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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殿下误会了 ...
话音未落,一只素手已经搭上史湘云的肩。
那只手,肤若凝脂,指甲修剪得圆润剔透,泛着淡淡的粉润光泽。腕间一圈玉镯,被隔壁温泉殿里隐隐传来的氤氲的热气一熏,更显温润生光。
史湘云的身子僵直了。
她出身将门,自幼骑马挽弓,负重披甲都不曾皱过眉,在女子中算得上是巾帼了。如今只被这样轻轻一按,竟然动弹不得。
她明明该立刻后退一步,照着臣子礼数作个拱手推辞,双脚却像钉在暖玉地砖上似的,动也动不得,挪不动半分。只觉自己的呼吸都要被那只素手牵着走。
“不……不敢劳烦殿下!”她脱口而出,声音都变了调,“些许小伤,不碍事的!”
话一出口,她自己先怔了一怔……
那声线原本是她刻意压低了,带点金陵雅言的清亮,如今却因为心慌,竟添了几分轻软。她只觉耳朵子唰地一热,暗暗咬牙,将嗓音再压下去几分,强作镇定。
【金陵雅言,噗嗤……】
“哦?”
李映雪轻轻一应,那只手指却不依她辩解,只顺着她的肩膀,慢慢滑向她的衣襟。
她修长有力的手指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一路沿着衣缝游走,有意无意,轻轻划过她的锁骨……
此刻被人如此一触,史湘云只觉那心口一并被勾得发痒。
“既是小伤,何必瞒我?你我将要大婚,驸马的身子,我自然要关心。还是说……”
“将要大婚”四字,落在耳里,史湘云心里一颤。
这话旁人说来,只当喜庆玩笑,她却知其中分量。自己这副女儿身,只靠一身男装,一纸榜文遮掩;一旦真到了“合卺”的那一日,纸还能包得住火么?
她还来不及再转个念,李映雪的声音陡然冷了,裹着浑然天成、居高临下的皇室威势:
“史探花是寻个由头,搪塞我呢?”
史湘云只觉头皮发麻,冷汗瞬间湿透了中衣。殿中本有暗格铜炉,暖香氤氲,她却生生打了个寒噤。
她不敢细细去看那张近在咫尺的绝色面容。
可越是不敢看,那容颜越如烙印般刻在脑海里……凤眼斜飞入鬓,眸光流转似秋水含霜,唇如点樱,肤胜初雪,发若流云。
世间竟有这般天人之姿,只消站在那里,便叫满室珠翠失色。
史湘云在心底狠狠骂自己:你倒看得仔细!忘了自己是什么处境不成?
她只逼着自己堆出一副忠心耿耿、为君分忧的诚恳,她知道,稍一退缩,便是露怯。
这位公主殿下心思细密,善察人心,不是三言两语能糊弄的。
她在殿试上对答如流,舌绽莲花,自负机敏,如今在这双凤眼底下,却只觉自己像大观园里春日的纸鸢……线头早被人握在手里,一收一放,全凭对方兴致。
可那双眼却不听使唤,余光里总描摹着公主殿下那如凝霜琼脂的皓腕。
李映雪那根葱管似的手指,只在史湘云的领口结子上轻轻一绕。
那系带,原是翠缕请裁缝按男子样式做的,比闺阁女衣粗重几分,却也打得紧实。谁知偏偏被她这一勾,那小小结子竟像活了,竟真有几分松动之意。
随时会露出马脚!史湘云心中骇然,一只手几乎要本能地抬起去护,硬生生压住。
一时间脑中闪过无数念头:她若真解开这衣带,可如何是好?
跑?跑得过宫中禁卫?
跪?跪下认罪便是欺君之罪……
不行。不能慌。
史湘云心里一横,忽地抬头,直视着李映雪那双凤眼。
那一刹,四目相对。
她本是想借这般直视,做出“男儿”该有的坦率刚直,谁知那双眼里清光潋滟,眼角生得极美,凤翼微挑,自带一派凌厉风华。
史湘云只看了一瞬,便觉心下微乱,忙在心里告诫自己:这不过是天家贵人惯有的气派,切不可多想。
“殿下误会了!”她扬高了话音,想盖过自己的心跳。
“臣断无此念!只是……只是臣这旧伤,模样实在……骇人,唯恐惊了殿下圣驾!”
