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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 77 章 ...

  •   存清蹙眉,叹气说:“那就不好办了。”

      陈渂笑说:“现在才多久,用不着急。”
      他带着她回到宴会中心,待了会儿,外面突然传来哄闹声。

      “明明是你!”

      “谁说的,刚刚是你偷偷在厢房那边鬼鬼祟祟,现在还冤枉别人行事不对!”

      “本来就是,那你说秦惠去哪里了!”

      那女子是秦惠的闺中密友,此刻听见有人污蔑,自然是上前去争论,但她听见对方的这句话,不由把视线放在四周找寻起来。

      看了半天,没有看见想要见的人,失落片刻,又听闻对方的一声嘲笑。

      她瞪眼过去,道:“阿惠是去如厕去了,你一口一个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对面的女人冷嘲:“我可是看见她往一个房间去了。莫不是与情郎私会去了。”

      大家把目光送向陈渂。
      秦惠喜欢二皇子的事情倒是远近闻名。但此刻陈渂就在宴会上,也不可能是他。

      陈渂向他们微微颔首,“各位可是误会什么了?”

      女子倒想反驳,但对面的女人一口咬定,惹得周围的人面上露出怀疑之色。

      秦惠密友气得心肺疼,她扬言道:“是真是假,咋们去看看就是!你看见的那人,说不准是个丫鬟!”

      女子倒是一脸无所谓,“好啊!那就领着大家都去瞧瞧!”

      她说完,就带路了。
      场子里少不了喜欢看热闹的,又何况刚才两人吵得那样热火朝天,事关左相家里的事,大家更是好奇,事以起先开头争吵的两名女子身后跟了不下十人。

      陈渂和存清跟在最末尾。

      “你们也来看热闹?”顾龄碰了碰存清的手臂,轻轻道。

      陈渂则是看见了顾龄旁边的陈允,他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还含着笑意,与他招呼道:“八弟。”

      陈允似笑非笑地盯着陈渂,也是回复道:“想不到,二哥也喜欢看上热闹了。”

      陈渂笑笑没回答。

      “你不打算谢谢我?”陈允挑眉。

      陈渂:“你难道不是想要借此机会除掉左相?”
      左相是皇帝亲手扶持的,可随着这两年皇帝的无心政事,手中的一些权力人脉,都挪到了太子的手上。

      太子这两年的模样倒是迷惑了外面人的目光,他自己却悄悄地收了不少东西,背后还拥了不少的兵。

      陈郢之前设计没得到十八部兵,但是后来却得到平南王的支持。

      平南王是皇帝的亲弟弟,当年九子夺嫡,最后就剩下一个年岁才及冠的皇子。

      炎帝暗自杀了其他皇子,如今剩下一个是万万杀不得,不然就成了冷漠无情的君王,引得百姓和朝堂人纷纷批判。

      被猜出,陈允脸上也没有气恼,只是颇为可惜地说:“真无趣,又被你猜出来了。

      顾龄拉着存清穿过人群,跑到了最前面,她偷偷摸摸地远离陈允,凑到她耳边说:“秦惠完了。”

      存清讶异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顾龄又不紧不慢地重复一句。

      “你怎么会知道?”

      “陈允说的。”

      存清一时又些感慨,连这些他都告诉顾龄,都这般了,难道说,陈允并非全然都是利用顾龄。

      顾龄的身形稍矮小,和存清比较整整少了半个头,她微微垫脚,贴在她身上,说话的时候又悄悄瞟向陈允:“是他挑拨秦惠做这些事情的,但是这都是两年前的事情了,我也没想到都过了这么久,她还记着呢。”

      她张大嘴:“两年前?”

      这一句更加让存清知道了陈允的不凡,试问谁能那么早就开始谋划。

      存清将目光投向前面还在争吵的两位女子。

      她知道这其中的一个女子的话,是陈渂交她说的。目的就是抓破秦惠。

      秦惠想要将她和陈渂毁掉,那么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顾龄又道:“我给你说,你可别心疼她,她原先是要整你的,你明明都和太子退婚了,她还想让你和太子纠缠,自己还想用清白留住二殿下,实在是可恶!”

      这也是顾龄先前为什么带着存清离开的原因。

      本想着是阻止,结果没想到,变成了她自食恶果。

      厢房离宴会中心还是不远,她们没走多久就到了。

      其中一人胆大,推开了房门。

      入目的就是从门口掉落的衣物,有女人的小衣和男子的裤子,人群中有跟着看热闹的女子不由红脸。

      越往里走,那奇奇怪怪的声音便越来越大,众人都是未出阁的贵女,但也不是毫无所知的儿童,于是都觉得伤风败俗,白日朗朗,竟然有人如此做法。

      她们没再进去。

      倒是争吵的那女子丝毫不害羞,势必要让她们看看到底是真是假,她从屏风绕过去,掀开紧闭的窗帘,看见缠绵的一幕。

      床上的女人是秦惠无疑。
      “啊!!!”

