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不容二长》小小酥cc

4、第 4 章

　　祁常追上准备下楼的李元，小跑过去勾住李元的脖子，走近了点戏虐道：“怎么说我也是个正班长怎么都压你一头吧！”两人就着这个姿势下楼。
　　上楼下楼的目光都会往他们这里看，其中不乏一些女生的小声尖叫和八卦的眼神。
　　“是么，咱俩撞号了不然我还是会考虑考虑你的。”李元走到人少的地方凑到祁常耳边轻声说。
　　祁常浑身血液瞬间凝固，整个人僵在原地一时间，想要调侃李元的话卡在喉咙里，脸色瞬间红温。
　　李元看他这副模样直接弯腰捧腹大笑，他笑了好一阵，眼泪都笑出来了。
　　李元假装正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凑过去带着点疑问和嘲笑嘴角微微上扬说：“怎么？你以为我是下边那个?还是你什么都不知道?”
　　祁常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抿紧嘴唇勉强镇定下来很认真地问他：“你以前玩的这么花?”
　　“啊?”李元没太听懂什么意思。
　　祁常扫了眼周围也没什么人，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就是你…那什么过?”
　　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模样李元反倒笑不出来了心里暗骂他傻缺什么都不懂就敢说自己是gay。
　　李元送了耸了耸肩，朝着宿舍楼走也没管祁常。
　　跟上来的祁常一点情商也没有，还一个劲的问。难道不知这样问人家的私生活很不礼貌吗？
　　李元都被问烦了冷声说：“没有。”
　　祁常有些不信死死盯着他一脸真诚的问：“那你怎么好意思跟我炫耀 ，说的跟你体验过一样。”
　　“以前见到过。”
　　“见过什么呢！”赵凯从后面跳起来勒住祁常的脖子，现在正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排了半天队出来连个人影都没看，结果跑来食堂了。
　　祁常被赵凯的出现吓了一跳：“我靠，你怎么在这儿！”
　　赵凯早就被祁常丢在不知道几条街去了，这才想起来。
　　“你踏马的还好意思问，老子苦守寒窑十八年，你到好跑这来了。怎么忘了我这个正妻！”赵凯一脸委屈仿佛自己真的是个被抛弃的小媳妇儿。
　　“啊呀，你瞎鸡扒叫魂呢。一会儿请你喝奶茶总行了吧。”祁常扒开赵凯的手，一脸嫌弃的擦了擦手上摸到的汗。
　　“那我要中杯的。”赵凯一边擦着汗一边瞧了眼旁边站着的李元心想不就是长的帅一点么怎么一个两个都上赶着跟他玩呢。嘴上好挤对祁常：“怎么你嫌弃我。”
　　“不然呢，你以为你多香呢。”祁常假装闻了一下手“臭死了，你跑三千米了。”
　　“嘿嘿，我告诉你们个天大的事。”赵凯现在揣着粗气，想想刚才看到那场景简直了。
　　李元对此毫无兴趣，想先去足球场看看能不能拍几个视频。
　　“哦。”祁常早就习惯了赵凯这张嘴，什么事在他那里都算是惊天大秘密。
　　“哦~！我靠了真的震惊了。”赵凯现在一闭眼就是两个男生亲嘴的画面，简直不是他这个纯情少男能想象的，但是却亲眼见到了。
　　“苍天啊！”
　　“大地啊！”
　　“请赐我一双纯洁的眼睛吧！”
　　作为发小祁常现在有一种想要把他脖子打结的冲动，耐不住他那充满分享的眼神：“说说看，什么惊天大秘密。要不是老子把你头扔进化粪池里去超渡。”
　　赵凯很神秘兮兮的把李元和祁常拉到干净的阶梯上坐着，叹了口气：“你们知道年级第一么?”
　　祁常当人见过，霸榜年级第一的理科学神——林谢春。长相秀气，知性大方，温和有礼简直就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典型代表了。
　　“知道，林谢春呗。”
　　“林谢春?”李元突然开口么问。
　　赵凯好奇发问：“欸，班长你们认识?”
