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烟》果果小豆丁

10、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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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小心，没注意，不就痛了嘛，”杨永华是看着自己朋友闪到腰的。

　　“呵呵……”杨永华的同事3带着嘲讽的笑，希望他能清醒一点，好好地面对现实，“你自欺欺人起来，挺像疯人院里的病人。”

　　“你们别吓我，”一直不敢细想的杨永华皱起眉头。

　　“你是男人，你会不懂一晚上不回来，意味着什么吗？”杨永华的同事1推开玻璃门，“这么说吧，我男人要是一晚上住在我这，我第二天准腰痛。”

　　杨永华的同事2这个时候拿着小本本走出来，“老婆，我天天晚上都在家。”

　　“闭嘴！”杨永华的同事1当然知道他有多听话，“我没问你话的时候，别插嘴。”

　　杨永华的同事2委屈的嘟嘴，“哦。”乖乖的站在恋人身旁，捏着小本本，等着他注意自己。

　　“永华，”杨永华的同事1双手交叉在胸口，“你再装不知道，叶灿玉再让着你，你们以后的日子，就会越来越不清不楚。”

　　杨永华的同事3认为组长说的是，“叶灿玉有固定对象还好，就怕是一夜情。”

　　他们又开始一唱一和，杨永华受不了这种气氛，“我先去问问有没有好的药膏贴。”走过他们身旁。

　　突然就被排外的杨永华的同事3，“他这是……”

　　“不敢面对现实，”杨永华的同事1不是没见过这类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杨永华的同事2小声的嘀咕，“他要是哭了，你们谁去安慰？”

　　杨永华的同事3才没这种闲功夫去安慰别人，“我去看看细菌培养室里的样本。”

　　杨永华的同事2不知所措的抿唇。

　　杨永华的同事1转身，从头到脚将恋人打量一番，“你很闲是不是？”

　　“没，”杨永华的同事2急忙解释，“我就是问问。”

　　“你不是说白老鼠怀孕了吗？”杨永华的同事1记得他刚才在忙的活，“还不快点去上面申请购买新笼子的事情？”

　　“哎，”因为老婆一句话，杨永华的同事2立马跑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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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时间，不上班的叶灿玉，比杨永华早来到家附近的餐馆，所以点菜的人自然变成叶灿玉，平时杨永华总点叶灿玉喜欢吃的东西，擅自将叶灿玉的生活规划到自己的生活里，这种自然到连杨永华都没发现的习惯，在促使叶灿玉犯错，总是误以为机会就摆在眼前。

　　“这里！”坐在凳子上的叶灿玉看到他进门，立马举起一边手，“我点好菜了。”

　　“哦，”因为杨永华一直看着他的脸，所以没注意桌面上摆着的菜。

　　他拉凳子坐下，叶灿玉就开始感慨，“我平日里没少受你照顾，这么多年了，每次都是你先来点菜，我来吃饭，这时间一长，我都没注意，你喜欢吃的菜，有哪些，不喜欢的菜有哪些，所以，我只能点自己喜欢吃的菜。”说到这，不禁难过起来，“对不起。”这样的自己凭什么喜欢他，明明他比任何人都要温柔，都要懂得体谅身边的人。

　　“我没有特别喜欢的吃的菜，也没有特别讨厌的菜，”杨永华并没有说谎，但不知道为何他的模样依旧很难过，“你要是难受，我们就打包回去吃，我来拿，”想着他是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这般情绪低落。

　　“我没这么脆弱，”叶灿玉拿着筷子，捧着盛饭的碗，“嗯，这里的东西好吃是好吃，但对我来说，太辣了，”放下碗，吐着舌头，“哈……”

　　“别着急，”杨永华起身，到柜台那拿两个杯子过来，拿走对面桌公共的茶水，倒上两杯，试过水温，“给你水，”递给他，“慢点喝。”

　　叶灿玉拿过水杯，“嗯嗯……”拼命的喝上几口，“太辣了，真的太辣了，啊……越吃越辣，我的天……”

　　杨永华知道他喜欢，但又受不了辣，“那你不要吃这个，”和他换一盘菜，“吃这些就好。”

　　叶灿玉看到这熟悉的画面，“嗯，”想到了读书时，他邻家大哥哥的模样。

　　杨永华吃着，吃着，突然问道，“灿玉，你这腰还痛吗？”

