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孰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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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守在离开哥谭前，在韦恩庄园中的人工湖内放了二十几条文鳐鱼，并细心叮嘱了阿尔弗雷德文鳐鱼的最佳饲养方法，然后反复强调小丑如果有病就要多吃药……哦不是，多吃鱼。
阿尔弗雷德也很配合她，一脸认真严肃地将姜守的叮嘱全部记了下来，然后推了推单边的眼镜，问道：“文鳐鱼的效果具体作用在什么方面？比如说除了癫狂之外，一般的精神压力也可以缓解吗？”
说完之后，他隐晦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布鲁斯。
布鲁斯：“…………”
由于没有听说过先例，姜守对此也不太确定：“也不是不可以吧，就是效果不一定那么好。”
蹲在人工湖的边上，已经开始喂鱼了的凤皇闻言，侧抬起头来看向阿尔弗雷德说：“缓解精神压力的话，吃凤凰蛋也可以啊。”
他说着，直接张开手一撒手中的鱼食，然后把手伸进衣服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了一个跟他巴掌差不多大小的蛋来。
布鲁斯看见蛋后：“……”
原本正在安静观察文鳐鱼的提姆终于忍不住了：“这个蛋……你什么时候生的？”
还有凤皇难道不是男……雄的吗？怎么生蛋？
“今天早上没事的时候，就用灵力随便搞出了一个。”凤皇掂了掂手中有着灰色蛋壳的蛋来，语气遗憾，“可惜现在灵力太弱了，不然还能搞出金色的蛋来。灰色的……也只能拿来吃了吧。”
“其实今天早上我想让阿福加个餐的，但是被拒绝了。”
阿尔弗雷德从善如流：“我很抱歉。”
有点被勾起好奇心的提姆盯着凤皇手中的蛋，问道：“这个蛋，能孵出来吗？”
“嗯，怎么说呢……”
凤皇用着轻快的语调说着不得了的话语：“一般情况是不可以的，但我死了之后说不定就有可能呢。”
姜守也点头附和：“毕竟是凤皇啊。”
在各种传说中，能够重生的凤皇。
然后她很是自然地走到凤皇身边，开始跟他交流往她的山海食堂进货凤凰蛋的可行性。
画面说不出来的诡异。
而鸾鸟虽然对凤皇感到担忧和不舍，但最后还是跟着姜守回去了纽约。
尽管她在临别前一而再再而三询问凤皇真的不愿意跟她一起走吗，毕竟他现在的模样也不方便体验现代夜店艺术，再说了，纽约又不是没有夜店。
但凤皇最后还是拒绝了。他笑着对鸾鸟说，他想待在被他庇佑过的这座城市看看。
而在回到纽约之后，姜守在乘车前往山海食堂的途中突然问鸾鸟道：“凤皇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格吗？”
“也不是一直。”
鸾鸟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垂下的眼眸中瞳孔微微涣散，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她语速缓慢地说：“其实很久以前，凤皇真的是很挑剔的性格。凤皇也好，我也好。我们这些瑞兽生来便不适合待在有任何混乱或是污浊的地区，世间一点点的不堪都像是病菌一样，令我们感到不适，甚至是削弱我们的能力，让我们变得虚弱。而这其中，凤皇尤甚。”
“这也是为何他和我们都是天下安定才会现世的神兽了。”
“直到有一天，我也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开始出没在战乱中，开始试着给一个个绝望的人类带来歌声和舞蹈，也不管自己的状态如何的糟糕。”
“包括这次也是，明明知道哥谭的环境一点都不适合他生存，但他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留下来……”
“讲道理，凤皇一直以来都是十分任性的性格啊。”
鸾鸟用着埋怨似的语气，但嘴角却是挂着微笑的，最后无奈又纵容似的轻轻叹了一声：“他呀。”
……
