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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1 ...

  •   等到了地方,贺朝歌下了车,自己走在前面,外套被风吹的扬起。
      江辞付了车费,几步追上去,贺朝歌装作没看见他,越过他继续走。
      电梯里空荡荡的,冰冷的镜面折射出一道光线,江辞的手悄咪咪的覆上贺朝歌的手背,却被打了一下。
      江辞继续伸手,又继续被打,电梯门一开,贺朝歌走出去,飞速进了屋,把江辞直接关在了外面。
      江辞的手指叩了叩房门,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江辞转身下楼,在贺朝歌旁边重新开了一间,两人的阳台隔的极近,江辞长腿一迈,就跳到了贺朝歌的阳台上。
      门虚掩着,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里面空无一人,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磨砂质感的玻璃将人影遮了个七七八八,江辞握住门把手,微微下压,门开了,热气蒸腾着。
      江辞走进去,哄人去了。
      贺朝歌看见江辞大摇大摆的进来,转过身去背对他,露出洇湿的脊背。
      “你进来做什么,出去,不欢迎你,哼”。
      “来给朝朝上药”。
      “哼,我哪敢劳驾您呀,别再打我就不错了”,刚刚他求饶的时候,这男人像聋了一样,他才不会轻易原谅他。
      反正马甲都已经掉了,他也不用装成无辜的小白兔了。
      江辞的鞋子踩在地上,被飞溅的水滴沾湿,将大衣扔进脏衣篓里,江辞走过去。
      “朝朝,你好好看”。
      指尖触到脊背,凉的贺朝歌打了个冷颤,“哼,我不吃这一套”。
      江辞盯着贺朝歌的后颈,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贺朝歌,原先橘子的味道变得具有一定的侵略性。
      贺朝歌感受到身后炙热的眼神,眼珠一转,他知道怎么惩罚江辞了。
      他转过身,站在花洒下,纤瘦的胳膊环上江辞的脖颈,“老公,一起吗?”
      面对贺朝歌的邀约对于江辞无疑是致命的诱惑,江辞低头,发出一个单音:“嗯”。
      贺朝歌就这么吊着江辞,水珠顺着胳膊滚落,贺朝歌给自己擦干,穿了睡衣就走出了浴室,独留江辞在里面煎熬。
      江辞闭了闭眼,脑海中还残留着刚刚的冲击。
      贺朝歌窝进沙发里,点了根烟,还是这样子最让人放松了。
      贺朝歌今天在飞机上是真被那个梦吓到了,他开始思虑江辞的对家,不过这件事他知道的太少了,还是要问问江辞,解决掉眼前的忧虑才是正道。
      听地下室的那个囚犯说,当年江辞是为了自己灭了滕家,而且应该是蛰伏了很长时间。
      不过自己当年也没来过京城,怎么会和京城的人有关系呢?贺朝歌托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将烟按灭,贺朝歌百无聊赖的坐在那等江辞,他快睡着的时候才听见浴室那边的细小声音。
      扭头看去,江辞面上还覆着薄红,贺朝歌一下清醒了,江辞看他的眼神算得上幽怨了。
      江辞走过去,把沙发上的人直接抱起来,“高兴了?”
      “嗯...”,贺朝歌话还没说完我,就被抱走了。
      “江辞,你放我下来,今天不许”,贺朝歌小腿踢蹬着。
      江辞把人放在床上趴着,“别乱动,我去给你拿点药”。
      贺朝歌一听,不动了,冰凉的膏体一接触到皮肤,瞬间缓解了火辣辣的感觉。
      贺朝歌侧过脸看着江辞,“阿辞,我想知道一些事”。
      江辞手顿了顿,“朝朝,有些事我不想让你接触太多”。
      “阿辞,你看到了,我不是柔弱的omega”贺朝歌盯着江辞的眼睛:“告诉我,不然我还是会自己去查的”。
      江辞把最后的药膏抹好,蹲坐在贺朝歌身边,与他平视,“朝朝想知道什么?”
      “关于滕家的事,还有四年前你离开之后发生的事”。
      “滕家的小少爷想让我入赘,我拒绝了”,江辞声音很沉。
      “他想利用我对朝朝的感情逼我就范,滕家掌事的发话,如果我受住他的三枪就不对你动手,我同意了”。
      贺朝歌怔住,他握着江辞的手,继续听他说。
      “大家族的人变卦是很快的,我怕他们会反水,所以我决定主动一点,亲自去京城,离朝朝远一点,我蛰伏了很长时间,终于找到了动手的机会”。
      江辞说的很轻松,但其中的惊险只有他自己知道,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暴露,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滕家家主多疑,他只能从滕家边缘势力开始向里渗透。
      贺朝歌其实可以想象到当时的情形,这无异于鸡蛋碰石头。
      “事情解决了,为什么如今有人要杀你啊?”
