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不要框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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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舒适，微风正衣领，轻抚衬衫，擦肩、掸灰。似亦看不惯，如此周正之姿容，惹上一撇尘埃。
可风之喜恶，岂会跟你讲道理？没瞧见它震怒一呼，楼倾厦塌，家毀人亡，从没有身份之别，怎可去赌它一时的温柔。既不愿如云随风而形，如流顺势而汇，便做那风，便做那海。
可瞧，眼神便似，因人而异。
孟爸爸是个妥帖温柔的人，把孟商需要的一切都整理摆放好，如今布菜，捞汤。可能邻桌的情侣都没有他细致。上次的服务员估计已经在叹服他目标换得这么快，还个个都这么妥帖。他当然不是没有可忙的，门口进来，还有坐着已经在翻菜单的，他都没顾上去招呼，只一味活动眼神。
这么久了，也不知老板是不是疏于训练，至少上个星期就在上班的人，需要人提醒，才知言行不妥该去做事。
孟商还是小时候，享受的这待遇。他小时候，有幸享受这待遇。刚有小孩的父母，既要照顾孩子，还要拼事业，但孟爸爸亦有耐心对他如此照顾，父母皆不逊色。可走到如今这结果，他除了叹感情如养剂，消化了，改变了，就只是消化了，谁也怨不着。
“吕胜的计划书看得如何。”菜色清淡，但配色悦目，味道尚佳，孟爸爸观察了儿子吃的没有问题才开始吃自己的。两人一惯吃的不快，间隙聊聊。
“给他打回去。”孟商细嚼完嘴里的清甜时蔬，回了一句又去夹。
孟爸爸就给他多夹了几筷子，把另一盘子里的牛肉细丝也夹了点。孟商一直不挑食，桌上有什么吃什么，父母给他夹什么他吃什么。现在挑也不是他挑。
“理由。”
“就说我歧视他。我孩子都有了，他还没媳妇呢，估计脑子发育不完全，这有关能力的体现问题。”孟商已是别无他法，既想问候他，也不想问候他。
“他又问候你啊？”孟爸爸也是笑。吕胜明目张胆地向孟商表达好感，屡试不爽。经常在文件里夹带私货，都是隐晦那么一两句。
孟商很早就开始跟着父亲接触公司事物，他的强项，估计就在这。吕胜知道他时常会看，又不是时时撞到人，丈着自己的能力在文件里拐着弯问候他。可吕胜又不是招人烦那一种，能力表现了，问候在文件里不是问候，但你知道他想表达的是这个意图，甚至身高腿长，能说善道。孟商对他避之不及，自己不是雌孔雀，架不住他要开屏。
“啊。”
“挺好的一个年轻人。”这是孟爸爸对他的评价。他并不担心孟商找另一半强于孟商或弱于孟商，也不担心两人一起后公司的运作，权柄。强于自己，那孟商需要更多时间，更多事务去证明自己的强项、能力。弱于自己，那孟商也需要花更多时间去经营这段感情。孟商是个认真的人，只要那人能认同孟商的认真，那强或弱，都不是个问题。
“你等下是回公司还是去医院？明天上学了，我上午已经找人去家里把一些需要的东西拿出来了，这会儿可能已经放在秘书那，是你自己拿还是我下班了带酒店去？”
“我的书带出来了吗？”孟商就问。
“带出来了。”孟爸爸还能不知道他需要什么吗，自然是都带出来了。
“那我去拿了书再去医院吧，你开的车，东西你拿，我等会打车过去。”孟商说。
“行。”
