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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紫薯芋泥蛋糕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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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品铺开张后,阮眠与庄氏就带着孩子们搬到了城里面住,梨花村的家暂且收拾起来,给崔大等人住。
在城里住下,各方面都方便一些,尤其方便奉煜去学堂上课,再也不用起早贪黑,能多睡一些时辰。
转眼开张已有七日,这几天的客流虽然没有头天的热闹,却也不差。据姜氏所说,昨日,他们家的流水是城里的第一位,就连知蜜阁也比不起。
大家来她家,奔的是一个“新”字,以平价吃到一些稀罕东西,谁不想要?
厨房里,阮眠正在给蛋糕抹面,店里的产品她能教的都教给姜氏和几个甜品师了,独独这个蛋糕他们还是没学会,得她亲自来做。
每日做出五六个,分成小块售卖,一上台面就抢售一空。
姜氏在旁边熬奶茶,说着这两天的八卦,“知道我们店的特色是新奇后,知蜜阁也着人偷偷过来买了一些回去研究,次日就想做出一样的来,想不到画虎不成反类犬,做出的滋味不地道,伙计们去买了一些尝鲜,一口吐出来,因为这个,他们家损失了不少老顾客,都说他家品质下滑,不比过去。”
阮眠笑问:“他们学的是蛋糕吧?”
“正是呢,这东西有你亲教我们都没学会,他们吃一口就想做出超越你的来,可发大梦去吧。”
“听说他家的掌柜觉得丢人,大发怒火,当时就将那厨子给打发了,连上个月的银钱都没发。”
阮眠讶然,“就因为这个,就把人给辞掉了?”
“可不是吗,说什么那厨子也曾是店里的半边天,说辞就辞,可真是一点情面都没留,甚至还给其他店都打了招呼,让人不敢收留那人,逼得对方不得不搬出城去,另谋生路。”
“还真绝情。”
“他们家赖掌柜向来冷情,这些天因为生意下滑没少动怒,多次派人过来偷学我们家的手艺,都被阿飞他们给识破了,给了他们一身狼狈,赶了回去。”
阿飞便是从西纳城出逃的灾民之一,他是个武夫,原先在武馆当师父,现在是阮记的保安。
阮眠觉得,自己可真是捡到宝了,而且还不止一个。
做完蛋糕,脑子里传来系统的声音,让阮眠心一紧,被迫营业的感觉漫上来。
“宿主,新任务来了,请开发一款新甜品,并且尽快推广开,以此巩固阮记的地位。”
又要开发新产品,又要推广?
阮眠问:“奖励是不是很丰厚?”
系统:“奖励会根据宿主的实际需求制定。”
阮眠:“我现在想要一台发电机。”
“不可以的哦,发电机的出现会扰乱这个时空的秩序,不符合规定。”
“……”
好叭。
午后的时间,阮眠没急着研发新品,而是选择睡一觉,思考该怎么推广它。
放在店里当做主产品卖是一个法子,但未免有点被动,因为必须有人进店才能看到这款甜品,而且,来的是什么层次的人,都不是他们能选择的。
自古以来,凡一件东西,一个现象,都是从高处往低处流动,就像现代那些时尚的装扮,往往都是一个名人带动起来的,而非一个底层人。
阮眠从这个角度思考良久,最终将豁口定在奉煜的学院里。
因为学业出色,奉煜上的学院是文安城内的一等学府,名为文安学院,聚集各家富贵的公子千金,能进去的人,不是富贵,就是才学过人能得到夫子的青睐。
她家奉煜就是后者。
起先他只是一个普通私塾的学生,因为一篇文章做得好,便被先生介绍到文安学院,跟贵公子们成为同窗。
假若她做的东西能得到那些人的喜欢,回去让府里准备,消息一传开,岂不是事半功倍?
落定主意后,阮眠迅速起床,一头扎进后厨里研究新品。
她之前让人去做过研究,发现这个地方的人尤其喜欢吃薯类的东西,不知是因为便宜,还是纯粹是喜欢。
因此,她决定做紫薯芋泥蛋糕卷,简单,又好吃。
这东西做起来不难,先将紫薯跟芋头都蒸熟,分别压成泥状,旁边打好奶油,混合搅拌制成紫薯芋泥馅儿。
蛋糕坯用磨成粉的紫薯与牛奶打成糊状,再加入蛋黄搅拌均匀,最后混进奶油里搅拌好,便可上锅烤。
两样备好后,剩下的就是装点的功夫。
阮眠做出了四个款式,一款淋上琼浆,撒上紫薯粉,看起来粉扑扑的很诱人,一款用奶油裱出云团的形状,中间放入一些果粒和绿叶点缀,剩余两款是用奶油画出毛笔和书卷的模样。
翌日,她就做出几十个人的份让奉煜带去学院,同时,店里面也上了新。
整一天的功夫,她给自己放了个小假,没去后厨,而是在后院练习袖箭。
奉炎说,白间这几日不得空,成天被方大夫困在放里面学习医术,所以只能自学。
“我还听玉娘姐姐说,师父要出远门了。”
“远门?”阮眠回头看向小家伙,问:“有多远?”
“不知,反正很远,要去求学,因为方大夫有个厉害的师兄,他写了信过去,想让他给我师父当老师,教他更好的医术。”
“噢,挺好的。”阮眠点头。
要搁现代的说法,就是去外地上大学的意思吧。
“掌柜的,大消息!”
阿飞从前院跑来,气喘吁吁,“掌柜的,那个知蜜阁的前任厨子来我们这儿了,他说,求你给他一条活路,他知道知蜜阁的镇店之宝怎么个做法,一定能帮咱们在城中站稳脚跟。”
阮眠不慌不忙射出一针,久久没有言语。
阿飞等她指令,候在一边没走。
许久后,阮眠收起袖箭,道:“先把他安置在后厨,凡要紧事务诸如做点心之类的,先别让他插手,就让他干点粗活,工钱按二钱一个月给。”
“二钱?这可比我们的少一半。”阿飞道。
“你照实说,若是他嫌少,就让他另寻别处。”
“哎。”
日暮西斜,街上烟火气少了一半,行人大多回家了。
阮眠拿了张椅子坐在店门口沐浴日头余晖,等奉煜回来,问问今日的成果,怎奈都等了两刻钟,还未见人。
寻常这个点,人早就回来了。
正想让人去书院瞧一眼,就看到一个小童朝她这边跑来,身上穿着文安书院的特制衣裳。
“阮掌柜!不好了!你家奉煜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