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庄往事：第一章：雪夜草垛逢杨义，寒桐镇上打蔡飞仅以此文献给生活在周庄这片热土地上的父老乡亲们！》北零雪

13、周庄往事：郭勿辛暴打郭小米，汪洋镇又逢赛狗会

　　谨以此文献给：生活在周庄这片热土地上的父老乡亲们！
　　郭圣童听了肺都气炸了，被冤枉已经七窍生烟了，刚进家门就有人热油里泼凉水――给气受。郭圣童拧眉道：“遭天杀的我没找你算帐倒赖哈蟆跑路――蹦起来了。”来到门外见郭勿辛正扯着小米打屁股。郭圣童柳眉一竖大步抢过去“啪”一巴掌扇在郭勿辛脸上。郭勿辛捂着脸嚷道：“郭圣童？你凭啥子打我。”小米哭叫道：“姑姑”一头扎进郭圣童怀里。郭圣童道：“小米不哭，有姑姑在呢”郭圣童怒道：“你这个猪狗不是的东西为啥打小米呀！”郭勿辛道：“我教训我女儿关你屁事”郭圣童道：“你是不是叫花子睡桥洞没有窝呀！跑我门口撒野？来人，把这个畜牲给我用棍打出去？”呼啦过来几个长工拎着棒槌，怒不可恶地举棒就打。郭勿辛可是赖狗不张嘴怕吃眼前亏，捂着脑袋就跑。郭圣童道：“气死我了，不成气的东西拿女儿出气。”拉了小米回屋去了。郭勿辛躲在远出见小米被郭圣童领进屋，邪恶地笑容蛆虫似的爬在脸上，背着手迈着弹簧腿走了。
　　其实这都是郭勿辛的一个小伎俩。原来欧阳幻红走后没多久，郭勿辛就领回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妖精夏芬娜。是妖能不漂亮吗？三分白骨精的脸，七分蝎子精的腰，一走三晃屁股扭得一会东一会西的。没过几天夏芬娜受不了了，撇着蝎子嘴道：“郭勿辛？你这个骗子，你给老娘说，郭圣童进牢房回不来了，她的财产都是你的了。这倒好郭圣童快回来了，也没见你弄郭家一文钱。跟着你老娘别说吃香喝辣，脂粉钱还得老娘我自掏腰包，你这个大爷我侍候不起，我还是回春光院侍候小爷去？”夏芬娜说着背上包包把绫丝帽往头上一戴，扭屁股就要病人咽气 ――走人吧！郭勿辛急了一把扯住小妖的手咧嘴道：“姑奶奶，你咋说走就走呀！郭圣童回来咋了，我可是郭家大少爷，那财产不是我的是谁的？”夏芬娜把嘴歪得能放三茶杯，点着郭勿辛的鼻子道：“得了吧！还好意思说大少爷 ，大少狗差不多？”郭勿辛尴尬道：“话别说那么苛薄行不？性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得容我一步步来吧！”夏芬娜一边拿着镜子往脸上涂抹脂粉道：“一步步来计谋三秋里？老娘可等不到那时候。夏芬娜屁股一摆：“别拦老娘”郭勿辛可是猫咬耗子不松口好哄了半天方劝住夏芬娜。夏芬娜嘴一撇道：“想让老娘跟你过喝西北风可不行，得想办法去给郭圣童要钱？”郭勿辛道：“我想好了你在家等着我把小米偷回来？”夏芬娜一瞪眼：“你让我侍候她呀！”郭勿辛搂着夏芬娜的小蛮腰挤眉弄眼道：“想哪去了，郭圣童不是回来了吗？我让她给养着，小米若掉一两肉我就让郭圣童赔个牛出来。”郭勿辛歪着下巴闪着狡诈的白狗眼 ，在夏芬娜耳边吹牛风。夏芬娜噗嗤笑道：“这主意不错”一扭身把脸贴在郭勿辛脸上道：“快去把小米弄回来？少根头发我让郭圣童吃不了兜着走？郭勿辛双手捧着小妖精的脸道：“慌啥里？郭圣童回来我要亲手交她手里，想赖也赖不掉。”说时舔着嘴七嘴八叉又胡乱啃几口摇着尾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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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完秋种罢麦子正是农闲人无事，黄叶飞满天的时候。