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烟》果果小豆丁

9、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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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清早，杨永华站在叶灿玉家门口，是抽了一个晚上的烟。好久不熬夜的杨永华，回想着几年前，自己熬夜是为了在工作上拼出一番成就，才有了废寝忘食的经历，可如今，有房有存款的杨永华，已经因为安逸的生活环境，而忘记了最初的目标。

　　“灿玉，”杨永华抽完最后一根烟，“你在哪？天都亮了，你人怎么还不回来？”丢烟头在脚边，抱着头，“灿玉，你为什么不回来？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自己，只能离开这里，去公司，求助自己的同事。

　　可同事听完他的话，都统一给出一个答案，“活该！”

　　一个晚上没睡的杨永华，没力气怼他们，“我现在很担心，你们别这样行吗？”

　　三个人里面，就杨永华的同事2稍微有点同情心，“你确定自己等了一晚上，叶灿玉都没回来？”

　　杨永华点头。

　　“太好了，”杨永华的同事1勾起嘴角，“叶灿玉终于找到他的真命天子。”恭喜的给他朋友鼓掌，“你，可以功成身退了。”

　　“昨晚上让你跟着我去看小哥哥，”杨永华的同事3双手交叉在胸口，“好了，你的小哥哥，没有了。”

　　“不可能，”杨永华才不相信他们说的鬼话，“灿玉有对象，怎么可能瞒着我？”

　　“怎么不可能？”杨永华的同事1就是要看他丧家之犬的模样，“就你可以交女朋友，就你可以和别人分手，就你说的话才是真话，我们这群朋友，都是瞎掰。”

　　“说了叶灿玉喜欢你，你不信，”杨永华的同事2不知道要怎么帮他。

　　“说叶灿玉背着你找对象，你也不信，”杨永华的同事3发觉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是马后炮。

　　“现在叶灿玉有对象了，”杨永华的同事1认为这戏是该散场了，起身，走往自己的工作区，“永华，你该识趣点，别再缠着叶灿玉了，让他和别人，好好的过日子，你，该干嘛，就干嘛去。”

　　杨永华这个时候突然发威，“不行！”猛的从凳子上起身，“他说他约同事吃饭，就一定是约同事吃饭，怎么能变成对象呢？”这事情，越想越不是滋味，“不行！不可以这样，我去找他，问清楚。”

　　“喂！”杨永华的同事3没见过他这种不识趣的人，“永华，你要点脸成吗？”刚想教育他，他人脱下白大褂，就冲了出去，“永华！”

　　“别拦着他，”杨永华的同事1就怕大家太关心他，搞得自己一身腥，“让他去受刺激，省得他一天没心没肺的和叶灿玉搞暧昧。”

　　“他刚才那么激动，”杨永华的同事2这个时候弱弱地问，“不会出人命吧？”

　　杨永华的同事3作为他的同事，是不想看到他激情犯罪之后，自食其果的模样，“最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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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灿玉晚上住在朋友家，因为周多的不习惯，加上朋友恋人习惯性吃干醋，不要颜面的闹了一晚上高音，叶灿玉睡不好不说，还错枕到脖子痛，一路按着脖子，回到家不久，洗了个澡，打算吃个早饭，再回卧室补眠，屋里突然传来急促的拍门声。

　　“来了，来了，”叶灿玉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是谁来自己家，打开门，一看是他，“你……”

　　杨永华一进门就将他拥住，“我去你公司，他们说你没去上班，我就跑过来了，”紧紧地回扣住他的身体，“灿玉，”深呼吸，“你一晚上去哪里了？”

　　叶灿玉被他抱着，这心情一下就飘了起来，“我住在同事家里。”

　　“什么同事？”杨永华松开怀抱，查看他此时的模样，“是普通同事，还是特别要好的同事？”他的脸好好的，就是脖子上有红红的东西，“你，你，你脖子上是什么？”

　　“啊！”叶灿玉想着自己可能是按得太大力，让那个地方肿了起来，“嗯……”

　　“是什么啊？”杨永华想伸手去碰，但又因为他支支吾吾的表情，而感到无比害怕，“灿玉，你，你……”

　　叶灿玉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这是我的私事，你能别问吗？”

　　“私事？”杨永华这下不只是害怕了，“对方很重要？”

　　叶灿玉轻轻地答应着，“嗯。”

　　杨永华一时心寒，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小声的问，“比我重要？”

　　叶灿玉不懂他今天是怎么了，问的问题是如此奇怪，“你们不一样，我对比不出来。”

　　“怎么可能对比不出来？”杨永华情绪激动的大喊，“我不管和谁在一起，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用力捏住他的手臂，“灿玉，你能不能和我说实话，你没，你没骗我对不对？”

