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30、三十 药性 ...
-
处变不惊的秦将军也有些慌乱,情急之下,一个掌风击在她后颈,那小身子便柔软在了他的怀中,忙将她轻搁回榻。
可低头看去,瞬又一阵眼晕,她本就只着了细薄的绸衫,刚折腾间已是衣襟大敞,少女的果实在他眼前呈现出最为令人垂涎的饱满之态……
征战沙场多年的秦将军,也免不得一阵心跳猛烈,忙将目光挪开,不敢正视,可却无意瞥见那枕旁竟搁着一本翻开的秘戏图册,端端是一副鸳鸯互啄的火热场面……
秦将军有些气恼,这小家伙竟是看这些不正经的东西,难怪会入了这股魔障。
可气恼后转念一想,她已十八高龄,若不是误嫁了那汉王,几年前便早已该做了真正的女人,生儿育女了。
这般想着,气恼不在,只剩下一阵揪心之疼,便是给她拉好衣襟,掩好衾被,可却闻她一声痛苦的闷哼,不但呼吸刹时急促起来,小脸还上了血色……
秦将军一惊,确定这定是中了秘药后的气血大乱,身体灼烧,别说掩了衾被,就是那蔽体的薄绸衫也会将她捂出病疾,也不敢再做思量,忙是将那衾被挪开,并将她那薄衫掀了……
可那一瞬,秦将军心下一阵惊惶,从她三岁后,便没见过她这般无遮无拦的模样,玉般的柔润光泽,玲珑纤秀的曲线有致起伏,连散乱在枕间的发丝似都散发着任何男儿也无法抵抗的娇柔诱惑,忙用力定下心神,去找绸扇来替她散热……
却闻她又闷哼一声,小身子竟也不安份的扭动起来……
看来这药力甚重啊,稍作思量,将她扶起靠在怀中,大掌从她的后颈轻熨而下,想着替她舒通了筋脉,兴许能将气血调顺,可那玉润光滑的滚烫却将他的掌心灼了又灼……
怕她血气灼到心脉,再缓缓熨过那心包筋络,不得不包裹了饱满的果实,可触及的那一瞬秦将军神色顿僵,只觉那小身子的血气也瞬时随了掌心传递而来,一阵奇异的酥麻由掌心蔓延百骸,瞬有血气沉沉充盈了腹腔,掌间便也不觉微用了些力。
想来这舒筋活络得极为有效,竟是听她一声舒适的轻弱娇哼,可那双纤细的玉腿却也不安份的纠结起来,低头看去,竟还嗅得些甜香的迷醉气息。
秦将军只觉自己也似中了秘药般的呼吸急促起来,将她朝怀中轻拢了一拢,本想将舒筋活络的手法贯彻下去,替她泄了药性便好。
可那细嫩的娇柔却让他不敢使半点力气,他只觉捧着的是一件稀世奇珍,每一寸都只能好好呵护疼惜,而自己习武之人,这双手早已磨出厚茧,将她不小心剌出了伤口,可如何得了?
可那舒筋活络的手法一停,那气血不畅的娇人儿竟又痛苦的扭动起来,秦将军无措之间,忽瞥见那枕旁秘戏图的场面,大受启发,忙低下头去,也学着那鸳鸯互啄的法子,以舌尖行事,将那细嫩的筋络也熨得妥贴……
一番耕耘,春雨润透了衾被,似还有夹竹桃的香气弥漫帏帐,香却有毒……
秦将军缓缓抬头,感血气已沉坠得让丹田都再运不了力道,无可奈何,只得抬手替自己疗泄了毒性。
一番泉涌之后,回头再看那已香甜睡去的娇人儿,玉颊粉嫩,眉眼儿精致如画,微翘的樱唇带着几许调皮的诱人,明明是世人皆无法挪目的画中仙人,可他之前却浑然未觉……
……
秦将军轻轻替她收拾妥当,穿好衣衫,盖好衾被,思索她如何会中这等秘药?莫不是这府中有人暗害于她,得好好查上一查啊。
退出房去,却见乳娘怒目圆睁的立在门口,轻声骂道“原来你这臭小子不是个断袖啊?”
秦将军忙开口解释,并问道“我还正想问你,她如何会中了秘药?可是吃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秦将军虽说得看似从容,可心下却是一团乱麻,凌乱无绪……
乳娘刚在外站了许久,自然也是发现了小姐的情状异样,可寻思着就是在府中用膳,并未胡乱饮食啊,忽瞥见那尚在房内未搬走的浴桶,一寻思,上前捞出一片香花嗅了一嗅,仍有些香浓的气息残留……
前朝御厨掌事出身的乳娘自是嗅出了端睨,纠结道“果是这里面浑了些许助情的香药!”
