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宿傩的罗宾叫虎杖》叶语墨

32、幼鱼和游子（3）

　　迪克在翻看蝙蝠洞电脑的资料，电脑屏幕的边缘还叮叮当当的挂着个旧旧的小铃铛。
　　他破解布鲁斯的加密破解的眼睛疼。在看了布鲁斯收集来的那些资料，还有那个让他起疑的监控视频后，迪克有些挫败的往后重重的一靠，椅子背被他怼的嘎吱一声。
　　那电脑上的小铃铛叮当响，被他弄得动静震的晃荡了几下才停。
　　迪克的注意力被它吸引了过去，他眼神温柔的有点儿可爱，他没想到这个东西还保留着。他忍不住期待的想，如果那个人真的是她回来了，他一定要向她告状，告诉她布鲁斯在她离开后随心所欲的生活不规律。当然，他们几个兄弟也没好到哪儿去，但是他真的好想听听她的念叨和关心。

　　但如果不是，如果那个男生真的只是她留下的后手，他也不会容忍有人想欺负他的学生。迪克的目光坚定起来，以她护短的性格，要是知道自己护佑下的人被欺负，哪怕是死了也要被气活了，更何况他不想让别人打扰她的安眠。

　　迪克在看完电脑里的资料以及提姆发给他的计划后决定先去找布鲁斯的麻烦，谁让他先隐藏起来这些情报让那他的弟弟们有样学样，搞得他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布鲁斯办完事情回来看到好久不见的迪克，刚想问候一下就被直球糊了一脸。
　　“布鲁斯，你有没有什么关于亚兰的事情没告诉我的？”迪克没有任何铺垫，上来就问他。
　　他定定的看着迪克：“谁告诉你的？”
　　“提姆。”迪克抱着手臂，看布鲁斯松了口气，提姆算是最乖巧的一个孩子了，如果是他知道了那还好，不过他这口气松的太早，迪克没等他想好怎么糊弄过去又补充道：“以及杰森和达米安。”
　　布鲁斯一口气就梗在了那里，他睁大眼睛：“等等……他们现在在哪儿？”
　　“日本。据说还快和那个星矢碰头了。”
　　“！！！谁让他们去的！鲁莽！”
　　“你还来问我？！要不是我警局放假我回来看看我都不知道这件事！”迪克有些失望的看着他：“布鲁斯，那也是我的妹妹，你不能把我们排除在外，猛禽小队都知道这件事了，我还不知道！我甚至还是她唯一的哥哥！”

　　布鲁斯一把推开他，冲进蝙蝠洞里，迪克摇摇头也跟在他的身后进了蝙蝠洞，他回头的时候余光看到了阿福，便摆摆手：“别担心，阿福，我不会和他打起来的。”
　　“有了您的保证我真是再放心不过了，”阿福拿起一个包裹跟着他们，“希望你们能够再接再厉，少吵点架。”
　　“阿福？这是什么？”迪克有点奇怪的问。
　　“杰森少爷寄回来的东西，以及一些我曾经的朋友们送我的好东西，这些是对诅咒的专门用具，如果你们想去日本确认她的身份那就一定用的上这些。”哦，万能的阿福，谁也不知道他在英国做特工的时候到底学了些什么。

　　“太好了，”迪克两眼放光的接过这些东西，“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我准备好了飞机，联系了日本航空和海关，我们明天和一个人一起坐飞机去日本。”布鲁斯在电脑上一通操作，脚步匆忙的去准备战斗制服和武器。
　　“我们两个？”
　　“对，你和我，韦恩家的有钱佬因为受到不多见的神秘袭击想要给自己找个保镖，带着他的儿子一起去日本找专业人士。”布鲁斯黑起自己来是不遗余力：“明天和我们一起走的也是咒术师，十八岁，比你小，我找的借口是想要资助他们，借此换来几个咒术师保护。”
　　“资料。”
　　“这儿，能找到的只有这些，那个咒术师的名字叫乙骨忧太。”