她说话时,有意略略压胸挺背,学那军中郎将叙说伤痕的模样,只盼这点粗豪把自己从方才那一瞬的失态里拉回来。
李映雪眉梢一挑,冷艳里添了半分妩媚,竟生了兴致:“如何骇人?”
史湘云心里一紧,晓得这一关若再支吾,非露出破绽不可,遂暗中咬牙,当即信口胡编:
“臣……臣年少时随家中武将出城围猎,不慎被一头野猪的獠牙所伤,从左肩直贯后腰,留下好长一道疤痕。平日倒也无妨,偏是阴雨天便要作痛。今日……今日正是如此。”
【今天明明晴空万里,秋高气爽,正是百合搞姬的好时节……】
说到“随家中武将出城围猎”时,她脑中还电光石火一般拣过几桩旧事:童年在史家郊外庄子里打马球、放鹰雀的景象,各种细节一股脑儿往这句谎话上添,连那野猪的獠牙该有多长,多粗,心里都飞快画了个影儿,只盼自己说得越真,便越不露怯。
她说着,身子挺直,右手也悄悄按住左肩,好似那里真疼得紧,将声音里虚浮的颤意压下去些。
李映雪听了,倒也不言语,只眨眨眼,静静看她。
殿中烛影微摇,温泉雾气缭绕,将她周身那层贵气都染得柔和了几分。
她却并不急着拆穿或信服,只略略偏头打量史湘云……像逗弄笼中鸟儿的主人,耐心看着它是扑翅乱飞,还是装死不动。
眼前的公主只着寸缕,靠得很近,史湘云只觉浑身血液都往头顶上涌,压抑着脑海里的“温泉共浴”画面。
那画面来得猝不及防:水汽中,公主殿下那如凝脂般的雪肤,乌云般的青丝散落在水中,若隐若现……
心里无端生出的影子,如今却被逼得愈描愈浓。
她强自别过眼去,不敢看温泉池中那一泓清波,只在心里胡乱勾勒:若是她当真脱去这一身假作的男装,与公主同入池中,水汽氤氲间,李映雪乌云似的长发散在玉肩,青丝半湿,贴在雪肤之上,香肩冰腻。那一池春水映着她眉眼,想必更添几分难以直视的风流。
更可怕的是……她几乎可以想见,公主素手拂水,挟着水珠点到自己肩上,笑问:“这便是你那猎伤的疤么?”一边说,一边近身细看,热气扑面,呼吸相接。
史湘云狠狠甩了甩脑袋,几乎咬破了舌尖。她在心底将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史湘云啊史湘云,你好歹也是看着宝姐姐林妹妹长大的,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怎么到了这位公主殿下跟前,便这般没出息!
想到这里,她只觉心房猛地一缩,连忙在心底暗暗嫌自己好笑……
堂堂史探花,竟被一两幅虚妄的“共浴图”搅得魂不守舍。
她咬紧后槽牙,硬生生将那一池水光从脑子里赶了出去,只把眼神牢牢拴在地板上,寸步不敢乱移。
她哪里是怕被识破身份?她是怕……是怕自己真的走进那温泉里,与公主殿下四目相对之时,那心里头的某些念想,再也藏不住了。
【呵,出息!】
半晌,李映雪笑了。
她本是清冷一张玉脸,五官生得极俊,眉如远山,鼻若雕玉,只因常年居于尊位,难免添了些凌人之气。
这一笑,眼角细纹微敛,唇色更显嫣然,眉峰也软了下来,
她唇角微翘,眉眼弯弯,原本清冷如霜月的容颜,此刻竟添了几分暖意,直叫人看得移不开眼。
史湘云一时看得呆了,待反应过来,又忙不迭地低下头去,心中恼恨不已:该死,又看愣了!
