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金钱》港口抓不到鱼

20、奶爸2

　　王京走的那天晚上阿尔弗雷德依旧缠着王耀睡，王耀灭了灯，躺在他身侧，阿尔弗雷德把自己小小的身体凑过去，屋子里只有月亮打进的光，王耀的脸在月光下像是白瓷，总透着清冷的色彩。阿尔弗雷德把自己靠在王耀的胸膛附近，王耀没有拒绝他，抱着他软乎乎的身体，阿尔弗雷德把胖胖的小手搭在王耀脸上，王耀看到那双大大的蓝眼睛里充满了认真，王耀从未见到阿尔有这样的神采，这样的眼神，太不像小孩子。
　　而阿尔弗雷德也确实不是，他变成这样，千里迢迢来到北京，就是能够离他更近一点，可总有比他离他更近的人，阿尔弗雷德抚摸着王耀的脸，像是小孩子守着挚爱的玩具，王耀被阿尔弗雷德弄得直痒痒，咯咯的笑。
　　王耀听到阿尔用小孩子软软细细的声音说：“等我长大了，娶你做老婆好不好？”
　　诶？
　　王耀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惊到了。
　　可阿尔弗雷德的眼神如此认真，像是要把心捧出来交给他一般。
　　不过是小孩子的玩笑话。
　　王耀心情也不错，倒也不想告诉他他们都是男的没办法结婚，可也不太想破坏其中气氛，于是摸了摸小孩子的头，笑：“好啊。”
　　简单的两个字，阿尔弗雷德却像是得到了什么至宝般，用力的点了点头，将小脑袋埋到他的怀里，死也不离开。
　　王耀咯咯的笑，真是个爱撒娇的小孩子呢。

　　王京走后好几天都没有再来过，就在阿尔弗雷德以为剩下的日子他可以独占王耀的时候，王耀却并没能在阿尔弗雷德身边留很长时间。
　　因为国际会议要开始了。
　　这就意味着，不仅仅是王耀，阿尔弗雷德也不能闲着。
　　平日的国家会议，把自己锁在婴儿房里通过电脑远程开会便可以解决，可这次会议不行，阿尔弗雷德作为国家的化身一定要到场。会议在美/国开，临走的那天王耀将阿尔弗雷德托付给隔壁老人照顾，阿尔弗雷德哭闹着要和他一起走，王耀虽然看着小孩子梨花带雨的小脸有所不舍，但这种场合王耀也不方便带阿尔弗雷德去，只能把他留在故宫，还不忘给他买些新玩具玩，“阿尔要乖乖听老爷爷的话，不要给人添麻烦。”阿尔弗雷德胖乎乎的脸上还有泪痕，知道王耀走自己也挡不住，跳起来扑到王耀怀里照着的脸吧唧一口亲上去。
　　王耀无奈的让阿尔弗雷德在他怀里哭闹。
　　直到阿尔弗雷德答应王耀自己乖乖会等他回来，王耀才放心离去，但谁知王耀前脚刚走，阿尔弗雷德后脚就溜了出去，前来接应的马修在故宫外站了好久，终于看到了阿尔弗雷德胖乎乎圆滚滚的身影像个小公牛一样向他扑来。
　　马修被阿尔弗雷德撞得头晕眼花。

　　经过将近一天的行程，王耀终于在纽/约联合国大厦停下了脚，做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和几个小时的车后的王耀精疲力竭，一到休息室，便躺下睡着了，睡前忘了给阿尔弗雷德发消息，醒来的时候猛然想起还怕阿尔弗雷德没有他的消息又哭闹，可打开微信，却发现阿尔弗雷德也没有给他发消息。
　　还在郁闷？故意不理他？
　　可国际会议真的没办法带他来啊，回去的时候带他去肯德基大吃一顿作为补偿吧，然而就在王耀要给阿尔弗雷德打电话赔不是的时候，有人敲了敲他的门，他的助理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王耀蔫了，放下手机，知道从这时开始，他就要进入精神高度紧绷的状态了。
　　他站在他的国土之上，一边殚精竭虑争取本国利益，一边还要时刻警惕防着他的明枪暗箭。

