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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上海·鼓声迟》  第21章

网友:清风 打分:2 [2008-02-17 16:24:34]

初见此文,是在天涯。
那时候在天涯闲逛,看很多文字,不是没有好的,亦有一些不过是草草了事。
直到遇见生还的文字,《最好不相见》。
第一次留言,说,这样极淡的文字,读起来却是唇齿生香的。
然后一日日的看下去,看这个发生在上海的故事,看云逸的倔强和之城不忍,甚至曲池的小小狡猾与不时正经与不正经,都是好的。之前从未看过生化的任何文字,却是这样的喜欢,我承认我有对文字有着小小的“恶趣味”。那就是喜欢那些简洁淡然素朴的,却又不失张力的表达。哪怕再汹涌的情绪,看上去也可以是云淡风清。
云逸在那面墙上写:之城,我永远爱你。单单就此一句话,多么的平静,又有多少汹涌。“永远”二字,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担起的。很多人都已经不相信永远,不相信诺言,因为太过轻易,总会让人怀疑。可是云逸说,之城,我永远爱你。初见,欢喜深。他不同于她所见过的男孩子,他是这样一个眉目清浅,温润的男子。在她18岁的生命里出现,犹如一束光。在她考试失利在姑姑面前倍感尴尬的时候,在她身体不适晕倒过去的时候,他都那样的温柔与问候,爱护安抚却不给她任何的压力。既见君子,云胡不喜。江城的浩渺山水,她对他回眸一笑,说我才不恋爱。
印象中最深刻的那组标题,便是:淡极始知花更艳,十分红处便成灰。
这样用来形容这个文,也许也是恰当的罢。这个故事,是淡的,几乎淡到我们信手拈来的地步。上海,一座城;明媚亮烈的女孩子和温润如玉的男子;些许复杂的关系却无关血缘;不舍和不忍;残忍和慈悲。可是却又是这样的艳丽,晃着我们的眼睛,放佛看到自己的影子,触碰到内心里最深最沉处。
“她又问她,云逸,你有没有爱过什么人?
黑暗里有什么东西一闪,炸开了,那么安静地。云逸说,有的。
嘉兰忍不住,问,是什么样的人?云逸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笑出来,没有结果的人。她说,不过,有人和我说过一句话,很有道理。嘉兰问,什么?云逸道,不要因为最终会失去,就拒绝拥有,或者提前放弃。
是不是这样呢?那时候拒绝别人,最常用的一句话是,没有结果的感情,我不考虑。
想起红衣的文案,惆怅地说,这些都不容易有结果,何苦浪费彼此的时间和心力呢?
都是自以为聪明通透的女生。
谁又真的傻呢?不过是遇到了感情,受惑于悲伤的甜蜜的心情。有人能忍受割舍的苦,而有的人不。
有人千里迢迢地投奔,有人天涯海角地放逐,谁更勇敢,谁更洒脱呢?都还是放不下。真的放下了,这个人在不在你身边,好不好,都跟你没有关系了,又何必去刻意拉开空间的距离?
就像一层一层缠好了纱布,不见天日的那一块,必定是伤。”
这一节,是我在初读的时候,感念最为深刻的一节之一。曾经在别处写:读此一节,心有戚戚焉,遂感慨无端。感情一事,向来无法言说,所以狂喜悲痛,亦是各自体验,即便乃一人之不同时节,大抵都无类似经验可供借鉴。然则吾辈之所择,不过是类别此前之所获经验,行当下之择,因前事之因果,测今后之未知事,盖此世人之悲矣欤?
想要的,得不到;索性什么都不要,只等着要那个最想要的,看是否有人给。给朋友打过这个比方,换得她两个字:无趣。她是个凛冽的女子,又果断,绝不委屈自己强求。所以她讲这样的话。
而云逸,她最想得到的结果,大抵也是她最害怕的结果罢?很多时候,她比之城更在意。曾经的她,那样尴尬的在姑姑和母亲之间;在同学老师间的睥睨来去;在那样的流言面前的平静……云逸,她骄傲,她端然走过,她亦不过是个女孩子。
那个阴天的凌晨,云逸独自拖着箱子走在前往火车站的路上。盛世繁华,唯独斯人独憔悴。其实谁都知道故事在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局。所有的爱都是真的,所有的不甘不舍是真的,所有的离别也是真的。所以她真的就走了。
那个阴天凌晨的车站,她于泪眼朦胧中接起电话,你好,我是张云逸。
阴天之后,惟愿,日光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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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的是先写云逸,再写之城的。但是后来一直拖啊拖的,人就懒了。某夜也没怎么催,so……真惭愧啊,脸红~
想说的,有很多,可到真正写的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言语是这样的艰涩难以出喉。
可是无论是云逸还是之城,都是无法让人忘怀的,哪怕说不出什么,也依旧是念念不忘。
胡言乱语了这许多,只要某夜不嫌弃便好。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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