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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事前占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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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人类最初始的本能,刘陵与楚凤儿很快的就紧紧拥抱在一起,而刘陵一点一点往边移动时,那阻碍他前进的任何障碍,他都毫不犹豫的动手清除掉。
没过片刻,两人的肌肤就紧紧贴合,感受着刘陵身上的灼热、紧绷与急促的呼息起伏,楚凤儿的体温也一点点的随着上升。
但是,再有本能也禁不住没有经验,折腾了许久的刘陵,身上出了层层簿汗却依然没有成功,当然,除此之外,他的犹豫其实也成了最终没有成功的最关键因素。
“明天我便让太常寺卜出吉时。”刘陵紧贴着楚凤儿,平缓了一下气息,道:“你我大婚礼成皆要祷告天地先祖,且我也不愿你我的大日子就这样平平常常过去。”
“一切但听陛下作主。”对于刘陵的认真,楚凤儿先是一愣,随即便乖巧害羞的应道:“凤儿何时都愿意与陛下一起。”说完,便羞意满满的往刘陵的怀里拱去,似是要找一处遮蔽之处,把自己给藏起来。
刘陵带着些怜惜的抚了抚她的秀发,刚要离开她的身躯,不妨她紧紧抱着他的腰身,双手手指似是无意的在他腰后背来回轻擦,这一下刘陵才熄下去的一点胸中火苗又有点燃的趋势。
奈何他无论如何抽身都是万分纠结,只能忍着簿汗就这样有些进退两难。
楚凤儿感觉到刘陵的不舍,她悄然将自己的脸颊往他的脖颈之处蹭去,她就不信他对她当真不喜。
只是刘陵为人内心极有主意,定下来的事是很难轻易改变的,哪怕是外力强硬也只是让他暂时屈服,内心是极难轻易转变的,否则前一世也不会在他能掌控的范围之内长期抵触并最终郁郁而终。
刘陵哪怕再觉忍受不了,他所做的事也只是与她相拥以克制自己,股肤的热度迅速升高,在这皎洁的月光之下,卧榻之上、锦被之中,他的呼吸深沉,楚凤儿一动不动,感觉到他试图控制,同时也能感觉到他抱着她的力道加大。她知晓,刘陵此刻正在天人交战自我矛盾,可是她与他已经是夫妻。
夫妻之礼总是要有的,哪怕他是个新人小生手!
月皎洁,夜渐深.........
背对着渐缓温度的刘陵,楚凤儿依旧一副娇羞的模样,埋首于枕间,仿佛是羞的无法抬头,但是她的唇角则是抿起一个欢快的弧度。
而刘陵在周公之礼后的那一刻,说不出的、也是从未有过的舒爽感,夹杂着点点丝丝尴尬让他不得不僵在楚凤儿的后背,莫名的想瞧楚凤儿的反应,不知为何,当瞧见楚凤儿几乎羞于面对他时,他尽然有一股放松之感。毕竟这第一次的表现,他觉得没有体现一个帝王之风,感觉有些窝囊之感。
楚凤儿就怕他会胡思乱想,也怕晚熟的他一旦有了心结便在心底里因为尴尬而不愿意再面对她,她的娇羞模样之后,便从枕间闷闷的传出她撒娇中带着甜蜜的埋怨,道:“陛下……方才之力……差点将凤儿的脊背……给压断了。”
静谧之间传出的撒娇之声,让他甚觉悦耳,调整了一下心绪,他自楚凤儿身上卧于她背后,并以另一只手轻扶在她腰间,楚凤儿顺势便滚进他的怀里,感觉比他还要羞囧与无脸见人,但她非要紧贴着他表示自己的依赖,一股豪情顿时从心田涌起,他自觉的觉得自己该保护她,楚凤儿见他再次坚定的搂住自己,甚至轻拍自己后背以示安抚,便顺势继续撒娇,道:“陛下给凤儿揉揉,揉揉便不痛了。”
刘陵的手掌之下全是那细腻之感,他的大脑头一次有些反应不灵,被楚凤儿接连的话语与动作引导着,他不由的便顺着她所言之意,先是一只手为她揉按,之后,便是又伸出一手,从她的脖颈与床榻之间的空隙中穿过,让她顺利舒适的枕在自己的手臂之上。