她心里却更乱了:若是方才那般冷颜,倒还好应付,如今这一笑,倒叫她分不清殿下究竟是有几分真意,几分戏谑。
“原来如此。”公主收回手,话语也温和下来。
“倒是本宫疏忽了。既然史探花身子不适,这沐浴的事,便就此作罢。”
那只落在她肩上的素手一收,衣襟前那一缕凉意也随之远去。史湘云心中悬着的那块大石落了地,险些软倒,暗中长舒一口气。
只是脑海里,那温泉共浴图,依然走马灯一样出现各种版本……
或是隔着半幅珠帘,只见水影中一段玉臂;或是耳畔低语,带着笑意唤一声“驸马”;甚至还有那亲密的一幕:自己为遮住不存在的刀疤,胡乱找借口,反被对方一把按住,笑问:“这疤在何处?本宫亲自替你看看。”
水汽朦胧中,公主殿下回眸一笑;玉臂轻舒,拨开满池芙蓉;那双凤眼似嗔似怨,唇角含着高深莫测的笑……
够了!史湘云在心里大喝一声,勉强将那些画面压下去。只得在心里更用力地呵斥自己一番:史湘云,你是要前程,还是要性命?好端端一个朝廷命官,倒被几幅荒唐画面牵了心神,若叫人窥出半点端倪,便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她暗自发狠:待大婚后,定要寻个由头,躲得远远的,再也不与这位公主殿下单独相处!
【检测到宿主脑海中橘里橘气废料过多,系统已进入“槽多无口”懒得吐槽你的状态。好自为之叭!】
“不过……”
李映雪话锋一转,史湘云那颗刚放下的心,又忽地提到了嗓子眼。
“汤可以不沐,”她绕着史湘云缓步走了一圈,最后停在她面前,微微俯身。
那一俯身,袖内幽香更近。史湘云被她微微俯下的身形一压,倒如同连呼吸的空间都小了几分,只能极力维持着探花郎应有的沉稳,双膝却不觉有些发虚。
近距离看去,李映雪肤色胜雪,唇色迷人。
史湘云不敢多看,只匆匆一扫,便慌忙低下眼去,生怕再多一瞬,心中那点悸动会被对方看穿。
“酒,总归是要吃一杯的。”
她手指着不远处一张花梨木矮几,上面早已摆好了一套白玉酒器,并几碟精致的果脯小菜。
冰糖橙瓣晶莹剔透,蜜渍青梅碧绿含露,几粒榛子松子拢在小白瓷盏中。
“史探花今日在席上唇枪舌剑,又开弓射箭,想必已经口干舌燥。来,随本宫小酌两杯,也算为你压惊。”
她语气温柔,却不容推辞。那一声“随本宫小酌”,说得亲密而自然,倒如同他们两人之间本就当如此亲厚。
史湘云听在耳里,只觉这酒却是万万推不掉的。她心里苦笑一声:这位殿下口口声声为自己“压惊”,分明是一步步将她往自己身侧请。
这回,史湘云再寻不出半个“不”字。
她只能硬着头皮,随李映雪在几旁坐下。那矮几不大,两人相对而坐,膝盖几乎要碰到一处。史湘云规规矩矩地坐着,目不斜视,唯恐自己的眼神再飘到不该去的地方。
可那栀子花香气如影随形,缭绕在鼻端,挥之不去。
那酒是宫中新酿的桃花酿,色若胭脂,清亮剔透。才拔了塞子,浓郁的酒香混着花气便扑面而来。
李映雪亲手为她斟满一杯,递到她面前。
“这杯,谢你今日在御花园为本宫解围。”她举起杯,一双凤眼含着笑意。
史湘云忙双手接过,一饮而尽。
“这第二杯,”李映雪又替她满上,“算本宫给你赔个不是。方才多有试探,还望史探花莫要见怪。”
她说完,自己先仰头饮尽,动作爽利,竟有几分江湖儿女的飒然。
这话说得坦然直接,史湘云心里一动,对这位公主的观感愈发复杂。
她似乎……并非完完全全是那等娇养深宫、心机幽深的女子。
湘云也只得跟着喝干。
两杯酒下肚,湘云脸上已飞起一层薄红,眼神也有些飘忽。
“湘云,”李映雪忽然换了称呼,“本宫问你,你觉得尔朱将军,此人如何?”