　　真正的一班之长祁常没好脸色的拎着赵凯的衣领不满道：“不是，赵凯跟了老子这么多年怎么没听见你叫过我班长，当着我面叫他班长。你想干嘛啊，要去榜上大腿了?”
　　“哎哟喂，松开，这可是老班钦点的班长，而你是我的老大。”
　　“而我始终对你如一。”
　　李元看他俩个戏真的很多，在旁边吃这个牙笑。
　　解脱的赵凯继续问：“班长，你真和林谢春认识?”
　　“认识，好多年没联系了。”
　　“没事儿你继续讲。”李元小学和初中都是和林谢春一个班的，两人总是挣第一。中考后就断了联系。
　　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

　　祁常哦了声，悄悄瞟了眼李元，而他也刚好对上祁常的视线。又匆忙撇开。
　　祁常心想没准他就喜欢的这种类型呢。难道自己又要多一个情敌不成。
　　“好吧。我靠了，他竟然是个gay。”赵凯面色狰狞，仿佛在讲什么恐怖故事。
　　“没想到吧。”
　　祁常表情有些呆滞赵凯还以为他听不懂：“gay，同性恋。”
　　“靠，老子知道。”祁常抬手就是一巴掌呼在赵凯头上“老子英语还没差到这种地步好嘛。”
　　“你确定?”
　　李元问：“你怎么知道的?”
　　赵凯降低了些音量捂着嘴巴：“我tm都亲眼看到了。他在那个小树林里和一个男的亲嘴儿呢。”
　　说着还指了指去足球场的那条小路。那是学校的生态林，种满了各种植物。现在夏天了长的枝繁叶茂。小情侣约会的话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李元挑了下眉毛，也没多说什么。
　　祁常很反常的没有接话也没有很震惊。反倒流露出一中担忧出来。
　　害怕。
　　害怕他们被别人知道，害怕别人会说很难听的话。
　　赵凯满满的分享欲在看到旁边的这两人毫无波澜后就灭了。
　　“吓死我了，你们知道不，那个男的还tm看到我了。”赵凯是第一次见两男的亲嘴着实有些慌乱。
　　祁常和李元异口同声问：“谁看到你了?”
　　“林谢春?”
　　得嘞刚认识就这么有默契。
　　“算了，当我没问 。”两人同时开口。
　　这两人这么默契的吗。
　　“另一个男的，没见过也没穿校服。感觉像是个校外的人。玛德，不得不说长的还挺帅。”这会儿赵凯脑海里浮现那张带有攻击性的帅脸，还是个寸头。
　　他自顾自的评价道：“是挺般配的，难怪周围都是女生，我还以为他是个海王呢。”
　　“每天都有好看温柔知性女生围着他转，不像我。”赵凯一脸嫌恶的表情看着祁常，然后坏笑：“身边都是傻冒。”
　　“行了，得走了要不然等会儿就出不去了。”赵凯看了眼时间，拉着祁常就要走。
　　祁常不忘跟李元说：“有什么想法记得给我说，下午我来安排。”
　　李元坐在阶梯上看着祁常被赵凯拎着走：“看路，我知道。”

　　两人一路跑到校门口，赵凯喘着粗气问祁常：“老祁，你是回家还是去店里啊，咱们都好久没一起吃一顿了。”
　　“唉，对不住了兄弟。”
　　赵凯立马就恼火了有些生气的骂：“是不是那个小畜生有干什么坏事了?老子帮你锤死他。”
　　“我今天得先回家有事得先处理了。就回去拿个身份证，我忘家里了。”祁常不想让赵凯看到自己和自己所谓的家人剑拔弩张的局面，最后为了补偿赵凯答应给他扫一个星期的地。
　　祁常坐了半个小时的出租车才到家，直接去了自己的卧室。翻出床底下的行李箱密码锁已经被砸坏了。
　　祁常注意到自己的床上全都是脚印。走之前叠好的被子早就被扔到地上。不过他没在意，因为自己也不会睡在这张床上。
　　打开里面乱糟糟的，所有整理好的东西都被打乱了。
　　包括那些奖状荣誉证书，有的被踩脏了有的直接撕坏了。
　　祁常翻到最里面，那张照片还好还在。
　　只是照片上的两个小孩子都被用笔画脏了，人脸上全都是墨水。
　　祁常愣住了，眼睛有些模糊。他努力眨眼睛，试图把眼泪都挤回去。慢慢的平复自己的心情，努力克制情绪他告诉自己——能不动手就不动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对面房间里打游戏的祁阳，就站在房门口对着厨房里的人喊：“妈，谁让他回来了?”
