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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初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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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允许的人自是满心欢喜，脸上的笑容难以掩饰，一双漂亮的杏眼亮晶晶的，透露着真诚，痴痴地看着她。
月光像融化的银箔，淌过木窗的缝隙，在床上洇出一片朦胧的亮。
安艺一手捧着叶初婉的脸，她的脸颊微微发烫，用指腹轻轻地抚摸，感受着她脸上皮肤的肌理。
两人眼神相撞之间，目光温柔如水，均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眼底的爱意倾泻而出，填满彼此。
安艺慢慢倾身，靠近她的唇。
叶初婉睫毛颤了颤，配合她，微微仰起头，一截纤细白皙的脖颈仿佛用力握住就会掐碎。
两人鼻尖相碰，带着一点微凉的温度，温热的呼吸打在对方脸上，呼吸交缠的瞬间，周遭的一切都静了下来，只剩下彼此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声。
“砰！砰！砰！”
她的唇落下去时很轻，像一片羽毛拂过花瓣，先是试探性地碰了碰，感受到她指尖轻轻微微颤抖的力道，才缓缓加深了这个吻。
窗外的月光温柔地笼着床上相依的身影，连风穿过窗缝的声音，都变得格外轻柔。
叶初婉背贴着床，一头长发散落在床上，微偏过头，眼角带着泪光，脸上微微泛红，整个人已经意识模糊了。
安艺俯身向下，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摩挲着她的脸。
叶初婉的背部笔直而修长，腰部微微收紧，肤如凝脂，汁如清濑，难耐内心的痒，让人止不住地想要抚摸。
安艺半撑着身子，轻轻替人擦去脸上的泪痕，吻了又吻，细密的吻一路从耳朵向下。
她轻轻地咬着叶初婉的耳尖，温热的气息扑上，身下的人发出细碎难耐地哽咽声。
在她脖颈间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随后吻又落在她锁骨与胸口间的小痣上。
那颗痣很独特，表面稍稍凸起，在白皙的皮肤上尤为显眼。
她将吻落在痣上，一下又一下，还不忍小心地啃咬着，直到周围的皮肤变红。
腰部的手向下滑去，摸索着，试探着。
身下的人哽咽声越来越大，还有些许喘息声。
窗外的雨渐渐变大，拍打着窗户，雨滴顺着木窗边框滴落，声音清脆悦耳。
“嘀嗒，嘀嗒……”
掩盖住彼此剧烈的心跳声，不稳的呼吸声，愈发强烈的哽咽声。
安艺将手再次扶上叶初婉的腰，撑着身子，挡住了大部分的光线。
她额头上是一层薄汗，脸上是一抹浓烈的潮红，微微喘着气。
看着身下的人，两人四目相对。
暗淡的火光下，叶初婉的脸上满是泪痕，眼角有红色的血丝，已经没有力气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叶初婉的脸，亲了亲她微微红肿的眼睛，脸上带着笑意。
叶初婉伸手揽过安艺的肩头，手指插进她的发丝里，笑容温婉地看着她。
有些许发丝垂落在叶初婉脸上，她稍用手拂去。
她的嗓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朦胧的性感格外撩人。
“你的头发，有点痒……”
安艺刚刚渐渐平复下来的心跳又被她的声音给撩拨着，她低头亲了亲叶初婉的脸。
“我们再来一次，好吗？”
叶初婉脸上的红晕加重了几分，羞涩又带着疲意的声音。
“嗯？”
安艺亲吻着她，温柔地哄着她。
“别担心，有我在。”
她将头发揽至脑后，俯下身来。
叶初婉身体微微颤抖着，带着哭意的嗓音，柔情似水。
“……”
天色因为下雨早已暗了下来。
外面是密集的雨声，敲打着木窗。
屋内是温暖的火光，木柴燃烧的噼啪声。
两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亲吻着，抚摸着，缠绕在一起，用身体温暖着对方。
夜还很长。
……
第二天早上安艺醒来时，叶初婉还枕在她的手臂上安静地睡着，呼吸均匀，睫毛一颤一颤的。
她将衣服往人肩上拉了拉，看着她熟睡的脸，脸上浮起笑容，忍不住侧身靠近，亲了亲她的额头。
外面的雨下了一夜后终停下，窗台上积了薄薄的一层水雾，水滴砸落下来，发出清脆的声音。
火堆已经熄灭了，架子上挂着的衣服被门缝吹进的风轻轻地抚动。
叶初婉睁开眼睛，睡眼惺忪，靠过去往人怀里蹭了蹭。
安艺另一只手揽紧她，下巴搁在她的额头上。
“累吗？”
昨晚两人折腾到了很晚，脸上的泪痕干了又湿，耗到她体力不支才休息。
叶初婉嗓音带着沙哑。
“嗯，有点困。”
安艺又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细语道：“好，那再休息会吧。”紧紧了怀中的人。
……
两人起床收拾好准备出发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外面由于下了一夜的雨，天空一片灰蒙蒙，雨收云散的时刻总带着点迟滞的温柔，昨夜还肆意泼洒着雨珠的铅灰色云层，现在正被风一寸寸地扯开缝隙。
空气里漫着湿土与青草的腥甜，被风卷着扑在人脸上，带着雨后独有的凉润。
两人离开木屋，继续在草地上行走，顺着河流向上，直到身后的木屋变成一个隐约可见的小点。
安艺牵着叶初婉，叶初婉稍在她后面一步。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安艺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叶初婉，满眼的心疼。
“累吗？要不休息会儿？”
叶初婉笑着摇了摇头。
“我没事。”
安艺握紧她的手，满脸自责。
“早知道我昨晚就不那么折腾你了，对……”
她话音未落，对方凑近吻住了她的唇，将剩下的话堵在了舌尖。
吻逐渐加深力道，两人紧紧地相拥在一起。
她揽着她的腰，她将手搭在她的肩上。
她们在这空寂的地方热烈地拥吻着。
一吻落，两人都乱了呼吸，安艺低着头，抵着她的额头，脸上笑容爽朗。
叶初婉闷声道：“我都说了我不累，嗯？”
“好，好，走吧。”
……
两人踩着被雨水浸得发软的草茎往前走，鞋底碾过草叶的沙沙声，是这片旷野里唯一的动静。
风裹着湿土的腥气扑在脸上，撩起安艺额前凌乱的碎发，视线越过层层叠叠的草浪往前望，远处的地平线上，正浮着一片影影绰绰的轮廓。
她抬眼望着前方，激动地回头道：“你看，你看前面是什么？”
叶初婉微笑着回应她：“嗯，前面应该有一个村庄，我们快点走吧。”
“好。”
那轮廓被雨后的薄雾裹着，像一块浸了水的墨团，在灰蓝的天幕下晕出模糊的边，只能勉强辨出。
风卷着雾纱往两边散，那片轮廓便跟着忽明忽暗，像悬在半空的海市蜃楼，看着近，走起来却又隔着漫无边际的草甸。
脚下的草越来越稀疏，露出底下褐色的泥土路，路的尽头，正朝着那片若隐若现的村子蜿蜒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