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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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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婵燥的要死,酒吧里的女厕所外跪着一金发帅哥,哭的惨兮兮。
希子刚从厕所里走出来,手还沾着湿漉漉的水渍,就被金发帅哥拦腰抱住,他断断续续的哽咽着,有多么多么舍不得希子,好想回到希子身边。
“希子,让我继续当你的狗吧。”
金发帅哥越哭越伤心,细腰胸大的黑发美女却不吱声。
他偷摸瞥了眼,希子点了根烟,烟雾缭绕间,他看见希子那双瑰紫的眼珠不带什么感情,冷漠的像是在看个陌生人。
他叫山崎,他们不是陌生人,三周前,他才刚上过这个女人。
“喂,你有没有带钱?”他听见女人说。
金发帅哥忙点头,希子掏出手机:“被你弄坏的外套价值三十万円,转给我。”
酒吧旁边看热闹的俊男靓女们吹着口哨,嘲笑这个小帅哥变得难看的脸色。
忽然,穿过拥挤的人流,希子看见了他弟弟。
希子粲然一笑,将烟头拧灭在男人手心里,她亲吻了下山崎的嘴角,按住他的脸扭过,用一种诱哄的语气缠绵道:“看到那个黑发眯眼的帅哥了吗,你过去拜托他,求求您让我继续当夏油希子的狗,我就答应你哦。”
“这是姐姐给你的任务哦,山崎君。”比塞壬女妖还要美丽的脸庞用着极其魅惑的口吻说道。
任务!
是希子第一次交给他的任务!
一想到这里山崎立马涨红了脸,脑子里浮现各种被打码的画面,他幻想着希子抱着他爱不释手的样子,朝那个表情十分冷峻的黑发高中生走去。
“那是夏油希子吧。” 六眼听力极佳,不堪入目的话语令他皱了皱眉,“杰,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夏油希子,夏油杰父亲再婚后毫无血缘关系的姐姐,因为某些原因在杰入学高专后选择出国留学,但无论时间还是年纪,都没有到她该回来的时候。
而在那个被夏油希子蛊惑了的男人靠近前,夏油杰率先冲了过去。
他强硬的气场让试图护住希子的酒友们纷纷散开,隔着不远的距离,希子笑眯眯的叫了声杰的名字。
“好玩吗?” 夏油杰平静道。
“是指在澳大利亚留学的这一年还是刚才那个玩笑呢?”希子凑近他,勾住杰的下颚,暧昧又古怪的氛围在二人间蔓延。
他们不知道这是希子的弟弟,所以自然而然的认为是希子调教的另一条优质犬找上门示威但,只有五条悟知晓他们的关系。
于法律和道德上的不伦不耻。
于爱情和□□而言又扭曲纠葛。
她笑着说:“还是指和姐姐一起长大的那些年?都很快乐哦杰,如果要回答的话,很好玩呢。”
“我们之间啊,杰只感受到痛苦和羞耻的话那就太没意思了,你要明白我对你的爱啊。”她这么说。
她用唇蹭着杰的下巴,最后亲到了他的嘴上。
杰不为所动,脸色比西伯利亚的雪还渗人。
六眼不耐烦的转过头,但无死角的视线却始终观测着这里的动向,希子很敏锐,她朝白毛的方向比了个中指。
希子的手不安分的摸到杰的屁股,紧俏又软乎的触感还没多停留一秒,就被杰扭断了手腕。
很清脆的骨折声,山崎也听到了,希子没什么反应,他反而像是被扭断手腕的那个,脸部涨红,愤怒的朝杰挥舞拳头。
很快啊,他就被撂倒了。
希子的声音在她上方响起:“滚。”
她又道:“把三十万留下再滚。”
她单手摸着手机,看都没看山崎一眼。尊严连带着脸面都在今晚丢进的山崎君跑了。
希子靠着轿车后背休息,红肿的手腕搭在大腿上,黑色丝袜勾勒出优美的曲线,这双腿不知道被多少澳大利亚男人舔过。
恼怒,羞耻……
还有莫名奇妙的愤怒,各种复杂的情绪在夏油杰心中回荡。
姐姐的身体是他的所有物,姐姐的身体被别人触碰,他必须愤怒。
这是夏油希子向他灌输的理念,因此而愤怒会使希子感到满足,所以杰选择不发作。
