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草真经》热气腾腾的舅公

8、第 8 章

　　眼看着村民的病情越严重，药品是短时间内肯定也送不来了，我就把想要去寻找黄能的想法跟齐伯，老支书，圆儿他们说了。老支书说：“行吧，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再拖，真的要出人命了，这样，杏儿，你把李大夫叫过来，咱们跟她说一下情况，看看这个办法是不是可行”杏儿答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就把李大夫请了过来。李大夫过来之后，我把情况跟她说了一下，李大夫看着我说：“我看这个办法不行！”圆忙问她：“怎么不行，二哥祖辈行医，他家医书上记载的肯定没错！”李大夫还是看了一眼圆儿没有答话转头看着我：“我问你几个问题，你一一回答我。”我说道：“好的，李大夫，您请说”李大夫问到：“第一，我对中医也比较了解，你看的是什么书，书叫什么名字？”我愣了一下，心想：“书的名字我不能说，且不说父亲让我保密，就是把真正的书名说出来，也没人知道这书里的内容是不是管用，因为，世界上根本就没人知道有这本书的存在”于是我答道：“书没有封皮了，我也不知道到底叫什么，只知道是我们祖辈综合其他医书，再加上自己的实践，自己编写的”李大夫说：“那好吧，我姑且相信你们祖上的医书高明，那么，第二个问题，黄能这种传说中的生物，我倒也听说过，不过你真的相信他会真实存在吗？就算他真的存在，你觉得你能找得到他吗？”我便答道：“之前我也不太相信这些神兽的存在，可是刚才我也给您讲了，这么多巧合的情况下，我们又在这个古蜀之地，我不能证明他的存在，我也不能证明他的不存在，并且，我相信古书中记载的每种神兽在现实中都是有他的原型的，古人，只不过是把他们神化了而已，就像山海经里曾经记载的一头十身何罗鱼，我一直也奇怪，一个头，十个身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呢？直到有一天我在其他书中见到海中有一种生物，叫做章鱼，我才想到，古书里记载的不一定全是真的，但也不一定全是假的啊，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只能去尝试一下，您说呢，对了还有，大水爆发之前，我跟圆儿去县里的路上，也见到了传说中的夫诸，就是全身白色四个角的鹿，它也是真的存在，我还对圆儿说，这个夫诸可能就是一直白化病的坡鹿.......”“对对对，我也看见了，那个鹿全身白毛，头上还有好大的鹿角，我正奇怪呢，一晃眼的时间，它就没影了”圆儿附和道。李大夫若有所思，沉默了一会儿说：“最后一个问题，就算这种生物真的存在，你也把他找到了，不过，这个黄能，我还听说过另一个版本的故事”我疑惑的看着李大夫；李大夫接着说：“《庚巳集》中提到，太仓民家得到一只三足鳖，命妇烹煮后食用，结果化为血水，仅剩头发。邻居怀疑妇人有谋害之心，官府介入调查。时知县黄廷宣取三足鳖，令妇如前烹治，取死囚食之，结果入狱者也化为血水，如前人，最终辨明了案件。”李大夫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倒是不相信，三足鳖能让人化成血水，按你的逻辑，既然有这个传说，那么它是定是有毒的，你真的找到它，那它到底是救人的还是害人的呢？这可也是人命关天的事儿啊”我明显没有听过这个故事，也是被问的哑口无言，这事，圆儿突然插嘴了：“这有什么难的，如果真找到了，咱们先让猫啊狗啊的先试试不就知道了吗？”我瞬间也反映了过来：“是啊，咱们先让动物吃，他们没事儿，我们再吃”李大夫说：“那好吧，现在时间就是生命，既然你想去找，那就去试试吧，我刚才也想了一下，不管他三足鳖还是四足鳖，鳖肉不能治病，总是能吃的，你们去找找也没什么，只是现在我们在疫区，周边都被封锁了，我想个办法让他们放你和圆儿出去，不过你们一定不能去人多的地方，快去快回!”
　　我和圆儿准备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准备的，无非是找了一些筐和拿了一些干粮，顺便带了几盒火柴和两把短刀。老支书正在祝福我们注意安全的时候，李大夫回来：“我跟他们说了，就说让你们帮着弄些草药，所以你们往山里走，不能去人多的地方，另外，你俩也只能出去一天，明天这个时候必须得回来，不然他们会去找你们的”圆儿快人快语：“找？应该是逮我们吧，这是怕我们跑了”李大夫倒也实在：“这要这么说也没错，你们在疫区，真要是出去传染给别人，谁也担负不起这个责任，我也是跟他们说你们信得过，现在救人要紧，他们跟领导汇报后，才让你们出去的，我可是给你们做的担保”我怼了圆儿一下，赶紧说道：“您别听他胡咧咧，我知道您让我们出去，是对我们莫大的信任，明天这个时候，找到找不到我俩一定会回来报道的，您放心”李大夫点了点头说：“行，那既然决定了，就赶紧出发吧，你们现在是跟时间赛破，不过一定也要注意安全啊！”我俩答应了一声，嘱咐好杏儿多帮李大夫他们照顾病人，便动身出发了。