夜,便这样越来越深了。两人之间虽然恢复了静谧,但这气氛却是让刘陵没有丝毫其它之感,仿佛这满屋子里都弥漫着的温馨与自然。
―――
第二日,刘陵自椒房殿梳洗穿戴妥当之后,便去宣室上朝议政。
而宝庆长公主已经接到了椒房殿里传出的消息。如今帝王渐长,她为了延续自己的荣华富贵与权势地位,不得不关注帝王的内宫之事。
“陛下……”宝庆长公主先是惊讶,随即便稳定下来,想着刘陵到底也十六之龄,也确是该到了情动的时候了,便道:“也好!便让太堂寺卿择定吉日,让帝后圆房。”
“陛下终也算是成人了。公主总算也可以歇口气了。”宝庆长公主话音刚落,一旁一直跟随宝庆长公主的余默默,便凑上前道:“百姓间便常说,长姐如母,何况长公主一直以来对陛下而言,又有着抚育之恩,虽说帝王乃天家龙子,但真要论起来,长公主这个半个阿母,那也是谁都否不得了。”
“哎!哪怕是真正的母子,都有儿大不由娘之说。”这话算是入了宝庆长公主的心坎,但是说归说,她心底里忧虑却是挥散不去。道:“何况,陛下身为帝王,将来之事还未可多言而定。”
“儿大不由娘,也多半是有了新媳妇。”一旁的余默默看了眼宝庆长公主,她一直随待身旁,当然看出长公主的心思,于是便又道:“如今皇后正得宠爱,这饮水还需思源,若没长公主,她又哪来今日的福气。”
“她看着倒是个知恩明理的。”想到楚凤儿当初入宫时的情境,与她现下里对她这个长公主的尊重,宝庆长公主不由的笑了笑,并点了点头道。
“那可不是!?”余嬷嬷又道:“若是她对长公主不敬,陛下都不会饶过她。”
这话明显有些僭越了,宝庆长公主对余嬷嬷瞟了一眼,见她一副没意识到的样子,心底里虽然乐意听,但面上却严肃道:“这话你以后还是莫要再言,若是惹了祸,可别怪本公主救不了你。”
“奴婢知罪。”余嬷嬷立马敛容伏下身子认罪,但心底一点都不害怕,她吃准了宝庆长公主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起来说话吧!”宝庆长公主见面子上的样子摆完了,便又思及自己的忧虑道:“楚家近来新添了两个金孙,如今更是对瞿家不敢轻易造次,那丁外人……”那丁外人封侯的事情,估计是就这样一直悬下去未有个定论了。
“瞿家也太过份了。”余嬷嬷起身之后,便似替长公主恼怒似的,道:“皇后如今得宠,对他们瞿家到底也是有好处的,不助着长公主倒还罢了,偏偏立于那阻东拦西的,真是令人无法就此心平。”
“哎!无论如何,瞿家靠不住,那楚家想是也靠不住了。”宝庆长公主长叹一声,默了默,便又道:“陛下如今又年长,更加是难以……”难心任她为所欲为了!
“掖庭洗衣房处传来之事,不用多猜便也知陛下总算有了男儿的冲动。”见宝庆长公主发愁,余嬷嬷心思一转,便自以为心思灵活的谄笑着凑近长公主,献计道:“这男子即便再为人端方,历来也都是好女子,何况帝王本就有传承血脉、绵延子嗣之责……”
余嬷嬷话至于此,宝庆长公主便似被人点燃了智慧之火般,眼睛突然一亮,道:“你说的没错,且帝后圆房之前,为防万一以护龙威,定然会安排晓事宫人子以教导人事。”
“长公主所虑极是,这皇后乃是国母,帝王与其琴瑟和鸣也是国顺之本。怎能有任何闪失。”余嬷嬷本来是打算让宝庆长公主想到多宠宫妃之上,却没想宝庆长公主想到了这层,心中暗自懊恼之后,又很快的转过了弯反应过来,道:“但宫中之姬子却无此忧虑。”
“嗯,嬷嬷所言极是。”宝庆长公主点了点头,深觉余嬷嬷的想法与她真是相配,便应道:“不知这后宫之中,可有相适之人?”
“长公主若不嫌老奴擅作主张,老奴觉得王美人甚为合适。”余嬷嬷一边仔细留意着宝庆长公主的脸色,一边想着王美人身旁的嬷嬷给她的那不菲的孝敬,小心咬字的道:“王美人也是长公主当初开恩进得宫中,如今看这看见上也与陛下相配,且为人柔和,姿色过人,可以……”
“王美人也未经人事,何来的引导之法!?”宝庆长公主一边听,一边思索着,最终她打断了余默默的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