      江辞冷笑:“我对滕家出手,没有人会想成为下一个滕家,只能从根源上把我解决了,才算一劳永逸了”。
      “阿辞,我想帮你”。
      “不行”,贺朝歌的提议被江辞毫不留情的否决了,“朝朝,你要保护好自己”。
      贺朝歌想了想,点点头,阿辞不允许的话,他偷偷帮忙就可以了。
      “贺朝歌”,江辞唤道:“不许再像今晚一样,知道吗?”
      贺朝歌乖乖点头,江辞这才放心。
      江辞躺在床的另一边,看着床侧的贺朝歌,他一点点挪了过去,贺朝歌眼睫颤了颤,也没把人推开,任由他放肆。
      将人彻底拉入自己的地界,江辞圈着贺朝歌,眼睛微阖,两人难得这么安安稳稳的躺着,贺朝歌觉得怪新奇的。
      江辞感受到打量的目光,手臂微微收紧,“不困了?”
      贺朝歌火速闭上眼,“困,睡了”,说着头往江辞怀里拱了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才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
      月光洒在床铺上,透出一抹寒芒,尖锐的匕首向着床上的两人刺去。
      一道黑影掠过,下一秒,匕首狠狠插在地里,那人被踩在地上,动弹不得。
      房间里的灯光亮起,贺朝歌坐起来,还带着刚睡醒的朦胧,但眼里却是一片凉意。
      地上那人嘴里发出咒骂声,贺朝歌皱眉,随便扯了个东西堵上那人的嘴。
      贺朝歌捡起地上的匕首,锋利的刀锋滑过脸颊,贺朝歌面上带着笑,看起来可爱极了,说出的话却如腊月寒冬的飘雪,冷的刺骨。
      “不知道这一身的肌肉割起来是什么手感呢?”贺朝歌好奇的问,好像只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一般寻常。
      江辞把人捆了,往地上一扔,就坐在那儿看着贺朝歌吓唬人。
      手掌微微用力,刀身微微嵌入,脸上出现一抹红丝,像是小学生的涂鸦。
      那杀手似乎也不是什么好汉,没一会就被吓的魂不守舍了,贺朝歌将刀子往地上一戳,刀尖擦过要害,只余下一脸的惊恐。
      贺朝歌将那团东西扯下来,眉头死死皱着,脏死了。
      “我问,你说...”贺朝歌仔细盘问了一通,然后看向江辞。
      “阿辞,把这人绑起来,挂在始作俑者的家门口,我们给他一个惊喜呀”,贺朝歌小声密谋着。
      江辞给谢忱打了个电话,让他把人带走,这家屋子里的味道太难闻了,他便带着贺朝歌去了隔壁开的房间。
      贺朝歌躺在床上,脑袋里清醒的很,一点睡意也没有,都怪那个人,扰人清梦。
      他翻来覆去的,然后猛地坐起来,抓了抓头发,一脸的烦躁,大半夜的失眠了,任谁心情也不会好。
      贺朝歌转身,身体靠在江辞身上:“老公,我睡不着,你陪陪我嘛”。
      江辞真是受不住朝朝了,娇娇软软的小蛋糕变成了勾魂摄魄的小狐狸。
      江辞扶着贺朝歌,“朝朝想让我怎么陪?”
      贺朝歌眼前一亮,“我们去打游戏吧”。
      凌晨三四点钟,他们在这打游戏,江辞看着兴奋的贺朝歌,叹了口气,朝朝更勾人了,但是他却越来越饿了。
      贺朝歌放下手柄,喝了口水,转头就看到江辞盯着他的脖颈,一动不动,直接把贺朝歌逗乐了。
      他微微仰着头,小巧的喉结若隐若现,上面留了一圈手指印,江辞的眼神冷静下来,伸手摸了摸,“疼吗?”
      贺朝歌的手覆上江辞的手背,“阿辞掐的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江辞的手往回抽,准备去拿医药箱,却被贺朝歌拦了下来。
      “阿辞亲亲就不疼了”。
      “朝朝乖,先上药”,江辞不会拿贺朝歌的身体开玩笑,他现在恨不得给当时的自己一巴掌。
      江辞找了药,棉签贴到那青紫上,贺朝歌‘嘶’了声,还挺疼的。
      江辞放轻了动作,哄道:“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贺朝歌被江辞弄笑了:“阿辞,我没那么脆弱的”
      等上完了药,江辞才凑到贺朝歌唇边亲了亲,香香的。
      贺朝歌脸颊贴着江辞的脖子,感受着血管里血液的流动以及脉搏的跳动。
      他的鼻子嗅着那股檀木味,脑袋一歪,一个吻落在了江辞的腺体上,很轻,但也让江辞身体一颤。
      铺天盖地的檀木气息将贺朝歌裹住,信息素一点点刺激着贺朝歌的后颈。
      江辞揽住软倒在自己怀中的人,笑道:“不经弄还喜欢逗我”。
      贺朝歌不服气,“你耍赖,怎么能用信息素诱惑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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