容练坐在床头，头发终于不成型，他热急了，忍狠了，头发湿哒哒地并作一绺。他这个人，急了不会握拳、咬牙，他的狠全往身体里压，也不会爆发，他若要释放，那是一点，一点，一点就能要人命。他一下就能把你钉死，楔入，锁穿。他不是藤蔓，亦不是猛兽，他是冷面佛。
医生即使调他的过往就诊记录也没什么帮助。因为他从没爆发，也从未伤人。他的各项数值都临界到让人尖叫，但他都生生控制住，未爆体，未发泄，只伤身。
不知孟商怎么样了，是否在这个门外。
他的视线，终于有了两丝聚焦，可以把门烧个洞，锁定外面的爱人。爱人可能在玩手机，跟人聊天，可能在看书，可能正无聊。看书…不对，今天星期几了？爱人是不是上学了？
他真的很可爱！恍然大悟时可爱，了然点头时可爱，作业繁杂他以笔点桌时可爱，怼遍来者时可爱，走路时可爱，哄孩子时可爱，跟孟爸爸抱怨时可爱，洗完澡时可爱，喝牛奶时可爱，对自己怒目而视却纵容时可爱，朝自己笑时最惹人爱……他是我的最爱。
不行，还是太想他了……
山歌不唱忧愁多，
大路不走草成窝，
钢刀不磨生黄锈，
胸膛不挺背要驼。
山歌不唱忧愁多（一双手在数钱，一块的，十块的，二十的，桌上躺着一张A4，写了大大的学费二字）
大路不走草成窝（不知如何下脚，到处摆了有玩具的楼梯台阶，只是找不到一个真正完整的玩具）
钢刀不磨生黄锈（一个脸部被上了手工的小孩，在即将挥舞的细棍子前一个一个地捡着楼梯的玩具）
胸膛不挺背要驼（脸蛋同样被上了手工的更大一点的男孩在桌前写字，桌前夹了防驼背的工具）
十担香茶九抵税，
十箩稻米九当捐，
剩下一箩养儿女，
财主又把饭碗端。
十担香茶九抵税（买回来的水果牛奶零食，小少年跟捡回来的一样流水地往外送。）
十箩稻米九当捐（摊开的语文课本，知识以各种小鱼仔的形式进去桌前少年的脑子，一成的量，九成则隐入混沌。）
剩下一箩养儿女（少年与少年之间的侃侃而谈。）
财主又把饭碗端（桌前一张不及格的试卷，和正被细棍子抽打的少年，稀拉仅有的知识是什么样的形式进，逃荒似的往外窜。）
因为没有打算唱歌直播，所以没有买专门的设备，就是一个普通的耳机。与电影原声歌手大概算是本地人的缘故，亚凝的唱法与她相似，自然、兼具个性与特色，但声线不同，唱的过程也注入了自己的理解与感情。大家看到的就是带有民族特色，但又紧切实事，情绪起伏，共情，接地气。好比她数钱时，把为难牵了出来；没地下脚时，歌是一遍地唱，视频是慢慢地切，找地下脚；钢刀时，扑面的磨刀霍霍；一句，就恍若见到一个母亲告诉少年该防驼背时的慈爱，谆谆教诲。
看儿子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肉痛，她迅速制定了所得即所劳的任务；可惜是字字所显，剩下的九成，你塞不进去；多年积累的一成，够侃点自信；几棍子下去，连一成也没了。这是惋惜，和反对，情绪鲜明。
这两个视频，引起了很多母亲的共鸣，也是拍了这两个视频，她才有了不少的关注。
既然做了，就把这个系列做下去，把能挖掘的都尽量挖掘了。她后续把里头的山歌又善用了，儿子也开了次口，重点在诙谐与点教，虽然没了民族特色。有一期就是专门搞笑了。
不种芝麻他吃油，
不种桑田他穿绸，
穷人血汗他喝尽，
他是人间强盗头。
不种芝麻它吃油（一段老鼠在厨房偷偷舔油瓶视频，布局熟悉，一眼就能看出是up主家的厨房。）
不种桑田她穿绸（一个并没露脸，疑似up主的女子在身上比划着刚从快递袋拆出的丝绸套装。）
穷人血汗她喝尽（一个闪烁红外线疑似警报的存钱罐上贴了个“大宝存钱罐”，角落拼上了丝绸购物单，两者中间一双无耻的手捏着一把钱。）