无了农事人们游手好闲起来。准备参加赛狗会的人也有时间备战了。汪汪犬吠声此起彼伏昼夜相闻，远呼近应难绝于耳。老太爷也忙着武装水河的杏黄狗。虽然每天依旧撅着粪筐唤上狗去地里拾粪，但把遛狗磨蹄子摆在了第一位。一天清晨老太爷正赶狗撵一个兔子，周桐善气喘吁吁跑过来道：“叔，顾梓彤和人家打起来了快去帮忙”说完撒腿向西跑去。老太爷看时见正西有人果然在打架，丢了粪筐磨腿跑了过去。老太爷边跑边喊：“不要打了，有啥过节坐下说。”老太爷一口气跑到地，上气不接下气道：“桐善，梓彤你俩先住手。”说时上去拉着梓彤往外拽。周桐善急道：“叔，让你来帮架咋拉偏架里。你没看他们三个打俺俩吗？”老太爷这一拉顾梓彤干张手打不着人。剩下周桐善一对仨被人家围住 ，终因寡不敌众被对方揍倒。周桐善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那三个人撒腿就跑。梓彤要撵，老太爷拉着道：“算了，他们三个年轻力壮的，我一个老头子能帮啥忙呀！别撵了？”周桐善道：“早知道不叫你了？他们三个咋了还不是一样挨揍。”桐善说的没错，那三个人并未捞到啥便宜。这得益于二人跟杨义学了几招，是以没吃亏。老太爷道：“大清早的咋给人家打起来了？”周桐善道：“还不是因为狗呗！”顾梓彤道“他说我的公狗咬他的母狗了。”我说你眼瞎呀！你的母狗摇着尾巴勾引我的狗，幸亏我的狗解得风情送它一个吻。你不感谢也就罢了，反说它的坏话啥人呀！那家伙说我话不中听，又仗着他人多想欺负我，我可不是吓大的。”老太爷道：“年轻人都是火药脾气，一句不和就干仗，你也不想想他们三个你俩，这不是跐着凳子够葵花 ――找亏吃吗？”周桐善挠着头皮道：“那不见得，杨教师说过打架先打胆，不能怯了，出手要狠不能手脖子软，再有就是要不怕挨打，别一疼就想跑那不中 ，这三个家伙嘴硬手软悕着里。”老太爷道：“别以为学个三鸡毛就尾巴翘上天了，没听人说吗？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强人终死弱人手，就不怕人家使阴招。以后还是规矩点好。人家杨义本事那么高从不抬手，咋不学呀！做人要谦虚礼让才行，尤其是嘴巴不能臭了。俗话说的好，在家不打人出外人不打，我要饭几十年好人赖人都见过，还没人难为我里。”顾梓彤道：“叔？你一个要饭的给就给，不给拉倒打你干啥呀！”老太爷道：“你说的没错，可要饭的挨打的也多了去了，我就见一个，人家没给他转脸偷着骂人家，结果被别人听到给那家人说了，人家出来打了他一顿。”周桐善道：“他骂人家不挨打说书？”老太爷装了一锅烟点燃吸一口道：“这就是心性使然，人家不给他怒有心发臭嘴惹事，如果他能卑恭于人按奈自己的心性，又何至招祸。所以说做人不要光装大爷，孙子也要装，韩信能受胯下之辱故有人上之福。咱一个小人物又何必要与人挣高下，路窄我靠边走，你威风我拍手，平淡日子平淡过就行了。”顾梓彤道：“你说的我做不到，都是一个人凭啥让他骑脖子撒尿？”这回你怂了下会他更嘚瑟。”周桐善道：“就是”咱们不装大爷但也不能做孙子。”老太爷道：“抬头爷低头孙其是做孙子是很难的，人不可有傲气但要有傲骨，一个有傲骨的人即便是做孙子人家也会看的起你，又何必计较一时得失红脸呢？”顾梓彤道叔：“你说的这些大道理听着是不错但真要做了，那叫窝囊？”周桐善道：“可不是咋里？”