时间居然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一曲终了,墨筝炀才把短笛还给楼沧月,黑濯石的瞳孔内映着的是楼沧月呆愣的脸。
墨筝炀其实也是一时气不过,那首曲子他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每次只要听到整个曲子他都杀人的冲动。
所以,在楼沧月吹完那首曲子后,他无礼的夺了他的笛子。
至于为什么会是‘锦江’,实在是他会吹的就这么一个曲子。不过能看到楼沧月这个呆愣的样子,真是意外的收获。
“我说沧月啊,你该不会是被我迷住了吧!”墨筝炀看着楼沧月那难得的呆愣可爱模样,不由得调笑道。
楼沧月的脸不争气的一红,恼怒的瞪着墨筝炀“你疯了不成,在这里叫我的名字,是想死啊!”好吧,后边那一句话忽视它吧!至于这说话的语气,楼沧月脸更红,他本来不想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怎么出来的时候变成这个样子,好像撒娇一般,该死的。
“哦......”墨筝炀的声音拉长,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接着道“那我叫你什么,反正叫我叫你十一那是不可能的”
“……”楼沧月嘴角抽了抽,不叫代号会死人的好不好,你当魅影是你家后花园不成。
“既然叫名字不行了,那你给我想一个吧!”墨筝炀眼睛眯成一条缝,笑着看着楼沧月,也不管这问题有多难回答。
楼沧月从小到现在见过的人也算是很多了,什么性格的也都能接触一下,就是这墨筝炀他完全没有办法,从小时候到现在都是这样,和这人讲道理,他的道理比你还多,和他比武,看样子他现在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他还是别浪费力气了动手了。
“你别不说话啊,要不我给你起,你笑起来很漂亮,像月亮一样,就叫月月吧!正好你的名字里也有,两全其美岂不是好”墨筝炀下一句叫楼沧月彻底黑了脸。
楼沧月恼怒的瞪了一眼墨筝炀,手一撑竹楼的边沿,飞身跃了下去。白色的衣衫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煞是潇洒。
还月月,他以为他几岁,楼沧月决定还是无视他的好,不然他真的会被气死。
墨筝炀看着楼沧月急促的脚步,声音不大不小道“那我就唤你月月啦......”
楼沧月的脚步一顿,身体僵硬,接着猛的转过头,瞪着墨筝炀咬牙切齿道“你敢”
墨筝炀好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要不咱们就试试,月月,月月”
楼沧月愤怒的瞪了一眼墨筝炀,没有理墨筝炀,楼沧月转身快步的离去,转眼就不见了踪影,在呆下去他非疯了不可。
墨筝炀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并没有追上去,嘴角的笑意渐渐敛了下去,身子往后一仰,顺势躺在了竹楼上。
此刻天上的月亮很圆,上一世的那一天也是圆月,满眼的血色在月光清冷的照射下变成了永远洗不掉的颜色。
海阁,海阁,墨筝炀的眉宇间闪过一丝森冷,这仇已经深入到他的骨髓里了,碰不得,想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