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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孤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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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邵舟柯乱跑,蒋申就把邵舟柯的手脖处用仙绳跟自己的左手手脖处绑在一起。
蒋申在洗浴,邵舟柯就倒在浴桶旁边说个不停。
“蒋申,我喜欢你。”
“蒋申,我喜欢你,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
“从我第一次喝你酿的酒时,我私下自以为就是你的人了。”
“蒋申,我会与你天长地久。”
“蒋申,我知道你爱自由,我会永远陪着你,跟你一起去追求自由。”
“蒋申,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而在浴桶里的蒋申,早已耳朵根红透,右手捂住脸,又高兴又觉得好笑。
又很暖心……
邵舟柯说他知道自己爱自由。
蒋申本就是个放诞不羁爱自由的,没有那场大战之前蒋申想的便是哥哥继承宗长后,自己便四处流浪,时不时打扰一下邵舟柯。
但一切梦想都在三年前那场大战结束了。
整个赤县神州只有邵舟柯一个人知道,蒋申他原本爱自由。
本来邵舟柯也想进浴桶一起洗,但被蒋申制止了。
醉酒后的邵舟柯很听蒋申的话,若是邵舟柯清醒着定会不顾蒋申的话会再洗一遍。
蒋申洗好后,穿好衣物,又拉着邵舟柯,给他换好衣服,拉回床上,脱了鞋袜。
为了防止邵舟柯又乱跑,蒋申也没有解开仙绳,还让邵舟柯睡在了里面。蒋申边给邵舟柯脱鞋袜,边听邵舟柯向自己表白。
终于消停下来,邵舟柯安安静静的闭上眼睛,蒋申看着邵舟柯,喝醉后的邵舟柯有一种别样的帅气。
蒋申笑着亲了一口邵舟柯的额头。
刚亲完邵舟柯就抱紧了蒋申,迷迷糊糊的说了句:“蒋申……蒋申”
蒋申也紧紧抱住邵舟柯,笑着回答:“我在。”
第二日
宣州
辰初
池旭刚吃完早饭没多久就去了书房继续看有关邪术的书籍。池旭越看越不明白,将书本反叩,头趴在桌子上,双手放在桌下。
静静思虑了半响,抬头走出书房,到门外喊了侍卫去叫池胤回宗长府一趟。
说完又回书房内,看完全看不懂的关于邪术的禁书。
时不时出门看看太阳。
“怎么还不到辰正。”
不到一顷刻,池胤就背着草药包来了宗长府。边说边将药筐放下。
“宗长你找我?”
池旭拉着池胤进了屋内,小声道:“我想追求宋思迟,你有何法子吗?”
池胤跟着点点头,“宗长要追求宋思……什么?宋思迟?不行,不行,宗长,谁都可以,就宋思迟不行!”
“宋思迟怎么了?”池旭不明白池胤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反应。
“宗长,真的不行。”
“为什么?”
池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搪塞过去,那天宋思迟沐浴时池胤误打误撞看到了,也看到了宋思迟胸前的印记,池胤当时只觉得眼熟,昨晚一查,发现是封印邪祟的结界发出的攻击。
池胤开始怀疑宋思迟曾经去过祈灵山,还被结界攻击,只是还没来得及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最坏的样子,那宋思迟就是她们的仇人,她也看得出池旭喜欢宋思迟,所以压根不想在真相水落石出之前告诉池旭任何信息。
“宋思迟有婚约了!”
池胤刚说完就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既然是池家族人还是宗长身边的人,那娶亲什么的要宗长过眼才合理,上哪去找这么一个人。
池旭听后,眼睛里明显暗了下来,眼垂低下,叹了口气,思虑了半天,就吐出一句:“那抓紧带回来,我看看吧。”
池旭也没心情再说什么了,心里想:“原来他对我冷淡是为了避嫌。”
但池旭依旧存在侥幸心理,没见到宋思迟的未婚妻一刻,就对她们的关系更不放弃。
池旭出了门,唤来剑,御剑飞行去往了宛平,一路上的心情都极为复杂。
池旭想躲到父亲苏戚瑜的膝前跟父亲说说今天的所有遭遇想要安慰,想跟母亲池塘问问该怎么办,想抱着妹妹池贺柳哭泣。
本来是不想哭的,不就是心爱之人有了未婚妻,池旭的性子不会哭,但她想找人倾诉,却发觉只有池胤一个人的时候有些难过。
本来她有父亲母亲妹妹和发小金弦池胤五人,现如今只剩下她和池胤两个人了。
池胤也是十分难过的,她更加心疼池旭,每次看着池旭坐在一处时,就觉得池旭的背影既伟大又愈发凄凉。
巳时
京师景家
池旭与云乐宁问了很多有关邪术的东西,也和景慕吟云乐宁探讨了三年前的大战和几个月前的二战,有可疑的地方太多,圈圈点点,点点圈圈,找不到任何线索。
云乐宁也说他们多次去祈灵山探索过。云乐宁每一次走近祈灵山,都觉得异常心痛,还有几次都受不了,只在外围等候,景慕吟前去探索。
景慕吟说他找到了漏洞,那漏洞不大不小,刚刚好可以进入,似是一个洞,进去之后再行半百米就被封印困在外。
这更加证实了池旭的猜想,是有人破坏结界才放出了邪祟。
云乐宁突然想到,在儿时翻阅书籍得知封印邪祟的结界若是有人破坏,它们也会自保,发出攻击,会让人留下一块似是邪祟的印记,终身不会消失。
讲这件事告诉池旭后,池旭道:“也许这就是突破口。”
待池旭恍然大悟后,也逐渐明白书中内容,三人都明白后,竟也默契的停下所聊的内容。
池旭看着云乐宁的肚子,不禁动容的摸了摸,似是慈怀的模样。
“真好。”
云乐宁像是想到了什么,道:“孩子,这是你姨娘在摸你呢。”
池旭有些震惊的看着云乐宁,没想到云乐宁直接让孩子喊自己姨娘,有些开心,一丝温暖融上心头。
宛平云家
云谨边练着仙术边向山上走去,不知不觉就到了山顶,站在山顶眺望整个宛平,一览众山小,似是与云朵肩并肩。
云谨左手拿着剑,右手拿着风残扇。
云谨看着自己曾誓死保卫的家园,不禁有些孤独之意,偌大的宛平竟无一人能与云谨并肩作战。
云谨是孤独的,孤为君王之意,独为独一无二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