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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最初的相遇20 ...
凌青亦在一片混沌中睁开眼,却清晰知道自己在做梦。
眼前的场景是凌氏总部的顶层办公室,落地窗映出的身影熟悉又陌生,那是他,却又不是他。
他俯瞰都市绚丽的灯光,很难不去注意那些光下浓重的阴影,里面潜伏着无数阴谋。他拥有近半个城市,却感到无处可去。
没有肖律的世界像一面扭曲的镜子,把他困在权力争斗的漩涡里,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步沉下去。
最初的危机来得猝不及防,周华携证据潜逃卧底身份曝光,心怀不轨的凌振涛趁机发难,外部和内部的危机同时爆发,把他推到风口浪尖。
他躲在安全屋的角落里,手里攥着母亲唯一的旧照片,心里满是厌恶。厌恶凌氏的肮脏,厌恶权力带来的算计,更厌恶自己不得不卷入这一切。
他不由回忆起当年争夺继承人的日子,追杀的子弹、警方的传讯、手下的报告如潮水般向他涌来……他当时就意识到,普通人的生活早被权力的阴影吞噬,他没得选,只能拿起武器反击。可即便是最难最险的时候,他还是留下了母亲的照片。
此时,他看着那页发黄的纸,心中空荡荡的,不再有那种隐隐绰绰如藕丝般的挂念。
咔嚓一声,打火机点燃了照片,他注视着过去的最后碎片消失在火光里。
他在董事会上语气比以前更严厉,拆解对手的阴谋比过去更快,在警方的问询室用最完美的话术掩盖凌氏的旧罪。
危机变成了阶梯。他踩着对手的尸骨上位,用凌氏的资源打通政商关系,把曾经追杀他的人变成忠诚的下属,连警方的调查都能通过合规操作轻轻带过。
他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为他列队的车队,心里竟生出一丝满足——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比从前的安稳更让他安心。
他越来越擅长这个,把感情当作工具,把才能当作武器,把资源当作诱饵,身边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成了他攫取权力的棋子。
当最后一个对手跪在他面前求饶时,他甚至没了波澜。曾经厌恶的权力动物模样,早已刻进他的骨血里。
镜子里的他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眼神冷得像冰,手里把玩着象征凌氏最高权力的钢笔,嘴角勾起的弧度,和记忆里所谓父亲的样子一模一样。
他清楚这一点,但他停不下来。
没有肖律的陪伴,没有过去的羁绊,他在权力的迷宫里找不到出口,最终活成了自己最憎恨的模样。
突然,梦境像玻璃一样碎裂。凌青亦倒吸着冷气坐起身,冷汗浸湿了睡衣。
“做噩梦了?”
旁边的人迷瞪瞪地将手臂圈住他,下意识抬起上半身。
“没事,你接着睡。”凌青亦放缓了声音,让对方继续睡。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床头柜上,也落在肖律锋利的眉眼。
凌青亦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指尖还有一丝颤抖,心里涌起一阵后怕:如果没有肖律,如果他真的独自困在那个没有他的世界里,是不是真的会变成梦境里那个冰冷的权力怪物?
这个念头令他感到了比死亡还冰冷的寒意。
其实,权力本身让人沉沦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当你身边没有那个能拉住你、提醒你的人时,才更容易在欲望的漩涡里迷失。梦境里的镜像像一道警钟,让他看清了权力的獠牙,也看清了自己内心深处的脆弱。
他离不开肖律,因为那是能让他守住初心的人。
当凌青亦默默决定,要和肖律永远在一起时,脑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任务进度14.3%】
原来那不是梦中的幻觉,迷迷糊糊间他大概许下了什么愿望。
凌青亦躺了回去,旁边的人哼了一下,调整为让两个人都舒服的姿势,温暖有力的拥抱让凌青亦心情轻松了一些,他闭上眼睛研究了一会那个声音。
敏锐如他迅速将它与凌振涛死前的怪异联系起来。
凌振涛在临死前发疯,念叨着一些“天选之人”、“愿望”之类的怪异词汇,线人将一切都汇报给了他。
尽管这个推测违背了凌青亦对世界的认知,但这种超自然超科技的事情真实地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不得不相信。当然,这不易意味着他信任这个系统。相信它存在是一回事,依赖它是另一回事。别的不说,看看凌振涛的下场就知道了。
令凌青亦感到困惑的是那个数字,为什么是14.3%?
不是凌青亦自恋,他对这段感情目前状态的评价很高,和肖律一直在一起似乎不是一件难事。
他们已经在一起了,未来也几乎看不到肖律离开他的可能。
14.3%……七分之一?
难道后面有六个危及到他和肖律安全的事件?