想来定是那王嬷嬷怕春妮初次行事,难免生涩,这才悄作了安排,可思量这助情香药只有辅助的作用,如何会呈现那般情态?忽想起自己给小姐熬的那碗活血顺气的汤药,定是因此药物相较,两相助益,变了药性啊。
乳娘顿时眼泪长淌,恼得跺足,“都是我不小心,害了小姐……”……
“原来如此!没人害她,那就好!”,秦将军听乳娘说罢因由,回头望了眼那榻上仍旧安然甜睡的娇人儿,确定无碍,这才稍放下心来,想着赶紧回了自己卧房,将那潮湿粘腻的里裤换上一换。
乳娘却是跟了上来,揪了他的胳膊不依不饶,轻声怒道“虽是我的过错,可我看得真切,你都对小姐做了什么?
小姐可还是个黄花闺女,何曾被男人那样……过啊……虽说你用的是……可你要是个男人,碰了人家黄花闺女的干净身子,是不是该负责任啊?”
秦将军神色僵硬,望那夜空残月,静立片刻,终是轻点了点头……
……
冢宰醒转之时,天已微明,伸着懒腰睁开眼来,不知是不是饮了乳娘那碗活血汤药的缘故,昨夜睡得格外香甜,浑身舒爽……
爬起来正要唤一声乳娘帮她洗漱,扭头却见秦将军端坐榻前,正神色肃然的静盯于她,而那清俊的容颜却似还有些难掩的疲累忐忑,忙问道“难道是虚云大师没答应帮忙?不应该啊!”
却见秦将军递上来一册,拓手一咳后,端肃道“难怪平日让你读卷宗看兵书,总是抱怨!原来是沉迷这些不正经的东西!”
冢宰一瞅,暗叫了声不好,这不正是春妮落下的那本宫庭秘戏图么?
这下人赃并祸,还不被秦将军碎叨得彻头彻尾,可仍心有不甘的辨解道“我也只是欣赏这册子的画功,没有什么不正经……”
“还敢狡辩?你还记得你昨晚干了什么?”,秦将军打断她的话,神容又严肃了几分,可手却暗暗捏了袖角……
冢宰歪着头努力回想一番,终是记起了自己昨晚投怀送抱的浪荡之行,分外震惊,可听秦将军将她误中了秘药之事道来,她又瞬时泰然,
随手拍拍秦将军的肩,嘻嘻笑道“真是可惜!秦将军是正人君子,不然,本冢宰不是白白占了你的便宜!”……
秦将军的手又握紧了几分,想起昨夜自己所为,哪还称得上正人君子。
可却仍是做了一副端严之态,死死盯着她那双潋滟的水眸,教训道“那药虽有助情之效,但你若心无杂念,也断是不会出了那等状况,说来还是你看了些不正经的东西!”
瞅着秦将军那沉肃到几近僵硬的表情,想自己再不老实,他怕是要出请出父亲留下的那把木尺了,冢宰忙是做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态度,道“我以后不看那些东西了,不看了……从今天起就跟乳娘念经理佛,清心寡欲……”
那些图册虽然精彩,倒确实多看无疑,睡前看得热血澎湃,昨夜便是做了一场春梦,竟是梦见那鸳鸯互啄的场面,真切得很,此时两腿间都还似有些格外的感觉,也不由脸臊了起来。
可细细回想那梦中的感觉倒真是……真是离奇得很……
冢宰正在那春梦了无痕的遗憾中徘徊,却听秦将军几许结巴道“昨夜,我为了给你顺筋络,调气血,便是……便是除了你的衣衫……”
秦将军尽量将话语说得从容,可心下忐忑,不知她听到这番陈述,会不会愤怒,可哪料自己话未说完,她却毫不在意的嘻嘻笑道“不要紧,看了又不会少块肉……”
此话一出,秦将军倒是蹙了眉头,道“女子怎能这般轻浮随意……”
“你不是说要让我做出男儿的风骨么?我还是个女人么?”,冢宰义正严辞的呲了呲牙,还大大方方的拿过那捧束胸的白绢带,便去了内室束胸更衣。
想来是乳娘那活血的汤药有效,心口那涨疼竟是缓解了几分,掀开衣襟低头看看,唔,似还饱满了不少,昨夜似还梦见过此处被……
回想到此,竟是又生出一份从来未有的渴盼来,忙咬唇定了定心神,真是越发不正经了,除了梦里,自己哪有机会被男人那般呵护啊……
却听外面传来秦将军一番严正的语声“我既做出那样的事,我便该负责!待旦将军谋反之事平定之后,我带你去义父墓前吧?我想告诉他老人家,我秦芜雨愿娶小姐为妻,照顾她一生一世!”
冢宰手间一抖,那捧白绢带簌然滑落手间,半晌说不出话……
虽如乳娘所说,他是最好的男儿,嫁给他,定会待她如珠如宝,一生呵护。可他若仅是因着看了她的身子,便要担下娶她的责任,听来却是滑稽,何况,他不是说过他有心尖上的人么?……
“你不愿答应吗?”忽闻身后一阵轻问,回头见淡定从容的秦将军神色竟是难掩的忐忑……
“我,我……”,冢宰咽了口唾沫,润了下咽喉,便笑得一脸从容,“你不是当我是兄弟么?兄弟之间,看了看身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却见他眉宇微蹙,神色纠结的沉吟了半晌,
“可昨夜我不只看了,为了给你解那药性,我还忍不得对你做了不是兄弟当做的事……我应当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