      秦惠原本是脑子不清醒着,但听见周围细细碎碎的声音,连忙用棉被遮住自己的身体,身子紧紧地往男子的怀抱靠拢,她娇柔地说:“殿下!”

      男子还在情迷之中,不爽地按着女子的柔软,低下头啃咬着。

      秦惠本就是中了药,屋内也还染着别样的香薰,呼吸紧了紧,眼泪欲滴。

      她推了推男子。

      外面的女子却是一惊,“太子殿下!”

      众人呼吸一滞,全部退出去。

      女人是秦惠,男人是太子。
      两人都是有婚约的,如今做出这些事,虽然叫人觉得有点过分,但也不好说什么。

      秦惠闻言倒是僵住了身体,床帘遮光,她以为这人是陈渂,可刚刚她们喊他——太子殿下?

      她转头,那张脸印入眼框,她哑着嗓子,难以接受,“怎么会是你!”

      太子皱眉,不是他还能是谁?

      “你什么意思?”

      秦惠面上毫不见方才的害羞内敛,如同一个疯子一般用脚踢他,怒到极致地崩溃道:“怎么会是你!啊啊啊!你给我滚!你给我滚!”

      太子是被她主动引诱,此刻看她像个疯子一样大喊大叫,还用脚踢他,也是怒火直冒,“你在做什么!你以为是谁!”

      他掐住她的脖子,眼神阴沉,“你还想着嫁给陈渂!?”

      秦惠只觉得现在天崩地裂,失神地望着地面,要哭不哭。

      她觉得迷茫,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被这么多人看见,清白被毁掉,她没法再嫁给陈渂了。

      秦惠恶毒地盯着陈郢,咬碎牙般恶狠狠地说:“都怪你!都怪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你该……”

      陈郢也是觉得被狗咬一口的晦气,“本王该出现在哪里?”

      秦惠说话颠倒地说:“该去哪里?该去杨存清那里!你是什么样的东西!竟然如此对我!好脏!好脏!”

      她说着使劲戳着皮肤,嫌恶地擦拭。

      太子搞笑得看着她,大力捏紧她的脸,“想嫁给别人?做梦!”

      “……”
      “……”
      “……”

      事情的结局以闹剧告终。

      但秦惠与太子的荒唐事却传了出去。

      她只要一出门就能听见外面的风言风语,被逼无奈,她躲在府上一连半个月。

      秦惠以为最差的结果就是被太子玷污,但她的哥哥得知此事后,与皇帝商量提前婚期,下了聘礼。

      她看见那些东西,气急,用手去砸。

      左相回来看见的就是那满地狼藉,他看着秦惠,道:“这些都是陛下赐来的,你怎么敢砸!”

      秦惠毫无生气地坐在院子里,对秦遇贤的话不问不顾。

      “下个月就是你和太子的婚期,不要无理取闹!”
      秦遇贤本来就是来通知这件事的。

      秦惠听见双眼瞪着他,抓起桌面上的茶杯向他甩去,“滚!给我滚!”

      秦遇贤避开,恼怒地盯着她,“你如今谁还敢要你!我劝你想明白!早早嫁去东宫,当你的太子妃!”

      她又是砸东西,又是哭闹,“不嫁!我才不嫁给他!”

      秦遇贤不想多说,只是警告道:“嫁不嫁可由不得自己,圣上赐婚,你敢抗旨不成?”

      说完,便甩袖离去。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秦惠怀孕了,不到下个月,就被轿子带回了太子府,成了太子妃。

      这一不进来还好,一进东宫她才知道,太子行事如何的荒唐!

      这府上女人遍布,几乎是连伺候她的奴婢都被太子宠爱过,她这个太子妃当得脸上无光。

      之前青楼怀孕的女人也没处理,竟然是住进了太子府,生下的儿子都足足一岁多,岂有此理!

      她本就不想嫁给太子,如今进来,还要面对这些气。

      心里对太子也更加气愤!

      秦惠何等高贵,看着这些女人,觉得恶心,可那些人也不是好东西,不少还是乡野妇人,时时与她争嘴,她与太子说,太子也是口头警告几句,丝毫不给她面子,到后面秦惠便更加厌恶他。

      连在一间房里住也接受不了。

      太子还需要她哥哥支持,短时间内也不想和她争执,不和他睡又怎样,他也不缺这么一个女人。

      一连几夜,他都睡在之前的青楼女子的院子。

      而秦惠也越发讨厌他。

      看着日渐大的肚子,逐渐生出一个可怕的心思。

      -

      再说乌兹的事。

      驻扎在北疆几年,他们终于是耐不住,这些时日一直在外演练,之前从边境移开的那段距离也慢慢靠近。

      皇帝这边收到连连消息,大臣上告,让他派人去边疆。

      皇帝难得清醒片刻,还好好思考了一下。

      在某天下午叫来了陈渂,问他愿不愿意去。
      陈渂当然愿意,于是这道大任务就落在了他身上。

      -

      太子殿。

      陈允慢慢摇着扇子,夏天来了,天气越来越热,就着冰茶,缓解一点炙热。

      陈郢今天心情也高兴,喝着凉茶,慢慢道:“那支部队如何了?”