她是人间强盗头（已穿好丝绸服饰的女子展示着背面。）
而歌声，委屈，敢怒不是很敢言。可能是怕看到视频的人过多解读，也爱母亲，行为本身就存在娱乐，所以还唱得宠溺又无奈。
经典的童音，视频透露出来的，是不同模式的爱的展示。演唱当然存在问题，“强盗”当然存在控诉，所提示的，其实在于对话，身份间的对话。
一个悠久的历史，一个庞大而繁杂的民族，延续过程，或者存在过程，总有些身份间的无法对话，不被允许对话。这是身居高位者的强势，或者封建传统的糟粕。
孟商憋了一个多月，各个关节都长毛般地痒，本来上课时还没这想法，下了课，突然就怎么都抑制不住了，去摸一摸，轻挥几拳都行，就是呆不住了。
傍晚下的课，其实不需要戴帽子了，但他还是把渔夫帽扣上了。沿途不管是别的同学还是许昌洲，喊了都只得到他一个挥手，走的那叫一个迫不及待。要往常许昌洲肯定追上陪着，可看到孟商神色不是多奇怪，就是兴奋，虽然是个孕妇吧，但他觉得，可能不太需要他。
误解这种事，当然是见者有份。亚凝看到他那么兴奋地出来，周围的任何物，都让他衬得形同虚影，这不是去开花就是去摘花。
“孟商！”
孟商听到有人叫，停下踏着风火轮的脚步，扭头去看，意外亚凝怎么这会儿过来。
“去哪儿啊？”亚凝走到他身边，视周围投视为无物。
“我去拳馆。”孟商如实相告，毕竟他去不等于他打。
“拳馆？”亚凝轻声惊道。
“你现在能闻味儿了？那里面臭汗熏天的，信息素搅到一起，跟打翻了各种浓郁香水瓶似的，你确定进得了大门？”
“我戴口罩去，找个角落看着，我又不打。”孟商准备齐全，从口袋里掏出来，撕了包装就戴好。还嘚瑟地对人挑眉弄眼。
“痒了吧？我陪你去行吗？”亚凝知道他有这个爱好，他之前没事也简单教授过两个孩子，知道他长时间不接触可能确实难以忍受，这没什么可阻止，不放心可以陪伴。
孟商明白她的理解，也明白她的关心。
“好。”
“怎么防晒比我还积极？我脸都没涂呢。”亚凝见他出来时就戴了个帽子，这下是武装齐全了。
“头发压惯了，出门不戴都感觉它们要飘着冲浪。”其实就是顺手了。
两人搭上公交车，幸而戴口罩了，不然就公交车里那味儿，门一开就得将他狙出城市之心。严禁奢侈的富家少爷，出门首选绿色出行。就是车内净化非常有待加强。
两人坐了五站，在绿林湾下了车。还是低估了出行的障碍，口罩能阻隔的信息素相当有限，无孔不入是它们的新手村技能。终于走到了一块草地旁，孟商摘了口罩，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他刚刚简直是一憋十步一憋十步，要不是拳馆近在眼前，他几乎准备落荒而逃，打道回府。
“解痒的代价可不低，怀仔的成本更不低，下次想出门，算好利润了再成行。”亚凝本来趁他不注意把他帽子扯了要给他扇风的，结果上面缠绕的信息素也没让人小瞧，一扇一个准，全往孟商鼻孔钻去，他呕了好几声，亚凝吓地把帽子团吧团吧塞孟商裤子口袋里去了。她左右看看，见百米外有人发传单，她跑去领了几张，边往回边折，三两下一把略有硬度的纸扇子就现于手上。拂于脸旁的风慢慢驱散着蜂拥一处的气味，孟商才渐觉缓过气。他任由亚凝扇了几分钟，才接过她手里的扇子接着扇。
“你这，折的跟我们小时候不一样。”
“你小时候是照着学，我是创新学，当然不一样。”
“不就是折两把，预留对应的位置扣一起嘛。”他两面翻翻，发现了技巧。