　　*
　　亚兰本来是想教悠仁套话技巧和一些基本话术的，但是悠仁说这次让他来，于是她就安静下来任由他发挥。反正教学机会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两次。

　　她悠哉地看着悠仁努力想要联系上伊地知，但是无论是伊地知还是七海建人都没有接通电话。
　　此时的伊地知还在和另一个蝇头搏斗中，他在努力把另一只飞出来的蝇头抓回去，完全没看到放在车里的手机响了好几遍。
　　而七海建人在和真人打架。
　　“怎么样，还要问吗？”她问。
　　“问是要问的，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伊地知没有给我说啊。”悠仁纠结住了，虽然说是想要自己搞定但是果然还是不行啊。
　　“加油嘛，反正还有后备计划，看到他旁边那个跟过来的家伙了没？”
　　“昂？”
　　“你问不到的东西自然有人问，就是可能会被他嘲笑菜而已。”看到这个比自己小好几个年级的电脑天才在那儿被迫营业，亚兰就止不住的想笑。

　　吉野顺平早在家门口遇见虎杖悠仁的时候就发现了他的身份，做出这些事情的凶手——真人跟他说过，带那种纽扣的人是咒术师，并且还笑着说出“说不定能跟你处的来”这种话。

　　他有些犹豫，对于为他打开新世界大门的真人他是很感激的，所以他说的那句话他不得不在意——他真的很想要能够处得来的朋友。啊，旁边这位倒贴上来的灵异爱好者不算，虽然他们的相处非常愉快，但是他直觉哪里有点怪怪的。

　　提姆：我又不是迪克那种行走的炮机，所以稍微捏他一点上头时候的卢瑟还有撩人时候的布鲁斯不过分吧？

　　顺平还在纠结，可是真人先生是咒灵，而这个家伙是咒术师……是敌人吧？

　　“啊！不管了！直接问吧！”那边被亚兰三言两语挑拨的炸了毛的悠仁下定决心，蹦到顺平面前，举起刚刚被他揣进兜儿的蝇头给他看：“你有没有在电影院里看到过类似于这个的恶心东西？”

　　顺平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直接，卡了一下才回答：“没有。”

　　“啊，”悠仁松了口气，然后爽朗的笑道：“那就没事啦！”

　　“嗯……啊？！没了吗？”顺平震惊，他还以为会被审问或者什么的？！

　　“对啊，你都说了没有了嘛，那也只能这样了。对了，能拜托你们陪我等一下我的上司过来接我吗？”悠仁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亚兰已经在他的心底笑疯了，虽然对这么个小孩儿也不需要什么手段，但是这么随便的问答是真的戳爆她的笑点。

　　“怎么了嘛，有什么好笑的。”悠仁在心底对她抱怨。
　　“没事啊，挺好的，继续保持……噗……”亚兰不觉得他需要多么高深的审问技巧，咒灵的本质决定了这种东西除了最强的那批特级咒灵其他的都不能交流。而诅咒师这种东西如果还需要一群没长大的小孩儿来解决，亚兰觉得这群没用的成年人可以现在就开始谢罪了。至于等他们长大以后……那个时候有没有咒力还是另一说呢。

　　提姆本来是在一边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试图在试探吉野顺平的同时也观察一下疑似亚兰的虎杖悠仁。
　　很快，他迷惑了。

　　悠仁的奇葩操作很离谱，但是又给他一种“如果是亚兰的话好像也不是做不出来”的诡异感觉。他摇摇头，淦，我在想什么，亚兰在我心里的形象到底是什么鬼啊，他哭笑不得。

　　途中顺平试图把他劝离，提姆能看出来他是不想把自己卷进纷争里才这么说的，甚至他也不是很想把提姆介绍给他所谓的“引导人”——提姆赌一个蝙蝠镖，那个引导人是咒灵。
　　看起来顺平自己也很清楚那个咒灵不是什么好东西，看到顺平无数次欲言又止想要劝退他，提姆都装作心大忽视掉了。

