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不容二长》小小酥cc

3、第 3 章

　　祁常回到家，家里没什么人，翻出了自己小时候的相册。从小到大十七年自己每一个时期的样子都被记录了下来。
　　那是一张停留在2014年三月十四日那天。爸爸带着自己和妈妈迫不得已到北京找妈妈的大学室友借钱。那时的祁常刚满七岁。这个年纪刚上一年级，父母忙说清楚投奔借钱的事，只留下祁常一个人坐在屋子里不知所措。
　　“你是谁呀？”软萌可爱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李元刚上完小提琴课回来。不知道家里来客人了，看到和自己同龄的人总是忍不住好奇。
　　祁常转过身去，看着眼前这个肉嘟嘟的小可爱。那是的祁常都不知道这个是弟弟还是妹妹，第一感觉就是一定比自己小。祁常有些拘谨的打招呼：“你好，我叫祁常。”
　　“祁常?”小时候可可爱爱的李元歪着头重复了一遍。
　　“嗯，你叫什么名字呀?”祁常长的稍微高一点，向前走几步拉住李元的手。
　　李元也主动拉起祁常的手：“我叫李元，爸爸妈妈叫我圆圆。”
　　“元元还是圆圆?”祁常刚上一年级，但认识的字也不多。
　　李元似乎没听懂，食指抵着脸颊上的小酒窝，眨着眼睛：“嗯…妈妈说我长的很可爱，所以我叫圆圆。”
　　照片上的李元长的白白净净脸上的肉确实很多。怪不得叫圆圆。
　　“哥哥，你可以送我这个吗？”小李元看上了祁常手腕上的表，很普通的一个表，绿色的。自己悄悄攒钱买的。
　　祁常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表给李元戴在手上了。
　　李元摇头晃脑地拉着祁常跑去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从枕头下面拿出来一个表。
　　怎么说呢，祁常那时候还不懂表，只知道这种事大人才带的的那种。祁常死活不肯收。
　　李元最后都快哭出来了，他说这是他爸爸给他的，他不喜欢。
　　他就要这个。
　　两人从客厅里聊天看动画，不知过了多久，爸爸妈妈从外面进来，都是面带笑意的。离开时妈妈说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见。
　　就这样两家人有了第一张合影。记录李元和祁常的第一次相遇。
　　回到家祁常发现自己口袋里莫名其妙的就多了块表。祁常没敢告诉父母，就这样憋了十年。
　　祁常手里拿着这张照片，看了很久。
　　突然自言自语道：“找个机会那表还回去。免得把这玩意儿当成什么相思物。”

　　其实他告诉自己——不要不把感情当回事，在这件事情上永远要把对方放在第一位。
　　不然连朋友都做不成。

　　睡了个好觉，祁常依旧是班上最后一个进教室的人。祁常作为班长唯一的自觉就是观察班上每一个人。比如坐在前三排的同学会看书背单词哪怕是和自己不和的杨锋也在学习。而后三排的人要么睡觉要么就是吃早餐，个别男生和女生会拿着小镜子。
　　两极分化严重。祁常最后一排，李元坐在墙的位置手里拿着全员必备的政治答题模版。成了后排里特殊的存在。
　　祁常来到自己的座位上，还没坐下就听到李元给自己打招呼。
　　“早。”
　　祁常愣了一下随即坐下：“早。”
　　今天是英语早自习，英语老师杨静会提前两分钟进教室。全班先是把单词读了一遍，在读课文。
　　祁常英语不是很行，最多也就及格，特别是在发音方面不是很自信。
　　他注意到李元自从打完招呼后就一直进入学习状态，不管是单词还是课文都很流畅，标准。那种自信的感觉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
　　英语老师特地在最后一排站了很久，半节课都站在这里听李元读。
　　李元一点也没注意到。
　　到时坐在他们旁边那桌的两个女生一直往这边撇，还小声嘀咕着：“他长的好帅好高冷啊！一定是个大学霸。”
　　旁边高一点的女生说：“还行，怎么你又看上要暗恋人家了。”这是班上的大姐大唐燃，一百米短跑特长生 ，班上的女生都比较喜欢和她玩。
　　“不行嘛！”女生叫吕骄，班上cp大队的队长。
　　“行行行，你最好坚持三天。不然我瞧不起你。”唐燃和吕骄初中就认识了。
　　一个人见人爱，一个见人就爱。
　　怪不得能玩这么久。
　　英语老师站上讲台环视四周，这个班的学习氛围真是离谱，似乎总是不把学习这件事放在心上。但考试又总是能让人满意，让各科老师又爱又恨的。
　　刚一下课，李元就说有事跟祁常商量。
　　“什么事儿?”祁常努力忘掉昨天的不愉快。
　　李元拿出一张班级的成绩单：“我想商量着把每天下午的时间利用起来自习做题或者讲题。”
　　祁常一听他这个建议提醒道：“嗯，我建议你别跟我商量了，直接把我这个副班的职位卸了吧。”
　　李元没懂：“怎么了?”