　　“我没骗你，”叶灿玉邹起眉头，“永华，你先松开手，我被你捏痛了。”

　　“哦，”杨永华立刻松开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太紧张了。”

　　“我知道，”叶灿玉抬手，很不自然的拉了拉衣领，“你吃早餐了吗？”转身背对他。

　　“吃了，”杨永华将门关上，“但是没吃饱。”走进屋里。

　　“没吃饱，你就去上班了？”叶灿玉走进厨房，“不知道早饭很重要吗？”将刚刚煮好的粥打多一碗出来，“去洗手，我一起吃早饭。”

　　“好，”杨永华听话的走到洗碗盆边洗手。

　　叶灿玉端着粥，走到餐桌边，刚要拉凳子坐下，“啊……”

　　“怎么了？”杨永华急忙跑出厨房，扶住他，“你闪着腰了？”

　　“不是，”叶灿玉想不到在朋友那过一夜，会有这么多麻烦事，“只是简单的腰痛，过几天就没事了。”

　　“哦，”杨永华没多想，“那你慢一点。”

　　“好，”叶灿玉被他扶着，慢慢坐下。

　　杨永华看桌面上有粥有菜，就是少了一双筷子，“我去拿双筷子。”转身走进厨房。

　　叶灿玉坐在桌边，将属于他的那碗粥，挪到旁边位置够得着的地方，就开始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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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叶灿玉总在走神，下午杨永华去上班的时候，也在办公空间里走神，加上实验没有进展，同事们意志消沉，很快让一直不在线的杨永华有了抑郁的负面情绪。走往洗手间，拨开水龙头，戴着手套用去污皂洗手，冲干净，再脱去白手套，再洗一次手，挂手套在阳台外边，深呼口气，收前些天挂在外面滴水的手套，拿到消毒箱里存放。

　　“我去抽根烟，”杨永华和组长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杨永华的同事1怕他出事，“你去看着他。”

　　杨永华的同事3正用着显微镜，“我在测试新提炼的有益菌。”

　　杨永华的同事1看向恋人，“你在干嘛？”

　　杨永华的同事2手里捏着白老鼠，“它怀孕了，我得给它换一个新笼子。”

　　“去做测试，”杨永华的同事1要2代替3的工作内容。

　　“可是试验品很重要，”杨永华的同事2不想半途而废。

　　杨永华的同事1没办法的时候，只能拿出杀手锏，“老公，你要是不能帮我，我以后要怎么做领导？”

　　“哎！”杨永华的同事2丢白老鼠回原来的笼子，“我马上来，”锁好笼子，跑进卫生间洗手准备。

　　杨永华的同事3就知道他们准会统一战线，排挤自己，“得，我出去看着杨永华，你们慢慢来，”从椅子上下来，“记录本在这里，”将笔和本子留在明显的地方，“组长，我出去了。”

　　“嗯，”杨永华的同事1就是要他出去看着麻烦的杨永华。

　　当杨永华的同事3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在玻璃隔断看见杨永华的时候，他已经靠着栏杆，抽上了烟。

　　杨永华见到烟友过来，主动从口袋里掏出烟盒，递给他，“嗯……”他拒绝的自己掏出口袋里的烟盒，抽出一根，夹在手里，再取出火柴盒，“你这烟味道如何？”

　　杨永华的同事3点烟的时候不能说话，“嗯？”

　　杨永华夹着烟，远离自己，细看，“我可能买到假货了？”

　　杨永华的同事3突然想到他带绿帽子的事情，“是你心情不好，”手指他夹着的烟，“跟烟没关系。”

　　杨永华定神想了想，“唉……”也许他说的没有错，“不抽了，心烦。”丢烟头在脚边，用脚板踩灭。

　　“哟，”不知道何时站在并不是很密封的玻璃门外，杨永华同事1，听到了他们之间的谈话，“你也知道心烦？”

　　“我们制药公司，有贴膏吗？”杨永华其实也不懂自己为何心烦，话题也是想到什么，说什么，“灿玉今早和我说，他腰痛，我想拿一些回去给他用，要最好的。”

　　“人家成双成对的，你不仅不懂得避嫌，还为他人做嫁衣，”杨永华的同事1服了面前这个神经大条的男人，“永华，你可以啊，我立马给你颁发小红花。”

　　“灿玉没对象，”杨永华不知道强调了多少次，他们就是不相信，“是同事，普通同事。”

　　“普通同事，能一个晚上不回来？”杨永华的同事1在他们中是最有经验的男同事，“一回来就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