　　直到悠仁都问出来那个问题了，顺平也没能如常所愿的把他撵走。提姆就看着这两个和他一样大的少年，一个撒谎慌的不得了有眼睛就能看出来不对劲，另一个还毫不犹豫的信了丝毫没想再去确认一下。提姆：我要是当红罗宾的时候这么查案子我自己都要开除我自己。
　　啊，这就是正常的这个年纪的少年吗？！提姆看不懂，提姆大为震撼。

　　不过这倒是能够迅速辨别出来这个虎杖悠仁并不是亚兰，提姆想起了以前和亚兰相处的过程。对于亚兰来说话术和收集信息是本能，以这个顺平的几乎为零的反侦察能力，他往亚兰前面一站底裤就已经没了。
　　……也不对啊！如果她能够直接看出来的话当然不需要继续问了啊！提姆决定相信自己的直觉，对待亚兰决不能用常理来推测，他相信亚兰和这个人有着很亲密的联系，但是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人。
　　根据对正义大厅隐秘监控的复盘，他们一致同意，在最后操作阶段的那个人无论是从行为习惯还是编程语言习惯来说都和亚兰本人一般无二。
　　布鲁斯的分析报告上也和他们的观点一样，而且正义联盟的系统和后备手段是他们两个一起做的，他更加确信这只有完整的有自主意识的亚兰才能做到。
　　毕竟这么多年了，系统肯定更新过，在看到更新后的电脑还能如此快速的融会贯通……提姆耳边仿佛响起了亚兰欢快的声音：“都说了我是天才。”

　　他深吸一口气，遵循自己的人设上前去和他们攀谈，那种好奇害死猫的气质和见缝插针打探的行为被他贯彻的淋漓尽致。
　　搞得悠仁都偷偷和亚兰吐槽：“我算是知道你说的那个我打探不到的让他来打探是什么意思了，他怎么对这种东西这么热衷？是普通人吧？居然能够真的找到咒术诶。”
　　“我之前被它们袭击过！”提姆手舞足蹈的：“然后在生死的一刹那，我欻的一下，看见它们了！然后我就想，我如果能活下来，一定要去搞清楚这个是什么东西。真的很神奇不是吗？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哦对了！这个东西！我当时那这个打了过去然后他们就不见了，这是什么神奇的武器吗？”他摸出来前两天刚从黑市搞来的普通咒具棍子。

　　太离谱了，提姆。亚兰忍住了现在就冒头出来吐槽的欲望，她捂住脸，在手掌下面无声的大笑。

　　悠仁没有注意到亚兰的奇怪反应，他只是稍微奇怪了一下今天亚兰的话出奇的少，然后就去看那个咒具：“这个是咒具诶，你从哪里搞到的？你看到的那个东西是诅咒，诅咒只能用诅咒祓除，所以如果你当时拿错了武器可能会真的死掉。超幸运啊你。我叫虎杖悠仁，你们呢？”
　　“是吧！我也觉得我很幸运！我叫提摩西，德雷克，叫我提姆就好。我也是听说日本这种东西比较多，而且成体系，我才过来的。”提姆装出一副乖巧可爱的样子，亚兰已经笑得瘫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看不出来你是外国人呢，日语说得超级好啊！”虎杖悠仁给他比了个拇指。
　　“我是吉野顺平。”发现两个人都在看自己的顺平愣了一下，也赶忙自我介绍。

　　“诶，这样啊。自从那次之后就有时能看见有时看不见……我还没听说过这种事情呢。那顺平呢？顺平是什么时候能够看见的？”悠仁和提姆聊了一会儿突然想到在旁边一声不吭的吉野顺平，很自来熟的直接喊名字了。
　　“我吗？是从电影院回来的时候就能看到了。”顺平想了一下，挑了一个不会出错的答案。
　　“说起来，你那天去电影院做什么？”
　　“是去看蚯蚓人3，它又重映了，所以我就去重新看了。”
　　“！！！蚯蚓人3！”x2
　　悠仁惊讶是因为他前段时间看这个片子练习咒力的时候，由于音效过于恶心而被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联手制裁了。
　　提姆则是想起来前段时间抓回去的泥脸供出来的另一个疯子罪犯，他单只手捂住脸，背后的黑气能够直接生成一个咒灵了都——那个罪犯的灵感就来自这个电影，哥谭物种多样性已经够多了，他真的不需要再多一个环节动物。