有了危机感,凌青亦观察和思考比平时更为敏锐。
他首先留意到的是肖律突飞猛进的厨艺。
当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木质餐桌上洒下细碎的光斑,凌青亦慢慢地从房间走出。
他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肖律系着浅灰色的围裙,正站在开放式厨房的灶台前,手里拿着长柄勺,轻轻搅动着锅里的小米粥。粥香混着煎蛋的油香,慢慢从厨房向其他空间蔓延。
凌青亦感到了胃部的空虚,他本来早上没什么胃口的,现在也被勾出了馋虫。
“什么时候学的?”他神情放松,满意于早晨开启的方式。没有保镖,没有没完没了的文件,只有属于两个人的、最普通的烟火气。
“昏迷的时候。”肖律半真半假地说。
凌青亦以前只觉得肖律只是皮一下,现在他不那么确定了,在被一个神秘的系统绑定之后。但他压下了探究,像耐心的猎人。
“粥好了。”肖律将吃的端上来,有鸡蛋有面点有小菜还有切好的水果,他只比凌青亦早起来二十分钟,这么短时间弄出来这些,不算简单。
凌青亦拿起勺子,轻轻舀了一勺粥送进嘴里,温热的粥滑过喉咙,带着淡淡的米香,瞬间驱散了清晨的微凉。他抬眼看了看肖律,他正低头吃着鸡蛋,阳光落在他的发梢,柔和了他往日里冷硬的轮廓。
以前那个肖律,总是穿着黑色、眼神里带着警惕、戏谑,像一把随时准备出鞘的刀。可现在的他,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系着有点歪的围裙,连动作都慢了下来,像被晨光泡软了一样。
“明天想吃什么?”肖律放下筷子,看着他,“楼下菜市场有新鲜的荠菜,我可以给你做荠菜馄饨。”
“又是昏迷时学的?”
肖律笑笑,算是默认了。
凌青亦脑中浮现出一种有趣的想象:肖律在热闹的菜市场挤来挤去,在小贩的吆喝、顾客的讲价声中,亲手挑了一把新鲜的荠菜。
他慢慢把粥吞下去,思忖:不管那个进度条是真是假,他都会用尽手段把目标实现,不管前面挡路的是什么。
“我去趟公司,中午回来吃。”
“好。”
当凌青亦下定某种决心,他的行动力特别强,在各种资源和权势的加持下,呈现出风暴过境的摧枯拉朽之势。
首先是之前与凌振涛勾结的势力,不管是内部还是外部,都要清算,以免将来留下隐患。
先前凌振涛案子在审,警察检方盯得紧,他不方便有动作,在凌振涛受刑后,清算的时机就来了。
上午九点半,凌氏集团内部率先掀起清算风暴。
物流部副总监刚走进办公室,就被保安拦住,法务部的人直接递上停职通知书,电脑主机当场被搬走。
对于凌振涛利用公司物流走私一事,他自称是疏忽,凌青亦当时没有足够的证据,出于安抚人心的目的只是将他降职,换上自己人,当时也是麻痹他的神经,现在时候到了,便不留情面,直接将人辞退。
凌氏的保安不是普通的保安,物流部副总监虽然震惊不忿,却也不敢闹大,担心被辞退变成被辞世,如丧家之犬般离开。和他同样下场的还有一些部长、职员。
集团内网很快发布了公告,虽然没明说“清算凌振涛残余势力”,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凌青亦在彻底扫清集团内部不够听话不够忠诚的脏东西。
外部的清算更不留情面。与凌振涛勾结的几家外围公司,有做仓储的,有做运输的,全都收到了凌氏的终止合作函。
其中一家和社团时期的凌氏很有渊源,有丝丝缕缕的关系,发现靠关系求情没用后,就发了狠,居然仗着在当地有几分势力,扣住凌氏集团存储在他们仓库里的货。
“他们鼓动了一帮打手,将集团提货的司机围住不让走,还打伤了其中一个。兴盛仓储的人还说,除非我们撤掉终止合作的通知,再赔偿他们巨额损失,否则不让提货。”
助理将消息带到的时候,凌青亦正戴着眼镜看资料,他放下手中的材料,理了理服帖的西装,镜片后的眼神平静无波。面对坏消息,他说话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带着几分斯文的克制。
“孙叔呢?”
“他今天去医院体检了,刚好不在。”助理语气紧张。
凌青亦站起来,紧了紧领结:“带上人,跟我过去。”
当凌青亦踏进喧闹的现场时,脸上没有半分情绪,只有藏在平静下的冷意。
他远远就看见仓库前围了一圈人,十几个穿着黑色背心的打手手里握着钢管,把凌氏的三辆货车堵在中间,地上还留着点点血迹。
领头那个叼着烟,站在人群最前面,看见凌青亦下车,脸上露出介于讨好和示威之间的笑:“凌总来了?您贵人事忙,劳您跑一趟是我们的不是。我们老板刚好不在,您要不改天再来?”