　　祁常说：“着可是一件人神共愤的事啊。新官上任三把火，你直接是把自己给往里面炸啊。”
　　李元：“……”
　　赵凯又听见了，他建议道：“何止人神共愤，那简直就是要被乱棍打死，全班唾弃，开除班籍的大罪你…”
　　李元示意他继续说。
　　“你好自为之吧。”赵凯说完直接扭头，不想多说。
　　祁常自己也不太愿意留在学校自习，但也知道这是为了他们自己做什么都有自己选择：“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和大家商量着说一下。”
　　“好，那我晚自习之前说。”
　　“嗯。”
　　李元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水卡还没有充钱问他：“学校在哪里充水卡啊?我对学校还不熟悉。”
　　祁常告诉他：“在学校超市后面，写着洗衣房的那里。实在不行我带你去那个臭老头可烦了。”
　　“谢谢，我到时候再看吧。”
　　“嘿，李元。”吕骄想要加上他的联系方式。坐在座位上和李元隔空打招呼。
　　“加个好友，我拉你进群。”
　　“好。”李元对这个学校特别满意的一点就是对手机的管控不严，因为这事自己可以边学习边赚钱的一条路了。
　　加上好友了，吕骄发现李元早在昨天就已经被班长拉进群了。
　　班上很多人都没注意到，包括当事人李元。
　　夹在两人中间的祁常暗爽。
　　“咦！李元你昨天就被班长拉进群了。”吕骄想着没关系，还有学生群。
　　“那我把你拉进我们学生自己的群。”
　　低头一看，靠。
　　祁常邀请李元
　　加入了群聊。
　　“谢谢。”
　　“啊？”吕骄和祁常同时抬头看着他，不知道是再给说谢谢。
　　祁常突然对上李元的目光，有慌忙低下头背单词去了。正巧铃声响了。
　　吕骄看出来了双方都有一点尴尬，笑了笑说：“不用谢，下课再聊。”转头又跟唐燃炫耀。

　　李元一个人来洗浴中心准备冲水卡，还没进去就看到已经排了两条好长的队。整整等了十分钟，李元才进去：“你好，充卡20。”李元等了十分钟，一斤算是很有耐心了。周围还排着队 ，这间屋子少说也有七八个人了。
　　结果却看到充水卡的老师撇了撇嘴不满地说道：“而是充不了，太少了。”手上还点着根烟。
　　李元现在是知道为什么祁常要说这个臭老头为什么烦了。惹得李元现在心情异常烦躁，他冷着脸问为什么。
　　臭老头抖了抖烟灰：“太少了充不了。”
　　李元明明看过学校的一切有关充值的事项，并没有限制充钱的限度。李元不满的说：“不少了，我只有二十。”
　　臭老头还想说些什么，就被人给堵了回去。
　　“谁说的二十少了，李叔你怎么欺负我同桌呢。”祁常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边说边挤进来。
　　“我哪里欺负他了，他像是会被我这个老头欺负吗，你自己看看。”臭老头看见来人是祁常。心想，得嘞，又来个不好惹的。
　　“也是，李叔上次我在王叔充两块都可以怎么到您这就连二十都充不了了啊。”祁常说话总是懒懒的，还面带笑容，像开玩笑似的。跟他熟的人都知道他这样总会没憋好屁。什么幺蛾子都放的出来。
　　臭老头没说话。
　　最终还是妥协了：“钱拿过来。”
　　李元从兜里掏出两张一百出来，再掏也没掏出什么钱来。转头看向祁常：“有零钱么，借我点。”
　　“有，我摸一下 。”祁常摸裤兜的时候看到李元将两百元塞进了校服兜里。
　　旁边的的臭老头脸黑了一圈，周围的人也没出声。
　　李元看着祁常摸出来的一把零钱说：“够了，我就借十块。”
　　祁常没直接给李元儿是给了臭老头：“他充十块。”
　　“……行。”
　　旁边有人憋不住笑出了声，也有人那手里的一百块换成了二十。一个个哀怨道：“早知道就充少一点了，害得我上次回家车费都不够。”
　　李元拿了充好的水卡还是礼貌的跟他说了声谢谢才走。
　　“你吃饭了么，没吃的话一起。”祁常跟上李元，早已把还在排队的赵凯忘了。
　　李元也没拒绝，毕竟他帮了自己，顺便请吃个饭，爽快的答应了：“好啊，不过我有点想吃面。”
　　李元特别喜欢吃面食，包子馒头都爱吃。祁常说：“要不，你请我就当还了那十块钱?”
