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草真经》热气腾腾的舅公

9、第 9 章

　　李大夫看着我：“你说什么？”我看了看大家，又对着李大夫说：“之前，我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刚才圆儿一句乌龟王八提醒了我，乌龟是乌龟，王八是王八，鳖自然就是鳖！”杏儿说话了：“什么乌龟王八鳖的？你在说什么啊”大家也都看着我等着我说，我便说道：“乌龟和鳖是两个不同的物种，乌龟的背甲通常较高，呈现出明显的穹顶状，且壳上有很多种花纹；而鳖的背甲则相对扁平，更接近椭圆形，壳上无花纹，手感光滑。?三足的龟叫做贲，可以治疗毒疮，三足的鳖才是能，能可以治疗瘟疫，三足的龟并不是特别稀罕的动物，大多在伊水一带生活，没想到咱们这里也有，而三足鳖才真的是难找啊，这是贲龟不是鳖能。”圆儿说话了：“这么说，咱们哥儿们上次没有指鹿为猪，这次真的指龟为鳖了？这龟啊鳖啊的还能有这么大区别？不都是带壳儿的吗”我说道：“当然有区别了，龟是龟科，鳖是鳖科，完全不是一个物种，简单点说，贝壳也带壳，你能说带壳的都是一个东西？瓜子儿还带壳儿呢，你买乌龟我给你抓把瓜子？”老支书说话了：“越说越离谱，怎么瓜子儿都出来了，我听明白了，那么现在赶紧想想怎么办吧！”圆儿说话了：“还怎么办，我们哥儿俩现在就出发，再去找，三条腿的乌龟能找到，我就不信找不到三条腿的鳖！”我也跟李大夫说：“是啊，眼前，我们只能再去找，麻烦您再跟他们说一声，我们还要去找草药，这次您跟他们说，我们两三天再回来”李大夫说：“那好吧，圆儿说的也对，贲龟能找到，鳖能也不一定找不到，那你们辛苦一下，再去找找看，还是那句话，一定注意安全，我现在就去跟他们说”说完，李大夫就去协调了。我和圆儿准备好了，问了一下齐伯：“您听传说中，有没有提到古蜀国到底在哪儿？鳖灵葬在什么地方？，我们想到那附近去找找看”齐伯说：“这个我就没听说了，我在当时也就是听了个大概”这是李大夫回来了说：“我听说过！”我听了一惊，这个李大夫还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啊，年纪并不大，却真的是见多识广啊。便忙问道：“在什么地方？”李大夫说：“这个传说，并不是很神秘，我也是本地人，当然也听说过一些，上学的时候有些好奇，于是我便找了一些书研究过，也算是想对故乡多一些了解吧，书上并没有详细的说，只知道古蜀国就在咱们郫县，据我研究，按照当时的习俗，鳖灵很可能就葬在成都的九龙巷附近，成都城本就是古蜀人建立的，鳖灵葬在那附近的可能性最大。不过，九龙巷在成都城里，这里现在已经很繁华了，到处都是人，你要想去那儿找鳖能，肯定是没什么希望的。”我听了想想又没了注意，圆儿也跟着说：“那这往哪儿去找啊，这鳖能不可能住在大房子里边吧！也没准他现在正吹着风扇嗑着瓜子等着我们呢！”李大夫看了圆儿一眼，继续说到：“你们可以去金堂峡找一下。”我看了一眼李大夫：“金堂峡是怎么回事？”李大夫说：“我看书的时候了解到，鳖灵这个人物应该是真实存在的，只是他的身世被神话了而已，书中说过，他治水的地方包括咱们郫县，但是他治水的主战场就在金堂峡，相传金堂峡就是古蜀国丛帝鳖灵，为缓解川西平原水患，分岷江水入沱江所凿。金堂峡周边还有鳖灵的庙。如果你们真的想去，那就去这个地方看看”圆儿说：“只要有地儿就好说，我们这就出发！”李大夫又说：“先慢着，金堂峡离着咱们这里八十多公里，你们俩又不能坐车，只能沿着山路没有人的地方过去，我可以帮你们争取五天的时间，五天不管找不找得到，你们必须得走一个来回，来回三百多里的山路，你们能确定要去吗？”圆儿说话了：“这有什么？这点路？别说三百里，就是三千里我们哥儿俩五天之内也能完成任务凯旋！大风起兮云飞扬，壮士一去不......不对，应该是，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圆儿说完，伸着右臂神气的嘚瑟着，杏儿突然说了一句：“那你们到底是回来还是不回来啊？”大伙儿听完也哈哈的笑了起来.别看圆儿的词儿整的不怎么地，大伙儿一笑，气氛倒是轻松了不少。我对里大夫说：“您放心，无论如何我们五天一定回来”李大夫有严肃的说：“五天，不仅仅是因为上级管的严，主要的是，如果县里的药再不到，有些病人可能只能坚持五天了.......”我对李大夫说到：“李大夫，我们一定回来，不多说了，我们这就出发！”