老太爷道：“你们还年轻，正是心高气盛的时候，咋想都中，不过记着这一点对你们有好处，别仗着拳头子硬就蹦哒，退一步海阔天空，给别人留好就是给自己好就行了。”老太爷说时背着手唤上狗走了。顾梓桐道：“桐善，法子叔不识字咋懂恁多大道理呀！”桐善道：“法子叔不光懂的多，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常见他挂着一脸笑容，未见他与人红脸的样子。”顾梓彤道：“这样的好人我学不来，骑脖子屙屎我忍不了。”最起码你不辱我，我不骂人，你不打我我不出手就是了。二人说话时有人喊道：“年轻人，行行好给帮帮忙吧！”二人望时见一个独轮车倒了，喊话的是车夫。二人过去帮他把车扶正，顾梓彤问：“大叔，你这是赶会的吧！”老人道：“是呀！”周桐善道：“离赛狗会还有几天呢？你来早了？”老人笑道：“不早，做生意要瞅个好地方，来晚了就没有了，谢谢你们俩了，赛狗会上你俩个一定能夺个头彩？”顾梓彤道：“托你的吉言得了头彩请你吃饭？”老人笑吟吟道：“好嘞，我等着里，你们遛着我走了。”说时把吊绳搭在脖子里，屁股一磨随着一阵吱吱吖吖的声响，地上碾出一道车轮印，弯弯扭扭蛇一样游去……生意人就像早起的鸟 ，披星戴月奔着孔方兄一路行来。路上仨仨俩俩的小商贩，或挑担或推车你追我赶络绎不绝。

　　十月二十八是赛狗会的日子，这一天在人们掰着指头千呼万唤中到来。一年一次的赛狗会，让汪洋镇这个无名之地声名远播，响声在外了。有做小生意的买卖人翻山越岭而来；有爱耍狗的票友不顾山远水深驱狗而至；也有不买不卖，赏玩游心远道而来的看客，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汇积在汪洋镇。乡长胡月苟责无旁贷的任了赛狗会长的职务。手下一帮狗腿子摇晃着身躯，明里维护治安，暗里都想趁机捞一把。十几个保长更是屁颠屁颠地撸胳膊挽袖，馋猫似的舔着嘴唇子到处嗅腥味。
　　话说汝南剿共司令孙冉雄，让儿子孙紫生回汪洋镇抓□□，原以为一抓一个准，结果竹篓打水提个空。这次汪洋镇赛狗会，可谓是八方来客商贾齐聚，三教九流各色人等无不登场。想必□□分子也会浑迹其中趁机作乱，如果界时能抓住一两个□□分子，他这个剿共司令也就能挽回一点颜面了。孙紫生接到命令表面郑重其事，心里却不以为然。去赛狗会上抓□□不亚于大海捞针，且不说□□分子会不会去赛狗会，即便有头上没有写字去抓谁呀！再说他去年赛狗会上被人夺了头彩，憋着劲要夺回来。孙冉雄也是猫精兔滑的，一眼就看穿他儿的心事。阴沉着脸道：“你现在是一名连长，肩负党国重任，不要被耍狗斗鸡的市井玩意迷了心智，忘记自己是干啥的了？”孙紫生拍着胸脯道：“请爹爹放心，孩儿这次决不辜您的重托，抓不住□□就不回汝南县。”孙冉雄道：“我是不想看你停留在连长的位置上，该怎样做不用我教你吧！”孙紫生道：“孩儿虽然愚钝若说赛狗会上中不了头彩，那是运气不好，再抓不住□□就是脑子不好了 ，只有回家种田了。孙冉雄拍着儿子的肩膀道：“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孙紫生心里早作好了打算，界时胡乱抓两个替死鬼就行了。