　　“行吧，走。”李元朝着前面的食堂去，祁常手搭在他肩膀上把他往反方向引。
　　“面在三食堂二楼，你不会不知道吧。”
　　李元确实不知道：“不然呢，我才刚来三天。总共有几个食堂?”
　　祁常手依旧搭在李元肩膀上，平常和赵凯一起的时候都是这样，这会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三个，两个正常的，三食堂离操场挺近的，都是面啊，粉啊，包子馒头之类的。还有现炸薯片，特别好吃，楠哥土豆饼也好吃，特色美食。”祁常想想都快流口水了 。
　　“不过早上一般都是不供应的，你别大早上跑这来吃早餐。”
　　“知道了。”
　　两人都要了一碗小面，上面撒满了脆哨和香菜。辣椒油，搅拌均匀香气扑鼻。李元尝了一口：“我靠，这也太好吃了吧！”
　　这么好吃太绝了。
　　“小心你的衣服沾上油渍。慢一点小心汤又没人给你抢。”
　　虽说校服是红色的粘上点辣椒油也没关系，但是会有味儿。
　　“知道了，怎么还不吃啊，多想啊。”李元看祁常还在搅拌。
　　“太烫了。”
　　“确实，不过我比较喜欢吃烫的。”李元翻着碗里的脆哨：“这个脆哨怎么做的竟然这么好吃。”
　　祁常也喜欢说：“用猪肉做的。我妈会做，特别好吃。回头给你带点尝尝。”
　　李元想到昨天两人还互相出柜来着，现在是不是有点暧昧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了：“谢谢，我们这样是不是太暧昧了?”
　　祁常听他这话说的，呛了一下。脸马上红温了：“这…不算赵凯还自带碗盆去我家吃呢。连吃带拿我都没说什么。”祁常自己确实没觉得有什么暧昧的。很正常，朋友之间送东西很正常。
　　但是不是一般都是抢的吗?
　　“哦，谢谢。”李元也没多想，确实祁常每次总会多买点东西赵凯就会自觉的拿走。
　　李元吃着吃着就会流鼻涕。他翻了翻兜里根本没带纸。祁常也没有。李元甚至都想拉一下袖子悄悄擦一下的。手刚抬起来对面就做过来一个女生。
　　旁边刚坐下来个人，见李元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到处摸裤兜，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包纸巾：“你要纸巾吗？”秦禾看到李元坐在这里才过来坐的。
　　秦禾还有点小窃喜，还好自己来食堂了，头发也是昨天刚洗的，恰好也带纸了。
　　李元犹豫着要还是不要，奈何自己实在是没带纸就拿了几张。李元似乎在哪里见过她但是在是眼熟：“谢谢。”
　　秦禾很淑女的说：“不用谢，”接着看向祁常：“祁常你要吗？”
　　祁常看到是秦禾的时候感觉自己要碎掉了，心想不是吧我们也就只见过一面怎么感觉自己应该跟她会很熟?