史湘云的酒意顿时醒了三分。
正题来了。
这问题,公主在几日前,湘云被太子一番“你榻上不行”的鄙视气到,来到承欢殿之时也问过。
那时候,公主约莫是想见她吃醋,方才有此一问。
到了此时,她已经在赏花宴上赢了尔朱豪,即将成为驸马之事,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公主殿下作为她的未婚妻,再问这个问题,便是同自己的驸马,讨论臣子的意思了。
她到底谨慎,定了定神,仔细斟酌着字句:“尔朱将军……乃人中龙凤,少年英才。”
湘云暗忖,自己虽然是未婚夫的身份,然而尔朱豪和公主自幼一起长大,青梅竹马,自然更加了解,就好像自己同宝玉的关系一般。
身为公主,并不需要别人来告诉她,尔朱豪究竟是怎样的人。
就好像她史湘云,自然也对贾宝玉是怎样的人,有自己的判断一般。即便是亲厚如宝姐姐,来和她说宝玉,也不过是略略听着罢了。
【哼,宿主智商还没有完全被美色所迷下线,可喜可贺。】系统阴阳怪气起来。
李映雪嗤笑一声,“他不过是皇兄手里的一把刀,一个安插在禁军里巩固东宫的棋子罢了。本宫的婚事,还轮不到他们来做主。”
史湘云怔住了。她未曾料到,李映雪竟会对她说这些。
这几乎是将东宫和皇帝,在大明宫内里的嫌隙,赤裸裸地摊开在她这外臣面前。
这是……信重?还是……试探?
宫里,光是太上皇与皇上之间的暗暗角力,便已是风起云涌。
湘云自家中女眷长辈口中知道,元春所处立场,步步惊心,如履薄冰。
而太子又往禁军当中安插自己的人,且是尔朱豪这样真刀真枪上过战场立过功的人。
太子提名实至名归的尔朱豪,无论太上皇,亦或是皇帝都不好反对,便只得给了他一个副职。
于是太子便算是在禁军当中有了一席之地。
东宫太子是她嫡亲的兄长,日后登基,她便是长公主,尊贵无比。
除非……她有更高的想法?那可是前所未闻了。
湘云忽然脑海一闪,若是公主另有更加野心勃勃的想法,亦或是仅仅不愿做太子附庸,那么单单从朝堂权谋思考,公主需要的驸马,必然是百分百忠心之人。
尔朱豪的忠心,尔朱家的忠诚,大概率确实放在太子上,因为太子乃是储君,是下一任皇帝。身为臣子,忠心于楚君,乃是自然之事。
因此,即使尔朱豪成为了驸马,亦不会对公主百分百忠心。
如此说来,无论青梅竹马也罢,从小一起长大也罢,尔朱豪因着太子的缘故,从一开始,在公主眼中,于这驸马这一项,便是出局的。
与儿女私情无关。
只因在上位者的眼中,忠诚不绝对,便是绝对不忠诚。
公主不需要和他人分享自己枕边人的忠诚。
哪怕那个“他人”是自己的同胞哥哥。
毕竟千百年来,皇室里,手足反目之事,数不胜数。
当今圣上,便是鲜活的例子。
那义忠亲王老千岁,是死在了战场上。但是湘云听史家叔叔私下议论起来,皇帝杀伐果断,若是情势所迫,皇帝会毫不犹豫亲手一箭射杀掉自己的手足义忠亲王。
眼下太子与公主关系甚佳,谁又能确保十年、二十年之后?