　　厨房里的人应了声问：“谁回来了?”
　　祁阳抱着手靠在墙上，不大不小的说：“就那谁，自己跑出去了，又回来了。”
　　厨房里没人回应。
　　祁阳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看着房间里的祁常，满脸嫌恶，他切了一声：“又在搞那些贱货玩意儿，垃圾都当宝贝护着。”
　　祁常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收拾着那些对一自己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真是够贱的，还有脸跑回来。是条狗都不好意思回来。”被无视的祁阳总想找回些面子。
　　祁常收好最后一张照片放进自己的书包里装好。一脚把坏掉的行李箱踢回床底，转过身去，眼神里中压抑着一股怒火，他抬了抬眼冷冷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再说一遍。”
　　祁阳被这一嗓子给吓住了，不敢说话。
　　祁常走上前离他还有两步的距离停下：“有种就再说一遍。”
　　祁阳努了努嘴，不敢去看祁常，到是有些理直气壮地说：“你回来干什么?”
　　理智告诉自己，如果能一拳打烂他的嘴那就打两下，让他下辈子少长一张嘴。
　　祁常抬手就是一拳甩在他脸上，吼了一嗓子：“老子想回来就回来。我凭什么不能回来。”说完自己也有些愣在原地。
　　祁常有些话总是卡在嗓子里说不出口——这是我家，我凭什么不能回来。
　　没有立场，没人会把祁常算做这家庭的成员。
　　祁阳被打得有些蒙，他下意识地冲上去和祁常厮打在一起。
　　祁常总会让着他一点，不然一定会把他打死，少说也是打成残废。
　　厨房里旁观的老妈拿着手里的锅铲，慌慌忙忙的跑出来拉架。
　　“啊呀！祁常你快让着你弟弟。你先放手。”
　　“听到没有！”她急忙扒开祁常的手，还一边喊。
　　她丝毫没在意铲子上还热乎着的油都甩到了祁常的头上，校服上。
　　祁常不想伤到生下自己的母亲。在被拉开之前又给了一拳在祁阳脸上。
　　“干什么呀！祁常你说你没事回来干什么！”
　　她拿着铲子指着祁常，眼里全是指着没一点点的心疼：“鬼混了那么久回来干什么！”
　　祁常喉结动了动，全身的神经紧绷着，他握紧了拳头麻木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我回来收拾东西就走。”
　　躲在老妈身后的祁阳仿佛找到了靠山：“走?这么不去死啊！”
　　老妈会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祁阳不为所动：“跳楼啊，跳下去总会死了吧！”
　　跳楼啊。
　　跳楼。这个词从祁常五年级起，就没人会提了除了眼前躲在老妈后面狗仗人势的孬种。
　　那都是六年前的事了。
　　那是的祁常还是个上五年级的小学生，那个时候的他并不单纯，有些过于早熟。很多东西都看的很透彻，他知道他在家里不受欢迎，自己也会等到很晚才回家。
　　有时候自己一个人躲到公园路看着别人玩有说有笑的。偶尔也会和自己的好哥们儿一起在路上抓虫子或者角色扮演。
　　那是的他很开心，不用想着怎么打发时间了，因为跟好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祁常和好哥们儿分别后回到家，老妈坐在沙发上，旁边跪着哭成泪人的祁阳。
　　老妈翘着腿，见祁常进来了就砸了手里的玻璃杯，她大声怒吼着：“给我跪着！”
　　祁常被这一幕吓得不敢说话了，也没有听话的去跪着，他愣在原地，一脸茫然的看着老妈，眼泪总是比情绪不好控制的流了下来，双手不知道放那里好，一个劲地交叉叠着，还时不时的掐自己，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柔弱，假装坚强。