　　他拿了一张，擦了擦嘴角的油渍才说谢谢。
　　秦禾看他们两人对坐着便强挤出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有些好奇地问：“你们之前就是好朋友么，感觉你们两个挺熟的。”
　　两人对视一眼。
　　李元：“还行。”
　　祁常：“不熟。”
　　秦禾：“……”这两人是闹别扭了?一个不熟一个还行。自己已经很努力的接受了自己的男神有男朋友这件事，但好像这个所谓的“男朋友”当的可不太称职。
　　秦禾吃的是一盘饺子，肉馅的特别好吃。就是限量，一般买不到，还好托朋友才能吃到。
　　秦禾问李元：“李元，你还记得我吗？不记得没关系，北京国际小提琴大赛上见过的。”
　　那是去年的事了，在小提琴大赛决赛见过一面，当时秦禾生理期来了，她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捂着肚子，李元的位置离她比较近，看秦禾脸色苍白。白色礼服染上了颜色。
　　秦禾还有点不好意思说，都疼哭了。李元让他妈妈帮忙照顾一下，借了件黑色的礼服给了秦禾。
　　自己去商场给秦禾买了卫生巾。
　　两人在这期间没有什么交谈，秦禾却时不时偷看李元。他像从天而降的王子。
　　一人一琴从西南来到北京，秦禾一个人带着梦想一路跌跌撞撞闯进了决赛。当梦想快撑不住的时候是李元就她于水火。
　　最后李元拿了二等奖，秦禾也拿了三等奖。连句恭喜都还来得及说出口就找不到人了。
　　这个人秦禾记了一年。那天被人纠缠时看到傍边那个看戏的人，秦禾一眼就认出来了还是那么生人勿近。
　　其实李元是因为没得一等奖委屈的哭了，怕被人看见才悄悄跑到后台去的，妈妈见他哭成这样觉得太丢脸了才匆匆忙忙走的。
　　李元想起来了不过只听见他说：“哦，如果那个傻/逼再骚扰你的话你可以赵老师。”
　　“啊?我谢谢你啊。”秦禾看李元总是吸溜鼻子。
　　她说：“欸，李元你是不是辣椒过敏啊，看你一直流鼻涕。这症状和网上说的一样。”秦禾拿了好几张纸给李元。
　　李元说：“有点，不过没有什么事儿，早就习惯了。”
　　祁常就在旁边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突然感觉自己很多余，碗里的面顿时不香了。早知道就不告诉他自己对他有意思了，这样还可以插两句嘴，不至于现在当空气。
　　祁常的脚被碰了一下，他抬起头：“啊？”
　　李元碗里的面已经吃完了，他看着祁常碗里没这么动过的面：“你不吃了吗？还有这么多呢。”
　　祁常原本就和赵凯吃过了，现”在确实吃不下：“我好像吃不下了。”
　　秦禾坐在旁边补充一句：“啊，还有这么多呢，倒掉就太浪费了吧。”
　　祁常知道很浪费，想说让他们先走，自己慢慢吃。就听李元说：“吃不完给我吃吧，我还没吃饱。”说着把祁常的那晚拿过去了。
　　祁常一脸震惊，旁边的秦禾一脸懵逼。
　　“这不是挺熟的嘛。”
　　祁常有点担心：“你不嫌弃我?”
　　李元拿自己那双筷子拌了一下，盯着碗里的面：“我嫌弃你干嘛，这么好吃的面倒掉太浪费了。”
　　秦禾看了眼祁常那眼镜一眨一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欺负了呢，瞬间明白了什么：“就你们这关系有什么好嫌弃的。亲个嘴都是正常的事儿。”
　　李元差点一口面全喷出来了，李元疑惑的看了眼祁常心里暗骂你个傻猴到底是有多管不住嘴！
　　祁常眼神躲闪，心想我也没说什么啊。就帮你拒绝了她而已。有没说我们谈了。
　　“不是我开玩笑的，你们慢慢吃吧，我先走了。”秦禾看这两人避嫌的样子都无话可说。就当是小情侣间的情/趣。
　　“好。”
　　祁常发自内心的挤出一个笑容：“慢走啊。”
　　秦禾觉得这个祁常和昨天那个嚣张自信的简直不是同一个人，像是怕媳妇儿似的。秦禾还想逗他：“那你送一个啊。”看到祁常吃瘪的样子自己就觉得好笑。
　　“当我没说。”祁常才不想送呢，现在她还在自己的情敌名单里。自己还是有点危机感的。
　　目送秦禾离开，李元转头看着祁常：“你在心虚什么?”