而公主选驸马,虽然要和离不过一纸休书,然而换驸马,是须得付出政治成本的。
枕边人,亦知道太多公主府的内情。
在公主看来,自然是一辈子不换,让这驸马绑在自己的战车上,方为上上之选。
那么……自反面再思考的话……
“本宫瞧着,你与他们都不同。”李映雪的目光落在她俊俏的脸上,似要将她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你虽是探花郎,却没有文人的酸腐气,又不见纨绔的浮浪。你这人,倒有几分意思。”
李映雪优雅地将那只小巧的酒杯,第三回斟满。
【场景渲染中…】
【地点:皇家暖阁,公主寝殿】
【天气:初秋寒夜,室内暖香】
【氛围值:粉红色泡泡浓度75%,危险指数同步上升中…】
她看着史湘云,眼波流转,并不言语。暖阁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银炭在铜炉里偶有毕剥之声。
过了半晌,她才将那杯子往前一推,推到史湘云手边。
“本宫选你,无关家世,无关才学。只为你这个人。”
她说着,举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灯影下,杯中桃花春酿漾着暖光。
“这第三杯,你可愿饮?”
史湘云只觉那酒光,柔柔软软,晃得她心头发慌。
李映雪那张脸近在眼前,容色绝世,一双凤眼里却全是叫人无处可躲的贵气。
【宿主技能树】
【撩妹话术:0(被反撩)】
【宫斗技巧:-10(被王熙凤几句话就可以拿捏的你,还想跟嫡公主斗法?醒醒!)】
【酒量:???(即将揭晓)】
【可用技能点:0】
【系统建议:别加点了,直接躺平在公主的美人榻上吧,这局高端局你玩不转的。】
她想开口回绝,终究是身不由己,伸出手,举起了杯。两只玉杯叮得一声在空中相触。
她心下暗叹,自己到底是上了公主的战车了,便仰头饮尽。
【战车,还是贼船?】系统八卦嘻嘻地问。
李映雪看她喝了,脸上的笑意完完全全化开。
她放下酒杯,忽然探过身子,指腹在史湘云唇边轻轻一揩。那里正沾着一滴酒渍。
史湘云浑身一愣,急急向后一缩。
“殿下!”
李映雪偏过头看她,眼神里全是无辜。
“嗯?史探花这是做什么,这样大惊小怪的?”
【成就解锁失败:反杀白莲花】
【失败原因:对方段位过高,其‘茶艺’已臻化境,判定为‘王者级白莲’,宿主无法识别!】
公主略略停了停,话锋一转,眉尖微蹙,竟有了几分说不出的委屈和一点点撒娇的意思。
“莫非,你饮了我的酒,心里还是不情不愿的?”
【夺命二选一又来了!宿主你快看!这表情!这语气!这破碎感!奥斯卡不给公主颁个奖都说不过去!教科书啊教科书!】
史湘云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辩不出。
眼前这位公主殿下,心思玲珑,手段周全。自己那点子见识,在她面前,真真成了班门弄斧。
她只觉得脸上发热,竟无言可对。
【叮咚!恭喜在大观园里叽叽喳喳个不停,和林怼怼平分秋色的宿主,解锁隐藏款成就‘哑口无言’!】
【奖励:无。算了,看在你在这绝对美色的诱惑之下,还可以保持一点点清醒,我倒赔积分,给你兑换个小外挂叭。】
阁内一时静得,只闻得到炉上水沸的咕嘟声。
正在这胶着之际,殿门外忽然响起一阵脚步声。
“殿下!殿下!”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打破了暖阁的宁静和暧昧。
李映雪正端着酒杯,听见这声音,眉毛轻轻一挑。她最信重的掌事嬷嬷,素来行事稳妥,今晚竟然如此失仪。
“进来。”她平静开口。
殿门被人从外头忽地打开,一个身着深褐色宫装、眼神精明的嬷嬷进了来。
“殿下!方才宫里传了话,皇后娘娘……宣了保龄侯史家夫人即刻入宫,还请公主与史探花同去。”
湘云震惊。
保龄侯史夫人?
那不是自己的婶母,如今史家的当家太太么?
史湘云身上那点酒意,登时散了七八分,浑身冰冷。
皇后是三皇子生母,想换太子这件事几乎明牌了,与太子和公主素有嫌隙。
而她在这当口,突然宣自己的家人入宫,要做什么?
那可怕腹黑的皇后娘娘,难道是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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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连载:[红楼+综武侠]《黛玉入江湖》,百合武侠文。 预收:《林黛玉探案》,百合推理文。 专栏:红楼、武侠同人文(已完结)。
……(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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