　　王耀觉得这次的国际会议有些不一样。
　　其实仔细看来也一切正常，可就是少了点什么。
　　少了点什么呢？对，是阿尔弗雷德。
　　美/国作为东道主，身为美/国国家化身的阿尔弗雷德每次都是早早就到了，尽情发挥创造力，在真正的会议召开之前，把现场开成他的个人演唱会，憨八嘎品尝会，赞颂英雄阿尔弗雷德会，还有各种乱七八糟的会。
　　可是这次国际会议却意外的安静，少了那个聒噪的声音。
　　很奇怪，国家领导人都齐了，怎么这个国家化身，迟迟不来？
　　该不会是死了吧。
　　王耀唇角扬起一丝弧度，然而还没彻底扬起来，“嘿嘿，daddy——可乐拿来——嘿嘿，mommy——”男人吵闹的声音就从走廊尽头传来。
　　王耀看了看脚下踩着的猩红地毯，他多么希望这是阿尔弗雷德的鲜血染红的。
　　可是生活不易，那个在王耀心中死了无数遍的阿尔弗雷德蹦蹦跳跳异常欢脱的出现了红毯尽头，金发碧眼棕色外套卡其色军装，自带话筒音响，吵得王耀现在只想一枪崩了他。
　　可是国家不会被枪杀，世界会议安保措施一等一，王耀也没有枪。
　　王耀只能在心里把阿尔弗雷德千刀万剐。

　　两个人是从什么时候互相敌对的呢？王耀记得他们也有过要好的时间，一起看烟花看赛马打乒乓球上战场，可是后来就像是有血海深仇的敌人，发疯的想至对方于死地，世界政治格局变化万千，王耀和阿尔弗雷德的敌对，倒是很多年都没有变过。
　　也许是从伊利亚死的时候开始有了苗头，也许是在双方明白，他们之中，只要有一人倒下，世界便会是另外一个人的时候。
　　王耀做君主做了几千年，就算近代被改变了不少，行事作风还是带着点君主果断决绝的狠劲。前几年王耀忙着重整山河发展经济，国际上倒似个温和派，没掀起太大的水花，总之没有阿尔弗雷德那样，次次行动耀眼，诸国也敢怒不敢言。王耀懒得管那么多，国际政治只要不触及到国家根本利益，阿尔弗雷德对其他国家怎么开刀，王耀倒是不怎么上心，只一心赚他的小钱钱，弟弟妹妹们总觉得他太温和，可王耀的决断与雄心阿尔弗雷德再清楚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在蛰伏，阿尔弗雷德也不找不到理由贸然出手。
　　阿尔弗雷德把王耀放在心尖上。
　　然而只有在是王阿尔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才融洽和谐，阿尔弗雷德看着王耀踩着猩红地毯而来，面带笑容，温和的向他说到：“呀，好久不见，您还没去见你敬爱的上帝呀。”
　　阿尔弗雷德笑了：“没有没有，我年轻嘛，倒是耀你这五千年的身子骨，还是不要老是出来走动了，骨折了多不好。”阿尔弗雷德不甘下风，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两人斗嘴变成了习惯，完全无法正常交流，王耀哈哈哈，“不会不会，我才五千多岁，年轻着呢，倒是阿尔弗雷德你，两百出头，这么小可要当心夭折啊，不过两百岁这么短的时间和没有也没什么区别，你看今天天气不错，上帝他老人家肯定期盼你去呢。”
　　“我要是去了留你一个人多孤单啊。”阿尔弗雷德热情的凑过去，明明是蔚蓝的眼睛，却总和纯净什么的搭不上边：“耀不去我也不去。”
　　“哎呀，我可不信上帝那一套，富强民主文明和谐……”两人电光火石，联合国大厦恢弘，猩红帘幕猩红地毯，窗外白鸽飞过，随行人员在这两位动手之前制止住了。“大人，您该回去了。”王耀不和年轻人计较，趾高气昂哼哼哼哼的大步走过阿尔弗雷德，还不忘留给阿尔弗雷德一个竖中指的手势。
　　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招人讨厌，却确实有不容忽视的地方，会议上阿尔弗雷德黑西装，看起来人模狗样，可说话仍旧是那幅欠揍的模样，可惜这偌大的会场几千人，倒真没人敢对他动手。那个看起来明明像个十来多岁阳光开朗的大男孩，遇上重大决策竟意外的果断狠辣，王耀再清楚不过阿尔弗雷德的霸权手段。美/国历史短暂又曲折，能在短短几百年里一跃成为世界霸主，比不是省油的灯。阿尔弗雷德是王耀最提防的人，也是最想要的除掉的人。阿尔弗雷德是挡在王耀前的最大绊脚石。
　　“欢迎大家来到hero我的世界会议，本次会议着重讨论叙/利/亚小可爱的问题，叙/利/亚……不说那么多了，本hero今天就要制裁你！！！不接受任何反对意见谢谢！！！你没有异议可以出去了！！！”阿尔弗雷德欢脱像只金毛，而会场却无一人发声，王耀不由得翻了个白眼，谁知阿尔弗雷德一直注意着他，下一秒就用全场都能听到的巨大分贝说：“来自中/国的王耀王先生有什么异议吗？”
　　王耀：“……”
　　“表示强烈谴责。”王耀说。
　　“嗯？？?”阿尔弗雷德疑问，随即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谴责无效！散会！”
　　王耀：“……”
　　王耀觉得他把美/国干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阿尔弗雷德抓回来，让他尝尝中/国古代的酷刑，死了再拼起来，拼好了再杀，王耀有不下一百种折腾阿尔弗雷德的办法，可惜时局所限，一个都无法实施。
　　吃饭的时候阿尔还是没给他发信息，倒是弟弟妹妹们一群问情况的，王京还特地打了电话来，一说就是几个小时，王耀觉得王京真是越长越像个小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黏人，和他说话的语气也越来越亲昵。
　　家人之间感情好是好事，王耀常带在身边也就数王京了，小时候他总是瑟瑟发抖不敢看他，现在开朗了不少，不过，问穿什么衣服是不是有点过度关心了？
　　嘛，算了算了，小孩子喜欢就好。