同一时刻。
就在九尾在店内招待客人的时候，留在后厨的饕餮站在小板凳上，漫不经心地将一堆花花草草直接倒在一个大玻璃碗中——或者是玻璃盆更适合一些？——然后随意挤了些沙拉酱芥末酱啊什么的，胡乱搅拌了一通。
然后递给了再次走进来的九尾。
“哝，上菜吧。”
九尾低头看了看玻璃盆中颜色诡异的绿绿白白黄黄混在一起的神秘食物，无言了一瞬：“……这一堆是什么？”
“食物啊。”
饕餮满不在乎道：“这种东西根本就无所谓，只要他们吃不死就可以了。”
“反正姜守又不在。”
九尾：“……”
果然后一句话才是重点吧？
九尾无奈：“这样不太好吧。”
饕餮一脸冷酷：“没什么不好的，他们有的吃就不错了，要是再挑三拣四……哼。”
男孩模样的凶兽冷笑一声，扯开一个堪称凶狠的笑来，似乎马上就要暴起将手中的玻璃盆倒扣在某些人的头上。不过下一秒，他就又恢复了冷漠的表情：“说起来，你进来有什么事吗？”
九尾看他一眼，随后将视线落在他手中的灵魂沙拉上：“……他们要加一个清蒸冉遗鱼。”
但看情况，清蒸冉遗鱼估计没有希望了。
饕餮很不耐烦地轻啧一声，想也不想就道：“蒸笼坏了，只有生鱼片，爱吃不吃。”
九尾：“……”
看吧，他就知道。
三分钟后。
四位复仇者看着一大盆花花绿绿看起来甚至有点恶心的沙拉，以及一碟介于生鱼片和生鱼块之间的冉遗鱼，陷入了沉思。
托尼：“……你们换厨师了？”
九尾：“实际上，并没有换。”
娜塔莎面不改色地叉了一叉子不知名素菜沙拉，感受着在味蕾上爆炸的又甜又辛又辣的奇妙口感，最后淡定地咽下去了，放下叉子平静地评价道：“还不错。”
巴顿也尝了一口后：“……”
“是还不错。”
托尼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们一眼，也用叉子叉了一小片不知名的素菜，拿着叉子柄正打算要往嘴里送的时候，忽然一转方向塞进了坐在他身边的史蒂夫嘴中。
味蕾瞬间爆炸的史蒂夫：“…………”
“啊。”
看见史蒂夫因为难吃而挤在一起的表情之后，托尼很是得意地笑了：“的确不错。”
见托尼没有上当，娜塔莎很是可惜地摇了摇头。
而巴顿露出了略显狰狞的笑容来，大声道：“不能放过斯塔克！”
托尼：“……”
……
姜守刚回到店里。
就看见四位复仇者围着一大碗迷一样的沙拉，差点没大打出手。
九尾站在不容易被波及到的地方保持微笑。
而饕餮则是从门口探出头来笑出了虎牙，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小声喊道：“打起来！打起来！”
姜守嘴角的笑容逐渐凝固：“…………”
玩的很嗨嘛。
呵呵。
*****
与此同时，波兰的森林里。
艾瑞克.兰谢尔将自己的妻女护在身后，看向半包围住他们的警察。在看到他们手中的无金属武|器之后，下意识抿直了唇线，心中暗叹一声糟糕。
但他犹豫了一瞬之后，终于还是没有出手。
虽然说，艾瑞克曾是反人类的变种人领袖万磁王，亦是鼎鼎有名的世界级罪犯。但在好友的X教授查尔斯的劝诫下，他已经决定暂时放下心中对于人类的成见，隐居在波兰的小镇上，当了一名普通的炼钢工人。
而他更是遇到了一位不在意他真实身份的姑娘，还和她一起有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儿。
至少是此时此刻，妻儿双全的艾瑞克并不想打破他平静而幸福的生活。
其实以他的能力，对付这些堪称全副武装的警察真的很好解决，但用暴力处理事情只会招惹更多的麻烦，也会令自己的妻儿失望。
因此，艾瑞克决定忍耐。
他试着跟那些警察解释什么，却不料其中一个警察失手发射了弩|箭，更不巧的是，箭头的方向正对着他的女儿——
艾瑞克瞳孔猛地缩成一点。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一只人面马身、背上长着一对巨大鸟翼、身后的尾巴则更像是蛇尾的古怪生物忽然从树后冲了出来，用几乎比箭更快的速度冲到了他的小女儿面前，前足灵活而迅速地举起了他的小女儿。
并大喊了一声——
“辛巴！”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孰湖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