“是啊，这样在美观上和硬度上，都能够得到很大的提高啊。就这种简单的创新，在商业上已经能够跳两个阶的价格。”
“其实就这个程度的创新，它的价格可以翻一翻。美观上，硬度上，这是属于两个基础的加强，跟那些挂羊头卖狗肉的广告不是一个竞争市场与服务准则。”
“嗯。那些打着升级旗号的，不过是遮上了一层朦胧的纱布，东西的品质与观赏性，原封不动。”亚凝赞同点头，“你对商业驾轻就熟，走一步看百步的，想好孩子到时谁带了吗？”
“你是会抬举跳跃的……谁带都行，无非是前期辛苦点。我压缩点时间，课后跟休息都能赶回去。这么小，请个阿姨候着就是了，教育还早着。”孟商脸上满是憧憬之色，全没了当时的慌然无措。到时人手一个，管他是哭是睡，报恩报怨的，他们家里的教育，就没有让人不放心的。
亚凝忧愁，“我跟他爸爸对孩子的教育就不同，可有一天他爸爸问我孩子有什么优点时，我搜刮一圈却不觉得孩子有什么显著优点。若是以他爸爸的方式带，我认为优点可能有，但缺点同样显著。我也不知道哪种带法才是应该。”
孟商看着近前的拳馆，自怀孕后就总感疲累地叹口气。
“如果对孩子的教育摇摆，两难，迷茫，那就看底线高低。如果你们连底线也冲突了，那就坚持你自己的。”
亚凝当初坚持自己带的原因就是对孩子爸爸的为人不满，自己带可能是没什么大出息，至少孩子以后心坦然，不会斤斤计较，不愧于己，不伤于人。“是啊，可能我最后只带出个平凡无用的人，可他于人民无害，于国家无害，就已是底线完成。”
孟商点头微笑。“你可以多问问孩子有什么地方做地让他不舒服，多深思，熟虑，与孩子共勉。”
“不过你为什么不直播唱歌呢？”两个孩子，对方只给那么点生活费，这亏心买卖，但亏不着没心的人啊！
“它跟你上学是一个道理，你的强项是公司那块，但你的并不涉及的学科依然优秀。它可以是加分，但不能是初始成绩。”“我不想后继无力的时候大家都知道我是谁。说白了就是胆小，懦弱。”
孟商停顿了几秒，还是说了出来。“有些你不愿意做的事，是因为它更触及你的根本。”
亚凝很诧异，没想到，孟商竟看得明白。
“孟商，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体贴。”
从她对别人的鼓励，和对孩子的教育中，她显然并不认为暴露在网络中、和大众视野里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当然，这是对别人，不是对她。所以，她不愿意露于人前，自然更有深因。
两人一并进去，入眼看到就倍感亲切，跟留学归来见到美食之感，实在是太久没活动了。孟商拉着亚凝要寻个角落坐，但他的身形馆里人岂会不熟悉，当即就喊上了。
“孟商！”说着又有几人并了过来。
“挺久没来了，下课了？这会儿过来。”有人说。
“这是？”有人问起孟商身边的亚凝。大家都清楚孟商是omega，一般不太会起哄他跟别的女生。
“我姐，顺路，过来打发下时间。”
“你们好！”亚凝大方打招呼。
“你好！”
“你好……”
“来两下？你东西都落灰了。”
一个戴着拳击手套的人碰了碰孟商肩膀，孟商这会儿没口罩了，一下被他的气味袭击，胃部立马就示弱了。他反射捂住胃，一手将人推远。
“你喷什么香水啊，滚远点！”
大家才明白他的意思，顿时笑得哈哈。
“他今儿相亲去了，那香水味，跟汗水一融合，谁都敬他三尺。”
“你刚刚身边都空无一人，倒会趁机而入了，看把我们孟商给恶心的！”
“孟商，他要是趁机跟你表白，可千万多踹几脚，丫太恶心了，喷这味的香水。”