　　王耀开会开了一天，疲惫至极，回到房间，灯也没开，直接趴床上去啊，“啊——”小孩子黏黏蠕蠕的声音叫起，王耀发发觉自己压倒了什么东西，猛地站起身，“谁？？！！”
　　这联合国大厦的安保措施，谁能进入他的房间？
　　明灯骤然开启，王耀看到一个白白软软的穿着睡裙的金发小天使从被子里探出头，细细的声音奶声奶气的叫他的名字：“耀……”
　　“阿尔？？”
　　王耀懵了。
　　“你怎么在这里？？”王耀明明记得他临走前将阿尔弗雷德托福给了隔壁老人。
　　小天使凑了上来，肉肉的手拉住他的衣袖，蓝眼睛仿佛含泪，晶莹剔透，“我……我想耀了……”
　　王耀的疑惑在阿尔弗雷德单纯不做作的可爱中扫得干净。
　　王耀瞬间母爱泛滥，连忙抱上他，“好好好，是我不对，不该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不过，阿尔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自己订了票就飞到这里，美国人都好热情，我问他们有没有见到长头发的东方人，他们就把我送到这里来了。”
　　他的行踪被谁泄露了？卑鄙的美国人，卑鄙的阿尔弗雷德！

　　第二天的会议中王耀依旧吃瘪，不寻常的是，会议结束后阿尔弗雷德没再去找他和他斗嘴，而是急急忙忙的走了，像是有什么要紧事，记得像送死似的。王耀只觉得他不安好心，但想起房间里还有个孩子等着他，就赶紧回去了。王耀回来的时候看到阿尔正躺在床上打游戏，洁白又肉肉的手臂像是莲藕，肉墩墩的坐成一团，口中咿咿呀呀，王耀瞬间被萌化，白日的疲惫一扫而光。
　　王耀走上去把他抱在怀里，摸了摸他的头，却摸到了一手细汗。
　　咦？
　　这天气明明也不热，怎么会出汗？
　　阿尔弗雷德心虚的抬眼瞅了王耀一眼，王耀倒是什么也没发觉，一脸宠溺的看着他，“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精力旺盛，打个游戏都费那么大力气，满头的汗。”
　　阿尔弗雷德：“……”
　　好吧没毛病。