　　我俩首先就来到之前我们游泳的地方，这里龟比较多，说不准这里就有这个黄能呢。到了地方，我俩便分开来找，圆儿水性好，他先顺着江边找，找不到就潜进水里找，我呢，就在乌龟产卵的附近的草丛，山洞周边寻找，时间长了，我俩就换过来，我去水里找，他休息一下在岸上找。直到晚上，我俩累的够呛，乌龟倒是见了不少，就是没能见到黄能的影子，我俩生起火，吃的倒也简单，直接乌龟壳煮龟肉。圆儿说话了：“二哥，你说，这王八少一条腿，不就是个残疾吗？它是不是出门不方便，整天憋在窝里不出来呢？”我看了眼圆儿：“这是神兽，知道吗？你见过神仙出门时靠走的？都是腾云驾雾！，不对，应该是腾云驾水！”圆儿说：“腾什么云驾什么水哦，没准就是它小的时候调皮，被他爸爸把那条腿打折的，然后整天在家里出不来，想着修炼当神仙呢。想当年，我爸爸就差点把我的腿打折喽”我俩聊着闲篇，不一会就困了。圆儿还是没心没肺的样子，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我正着睡的时候，也不知道几点，大概后半夜了吧，迷迷糊糊的听到岸边有什么声音，我立马防备了起来，坐起身，抬头看看天空，月亮正圆，几乎没有什么云彩，月亮亮的周边的星星都稀稀拉拉的看不见几颗。我顺着声音看去，看到一些乌龟正在从水里爬了出来，朝着一块儿大石头爬去，月明星稀，我看的真切，我悄悄的走到圆儿的身边，小声的把他喊醒，等他睁开眼，我顺手就把他的嘴捂上了，生怕他喊一嗓子把那些乌龟吓跑。圆儿睁开眼睛，等着我，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让他朝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圆儿这才缓过神儿来，看着前边悄声的问我：“二哥，什么情况”我小声儿的说：“传闻都说动物喜欢圆的发光的东西，每到月圆，他们都会出来吸收月亮的精华，看来，这群乌龟也是上岸来晒月亮的”圆儿说到：“我们近点看看，看看有没有三条腿的”我点点头，带着圆儿，慢慢的在乌龟看不见的角度向他们靠近。当我们离的不是太远的地方的时候，眼睛看的真切，大概有几十只，闭着眼睛，伸长着脖子，一动不动的趴在石头上，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再仔细看了下，三条腿！我和圆儿开心的差点喊出声来，幸亏我们赶上月圆这天出来，不然还真的不一定能看到这般景象。我俩准备好带来的箩筐，悄悄的走进，这些乌龟正在享受着，根本没有发现我们，我们趁着这个机会，赶紧上去捕捉，一捉一个准，一下子就捉了十来只，这时候，终于惊扰了其他的乌龟，一下子，嗖嗖搜的向江边跑去。再想捉，也来不及的了！不过，十几只也足够了。圆儿开心的嘴都裂成花了，喊着：“二哥，你说，这人要是走运了，宝贝都往你兜里跑，这玩意儿，也不是那么难找嘛，都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这三条腿的王八倒是挺好找的，哈哈哈”我也乐了，心里的压力也释放了一些，仔细看了看框里的乌龟：其他跟别的乌龟长得都一样，就是后边只有一条粗壮的后退，便对这圆儿说：“你还说他残疾，这玩意儿跑的还真是不慢呢，刚才光顾着捉了，也没留意，它们三条腿是怎么跑的？”圆儿说：“管他怎么跑的，人家国外不是还有残疾人运动会呢吗？就不行人家身残志坚，天太难锻炼？”“行了，快别瞎贫了，赶紧的把筐看好了，盖上盖子绑上绳儿，咱们休息一会，直接回去，省的这些神兽，一会遁地跑了”我来现在也没有睡意了，休息了一下，天也蒙蒙亮了，我俩赶紧的就往回走。回到村里，杏儿他们正在做早饭，看见我俩回来先是一愣：“怎么才出去不到一天就回来了？”圆儿赶紧杨洋得意的说到：“捉几只残疾王八，我们哥儿俩出手，还用的了一天？”杏儿一脸不敢相信：“这么快就逮住了？”圆儿接着说：“那可不，你看，捉了一筐呢，我数了数，十六只！”杏儿还是一脸的不相信，抬脚向筐边走去，我忙问：“李大夫呢？”杏儿看着框里没有搭话，我又问了一遍，杏儿才缓过神儿来，说：“昨天李大夫忙的太晚了，现在还在休息呢”我应了一声，看了看四周，这时候李大夫向我们这边走过来了：“怎么你们这么快就回来？”李大夫尽心尽责，每次睡觉都不会睡的太熟，被我们一吵吵，他也起来了。李大夫走到我们身边，我把情况跟他说了一下，李大夫也是楞了一下，说：“就这么简单？”我说到：“可能就是这么巧吧，昨晚月圆，又是后半夜，大水过后，周边没有什么天敌，它们也出来活动活动，正好被我们赶上了”李大夫说到：“不管怎么说吧，先做一只，试试看有没有毒，没毒就找一个自愿的再试吃一下”正好杏儿把饭也做好了，腾出火来我们就把两只龟处理好放进了锅里，我根据医书，要来一些草药一起放进去，半天的时间，就炖好了。圆儿先找了一只小狗，喂了他一块，再过了半天的时间，看到小狗没事，就开始商量着谁先吃。试药这种事，大家还是争不过老支书，老支书吃了又半天的时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就都煮了分给大家吃了，之后，大家都期待的等着看到底有没有效果，整整又过了一天，大家的病情并没有好转。李大夫过来看着我说：“这个大家吃了，好像也没什么效果，医书上说的是多久能起效？”我思考了一下说：“按说，一天的时间，症状应该有些缓解啊？怎么就没用呢？”圆儿说到：“是不是还需要什么药引子啊，我听说好多中药都需要药引子，你说这乌龟王八需要什么药引子呢？”李大夫看着我说：“有些药事需要药引子的，你再想想是不是差了那味重要的药？”我想到刚才圆儿说的那句乌龟王八，突然想了起来：“错了，这不是能，这是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