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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撩拨 ...

  •   今天做实验碎了个试管,收拾的时候,宁一蒿的手被划破了渗入了药液挺的疼,她眉头也没皱一下。跟萧牧舒极限拉扯却让她皱了眉。她当真不喜欢周旋在这些事儿,这在她看来是没意义的。

      萧牧舒不喜欢她这样,他想要挑起她的情绪,好的坏的都可以。

      只是他是做不到的。
      眼前的女人看着他如同看着一块石头雕塑一般,他在她的眼里,丝毫不起眼。他想说很多话,但他直觉对方不会给他任何的回应,是发自内心的要躲他。

      “那日宴会上,你撩拨我了!”
      许久,说了这么一句。

      宁一蒿笑了,仿佛在看笑话,“你当真觉得那日撩你的是我?”

      她这话说完,转身离去。

      萧牧舒只觉背后一寒,看着她消失的身影。汗毛直立,细思极恐。

      刚送走了萧牧舒,这又被缠住了。储翰之见他们分开离去,立即发动油门朝着白芸婳追了上去。

      “上车!”
      宁一蒿心累的同时不免慨叹狐婳真行!能同时招惹这么男人!她是半个男人也懒得招架,她只想好好修仙,好好炼器炼药。

      她真是太累了。
      “我在实验室待了一个周了,我累了!要回去休息。”

      储翰之脸色骤变讥讽道,“你想要利用我让萧牧舒吃味?”

      宁一蒿未置一词,她哪里清楚狐婳心里打着什么主意?

      “我现在满脑子除了工作就是睡觉。”
      她的回答很客观,她自认为不是答非所问,只是他估摸是听不懂的,宁一蒿也懒得管。她对得起自己的真诚。

      宁一蒿也算是话题终结者,冷场王,有她在的地方,当真是没有半点暧昧气息能涌动起来。

      宁一蒿异样气场成功劝退了萧牧舒、储翰之。
      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宁一蒿成神之前成神之后都一个样,独来独往一心只搞研究。同门的师兄师弟师姐师妹都打趣她的爱人是灵丹妙药。上了天,天上的神仙同事,额,她又不跟他们交际,大家忙历劫的历劫,忙工作的工作,忙谈恋爱的谈恋爱,性格比她奇怪诡异的大有神在,谁管她!

      晚上,入了梦。
      宁一蒿、狐婳、白芸婳,难得的三个灵魂齐聚一堂。原本浩渺的神识空间,现在闲的逼仄狭窄。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要用她的身体。”

      狐婳同白芸婳交谈过后,也晓得白芸婳同宁一蒿之间发生了什么。
      尤其在听闻宁一蒿每月定向给萧牧舒打1万块钱,她欠了宁一蒿五千零6万三百九十七,之前还了个零头。

      狐婳心头有疑惑,她骂了宁一蒿一句傻逼的同时仍能感觉到心里头的触动,产生了和往日入小境修补她盛世美颜不同的感觉。狐婳自认自己是个心狠薄情的,眼下这种触动,倒叫她觉得诡异了。

      宁一蒿并不在乎狐婳想要占据身体使用权,研究所的事情也处理妥当。宁一蒿倒是欢喜在这处待着一个人啥也不干。单纯坐着打坐她也可以度过千年。在外面还得跟狐婳新缔结的人打交道,好不容易平淡下来的人际关系瞬间被狐婳搞得复杂起来。

      “好。”

      狐婳对见宁一蒿回答这么爽快有些疑惑。她不认识宁一蒿,也不知道宁一蒿来这所为何事。估摸也是个任务者,只是不知道她的任务是什么。

      狐婳占据了白芸婳的身体。

      宁一蒿在神识空间中,盘腿而坐。闭上了眼睛。她的脑海中充斥着各种符号。

      白芸婳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些东西,“这些是什么?”

      宁一蒿被白芸婳打断思考睁开眼,她没有责怪她打断她的演算思路。

      “是化学符号,在实验室这段时间,我搜集了这个世界上的医药方面知识,这是其中的一门,打坐的时候思考。”

      白芸婳对此不感兴趣,了然后也没继续问下去的冲动。

      “你也坐下来,跟我一样打坐吧!”
      “怎么打坐?”

      宁一蒿想了想,“你没学过心法就这般坐着就好,任凭你思绪飞扬想到那处是那处。”

      “眼下你身体有别人帮你掌控,难得你的思想能有腾空的时间。”

      “或许,你能找到你想要的意义。”
      白芸婳听后,照着她说的做了。

      说来很奇怪,宁一蒿和狐婳她俩都是外来者,面对侵入她身体的两个灵魂,白芸婳更信任宁一蒿。即使狐婳对她说,她才是真正的她。

      狐婳轻而易举地取得了身体的绝对控制权,占据了主导地位,她反而有种空落落的不真实感。

      懵了几秒钟。
      狐婳看着窗外夜色,灯光零星,褪去白日喧嚣,繁华之中,别有一股冷情冷清,柳眉微蹙眉间春水不在。

      许久,天亮灯稀,狐婳唇畔微染起笑意如妖,“呵,倒是我想太多了。我只管按照我的方式去做,管得他们的想法作甚?”