被大家说的人确实对孟商有意思，不过他明白自己跟孟商没可能，他高攀不上孟商，俩不是一类人。他根本没做多余的事，每次孟商过来，他并不会总凑过来。
“老子相亲，抱得美人归，这种臭，有助于你们吸引异性，更man了。”说着他用头去蹭大家，被大家追着暴揍。
“走吧，我们去那坐着。”孟商指着一个空闲的沙发，离对练场地较远，周围略空。
两人一同过去，待亚凝坐下后，孟商去给她倒了杯水出来。他却朝后方走去，到一个沙袋跟前，拉一拉绑沙袋的绳子，又从底下，似要托一托沙袋。颠好了，又从一面轻拍了下，轻柔拂过去。敲门似的捶几拳后回到亚凝旁边坐下。
虽然臭味多吧，但这里散风系统相当到位，也可能是进来有一会儿适应了的缘故。两人坐着，边喝水边看各处的暴力、血腥。拳拳到肉直把亚凝看得眉皱如川，就差惨叫连连。她忙把视线从对练移到单练，这个狠劲儿明显没那么触目、惊心。
看了得好一会儿，本来目标嘛当然是出拳的劲头，或者对练的角度，格挡的方式……反复出差不多的拳看得就有点无聊了，换了比较目标当然也就是顺势而为。比如肌肉的块数，其中匀称的、完美的人数。数着数着，就数到衣服弹动不规律的两人。亚凝这才发现有俩视线总会不时瞥过来，也不叫明目张胆吧，怕是估着人都忙自己的，反正瞥的频高，也不都是爱恋。她洁身自好，自然不可能是看她。
“那两老不时瞥你，还各瞥各的，还都是alpha，看起来一个还对另一个有意思，你引起的三角恋？”
江连平平时对自己有敌意，原来是因为江射。他连许昌洲他们的奸情都是近期才发现的，别人的就更不可能关注了，没发现实在是理所当然。
“你眼睛这么毒看看这场中都有谁钟意我。我这人多洁身自好所有alpha有目共睹，从来都当他们是兄弟。人人喜欢山川，是因为它本身就巍峨壮阔，而不是迎合谁。”孟商谨慎地观察那面，说出必得挨她揍的话。
“靠！去死！”
男人的场合，沙发就不会是适合放抱枕的，果然挨揍了——亚家的一阳指。
亚凝虽然跟他闹着玩，却没敢太逗他笑，怕他又吐。所以点几下就恢复正形。
“我去数一数能于喧嚣中一同爱上你的究竟有几人，都是些什么口味，又是些什么品种，下次你未婚夫再来，我好待客，话头不就好起了？”她站着，煞有其事地四处乱瞄。
孟商笑她。
“去吧，流氓。”
“众人天，
众人水来众人山，
劈开荒山造茶林，
哪有莫家一滴汗。
众人练起我来看嘞，
既来不看白不看，
块块垒起又分明，
既硬邦嘞又美观哪嘛呦呦。
……”
“艹！兄弟，我可能泡错茶叶了。她哪是什么绿茶，她大红炮嘛！”
亚凝一走，卓邦就来了，瞅准机会似的。他喜欢泡妞，还就喜欢跟孟商取经。孟商披着一头乌发他都不相信孟商不西行。海是沸腾的海，误把别人当生石灰。
“有没有可能，她是隐性基因。（也不知道谁泡过大红炮）”孟商刚要动呢，身都没起，就被下陷的沙发给摁住了。
卓邦还真好意思一脸不解地歪头看他，“你是说，她本质还是绿茶？”
孟商是真想给他头拧下来点脚玩啊！
“我是说她可能是带资玫瑰，这年头，父母都害怕闺女没见过什么爱与浪漫，打小就带她们把这些玩透，还能跟哪个野男人走？”
“哎……？”
他还待说，孟商可给不出经验。“滚！”
……
“我等你玩好再来找你。”
他是真无（没）?知（脸）?无（没）?觉（皮）啊。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不要框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