她成功了,对,她的调教,她的洗脑。
无时无刻在勾引着他的肉yu,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成功。
但希子并不知晓早在一年前她就已经成功了。
“怪物。”轿车的另一段,六眼坦荡荡的总结道。
“感受不到疼痛算是怪物?”希子翘着腿,好整以暇。
“那就是变态。”六眼伸展开修长的双腿,和她争夺这点后座的空间。
“你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杰,变态女。”五条悟问她。
“悟!”夏油杰对这个称呼很不满。
“啊这个嘛……我不是早就认输了吗。”希子说。
“在他把那些照片给你看的时候,我真的很伤心,也知道了自己输了事实,索性就离开了,我以为你明白啊,五条。”希子说道。
提到照片,所有人都闭紧了嘴不再接话。
在医院处理完伤口后,他们回到了久违的家中。
二层小洋房彻夜都亮着灯,这是希子在澳大利亚参与的某个私人研究项目赚回来的点酬劳,但不管是希子还是杰都对这里非常陌生,这不是他们长大的那个家。
五条悟和窗的人离开,他们进了家,一层的茶几上摆着一罐透明糖果盒,希子费劲儿的掰开盒子,拿出两颗塞到嘴里。
她很喜欢吃甜的东西,小的时候也是。
所以刚和杰相处的时候,记忆里的黑发小孩总会买很多糖果讨好自己。
“和我好好相处的话这些都给你吧,姐姐。”他笑着这么说的。
真的很友好的善意啊,就连那声姐姐也可以毫无负担的叫出来。
所以,他们之间的开始,是杰先伸手——
“要么再折断我的手,或者脚,要么别想拒绝我。”希子压在杰的身上,嗅着他的气息。
熟悉又陌生,毕竟分隔了一年时间,变化太多了。
她贴着弟弟的耳侧,问他:“想我吗,杰。”
杰的手推挡在她肩膀,抗拒她的接近。
“照片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是五条悟非要看的吧,那家伙就是个不懂分寸的白痴,我知道的,你不是故意给他看,所以姐姐原谅你了。”希子说,但她的视线紧紧盯着杰的表情。
没有看到轻松和释然,一点点的思念都没有。
希子的心渐渐沉了下来:“所以杰的答案是什么?依旧要只做姐弟吗。”
“答案只有这个,希子。”好久,杰淡淡的说。
如果是这样的答案,希子会疯的。
——
幸好,只是个梦而已。
希子从柔软的被窝里惊醒,依旧后怕不已。
——
浅草希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夏油杰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她。
她比自己大三岁,在新家里,所有人都是笑着的,只有她沉默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几颗糖果,偶尔发出清脆的揉捏声。
她很漂亮,即便是还没有张开的稚嫩面庞,夏油杰都觉得她很漂亮。
尤其是那双眼睛,他总是会盯着看很久。
希子的妈妈也有一双同样的眼睛,但没有希子那么具有魅力。
短短一个下午浅草更名为夏油。
而杰试图对她表达友好。
爸爸让杰叫他姐姐,杰毫无负担的叫了出来。
他们之间从来不存在阻碍和隔阂,如果是希子的话,他还蛮愿意让她做自己的姐姐。
但是希子很冷漠,她唯一的乐趣是吃甜食,她不喜欢和任何孩子混在一起玩耍。
于是夏油杰买了很多糖果,甜的,像是在做某种交易,他哄骗希子承认自己这个弟弟。
希子想了想,说:“学放学后,你在学校门口等我一起回去吧。”
实际上是个骗局,杰等到了很晚都没有见到希子。
爸爸就差报警,才看到杰慢吞吞的回来,手里攥着一袋子糖果。
这种游戏发生过很多次,但杰都忍了下来。
因为希子不抗拒杰牵她的手,不抗拒杰的靠近。
她只是有些喜欢恶作剧而已。
放学后她买了只樱花口味的甜筒,雪白的膏体滚进嘴里,舌尖又舔了圈,融化成甜蜜的滋味。
希子看了眼矮她一头的杰:“你想吃吗?”
