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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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良鹿久觉得自家女儿正在叛逆期。
拿了早餐，之后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上楼了。
“爸，姐姐不会恋爱了吧？”鹿清问。
“不可能，那种男人婆！呃，痛！”被丢来的卷轴狠狠砸到了头的鹿丰，扭头看去，眉毛动了动，又乖乖地把头扭了回来。
“我要出门了。”鹿子说着，提着包出了门。
这下家里的三个男性的目光都定在了她的身上。
“今天老姐应该休息吧，老爸？”鹿丰问。
“是啊。”
“我还想着让姐姐指导我忍术呢。”鹿清撇了撇嘴。
这两个即将毕业的小家伙对视了一眼，贼笑了起来。
“妈，吃饱啦！”“老爸，我出门啦！”
“呃？什么？喂，你们俩！”吉乃的声音传来，而奈良鹿久只是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像是猴子一样从纸格门跑了出去，笑着摇了摇头。
奈良鹿子可不会被自己的弟弟抓到，在揪着自己弟弟的耳朵将他们训了一顿，又将这两个家伙推给了漩涡鸣人。
“反正你也要训练吧，他们今年就要毕业了，你帮我看着他们一点啊。”
“啊？我才不要带小孩。”鸣人一脸不乐意。
“啧……”鹿子也面露不满，“和木叶丸一起用变身术跑到……唔！”
“哈哈哈！今天天气真好啊！咳……你们就是鹿子的弟弟吧，就由我未来的火影来教导你们吧，哈哈哈哈哈~”
“哼。”鹿子笑了一下，又挥挥手走了。
她的目标是，宇智波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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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就在那个山洞里。”带土小声说着，“我可以缠住鬼鲛，你过去就行啦。”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耳麦，“到时候你给我信号啊。”
“没问题。”
鹿子整了整自己的装备。在她的腰间别着小型的声音传输装置，以现在的技术，还没办法做到用这么小的装置进行窃听，所以她腰上的那个只有在上面敲击，才能传回声音。
‘没关系，只要我不会被宇智波鼬一招秒杀就好。’这样想着，鹿子却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冒险了？毕竟，传说中，确实是宇智波鼬杀死了一族的忍者啊。
她小心地走着，眼前扑啦啦一闪，一群乌鸦从山洞中飞了出来，她甚至和其中一只对上了眼睛，那只乌鸦盘旋了一圈，落在了地上。
鹿子望着那只乌鸦思考着：‘乌鸦，说起来，这种鸟类，无论是在木叶还是外面都十分常见呢。’
宇智波鼬的通灵兽就是乌鸦。
她皱了皱眉，慢慢地从忍具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放在了那只乌鸦的面前，青春期男性的声音就自面具下传了出来，“我是木叶的忍者，也是佐助的朋友，现在有重要的事，要和宇智波鼬说。”
那是佐助六七岁时的照片。
那只乌鸦也不知道懂了没懂，歪了歪头，扇动起了翅膀飞向了山洞内。
鹿子目光一闪。
不过，她上一次见到乌鸦，是在天地桥……
她对于自己此行的目的更有把握了。这样想着，斗篷下的手指按在了腰带上，她加快了步伐，跟了上去，然后，她就见到了宇智波鼬。
这个男人的面相和佐助有几分相似，但是更显斯文俊秀，面无表情的样子倒是很有威慑力。
只是面对奈良鹿子，他甚至没有站起身的意思，只是坐在那椅子上，撑着下巴。
‘是身体的原因，还是……’
“你是……？”宇智波鼬低沉的声音在山洞间回荡。
鹿子正下神色，“我是木叶的忍者，也是佐助的朋友。”她说着，将手中的照片朝着宇智波鼬飞了过去，目光中，宇智波鼬略一眯眼，将那照片拿照片拿在了手中，放在身前不远不近地看着。
若是不知道他身体状况的人见了，估计只以为这个男人是在吓唬人，但是奈良鹿子是知道宇智波鼬身体状况的。
‘身体机能衰竭，但是如果他有在好好吃药，应该不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吧。’她对自家的药还是很有信心的，只是一个猜想蹦入了她的脑海中，她眉头一蹙，抿了抿唇，才慢吞吞地问：“喂，宇智波鼬，你有多久没吃药了？”
视线中，宇智波鼬的动作一顿，那双黑色的眼眸瞬间化作了写轮眼，“你……说什么？”
既然这话已经说出去了，鹿子也就不再犹豫，她直视着宇智波鼬的眼睛，问：“你还记得当初，和你一起灭杀全族的那个男人吗？”
鼬沉默着，半晌问：“宇智波……斑？”
他这样说，鹿子反而不敢认了。这个男人真的会以为宇智波带土就是宇智波斑吗？
她笑了笑，说：“呵，如果你想这样认为的。”
鼬微微偏过头，那双红色的眼眸却依旧看着奈良鹿子，让她也不禁加快了语速，“总之，虽然也不是为同一个目标，但你们好歹也合作过。他……很关心你的身体。”