      她狐婳心中可没有那么多的道德准则,为了得偿所愿,她是可以见神弑神,见魔屠魔的,前路必定是不可被阻碍的。

      她要的,一切阻碍都可挡不得。
      她总是有勇往直前、势不可挡的力量。

      狐婳想通了,关了灯,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恬静地睡了过去。

      天亮了,光透过帷幔的缝隙穿了进来,射在了雪白的床上。狐婳睁开眼,纵然睡眼朦胧仍透着一股潋滟波光。睡得迷糊,头顶上的天花板略微有些斑驳。

      起了床,拉开窗帘。
      刺眼的光射入,她不自觉地眯了眯眼,伸手挡住光。不消片刻,天空一下变得阴暗。她的脸色也变得乌云弥漫。
      *
      储翰之派人查了她的底,才知道,这个女人的秘密,呵!当真是不简单的呢。

      他琢磨不定,白芸婳这个女人究竟想的什么。也不敢去寻她,唯恐妄动之下打草惊蛇。这几日朗月娱乐工作氛围极其压抑。他心里烦躁,一直等的人没到她的公司反而去了尘寰娱乐。
      尘寰娱乐。
      总裁办公室。
      尘寰的领导办公室都是用植物命名的。

      狐婳站在门前莞尔。

      嘴角噙着淡淡的讽意,烈焰红唇显得更加妩媚。她盯着这块牌子,牌子鎏金写着“黛蓝”。

      呵呵,这个男人啊!
      敲了门。

      “进。”
      萧牧舒并不淡定但是他会装,狐婳进去的时候,他头也没抬,面不改色地处理文件。

      狐婳自在地寻了一处沙发坐了下来,沙发的材质很好,坐在上面很舒服。

      她打量起了这间办公室,简洁风,办公室很大,有一扇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光景,临城临江,江流入海。

      这幢建筑物又是本市最高的建筑物,一览无余,她坐在沙发能看到澄净碧蓝的天空。

      她闲散自在之中都透着致命的诱惑。打量完了外界环境,她才将视线放在了这密闭空间另外一个活的生命体的身上。

      上次见面,她都没好好看他。
      眼前这个男人啊,倒是长得一副好皮囊,凤眼狭长,嘴唇极薄,这种唇素来被赋予了薄性多情的意义。多情者有情又无情。他学金融出身精于算计。

      她狐婳也是多情又冷情,故而很懂他,她很清楚地知道这个男人要什么,她很清楚什么能吸引住眼前这个男人。

      要想谋求他的心,对她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说来她同他骨子里是一致的。

      杜黛澜同他同她,骨子里也是一致的,人类啊,都是喜欢和她们有些相似的地方的人,但却最终会被那个和她完全不同的人吸引。想到这出,她的嘴角又噙着一抹讥讽。

      萧牧舒说着是在工作,他的注意力实则是完全放在了眼前这女子的身上。

      他掩饰得很好。她的一切表情神态一切的动作都被他看在眼里。直到看到她嘴角透着一抹风轻云丹的讽刺,他停下了手上的工作。

      “你来找我有事儿?”

      狐婳脑子中关于宁一蒿的记忆很模糊,她的性子懒得去追根溯源,当下舒坦未来偶尔想想就好。

      故而只是凭着隐约的记忆,她记得他去找过宁一蒿。她不喜欢溯源,但她颇似凌霄借势披云。直饶枝干凌霄去,犹有根源与地平。不道花依他树发,强攀红日斗妍明。

      “我之前在H大,本已准备退圈了,你当时去寻我干嘛?”

      她将话抛给他了。
      萧牧舒的手不自觉地动了动。眸光凌冽看着她,眼前这个女人更美了,浑身散发诱惑如同成熟的水蜜桃一般。

      他不自觉地浑身发热,他的节操一向低,对于不知如何回答的问题,他是不会选择硬答的。

      若是宁一蒿或者是白芸婳,这俩小姑娘,一定会认真思索每个问题的答案。

      狐婳也不在乎他的回答,她要的不过就是眼前这个男人的身子罢了。

      他现在的一切行为,正合她意。他若真回答了,估摸狐婳心中还会有一阵的恶心。

      他从椅子上坐起来朝着她走。一米八五的身高,笼罩在她的身前,沙发上有些阴影,他靠向她越来越近,给了她极大的压迫感。

      她还就喜欢这种压迫感,一双眸闪着光直视之,双目对视迸射着火花,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

      宁一蒿估摸很难理解这种突如其来的荷尔蒙。这种突如其来的荷尔蒙估摸只会让她觉得诡异。

      狐婳身体带着一股香气,同以前不一样。

      他见到的高冷的白芸婳,总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说真的,他是害怕的,潜意识是发憷的。只是他骨子有征服欲,也不愿意服输,他不相信他对着她产生了恐惧,甚至是我畏惧。

      甚至看到她在实验台前工作,他隐约觉得自己配不上她。他想打压她只是无能为力。

      他皱了皱眉头。
      “你换香水了?”

      狐婳点了点头,“是啊,萧总,好闻么?”

      “难闻极了。”
      其实他很喜欢这个味道。

      狐婳了然,萧牧舒只觉胸口处抵着一股力量,接着力量变得轻柔,“萧总,真是会口是心非。”

      这个角度,他刚好可以看到她洁白纤细的脖子。

      他一掌就能掐断。
      白芸婳扯过他的领带,将他带得靠她更近。

      “萧总~”她的声音带着魅惑。如此情景,萧牧舒从来不是柳下惠,他的节操很低。

      吻细密地落了下来。
      狐婳浑身一颤,嗓间流淌出嘤咛声。

      这嘤咛声好似是鼓舞,萧牧舒吻得更加起劲了。这是他第一次在工作场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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