　　“诶？”顺平懵逼。
　　然后他就看到悠仁和提姆在那儿左一言右一语的吐槽这个电影，虽然他们两个说的话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但是那种吐槽的崩溃心情微妙的重合了。
　　悠仁：“不必要的音效和分镜，晃的人头疼还对电影叙事没有任何帮助。”
　　提姆：“完全不科学的理论，纯粹的幻想居然还能真的给他实现了。”
　　悠仁：“整个篇章叙事拖拉，而且叙述的核心思想超级老套。”
　　提姆：“狗屎一样的作案手法，浪费人力物力还浪费我的时间。”
　　悠仁：“导演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拍什么了吧。”
　　提姆：“我真的很讨厌这种挑战人类无聊下线的玩意儿。”

　　“不过蚯蚓人2挺好看的。”x3异口同声说出这句话来后

　　亚兰鼓掌，男生的友谊就是这么的简单而不讲道理啊。

　　三个男生排排坐在河堰上，随便的聊着天，陪悠仁等着伊地知来接他。亚兰简直能看到他们互相的好感度疯狂up，她一脸温柔的笑着，甚至悠闲的喝茶看他们聊天。

　　突然，他们的背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顺平？”
　　吉野顺平条件反射的回头看过去：“妈妈？！”
　　“很难得看见这种景象啊，是朋友们吗？”
　　“啊，才刚认识没多久……”
　　“我们俩肯定是朋友吧？”提姆笑着搂住顺平肩膀，他几天前就认识顺平了，在交流的时候他发现如果能够把真人顺利处理掉，做个异国网友也挺棒的。
　　虎杖悠仁也很给力：“虽然才刚认识，但是应该会成为朋友吧。”
　　吉野岚笑着看这两个孩子：“名字是？”
　　“我叫提摩西.德雷克，直接叫提姆就好。”提姆拿出了从阿福身上学来的英伦气质：“伯母好，袋子让我来拎就好，让女士受累可是我的失责呢。”
　　“哦！我是虎杖悠仁！！伯母，你跟大葱一点都不搭呢！”悠仁一如既往的嘴甜啊，亚兰看着这两个熟悉的人做出完全不一样的行为笑得肚子疼。
　　“阿拉，那就谢谢这位小绅士了。”吉野岚捂着嘴笑，然后又对悠仁说：“你很懂嘛！我的目标就是成为一个跟大葱不搭的女人。”
　　吉野顺平满头黑线的看着他们，感觉唯一正常的自己和他们格格不入：“你们在说什么……”

　　最终他们全部没有抵过盛情的吉野岚，被她邀请回家吃饭了。

　　*
　　在悠仁认识新朋友，提姆抢跑的时候，杰森在带孩子。

　　“tt，我不是孩子，我能搞定这个。”被七海建人一刀劈飞目标的达米安简直想一刀劈在七海建人身上，但是跟过来的杰森制止了他的行为。

　　“你们不是诅咒师。”七海建人肯定的说，他能够看到他们身上的咒力不受控制的逸散在空中，但是他摸不清这两个家伙的路数。尤其是那个大的，他手中的刀不是咒具，却比咒具更能行之有效的伤害到真人。

　　蓝发的咒灵虽然被砍了几刀，但还能坚持露出那种不怀好意的笑：“你以为那是什么？普通的怪物吗？这边的咒术师已经发现了吧，这些都是人类变成的！”

　　七海建人下意识的转头去看那个孩子，在他来之前那两个孩子已经干掉好几个变异咒灵了，他下意识的担心他们会不会受到刺激。出乎他的意料，那个小孩儿还没有他哥哥的反应大。

　　达米安不懂那个咒灵在笑什么：“然后呢？”