“但是，自那之后，他似乎就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出现过。”
“每个忍者的轨迹都是不同的嘛。”鹿子故作玄虚，继而又拉平了嘴角，“只是你要明白，我们希望的，从来不是你的死亡，而是希望你能活下去。”
“活下去，继续为木叶做事吗？”
“不，活下去，然后看到这个世界新的希望。”鹿子语气平平，像是这句话并不是什么重要的话，重要的是后半部分，她盯视着宇智波鼬的眼睛说，“也看到宇智波佐助新的希望。”
宇智波鼬皱了皱眉，目光显得深邃悠长。
‘成了……’面具下，鹿子扬起了嘴角，对面的宇智波鼬看似没有波动，但是鹿子可不是简单地女忍者，经过那么多次回档，她早就养成了注意每一个细节的习惯。
她的语气越发自信，“据我们的情报，你已经见过了鸣人？”
鼬没有回答，而鹿子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不会将佐助的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吧，再怎么说，他都只是一个下忍，又是人柱力，在木叶村，他成为影的可能性几近于无，就算最后发生了奇迹，那也应该是十几二十年后的事情了，宇智波佐助等的了那么久吗？还有……”
她说着，鼬却不为所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鹿子逐渐对于自己的话语没有了信心，可她依旧保持着那股自信而昂扬的态度。
‘就算失败了，也要获得足够的情报才可以。’
只是这个时候，宇智波鼬看着眼前不远处的少年人。他的身体在他的眼中只是模糊的黑色影子而已，而手中的照片……
佐助撇着嘴，似乎很不高兴拍下这一张照片。但是他的眼睛却直视着镜头，似乎在看着镜头后面的人。
他又眯起了眼睛，试着将照片中自己的弟弟看得更加清晰。
还带着婴儿肥的面容，手插着兜，一副脾气不好的模样。
‘似乎自那个时候之后，他就一直没什么变化啊。’这样想着，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空间中少年说话的声音顿住，他才发现自己竟然笑了。
‘唔……’鼬不动声色地抬起头，对面的少年也识趣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只是他明白了，对方估计已经有所猜测了。
他又笑了笑，问：“你知道宇智波一族，有一个术，叫做伊邪纳岐吗？”
‘伊邪纳岐？那是什么术？’鹿子心中疑问，却不会说出来，反而直视着对面的宇智波鼬，等待他的下文。
宇智波鼬换了个姿势，果然开始了叙述：“伊邪纳岐是完美的瞳术。它能在发动的瞬间，将施术者自身的状态用写轮眼记录下来，将施术者所受到的任何伤害，甚至包括施术者的死亡，完美地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对面的黑色人影沉默着，半晌才说：“是吗？宇智波一族竟然有这样神奇的术呢，真是闻所未闻。”
‘是动摇了吗？’鼬又笑了笑，才说：“代价是使用伊邪那岐的那只眼睛会永久失去光明。”
“……”
“因为这个条件，所以我从来不觉得，这个术能够重复使用。”说着，鼬站起了身体，“但是，从两年前开始，我就开始感到异样。”
“……”
“也许是写轮眼之间的感应，也许是别的什么……”他说着，一步一步走了下来，就像是阴影，逐渐向着对面的那个动摇的少年侵袭而去。
鹿子确实动摇了。
‘完美地恢复到之前的状态，这……不就是所谓的回档吗？难道所谓的回档就是带土前辈一直……一直都在使用那样的术吗？’
已经逐渐长大的她其实并非没有想过六岁时所见到的一切都是忍术的结果而已。
可是十二岁那年的“回档”太频繁了，如果是那样强大的忍术，应该根本没法重复使用吧？
而且，失明的代价要怎样去支付呢？等等……
面具下，鹿子想到了什么，她的脸色十分难看，可是宇智波鼬的脚步近了。
她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的虚弱，如果宇智波鼬的话是真的，她更不能什么都没有得到，就使用“回档”的机会。
“呵……”鹿子轻笑了一声，顺势调整了自己的语调，“看来是我小瞧你了，真不愧是十二岁时就可以灭杀全族的天才啊。”
她的话语里带着感叹，又抬起了手，轻轻地鼓了鼓掌，实际上大脑却在疯狂地转动。
而在宇智波鼬眼中，在那自高自大的鼓掌动作结束后，这个少年又笑了。
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甚至上前了一步，“宇智波鼬，没想到，你竟然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推了出来。是这样，我现在或许应该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我的代号是飞羽，隶属根组织参谋部，目的是……”
他停顿了一下，话语也显得冷硬，“改变木叶悲惨的未来，顺便，救下你和你的弟弟宇智波佐助。”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