　　“啊?”
　　“我心虚了?我就是觉得尴尬而已。”祁常和李元现在的关系本来就尴尬，自己还倒贴求偶遇，要是这层关系在被捅破了对谁都不好。
　　而现在自己只能尴尬的转移话题：“你怎么想的让全班留下自习的。我敢打赌没几个人会留下。”
　　李元没急着回答祁常，他反问道：“你觉得梅老师是一个怎样的人?”
　　祁常很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直言：“很好，她很护短就上个学期我们班犯的那些事都是她给摆平的。”
　　“我们想要玩想要闹都可以，只要不犯法就可以。平时不管我们怎样玩怎样闹期末考试成绩出来了只要有那个资本就是骑在校长脖子上她都得夸一句好胆量。”祁常想想就一个学期三四个月的相处下来班上就没人骂过她。
　　祁常现在不禁感慨：“我特别羡慕她，就像大侠一样。潇洒自由洒脱。”
　　李元问他：“为什么?”
　　祁常说：“高一学期期末大冬天下着小雨特别冷，那些个老不死校领导还叫我们下去跑操。”
　　“当时还不是梅姐的课，她一下课就过来踩着凳子把喇叭给关了，关着门让我们在教室里自习。”
　　祁常越说越激动那种傲娇的表情特别生动：“学生会的过来叫我们班下午跑操，梅姐说不知道有这事，让主人过来跟她讲。你知道吗当时那个学生会主席用那种羡慕又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梅姐。你猜怎么着！”
　　李元好奇：“怎么了?”
　　祁常也不卖关子：“他还真把主任给叫来了，主任开门进来看到全班坐的整整齐齐的唱歌。”
　　李元一脸不可思议：“唱歌?难道不应该装一下学下的么。”
　　祁常有些得意地说：“学生会主席刚转身班上就沸腾了，梅姐说不想看书就叫个人来唱两首歌。赵凯当时坐我旁边起了个头唱《琵琶行》。那一个个的唱的跟演唱会似的。”
　　“牛。”
　　“那可不，那主任进来脸都绿了。梅姐出去和他据理力争。最后那一个月全校都留在教室自习。太爽了。”
　　祁常想着：“感觉自己很幸运我高一的班主任就是梅姐，这个班算我和赵凯跟梅姐认识的最久。我们打心底里佩服梅姐。”
　　李元听他这一说对自己组织的课后自习有很大把握：“这不就行了，期末有一个优秀教师评比。…”他顿了一下“我想帮梅姐争取这个名额。”
　　“我怎么不知道儿这事啊。”祁常挑了下眉。
　　李元吃完最后一口面：“我去办公室的听到的，梅姐她真挺需要这个名额的。”
　　“为什么?”
　　“因为你们经常惹祸，梅姐为了你们得罪的校领导也不少。”李元想说为什么你自己没点数。
　　祁常怪不好意的，他挠了挠头：“确实有点对不住梅姐。我们班也没那么差，去年我们班排第三呢。”
　　“那就争取第一，反正又不是傻子。”李元了解了班上的成绩之后还是挺有把握的。“下午你通知大家晚自习早一点到校我来安排。”
　　“额…今天恐怕不行。”
　　李元表现出一点不耐烦问：“为什么?”
　　祁常说：“这才刚开学没几个人会来上晚自习，除了住校的那八九个，加上你刚好十个。而且这个班不太团结。”
　　“你呢?”
　　“我也要回家。虽然我是班……”祁常话还没说完。那句我是班长但也是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的。
　　李元打断他：“那就今天下午做眼保健操的时间通知。”说完端着碗就走了。
　　祁常在后面小声嘀咕：“我才是这个班的班长好不好，你跟我商量了吗你就安排。”
　　李元放慢脚步在祁常旁边说了句：“哦，巧了我也是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