　　“痛，”叶灿玉放下杯子，“不过不影响生活，”拿起碗筷。

　　“哦……”不知道为何，杨永华突然想起了同事们和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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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后，杨永华早就和叶灿玉一起回家，进到叶灿玉的住处，霸占叶灿玉的沙发和床。叶灿玉没说什么，趁天没这么黑，水龙头里的水温不会太低，叶灿玉捡衣服去卫生间洗澡。杨永华常洗冷水，只有在叶灿玉家里才会洗热水，叶灿玉偶尔洗冷水，主要是叶灿玉住的地方有水塔，被阳光晒了一天的自来水，有足够热的温度，让不习惯洗冷水的人，可以随意使用冷水洗澡。

　　二十分钟，叶灿玉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看见他坐在客厅木沙发上，“我洗好了，”走向他，“到你了。”

　　“灿玉，”杨永华起身，走近他，“过来，”拉他的手，走进卧室，停步在床边，“躺下。”

　　叶灿玉因为他的话，瞬间心跳加速，“你要干嘛？”

　　“我在公司拿了些膏药贴，”杨永华从衣服口袋里，取出几片不带包装的膏药贴，“你是哪里痛，我给你贴上。”

　　本不该抱有幻想的叶灿玉，听不到自己想要的台词，还是会感到失望，“哦，哦……”听话的坐在床边，按着床面，“好，”缓缓趴下。

　　杨永华面对他的背，掀开他的衣服，手轻按他腰部，“是这里吗？”

　　叶灿玉能感觉到他的手停留在自己的腰上，“差不多，”就像一种机会，“再下去一点点，”试探性的指导。

　　杨永华听他的，手指再往下，扯他的裤子，往下一点点，停住，“这里？”

　　叶灿玉被他摸得有些走神，“对。”

　　他已确定位置，杨永华将膏药贴定在那个大概的地方，“灿玉，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有没有觉得我这人特别的烦？”

　　叶灿玉双手叠加，垫在自己的侧脸下面，“为什么这么问？”

　　“我同事总说我不应该缠着你，给你添麻烦，”杨永华按住贴膏，撕去胶片。

　　“你不麻烦，”叶灿玉动了动脑袋，看向他，“我不想改变，就这样，很好。”

　　“嗯，”杨永华按住带药味的贴布，顺手笔画了一下他的腰宽，“我也这么觉得。”

　　“啊！”叶灿玉突然大叫，“你干嘛？”躲开的侧身，“你摸哪呢？”

　　“抱歉，我……”杨永华不知道他反应会这么激烈，“你这腰，真细。”

　　“别这样，”叶灿玉赶紧将掀起的衣服往下拉，“你快点去洗澡，不然水冷了，又得去烧水。”

　　他这慌张的模样，杨永华看了，莫名奇妙的感到难过，“哦，好的，”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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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很快到了杨永华前任结婚的当天，杨永华一整天都在想自己为何要去喝那该死的喜酒，与当时和她分手的原因，还有现在不是很安逸的生活。说来也可笑，三十岁的杨永华，外表虽然变化不大，但性情却完全变了模样，以前杨永华可以为一个自己特别喜欢的人赴汤蹈火，不顾一切，而现在的杨永华，连找个称心的人，都嫌麻烦，更不用说，找个令自己心动的人了。

　　“我真不想去，”杨永华放下记录本，听着办公室外响起的下班铃，“艹！”

　　“不想去，就别去啊，”杨永华的同事1脱去白大褂，“又没人用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去。”

　　“可问题是，”杨永华找不到一个不去的理由，“帖子都收到了，”不去，摆明是自己的问题，而不是别人的问题。

　　“面子上挂不住，对吧？”杨永华的同事1像看穿一切的冷笑道，“那你就去啊，”

　　杨永华咬牙切齿的骂道，“干！”

　　“下班了哦，”杨永华的同事1走往洗手间。

　　“我听到了，”杨永华脱去白大褂，挂在墙上，“我走了。”

　　杨永华的同事2慢慢地从位置上起身，“他去喝个喜酒，为什么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杨永华的同事1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我怎么知道。”

　　杨永华的同事3从另外一间实验室走回来，“你们能不能不要堵着门口？我下班了。”

　　“好，”杨永华的同事2搂住恋人，腾出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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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的时候，已打算独自去吃饭的叶灿玉，突然被同事约去一家新开的火锅店里吃火锅，大夏天的穿西装去吃火锅，也只有不走寻常路的叶灿玉同事能想得出来。很多时候叶灿玉看不懂时尚圈，夏天拍冬装，冬天拍夏装，反季节的操作，叫潮流。

　　“你要是不舒服，就别陪我了，”叶灿玉的同事1吃着刚煮熟的羊肉，“灿玉，我知道你人好，但是好，也得有度。”

　　叶灿玉并不是因为他寂寞，才和他出来吃饭，“永华今天去喝喜酒，没那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