　　我们问好了路线，跟大家道了别就出发了。沿途我们也不敢耽误，顺着山路一直前进，饿了吃口干粮，累了就休息一会，还好，这两天没有下雨，路上倒也不难走。一天的时间我们走了大概有一百里路，晚上也没敢进村，就在林子里住了半宿，因为着急，我俩半夜就又出发了，终于在第二天中午之前来到了金堂峡附近。
　　来到金堂峡我们也不敢接近生人去打听，虽然我们自认为我俩没病，但还是忌讳一些的好。我俩摸索着顺着来时李大夫给我的大概位置，终于在天黑的时候找到了龙宝山，炳灵庙，也就是古蜀王丛帝鳖灵的庙宇，据说也是鳖灵当年治水的总指挥部。不过这个庙已经被毁掉了，只剩下一些残垣断壁！我看了看无不感慨：“这座存在了两千五百多年的古庙，就这么被他们破了四旧了，真是可惜。”圆儿对我说：“二哥先别感慨了，咱们哥儿俩休息休息，趁晚上赶快行动吧，白天人多了，咱们又不方便了。”“嗯”我答应了一声，也不再多说话，一个是感慨，一个是在想一会儿怎么行动，还有一点，我俩也确实累了。睡到半夜，我把圆儿叫起来，看看天空，今天的月亮还是挺好，所以行动起来也相对方便一些。我俩检查了一下带的东西，这次我们也多带来了一些绳子还有一些消炎止血的药，就往偏僻一些的水路出发了，我想如果真的有黄能，它们一定不会在人多的地方出现。我俩沿着江边一路走，一路观察着水边的情况，不知道走了多久，在江边一处地方停了下来，这里水流稍缓，有一处空地，空地上能看到有一些龟卵空地后边就是一处陡峭的山崖，并不是光秃秃的，山崖上边长了不少的小树和藤蔓类植物。我就跟圆儿说：“就在这吧，做两个简易的火把，生一堆火，我拿一个到处找找，你休息一下，也到水边和水里去看看”圆儿应了一声，我俩就各自行动了，圆儿在江边转了一圈，把火把插在江边的石头缝里就下水了。我则在崖边继续搜寻着，经过上次的事情，我也特别留意有石头的地方。正在搜寻的时候，突然听到，圆在水里大喊：“二哥，有东西，快拉我上去！” 我慌乱地把火把扔在地上，跑到江边，江边已经没有了圆儿的影子，只见离江边不圆的水里有不小的水花，应该是圆儿跟什么东西在争斗，我着急刚要跳下去，圆儿的头露出了水面，往岸边飞快的游来，快游到岸边的时候，我赶紧伸手去拉圆儿。就在我的手快要碰到他的时候，水下似乎有一个黑色的影子猛地窜了出来，拽住了圆儿的腿就又要把他往水里拖。那一刻，我看了水里一眼，也没看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就使劲拉着圆儿的手，跟这东西开始了拔河。突然，圆儿发出一声惨叫，身体被迅速地往下拖。我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地拉住圆儿的手，“坚持住，圆儿！” 水面上波涛汹涌，我能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和我拉扯。也不知道什么东西能有这么大劲儿，我感觉自己的手臂都快被扯断了，可就是不敢松手，生怕一松手，圆儿就会被那未知的东西拖进黑暗的水底。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圆儿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脚踢向了水下的黑影。黑影似乎受到了攻击，松开了圆儿的腿。圆儿趁机拼命地往岸上爬，我也用力地把他往上拉。