      陈允点点头,反问:“平南王那边如何?”

      “等乌兹打过来,趁着皇城兵力不足,就攻打进来。”陈郢道,“待两败俱伤之后,我们再捡渔翁之利。”

      “缅西的兵,过两天,我会去偷偷带入金都,”陈允说,“到时战争一触即发,皇兄赢了之后,二哥受到乌兹的攻打,最后就算赢了也是苟延残喘,失败我们再去支援就是。”

      “勇毅侯府!”陈郢想起两年前的事,恶狠狠道,“今年,我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陈允轻笑道:“到那个时候还不是听皇兄的。”

      陈允的嘴巴说话惯是好听,哄得陈郢找不到南北,竟然就同意他孤身去缅西。

      -

      陈渂单独和存清见过面。

      她知道陈渂马上要离开了。

      她很舍不得。

      “什么时候?”

      陈渂:“明日。”

      两人相拥到一起,难舍难分,他们说了许多话,最后存清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想要和你一起去。”

      陈渂不赞同道:“此去危险。”

      “你不是说过,乌兹的军队不如大金吗?”

      陈渂还是紧皱眉头,是这样没错,但是……
      他此次为的就是假死脱身,后半程路不能和存清见面,也护不了她的安危。

      “不行。”

      他果断地拒绝道。

      存清后面好说歹说,他都不同意。

      无奈之下,她只好答应。

      回到府上,她对父亲和母亲说了些话,央着要去北疆看哥哥。

      父亲一口拒绝。

      连一向疼爱她的母亲也拒绝了。

      存清无奈,磨连好几日。

      突然,父亲那天答应了。

      还把十八部兵的十部给了她,存清如愿赶在陈渂的后面。

      陈渂有他的计划,以至于路上根本没有察觉她的出现。

      等陈渂到达北疆,存清也在他后一步抵达。

      等到了军营,陈渂再看见她,也不能将她赶走。只是对她说:“注意安全。”

      存清应下。

      大站在即。

      存清见到了很久没见的哥哥。

      他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络腮胡子挂在下巴下面,整个人也黑了不止一个度,昔日俊朗的少年变成了成熟稳重的男子,存清看见泪眼模糊。

      杨定萧正在训练士兵,此刻咋一看见一道粉色身影不由愣住,再定睛一瞧,不是他妹妹,是谁?

      “哥哥!”
      黄沙铺面,存清提着裙摆,向他跑去。

      杨定萧伸出手,将她扶住,“你怎么来了?”

      存清将脸朝向她,哭兮兮地说:“还不是想你了,好几年,哥哥都没回来了!”

      “身处在这,哪里那么容易回京。”

      存清听后更加委屈,瘪着嘴,抱怨道:“你当初平定西北好好回来就是,为什么非的瞒着我们来北疆啊!”

      “是我的不好。”杨定萧看着妹妹哭花的脸,终究还是舍不得用重话呵斥她来北疆,轻声哄她。

      “你几年不见父母,他们的鬓角都生出一些白发了。”存清细细与她说着他不在金都这几年的趣事。

      杨定萧耐心十足地听。

      直到远处传来一道呼喊,“杨定萧!”

      一道莫名熟悉的语调,存清看了过去。

      一个女子着一身红色紧袖束腰的劲服,骑着红色烈马,朝她们来。

      骑着马,不一会就跨过小山丘,来到他们面前,一个迈腿,便自如地下了马。

      女人的皮肤不像金都女子那么白嫩,是呈现出健康的小麦颜色。

      存清盯着她,觉得非常面熟。

      女人倒是先开口说话:“你不会认不到我了吧!”

      一句话,骄蛮又气恼。

      “岳韶!”存清惊呼,“你不是去找你爹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

      岳韶哼道:“谁说的!我可是来建功立业的!”

      存清打心底佩服这样的女子。

      “好厉害。”

      岳韶压住翘起的嘴角,瞥她一眼,“你要是想学,我也不是不可以教你。”

      存清星星眼,看着她手里的长矛,眼里向往得很,“真的?”

      岳韶扬了扬下巴,“当然!”

      她又把长矛抛给存清,问:“你难不成想学这个?”