　　“没有能力而被淘汰的人类比比皆是，如果我能力不够而死在这里也是活该，你不会想让我们知难而退吧？”达米安完全没有意识到真人的意图。

　　“真生气了才是输了，”杰森按着他的头，眼神却是盯着那个非人类没有放松：“干掉就好了，反正也救不回来，给他们早点解脱。然后用它的死亡来告慰这些逝者。”愤怒在地底酝酿，等待着喷发的那一刻。

　　看走眼了，真人和七海建人同时想到，明明看上去脾气暴躁易怒的两个人竟然出乎意料的理智而克制。
　　“喂，那边的，”杰森选择和看上去成熟理智的大人合作，“你知道蝙蝠侠吗？”
　　七海建人：“？”
　　“对！没错！我们两个就是他的助手！”杰森一边躲开真人的攻击一边大声喊：“能搭把手不？我就是来查个跨国走私案没想到招惹出了这么个东西，救一下啊朋友！”他险险地又躲过了真人不安分的手。

　　七海建人其实是已经信了的，这次出来杰森穿的是他自己设定的新制服“red hood”红头罩，而达米安穿了他的老制服——罗宾制服。明明是真正的普通人还能和一个特级咒灵周旋这么久，从未见过的咒具，以及高超的体术。他深吸一口气，为什么大洋彼岸的超级英雄会跑我们这儿和咒灵打起来啊？！

　　达米安窜上去，一刀又砍掉了真人的手：“哈。能自我修复？我倒是要看看是你修复的快还是我砍得快！”
　　“罗宾！闪开！”杰森看到真人变形伸长的手在达米安的背后偷袭，想也没想的上去把他护在身前。

　　“无为……”真人一见得手，有些欣喜的想要发动术式，但是他失败了。

　　在接触到杰森的一瞬间，他隐藏在制服下的皮肤上浮现出莫名的图腾，闪耀着暗红的光，第二把大种姓之刃从他体内飘出来，悬在他的身旁光芒大盛。真人在那一瞬间看见不可言说的黑暗和奔涌的地脉要将他埋葬于此。
　　不能发动术式！他求生的警报在疯狂作响，这家伙的灵魂不可触摸！

　　“怪物……”真人喃喃自语，颇为忌惮的看着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杰森。
　　杰森以为自己刚刚看到的大种姓最终试炼之地的景象是幻觉，但是看到真人的反应后他恍然大悟：“好嘞，原来你也怕那个啊。那就好办了。”他扯开一个笑：“罗宾，不用留手，反正他奈何不了我们。”
　　真人是从人类的憎恨中诞生出来的人类恶，通过触摸别人的灵魂来改变灵魂的形状，进而杀掉人类。可如果他们的灵魂都浸泡过纯粹邪恶的自然之物呢？比如说……拉撒路池，或者人间恶试炼？那可是连恶魔都嫌弃的洗脚水一般的恶水。

　　达米安瞬间想通其中的关节，然后缓缓的绽开一个笑：“他的命是我的，我要亲自取下他的头颅。”

　　杰森看都没看达米安，从他的身边窜过去，该说抢跑是家族传统吗？“就你手上那把刀伤不到他的灵魂的，往后让让，恶魔崽子。”

　　“这就开始分赃了吗？”真人有些紧张的笑着，额头上流出了汗水。

　　由于过于专注于有可能给他带来不可逆转的伤害的刀，此时的真人犯了一个错误，他忽视了自己的身后。

　　解决的变异人后赶过来的七海建人发动了自己的术式，强行击中他的要害，这让真人浑身麻木了几分钟，在这种程度的战斗中，呆滞几秒都是致命的。杰森趁此机会一刀劈中咒灵的头颅，缠绕在大种姓之刃上的火焰带着燃尽一切污秽邪恶的气势烧了过去。
　　“nice shoot！咱俩配合的超棒！”杰森吹了个口哨。

　　这种态度……七海建人头上的青筋崩了一下，何等熟悉的“问题儿童”的气息。

　　“红头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