　　赛狗场在汪洋镇东边，圈地五百多亩，除给小商贩摆摊用去二百多亩外，其余用来作赛狗场用。赛狗场共分七个区域：有奔跑比赛区；有咬架比赛区，有高能才艺区；有五年冠军争夺赛区；还有一个是自愿赛狗区。所谓自愿就是没有登记参选的随意赛狗。这个区域牵个狗就可以进去比试一翻。由于这个区域的开放性，深受斗狗人士的欢迎，家里有狗的人家大多都牵来热场，是以也是最热闹的赛区。还有一个赛区也是最吸引人眼球的赛区：女士赛狗区。这个赛区也是开放性的。女士赛狗区故名思义，狗的主人非男士了，最起码也是一位小女人。女人多喜欢宠物狗就是小得可怜的那种，要么怪模怪样看狗不是狗叫一声却吓人一跳，宝贝得睡同眠，吃共桌搂在怀里不让别人摸。不知道的还以为抱个孙子里。能来这斗狗的女人一般不是土里刨食的普通乡下女人，不是个小富婆也是个官太太。这个区域与其说是斗狗比赛，不如说是宠物狗展览。这些女人不光展览自己的狗，更是把自己打扮成花枝招展，粉香醉人的仙子。这个区域不光吸引乡下男人的眼球，官爷们也会迈不动腿。再有就是藏獒赛区，那年月果腹尚且困难，一般人家是养不起藏獒的。充其量喂个小猫抓老鼠，防止鼠盗；喂个小狗看门户防匪贼。能养的起藏獒的主要么是做生意发了财的土豪，要么是头顶乌纱翎羽的官宦之人。如果说藏獒区是富人区，而自由开放的自愿区就是一个贫民窟了。藏獒区和女人区都设有观赏台和休息厅。渴了还有饮水间。尿急也不用愁男女公厕一步之遥，非常人姓化。而别的赛区就没这么讲究了，除设有观赏台和厕所是没有饮水间和休息厅的。就这一经是难能可贵了，作为豫东最大的赛狗场，胡月苟在这方面也是用了心的，不光政绩可佳他所犬养的藏獒几乎包揽了每年的头彩。方圆数百里在斗狗界那是响当当的人物，说起汪洋镇的乡长有人可以摇头不知 ，但一说因狗成名的胡月苟那就妇孺皆晓了。如同《水浒传》里擅长踢球的高球，一个会射门一个会咬，都是身怀长技之人。
　　如此盛大的赛狗会开幕式也是十分亮眼的。在胡月苟一声：“礼炮起”劈里啪啦炮仗烟花流彩如云，虽是白云红日的漫天烟雾瞬间弥漫上空，如同被孙猴子的装天葫芦把天藏了起来。一时间天昏地暗昼夜颠倒，只闻轰轰烈烈的炮响，天上五彩飞腾十光耀眼，闪闪似天女倾花，亮丽若百彩錦霞。端的是震聋了耳朵，缭乱了双眼。喜乐间昨天烦恼随烟尽，感怀时今宵美景因狗来。

　　烟花放了半小时左右，随着通通通三声压轴炮响，红光满天的火花，终于落霞般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胡月苟衣容整齐，神彩奕奕地站在观礼台上大手一挥，洪门大嗓地道：“请各位参赛选手入场。”于是狗仔队们牵着自己的爱狗荣光登场了。第一个走来的是藏獒队的参赛选手。台上解说员拿着大啦叭不失时机地道。藏獒队就是与众不同，数十个参赛选上因狗而荣，抬头挺胸气宇轩昂，在万人瞩目中阔步走来。藏獒也因人而雄，摇头摆尾如下山的猛虎般，踏地有声地与它的主人齐头并进。胡月苟没有在选手之列，由他的儿子胡小涂代为入场。人群里有人嘀咕：这胡小涂比他爹矮了一大截，是亲生的吗？真是吃肉拉稀糟践了。胡月苟腆着肚子笑吟吟地看着儿子与狗第一个走来，冲胡小涂挥挥手。胡小涂也冲他爹摆手。狗识主人见胡月苟在高处站着汪洋叫两声扯着脖子想挣脱出来与主人相会。胡小涂使劲拉着狗绳拽。奈何他一介书生很少与狗相处，这狗见了老主子就不想再跟小主子了，是以硬了狗脖子使劲往看台上挣。藏獒这家伙凶猛怪力一旦训服是很忠诚他主子的。胡小涂小手牵不了大狗被狗拉得跌跌撞撞。胡月苟叫道：“藏藏听话他是我儿子你要听他的话。”藏藏心说他是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我干嘛听他的话呀！四蹄登开直逼看台下。胡月苟一看儿子拿捏不住，急忙跑下看台拉了藏藏扯高气昂地走入队前。解说员叫道：“快看呀！咱们的乡长大人亲自上场了，咱们的乡长不但领导有方，更是一位了不起的训狗专家，蝉联冠军宝座十五年至今不破。咱们的乡长曾在北平讲学三月，入座率那是百分之百。受欢迎程度达到八颗星。