凌青亦目光扫过那些打手,最后落在领头的身上。他既没有接话,也没动用强制手段逼迫他们放人放货,只是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们仓库违规存储危险品,要是消防检查人员上门,直接查封了这里,你们老板的生意怕是做不下去了。”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没有咆哮,没有威胁,却让领头的瞬间脸色惨白。
“什么危险品,你这是栽赃!”
一直在暗中观察的仓库老板恰好在这个时候赶了回来。
凌青亦看着对方慌乱心虚的模样,眼神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只补了句:“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说完便站在旁边,抱胸看着不远处。
接下来的画面里,老板带着人对领头闹事的这帮人拳打脚踢——哪怕那些命令是他亲自给出的,现在他威胁不成需要给凌青亦赔罪,只能演这出大义灭亲发戏码。混乱的殴斗声中,凌青亦始终保持着疏离的姿态,直到对方被打得失去反抗力,才示意手下把自己人带走。
正在这时,附近民警得到两帮人斗殴的消息匆匆赶来。
看到其中涉及大名鼎鼎的凌氏,还有平时打过交道的社会闲散人员,只能硬着头皮冲上来,试图制止双方打斗。
“警察怎么来了?”老板变了脸色,有心怀一丝侥幸。
凌青亦目光像冰锥,语气依旧平稳,却字字诛心:“是我让人报的警,你以为把货藏在这里,就没人知道了?”
凌振涛的一批货失踪,凌青亦之前推测是被他的下线吞了,调查后他并没有掌握仓库老板的违法犯罪证据,之前说报给消防也只是在诈对方,谁知道对方心虚直接认怂了。
凌青亦的这句话彻底击垮了对手的心理防线。
仓库老板以为警察得到凌青亦的举报,已经掌握了证据,他清楚死期就在眼前,不知道从哪里猛地抽出手qiang对准凌青亦,眼神里满是绝望的疯狂。凌青亦没有后退,也没有拨出自己的武器,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仿佛早已预判了结局。
当一个轻微的利刃破空声之后,老板惨叫着倒在血泊中,凌青亦依旧站得笔直,脸上没有丝毫波澜,抬脚将qiang踩在脚下。
几米外的人都能感受到他那份深入骨髓的冷静,甚至可以说是冷血。当警察们围过来探查情况,凌青亦已经收敛了所有锋芒,仿佛刚才那一柄飞向对方要害的飞刀是凭空出现似的。
面对警察的逼问,他只淡淡一句对方袭击百姓,便将这场盛气凌人的逼迫包装成了正当防卫,镇定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他配合做完笔录,看了眼时间,冷淡道:“我要回去吃饭了。”说完就带人离开了。
肖律听说了上午的事,调侃:“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好的准头。”
“闲来没事,瞎练的。”凌青亦轻声说道,动手的事情,他大多数时候交给手下。他的狠,往往不是刀光剑影的暴戾,而是温文尔雅下的精准算计、运筹帷幄。
凌青亦他缓缓吐出一口气,驱散其中的焦躁,这一次的确是他心急了,行事与平时有异,难免泄露急躁的真实情绪。只是当他意识到暗中可能存在的威胁,他无法平静对待。
然而,令他不解的是,即便今天做了大动作,那个目标的进度并没有改变。
是他推断错了吗?问题不在外部?
“先吃午饭。”肖律打断了凌青亦的思索,示意他先吃点东西,心情会好点。
阳光将他们的影子叠在一起,肖律继续追问飞刀的事情,故意用上一种轻松的语气:“你不会是对着我的画像练的吧?”
“你得承认,你以前算不上讨人喜欢。”
“现在呢?”肖律挑眉,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勉勉强强。”
也许是飞刀激发了肖律的兴趣,两人到了别墅里的靶场练手,打发时间。
凌青亦手持特制的飞刀,微微眯眼瞄准靶心时,目光中透着自信与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飞刀精准地射中靶子中心,他背对着肖律,目光平静深邃,其中暗藏一丝锐利,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你试试。” 他看向肖律,眼神里又多了几分探究。
肖律微微勾起嘴角,脸上带着笑,雀雀欲试,又心有成竹。
笃的一声,凌青亦微微睁大眼睛,第一次肖律就成功将飞刀射在他的旁边。
凌青亦握住肖律的手,像是在探究它有什么魔力,没有练习飞刀的茧子,却能一击即中,肖律靠近他走了半步,身体没防备地侧向他,两人间本就亲密的距离更近了。
“七分之一。”凌青亦突然开口。他目光如同一束强光,试图穿透肖律的伪装,直达他的内心深处。
“你瞳孔缩小了。”在这么近的距离下,面对突然的试探,肖律无法掩饰自己的反应。
点出破绽后,凌青亦的目光并不平静,面对肖律的时候他总是这样,无法像对待别人一样冷淡地看着对方陷入慌乱、找借口圆谎。
“你知道这个数字的含义。”
凌青亦一声叹息,目光注视着肖律。
阻止他们一直在一起的障碍不在外部,也不在他本人,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在肖律身上。
肖律也飞快意识到,那个销声匿迹的系统,居然出现在了凌青亦身上。
“我的故事,也和它有关。”肖律组织了一下语言,两人就坐在靶场的休息区,一人将过往种种娓娓道来,一人静静聆听。
“你原本有什么打算?”凌青亦问。
肖律苦笑一声:“和你一起走完这段人生再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将来会怎么样,也许真正死亡,也许会消失,或者继续下一段旅行,我猜测让你们合而为一的契机会在那里。”
“你一开始就知道我和他们是一样的?”