　　入夜，王耀在庭院里悠闲喝口小酒，“哟~王~”黑夜里，一头飘逸的金发闪了王耀的眼，哦不，是三头金发，弗朗西斯，亚瑟，还有阿尔弗雷德，三人衣着休闲，鬼鬼祟祟，在一起不知有什么PY交易。三人落座，弗朗西斯凑过来，坐到他身边的椅子上：“哟，有美酒不分享给我们~”
　　王耀和这家伙关系也称不上有多差，顺手给他倒了一杯，又给前些日子卖他孩子的亚瑟也满上，然后收回了酒。
　　“我的呢？”阿尔弗雷德挑眉。
　　“未成年人禁止饮酒。”王耀微笑。
　　阿尔弗雷德：“……”
　　“欸呀呀呀，你们怎么私下也斗得这么厉害，和气点和气点，你看尼桑我和亚瑟，历史上打了几百年私下关系照样好~”弗朗西斯伸手王耀的玉瓷酒瓶，王耀眼疾手快的拿了下去：“你这是犯罪，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王耀又开始他二十四字核心价值观攻击，弗朗西斯见他态度坚决，也只能对阿尔弗雷德耸了耸肩，“帮不了你了，buddy。”阿尔弗雷德脸色不太好，亚瑟笑笑：“不就是些酒，我让人给你泡些红茶来。”亚瑟也安慰这个情场一直失意从未得意的弟弟，阿尔弗雷德哼了一声，站了起来，转身走了。
　　王耀心情舒畅。
　　“诶呀，其实阿尔也只是想和你亲近亲近，王你怎么总是那么不留情面？”弗朗西斯说，王耀喝口小酒，“因为他讨厌。”
　　你一杯我一杯，三人从天南地北的闲谈，最后话题全都到了阿尔弗雷德身上，“我真的不想要难民，阿尔这么背后一搞，叙/利/亚乱成一锅粥，难民又要跑到我们这里……”弗朗西斯用手扶着额头，亚瑟悠悠道：“还好我家是个岛……头疼啊，我家首相最近有点想辞职……”王耀听他们吐槽，酒杯很快见了底，弗朗西斯头疼：“王你倒是清闲，坐山观虎斗了这么久。”
　　王耀倒哼了一声：“我也悠闲不了多长时间了，用不了多久，阿尔弗雷德的矛头就会明面上转向我，迟早要正面刚。”微红染上脸颊：“不过还好我天高皇帝远，他搞起的火现在还烧不了我家。”
　　“唉……死小鬼，我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个……”亚瑟扶着脑袋，抱怨的声音却戛然而止，脸色也变了，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王耀转头，看到穿着白色睡袍的金发小天使抱着枕头站在后面，还光着小脚。
　　“哎呀。”爱子心切的王耀也顾不上不管阿尔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问题，连忙将小孩子抱了起来放在腿上，“大晚上的怎么光着脚出来了，不怕冷啊！”王耀用手帮小孩子暖小脚丫，弗朗西斯看见王耀怀里的金发小男孩，愣了：“阿尔弗……”
　　阿尔弗雷德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弗朗西斯闭嘴了。
　　“啊哈哈哈，弗朗西斯，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新养的孩子，王阿尔。”
　　王耀对自家的可爱孩子甚是骄傲。
　　弗朗西斯：“……”
　　真有他的，这招都能想出来。
　　说不定自己也可以变成小孩子哄亚瑟，弗朗西斯乐呵呵的想，亚瑟几乎立刻给了他一个“打住我不恋童”的眼神。
　　弗朗西斯吃瘪，郁闷，转而对王耀说：“这孩子真像小时候的阿尔弗雷德。”
　　“是吗？”王耀把小天使转过来，脑中又浮现阿尔弗雷德那张令人讨厌的脸，“哪里像，我家阿尔那么可爱，阿尔弗雷德那么讨厌。”
　　弗朗西斯：“……”
　　都这么明显的暗示还是听不懂，王耀也算废了。