就在这东西想着继续攻击的时候，我伸手拿起刚才圆儿插在石头缝的火把，向着水面怪物的头上挥去，这样，这个怪物才放弃了继续攻击的动作，不见了踪影。终于，圆儿狼狈地爬上了岸，我们两人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 那是什么东西？” 我心有余悸地问。圆儿脸色苍白，摇了摇头，“不知道，像是水猴子，从来没见过这么恐怖的东西。我下去不久就被这东西偷袭了，这玩意儿个头不大，在水里的力气可不小，幸亏我这个身材了，你要在下边，还真不一定拉扯的过它！”我赶紧说：“没事就好，先到火边去”我们刚准备起身离开时，突然听到江水之中传来一阵尖锐的吱吱声，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令人毛骨悚然。圆儿惊恐地看向我，我也瞪大了眼睛，“ 别慌，离水边远点，这玩意可能离不开水。” 我故作镇定地安慰道，可心里却一点儿底都没有。就在这时，水面上又泛起了层层涟漪，一个更大的黑影缓缓浮现。我们再也顾不上其他，爬起来撒腿就跑。一路上，风声在耳边呼啸，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身后紧追，我边跑边回了一下头。转眼跑到了火堆边，这才定下神来转身看了看身后的东西，这东西也停下来盯着我们，这个水猴子的身高大约在一米左右，身形看上去既像人又像猿猴，整体属于较为精瘦的体型，体重大概在三四十公斤上下，它的身体比例较为奇特，四肢相对身体来说显得格外修长，手臂可以灵活地向各个方向转动，手脚虽然与人相似，但手指和脚趾只有四根，指间还隐约有蹼膜相连，仿佛是为了在水中更好地划水和游动而生长，一双眼睛又圆又大，犹如两盏绿色的小灯笼，在黑暗的火堆映照下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口中上下各长着四根尖利的獠牙，犹如弯钩一般，闪烁着阴森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估计他也是怕火，盯着我们不敢上前，我俩盯着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圆儿对我说：“二哥，刚才不是这个，刚才那个我能感觉到没有个个儿大，刚才要是这个，估计我也就上不来了”我对着圆儿说：“刚才那个可能是猴崽子，这个是猴妈妈，你这是遇到孙行者和者行孙，捅了猴子窝了！”
　　就在这时，火堆的火也渐渐的小了，这个水猴子好像也看清了眼前的状况，静静地等着火堆的熄灭。这时我俩也看出来了端倪，知道不能这么耗着，我俩对看了一眼，拔出腰间的短刀，一起喊了一句：“干丫的！”就冲了过去，这水猴子身形一点也不比在水里迟缓，上蹿下跳，让我俩一直进不了它的身，我左臂还被它挠了一道口子，左臂生生的被挖出了一个肉槽，疼的我只咧嘴。就在圆儿分神看我的左臂的时候，这水猴子一口咬在了圆儿的屁股上，也就是它这咬，我顾不上疼痛，一脚踢在了它的脑瓜子上，我使足了全身的力气，直接将它踢得晕死了过去，圆也趁着机会，一刀插进了它的嘴里，这水猴子连个反应都没有，直接归了西了。这时我俩才缓了缓气，赶紧给火堆填了点柴火，坐下来查看了一下伤口，幸亏我俩来的时候带着些救急的药，不然伤口不处理，一定感染了不可！等收拾完自己，我和圆儿有来到这水猴子身边，仔细的又端量起来，我突然发现这东西的皮毛上挂着一点类似龟甲的东西，变拿下来仔细看了一下，惊喜的对着圆说：“有救了！”圆赶紧看了一眼说到：“怎么？有黄能的线索了？”
　　我答道：“没有！”圆儿大眼瞪着我：“没有，怎么叫有救了”我说道这个不是乌龟的壳，这个是珠蟞的壳儿！一定是这水猴子吃珠蟞的时候把壳儿挂在它的皮毛上了，这说明这水里一定有珠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