肖律摇头,有点心虚和尴尬,他一开始展开的爱恋,的确没想过爱的人会和凌青亦是同一个。也许冥冥之中有注定,他的灵魂受到了某种神秘的指引,但他的意识里没有这个信息。
凌青亦从他的反应中看出了真相,压住了心中的情绪,换了个话题:“假如我的确是七分之一,鉴于系统的数据,大概率是真的。那么,你的起点并不在学校那个世界,而是在这里,在系统出现之前。”
他猜测:“假设系统是高纬度的科技或者魔法,它本来的目标是你,因为穿越世界受到干扰而产生了误差——在你受到致命危险时才到这里、甚至和别人绑定——那么你和我一定有渊源,有某种联系。还有另一个谜题,原本的‘我’,为什么会变成七个部分。”
“走吧。”
肖律讶异地看着凌青亦:“马上走?”
凌青亦笑笑:“除你之外,这个世界不值得。”
在肖律动容的目光中,凌青亦说道:“关键是,就在刚才,系统的进度变成了99.9%。”
原来,心愿的达成不在于别人,在于他自己。
【尾声】
在高于现实的科技维度里,神经编码技术能拆解意识的每一条数据流,记忆晶体可封存人格的每一寸褶皱。
一开始,人类可以选择自由删除、编辑记忆,后来发展为修正错误的意识、矫正不适应社会的性格(比如连环杀手、超级罪犯)。
当神经编码技术最前沿的天才科学家凌青亦选择拿自己做实验,用“人格切片”剥离所有邪恶部分时,这场看似“净化”的实验,从启动的瞬间就注定滑向无法预料的深渊。
最先崩塌的,是人格的完整性。科技能精准定位意识中与“恶”相关的神经突触。但这些“恶”的碎片本就与“善”的部分盘根错节,就像一株生长在维度缝隙里的双生花,“善”的花瓣下藏着“恶”的根系。当机械臂将根系强行扯出时,花瓣也会跟着枯萎。
本体剩下的“纯善”人格,更像一个被抽走了棱角的空壳,连基本的自我防御能力都荡然无存,只能单独隔离在实验室里。
更可怕的是,被剥离的“邪恶人格”不会凭空消失。在高维科技的规则里,意识碎片具有量子态的稳定性,一旦脱离主体,就会像失控的数据流一样在维度空间里游荡。他们自然地凝集成七个部分,具备极端的性格特征,对应宗教传说中的七宗罪。
他们没有道德约束,没有情感羁绊,却保留着主体原有的思维逻辑和对高维科技的认知——它知道主体的弱点,清楚维度世界的规则漏洞,甚至能利用残留的意识链接,反向侵蚀主体的“纯善”人格,后者毫无招架之力。
为了避免制造出极端的罪犯、也为了暂时保护“善”人格,实验室不得已将七个“恶”人格消除记忆,放到不同的低纬度世界里。
实验室计算、研究出一个解决办法,需要有人想办法引导、说服七个人格,同意与“善”人格重新融合。
凌青亦的伴侣肖律,接过了这个重担。他们从出生到工作,一直生活在一起,感情深厚,无论是善还是恶的人格都对他有所反应。
至于系统,如凌青亦推测的那样,是一个智能辅助系统,制造出来的目的是帮助肖律完成任务,因为和世界维度的隔阂而不那么灵通,它产生了误差,甚至错误。
“追求善良是一条永无止境的道路,它从来不是一场消灭邪恶的战斗,而是一个人的一生。”
在高维科技的光影里,他们拥抱在一起,成就了完整。
这个故事最开始是和朋友讨论伏地魔,灵魂切片怎么切,转到了善恶,大致有了本文的这个设定,五年后看的确比较粗糙、古早,鞠躬~
互联网老人在此郑重宣布:这个坑填上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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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最初的相遇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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