　　王耀喝的半醉，阿尔弗雷德数次想碰酒，都被王耀止住了：“小孩子不能喝酒，回去给你买可乐。”看来王耀今天心情还算不错，愿意让他喝碳酸饮料。酒瓶见了底，王耀晕晕乎乎的，阿尔弗雷德看他这样子，给了亚瑟和弗朗西斯一个你们可以走了的眼神。
　　亚瑟和弗朗西斯又找回了国际会议上什么事情都是他决定，自己完全插不上话的感觉。那双眼睛看向他们的时候冷冰冰的，和圆溜溜的天使脸一点都不符，这小孩子怎么就这么让人讨厌？可他们又有什么办法，谁让他是阿尔弗雷德？
　　“时候不早了，明天还有会要开，我们就先回去了。”亚瑟率先说。王耀脑子有些迷糊，应了一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扶着，等再睁开眼，他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了，茶几上摊着一本书，王耀的身体瘫在沙发里，阿尔弗雷德依旧穿着雪白衣服演天使，王耀想起现在的局势，最终长长的，悠悠的叹了口气。
　　阿尔弗雷德似乎知道他为什么而叹气，爬到他身上，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抚摸王耀的额头：“不要叹气。”王耀无奈的笑了，每次都要让小孩子来安慰，自己还真是不行啊，阿尔弗雷德双手抱住他的脸，一双占了脸面积一半的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虔诚又坚定的说到：“你是东方雄狮，每当现实不如意的时候，你都要告诉你自己，你是无所不能的,你终有一天，会震惊世界。”
　　王耀到被这一言行惊到了，笑了出声：“你哪里学到这些的？”
　　阿尔弗雷德没有回答，倒是岔开了话题：“耀最近总是愁眉苦脸的，有什么烦心事吗”
　　当然有，这些天王耀都在为此头疼，喝了点酒，头更疼了，可是告诉他又有什么用，阿尔还太小，他能理解这些吗？他也许只知道他们的生命异于常人，其他的……“阿尔弗雷德……”也许是酒精作用，不受控制，王耀说，“阿尔弗雷德是一个超级讨厌的人……”
　　“阿尔弗雷德你知道吧，美/国的国家化身，整天在国际头条蹦跶的那个烦人精。”
　　“对食物毫无品味，音痴唱歌超难听还总是喜欢唱，自以为是自大狂。”
　　“说什么自己是世界警察，其实根本就不干人事。”
　　“技术还这么差……”
　　王耀说什么阿尔弗雷德都点头同意，只是听到最后一点的时候，阿尔发出一声“诶？”的巨大疑问。
　　嗯？怎么了？王耀看到阿尔的脸色非常不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世界观都崩塌了似的，坐在身上的小天使结结巴巴的问：“我的……阿尔弗雷德的技术很差吗……”
　　王耀没想到阿尔会问这个问题，脑子晕晕乎乎的，仔细地思考了一下，“上次都是好久以前了，其实也不算太差……”坐在桌子上的小孩子眨巴着不谙世事的纯净眼睛，王耀心脏瞬间跳了一下，然乎迎来了几秒的漫长静止，呼吸都小心翼翼，他他他他他他他他他……怎么能和小孩子说这些？？！！
　　王耀心脏跳动的似乎要破出心脏，眼前小天使还是那副纯净的像阳光下泉水的模样，等等，小孩子也不懂这些吧？王耀放下了心：“我是说，唱歌技术，他唱歌真的很难听，哈哈哈……”
　　笑得尴尬，可是对面的小天使的表情却让王耀有一种“这不是问题的答案”的感觉。
　　错觉吧。
　　王耀看阿尔小小的手小小的腿，浑身上下尽是稚嫩，他怎么可能懂这些？王耀想跳过这个话题，瞄了一眼钟表，该睡觉了，可是这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被面部没了表情的小天使打断：“我的技术其实不错的！”
　　诶？
　　小天使的表情却是异常的认真：“我现在身体还很小，做不了什么，但是长大了就有十八厘米，绝对让你快乐上天。”
　　诶？
　　王耀的脑子一片空白。
　　阿尔小小的手按上王耀的胸膛，王耀一个激灵。
　　那双大大的蓝眼睛倒没了平日的纯净模样，反倒是沉静极了。
　　阿尔弗雷德说：“我现在就可以！”
　　王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