杰点了下头。
希子用手指抹掉一点奶油,递到杰面前。
杰犹豫了下,慢慢把奶油卷进嘴里。
然后他第一次看见希子的笑容。
漂亮的让他移不开眼睛。
回去的路上他都在思考,究竟是哪一点让希子感到了开心?
“我喜欢狗,但我不想养狗,照顾狗很麻烦。”希子躺在杰的腿上,风扇吱呀呀的吹起女孩的裙摆,露出肚脐。
“如果杰很乖的话,可以做我的狗吗?”女孩的话不带任何恶意,像是一个简单的询问句。
杰本能拒绝。
希子闭眼,过了一会又说道:“弟弟也可以做我的狗,我会对狗狗很好,狗的话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的,你喜欢吃冰激凌吗?我可以一点点喂你,洗澡也会帮你调好水温哦。”
“你喜欢被依赖喜欢照顾人,喜欢保护别人,这一点也和狗很像。”希子握紧杰的手,贴到自己脸上,一点点睁开那双灰紫色的眼眸,“我可以很爱很爱你,杰。”
那是希子第一次如此温柔地喊他的名字。
“如果只是游戏,可以哦。”杰犹豫了,但希子那句我可以很爱你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乖狗狗。”希子忽然凑近他,亲吻了他的脸颊。
起初是很幸福的游戏,希子做到了她答应的一切,她变得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杰。
从浴室的水温到早起的叫起服务,再到午休时间都要穿过两条街道去找杰一起吃午餐,然后一起伴随着晚霞回家。
他们简直比亲姐弟还要要好。
爸爸妈妈都很欣慰。
只是私下里偶尔希子会让杰装作狗的样子舔舔她的手掌。
先是手掌,她会攥着一颗糖,让杰用舌头卷走,只留下湿漉漉的唾液。
然后是脸,她说喜欢被狗狗亲的感觉。
杰有些生气:“是弟弟啊,不是狗狗。”
但如果叫停的话,希子就会不再看他,变得很冷漠。
戒断反应对年幼的孩子实在太过严苛,杰受不了。
而变化是在他能看到那些怪物的时候。
没有人相信他能看到怪物,那些畸形怪状的蝇头,就连希子也看不见。
渐渐的 ,其他孩子开始远离杰,像是在远离怪胎。
只有希子一直留在他身边。
“狗的眼睛和人不一样,所以不是杰的错。”希子亲吻着他的眼皮,安慰他。
似乎有些不对,但杰没有抗拒。
直到她在希子身上也看到了那种怪物,细细小小的长着狗的脑袋,抱紧了希子的腿。
叫嚣着,要希子摸摸它们。
杰像是应激了的小兽,愤怒中杀死了那些怪物。
从那天起希子恢复了正常,不再执着于狗狗游戏,也不再执着于杰。
她会笑着对待每个人,热衷于参加各种兴趣组,放学后和朋友们出去玩,就这样把对杰曾经的好扔在了脑后。
我啊,确实有个弟弟,以前还总是为难他玩什么养狗狗游戏,好羞耻啊真的。
她笑着和那些女孩们说,脸红的好看。
对不起啊杰,以前姐姐做的太过分了,原谅我吧。希子说。
少女发育青涩的胸脯被衬衫遮盖着,薄薄的起伏。
她坐在杰的床边,翻看着某本漫画。
杰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搭在书桌前,他垂眼。
“如果我说……并不讨厌呢。”杰平静道。
戒断反应是孩子无法承受的后果,这一点无比真实。
希子在杰有些紧张的视线下合住书,她嘴角微微勾起,安静的思考了许久。
随即,像猫一样拱起腰,凑近杰。
他的鼻尖嗅到了一股糖果的甜味。
“那要不要玩另一种游戏?杰。”希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