　　祁常从小就爱哭，遇到点小事都要哭，没有大吼大叫，只是眼泪止不住地滴在校服上。
　　老妈见祁常站在原地，她起身去一把把祁常拉倒祁阳旁边，她眼里都是怒火，本来就瘦弱的她一用力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你说，是不是你偷了我放在床头柜里的钱！”老妈，根本没有给祁常解释的机会，甚至连发生了什么祁常都不知道。
　　祁常和老妈长得一样高了，甚至比老妈还高了一点。但每次对上老妈眼神，他之后低着头，不管是不是犯了什么错。
　　祁常转过头去看着跪在地上的祁阳，对方，从自己进门开始就没有流过一滴眼泪了。
　　“我没有。”祁常似乎明白了什么。
　　老妈听到这个回答后变得更加的暴躁，她指着电视机旁边的柜子，狠狠质问：“没有，拿里面的钱到底跑哪去了！”
　　“你弟弟说不是他拿的。难不成是我自己弄丢了！”
　　［不是他拿的。］
　　［是不是你偷的！］
　　两句话真的没差几个字，意思却天差地别。
　　祁常终于正视了老妈，他一字一句的说：“我说了不是我拿的。我根本就不知道。”
　　祁常提高了音量：“你们凭什么说是我拿走了钱，凭什么一口咬定就是我拿的！”
　　老妈震惊的看着祁常，眼睛睁大了些，似乎没想到祁常会反驳。她一时语塞，竟不知到说什么好。
　　祁常不想跟老妈发生冲突，而是一把把跪坐在一旁的祁阳拎起来，“钱怎么不见了，你自己清楚。”
　　祁阳比祁常小了整整三岁，想要制裁他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祁常从来没有过。
　　“放开我，放开我。”祁阳一边用脚踢着祁常的腿，一边用锤他的胸口。
　　他龇牙咧嘴的，这些小动作对祁常丝毫没有影响，他满是哭腔的声音从他嘴里发出来：“妈，他要掐死我了。”
　　“妈！”
　　老妈拉开了两人，把祁阳护在身后，她等着祁常对他吼叫着：“他是你弟弟！你想怎么样啊！”
　　“对，就因为他是我弟弟我就要承担他自己所犯下的任何过错，我就该让着他！”
　　“他说钱是我偷的就是我偷的了?”
　　老妈斥骂道：“你弟弟这么小三千块钱他怎么用！他什么都不知道！”
　　祁常早就不管眼泪怎么流了，情绪太激动鼻涕都快控制不住了，他用袖口擦了一下：“那我呢？”
　　“我就该什么都知道是吗！现在只要是家里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我做的！”
　　憋了这么久的祁常终于忍不住了，他都分不清现在脸上的是眼泪还是鼻涕。祁常真的很好面子不想当着祁阳的面哭。
　　他走进卧室，碰得一声关上了门。上了所，拿着纸巾擦干净脸。鼻涕现在还是流个不停，连擤鼻涕都不想发出声音。
　　被祁阳听到那自己就真的输了，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
　　结果祁阳就站在门口喊：“多起来算什么本事！你怎么不去死啊！”
　　对啊，死了多好。
　　就再也不用见到他们了。
　　这样就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祁常打开窗户，轻轻一跳就做到了窗沿上，没想到天黑的这么早啊。
　　本来想看星星的，可是一颗也没有，连月亮都躲起来了。
　　祁常稍微看了眼下面，有点高。
　　正发呆呢，楼下不知道是谁用手电筒晃着祁常，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下面传上来：“干嘛呢！”
　　“有个小屁孩做窗户上要跳楼呢！”
　　旁边散步的小情侣和路过的大爷大妈全都抬头看着祁常。
　　“谁啊，谁家小孩子?”