      存清吃力地抱住长矛,看着不重的玩意竟然这么重!

      杨定萧把长矛从她怀里拿出,重新递给岳韶。

      岳韶拿住,看着存清,道:“你不适合。”

      存清笑了一下,“那算了?”

      岳韶气愤地盯过去,“你不是要我教你?”

      存清看见她气势汹汹的样子,迟疑道:“那换一种?”

      岳韶面无表情:“可我只会这一种。”

      存清:“……”

      “那就这个吧。”

      岳韶勉为其难地点头,指着远处的小山坡道,“那好。明日你在那个山丘找我。”

      存清点点头。

      岳韶又说:“对了,记得骑马来,那里看着不远,但可不近,像你这样较弱的女子,可走不过去。”

      她语气平常,没有丝毫看不起的模样。

      存清眉眼含笑地说:“谢谢你的提醒。”

      这下把岳韶整得不好意思了。她别别扭扭地说:“好,用不着谢我,我也是看到你哥的面子才这样的”

      说完,骑上马,又风风火火地离开。

      杨定萧则是带着存清去了新住处,离他不远,几步路就能到他的帐篷。

      “你先住在这里。”杨定萧把她的包裹放下,“如果有什么事就去隔壁找我,知道吗?”

      存清安安份份地点头,“我知道了。”

      杨定萧作为主帅,事情很多,叮嘱过后就匆匆忙忙被人叫走。

      陈渂的帐篷离她也很近,走五十米左右就能到,存清本来还想去找他,但岳韶突然从一角落冒出头。

      她鬼鬼祟祟地拉着存清到她的帐篷。

      “你知道陈允最近怎么样了吗?”

      岳韶喜欢陈允,不是秘密,毕竟一个忙了她完成梦想和武艺高强,以及张了一副好皮囊的他,怎么会叫她不喜欢。

      闻言,存清哽咽在喉,可望见她亮晶晶的眼睛,也不想骗她,于是道:“他嘛,好是好,还遇上一个姑娘,和他关系蛮好的。”

      这么说,岳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失落地垂下头,也不想送存清回去了。

      “我想静静。”

      存清还是很懂事地离开,“那我先走了。明天的话?”

      岳韶瞪她,“怎么?!不想来了?!”

      存清连忙摆手,“是没有马了。”

      岳韶想了想,看她不是找借口不来的模样,便说:”你明天到帐篷来找我,我亲自带你过去。”

      “好。”存清离开这里,回到住处。

      陈渂站在她帐篷的门口,存清偷偷走过去,捂着他的眼睛,刻意把声音加粗,“猜猜我是谁?”

      陈渂摸着她的手,“别闹了。”

      存清才把手放下来,“找我有事?”

      陈渂将手上的油纸包住的东西提起,“吃兔子肉吗?我打的。”

      存清闻着味道,点点头,“要吃。”

      陈渂递给她,“军营里的吃食不怎么好,你才来可能会吃不惯,待会有人给你送吃的,你配着一块吃。”

      存清拿着里面的份量,提了提,很重,“你吃了吗?”
      陈渂笑说:“我今日已经吃过饭了,吃不下了。”

      存清也就晓得是他没吃了。

      她拿出一条腿,递给他,“你打的,好歹也要尝个味才是。”

      陈渂没拒绝,咬一口在嘴里,“好了,快回去吃吧。”

      存清磨磨唧唧道:“乌兹什么时候打过来?”

      “这几日吧。”

      “那你快回去休息。”存清又拔了一条腿给他,“多吃点,才有力气。”

      陈渂哭笑不得地离开。
      一只兔子她吃不完,拿了半只给杨定萧,他好像发觉她和陈渂的关系不一般,连发问都没说。

      心平气淡地吃完。

      -

      第二日。

      岳韶带着存清训练了整整一天,那时候存清才晓得,原来山丘那边全是练长矛的。

      去了一天浑身疼痛,晚上秒睡,早上也起不来了。

      她彻底放弃了。

      “你这是个什么体质?这么差!”岳韶恨铁不成钢地剜她一眼,然后独自离开。

      岳韶并没有生气,因为接连两日她都来看自己了的。

      随着时间的逼近,杨定萧和陈渂也在计划如何进攻敌军。

      最后结果就是由杨定萧先去探探乌兹的部队人马,再回来从长记忆。

      乌兹部队有十三万人,其中北边驻扎在城边的有七万,余下的一万都在西边观望,粮草由剩余的一万看管。

      杨定萧和陈渂一致认为,粮食才是攻破他们的关键。

      大金如今在北疆的加起来不过八万人,硬拼的话只会两败俱伤,先将他们的粮仓损坏,再偷袭余下七万。

      剩下的六万人先托住。

      怎么托住是个问题。

      “湘江!”

      和他们合作,一起阻拦乌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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