为了参加指导这次赛狗会，他把出国交流的机会都推掉了，咱们的乡长是敬业的好乡长呀！来，大家鼓掌欢迎欢迎，给咱的乡长打打气，再创佳绩夺个头彩。”说时解说员先拍起了巴掌。纵观场上观看的人数以万计，鼓掌者却了了无几，只有看台上附庸风雅之辈跟着拍两声。跟着上场的是一群女花容。如一群下凡而来的女仙子，怀抱其狗摇摆着姗姗而来。看客们不淡定了。伸长了脖子望。有人道：“你这人咋踩我脚呀！”那人头也不回道：“看不见借你脚用用”这个人不干了，急道：“你看不见踩我脚上，我看不见踩谁去？”那人道：“别叫，我踩你一只脚，你也踩我一只脚不就行了。”这个人一想可不是咋里，急忙把另一只脚踩在那人脚面上。原以为可以看见漂亮的女仙子了，谁知脚被人家踩着身子起不来，伸了几次头也没看见急了，破着嗓子道：“你把我这只脚踩疼了换一个”那个人刚一松脚他猛地抽脚踩了上去。伸头一望红裙绿衫一群美娇颜印入眼里。这一来他饱眼福了，那个人却看不到了，后悔得要死。脖子拔得生疼身子就是不见长。没办法急忙拍着这个人的肩膀道：“老兄，咱替换着看行吗？”那个人道：，“行，从现在开始我先看然后你看。”他心里骂道，他娘的凭啥你先看呀！拍着脑袋一想自己也先看了，只好忍着。嘴里道：“我数三十个数就换人。开始一、二、三、四、五 ……二十，……二十七……三十。”好，你看吧！这个人说时从他脚上下来。那人欣喜道：“够意思”急忙登高张着嘴望。场上一群男人正红光满面的走来。那人一蹦下来道：“我说你咋恁好心里，敢情是一群老爷们？那人嘿嘿笑道：“你不比我看的少，别把脸阴得要落雨。”
　　这次入场的是奔跑队，奔跑比的是速度，谁跑的快先达目的而胜。快狗赛兔就像千里马，不但能跑耐久力也是杠杠的。只要中途不学兔子休息，乌龟再快也得甘拜下风。白露尘的狗突突咬架不行，跑路却是凌波微步一骑绝尘，是以一举拿下去年的奔跑冠军。汪洋镇赛狗最大的优点就是设置了冠军狗的比赛。凡是得过冠军的狗，次年不得参加其所在项目的比赛了。这样有利于发现新狗，推陈出新广纳狗才，是以每年就会产生一个后起之秀来。这也是汪洋镇赛狗最吸引人的地方，狗狗无压力主人无顾虑是以才会有八方来狗，四海宾朋。
　　当然那些得过冠军的狗也不会冷落，也有让它们再次一展雄风的机会。由于都是冠军所以挑战性很大，也很刺激。

　　这 次来参加奔跑比赛的狗是往年之最，据统计光外地参赛选狗多达三位数，其他项目的比赛还不算。要知道狗要吃人要住，这些远道而来的人人狗狗不可能背着锅碗瓢盆来，他们吃要花钱住要花钱，钱花在了汪洋镇，受益的是汪洋镇百姓，这也是汪洋镇举办赛狗会的初衷。胡月苟正是看在这里面的经济利益上，故尔乐此不疲一年不拉的举办赛狗会。用他的话说：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到我这不能断了，否则心愧。胡月苟咋想的不知道，汪洋镇赛狗会可不是凭空兴起的，也是有来由的。时间可以追溯到大清王朝雍正年间。雍正皇帝是一位十分喜欢狗的皇帝。他不但喜欢狗模狗样，更是别出心裁地让人给狗做出五颜六色的衣服给狗穿。雍正皇帝光喜欢小样狗还不算，尤其喜欢斗狗。他的父辈们喜欢上马打猎，而他却喜欢驱狗捉兔。最多时曾驱狗数百条在西山猎场撒野。撵得兔走鹰飞红尘漫漫。雍正皇帝每年都会举行几次斗狗比赛，也提倡大臣们驱狗参加。有这样一位爱狗皇帝，他的臣子们大多移情别恋也跟着养起了狗。
　　雍正皇帝的狗是有一个叫谷丰年的养狗官负责的。他不但负责狗的起居拉撒，更是费尽心思给雍正皇帝皇帝收罗天下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