　　大爷弯着的腰都挺了挺，沙哑着声音说“哎哟，那不是老祁家大孙子嘛。”
　　“大孙子，快下去，别坐上边了。”
　　那对小情侣对视一眼：“哎呀，大爷你不能这样说呀。”
　　大爷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补充说“大孙子欸，听爷爷话别坐上边儿了，可别吓着爷爷我了。”
　　祁常从窗沿上下来，“我就是想吹吹风，没想干嘛。”
　　旁边的大妈像训斥自家孩子：“吹什么风啊，大冬天的西北风有啥好吹的。有什么事儿来找大姨，别一天想一出的。”
　　“实在不行来大姨家，看电视。听到没有。”
　　下面的人大多都是周围的邻居，平时都知道他们老祁家偏心小的，这个大的一直不受待见。这会儿都在帮着祁常说话。
　　“知道了。我真的就是吹风而已。”祁常自己越说越没有气势。
　　过了好一会终于散了，房间的门被老妈和祁阳拍的咚咚咚地响。祁常去把门打开。
　　看到老妈都哭成泪人了，旁边的祁阳也没想到自己说的气话，他哥还真要去死啊。
　　两秒后祁常又把门关上了，不过这次没反锁。
　　跳楼啊，真的不敢跳。
　　如今祁阳又再一次提到跳楼，祁常第一个想法就是给他一拳。
　　祁常径直走到自己的房间，老妈和祁阳以为他又要跳楼赶紧跟上去。
　　发现祁常拿上自己的书包，并没有要跳楼的意思。松了口气。
　　祁常没看老妈什么表情，走到祁阳身边直接撞上了他的肩膀，“这么想跳的话去啊。”
　　说着朝窗户那抬了抬下巴。
　　最后只留下没说一句话的老妈和僵在原地的祁阳。

　　祁常先去了周围最近那个五块钱剪一个头的理发店，十分钟不到，祁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连一个假笑都挤不出来。
　　理发的大妈倒是一脸满意的欣赏着，还不停说着自己这两年手艺都在进步，旁边附中的学生都来她这儿剪头。
　　祁常摸了摸自己的头：“阿姨，你把推子给我，我自己来吧。”
　　大妈还不放心，怕他剪了砸坏自己的招牌。
　　在祁常不懈要求和外加五块的使用费下。祁常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的头发给剃了。
　　从头开始，一切都回像长头发那样快速好起来的。
　　“哎呦，帅的嘞小伙子。”大妈一个劲的夸这小伙子长得帅，还穿着一中的校服，大妈越看越喜欢。
　　祁常花了十块钱给自己理了个头，九月中旬的太阳也是挺毒辣的，晒得头皮发麻。去了旁边的精品店买了个棒球帽戴着。
　　现在已经迟到半小时了，祁常准备坐公交车回学校。现在车上人挺少的，也不拥挤。赶巧的是自己旁边坐着个大佬。
　　林谢春。
　　林花谢了春红。
　　这名字倒是和他很配。
　　他穿着校服，大热天的他把外套脱了抱在怀里，懒洋洋的靠着，偏黄的头发有点小卷，长的很白，全身上下透露着清冷，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不禁让祁常好奇，他怎么谈的恋爱。
　　也是和男生，是不是也可以请教请教他。
　　“我们认识吗?”不知怎么的林谢春突然睁开了眼睛，就对上祁常的一张脸。
　　到是把祁常吓了一跳：“没，不认识。”
　　“那你这样盯着我看，我还以为认识。”林谢春坐直了些，揉着眼睛。
　　“咱们一个学校的，都这个点了回去都快下课了，就有点好奇。”祁常随便解释着。
　　是挺好奇的，上午和男朋友接吻，下午就逃课，他怎么当的年级第一。
　　“没事儿，我请假了。”
　　“你呢?”林谢春没什么好担心的。
　　祁常：“……”
　　“我一会儿带你一起吧。”
　　两人聊的还挺投缘，祁常主动加了林谢春的微信。祁常聊着聊着能感觉到林谢春是个gay了。祁常说自己有个想追的人，想让他帮忙分析分析。改天介绍两人认识。
　　林谢春有些尴尬，到也没拒绝就觉得对方有点莫名其妙。
　　“欸，你是认识李元的吧?”祁常想打探打探李元的一些消息，反正好友都加好了干脆直接问就行了。
　　林谢春说：“认识，不过都好久没联系了。”
　　他想了想：“没想到他会来这里。”
　　祁常不明所以：“啊?”
　　林谢春笑了笑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