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庄往事：第一章：雪夜草垛逢杨义，寒桐镇上打蔡飞仅以此文献给生活在周庄这片热土地上的父老乡亲们！》北零雪

12、周庄往事：撵鬼火水河坠井，暗查访之华卖线

　　谨以此文：献给生活在周这片热土地上的父老乡亲们！[em]e400114[/em][em]e400114[/em][em]e400114[/em][em]e400114[/em][em]e400114[/em][em]e400114[/em][em]e400114[/em][em]e400114[/em]
　　二人急忙去看，突突更是一狗当先汪汪叫着向前跑去。此时月亮高挂了，银月似水朦胧一地。凉风吹过，包谷地里一片刺耳的沙沙声。白露尘头皮一紧害怕道：“水河哥，咱不去了吧！”水河道：“你要是害怕先回去 ，我转一圈。”白露尘道：“即使有人偷诺大一块地又如何发现的了，再说哪有种一棵收一棵的道理？想不少很难呀！”水河道：“话虽如此，咱们走一圈即便逮不住小偷，最起码能吓吓他，收敛一下贼心。”白露尘道：“那好吧！唤了一声突突。”突突撒着欢摇着尾巴跑回来。水河摸着狗头道：“突突，看见啥了，有人偷包谷没？”白露尘噗嗤笑道：“这不是对狗弹琴吗？”水河道：“狗是通灵之物，虽不语却能达意，好狗如人，恶人还不如狗里。”白露尘道：“这话不假，郭勿辛就不如一条狗。”二人正说时，突突扬起脖子汪汪叫起来。白露尘道：“火，有鬼火”水河看时果然有一团火在远处移动。白露尘怯懦道：“走吧！”水河道：“鬼火又不吃人怕啥？”说时水河把鞋脱了，倒穿了。白露尘道：“水河哥？你要去撵鬼火呀！”

　　听老人说撵鬼火得把鞋倒了穿，否则跑的再快也撵不上，饶是如此也没见谁撵上过鬼火。水河道：“你在这等着，我到底看看鬼火是啥玩意。”白露尘道：“你走了撇下我野地里孤伶伶的更瘆人，我和你一起撵。”白露尘拍着突突道：“突突，咱们撵鬼火去。”突突只是汪汪叫却不肯挪蹄子。白露尘胆战心惊道：“水河哥？突突都害怕里，我不敢撵。”水河道：“你唤着突突回去我撵，它吃不了我。”说时水河用草把鞋在脚上固定好，撒腿向着鬼火撵去。鬼火在一块红薯地里，离地一米的样子，看似不远跑了半天依然遥不可及。水河也是胆大包天，累得气喘还不放手紧紧追着不丢。翻过红薯地，鬼火跑进一块割过的芝麻地里。水河怕芝麻岔扎了脚，停下喘气。那鬼火也歇的样子凝在半空里不动了。水河抹着脸上的汗远远地与鬼火对峙着。歇了一会水河又开始撵，跑了一阵鬼火一拐向东而去。这是一块收过的豆地，无了顾忌水河加快了脚步看着离鬼火近了，水河撵得更来劲。，想着很快能见到鬼火的庐山真面目，水河激动不已。三步、两步水河嘴里道：“哪里跑”大步一跃伸手正要去抓，直觉脚下一空扑通落入一口陈年老井里。水河脑袋嗡的一声大叫不好，咚地沉入井底喝了一口水。水河双足一登浮出水面，赶忙举手在井壁乱抓，以稀找个攀扶之地。这是一口土井一抓忽啦啦掉下一层土渣。是泥就能抓个坑，即使抓破手指水河也在所不惜，能保住性命才是当务之急。水河使劲抓出一个洞来把手伸进去，另一只手撑着另一边，依靠水的浮力让身体浮在水里。水河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时间长了一定吃不消，他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一路奔跑早体乏力亏了，又一折腾倍感力竭。水河没有喊，他知道喊也无用，只有保存体力等待救援。否则小命就交代了。不说水河如何心急火燎的等待，却说白露尘回到谷场听枫兰秋正讲笑话。郭明楼见白露尘一个人回来就问：“水河里？”白露尘道：“水河撵鬼火里”枫兰秋道：“真是胆大敢通老虎屁股，鬼火也能撵上？”黑娃道：“他撵不上就回来了，赶紧接着讲。”枫兰秋清了一下嗓子：“好咱继续讲”话说王生半夜起来上茅房，见有一个窗户亮着灯就想：谁如此用功还在秉烛夜读，便走过去看个究竟。来到窗下舔破窗纸眯眼一看，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哪里是用功的考生，原来是一位漂亮的妙龄女子挂着红肚兜在灯下绣荷包。王生哪里见过如此美颜可人的女子，尤其见了女子不设防的一双玉臂，香艳之极美不胜收，一下子惊呆了。枫兰秋突然打住不讲了，他看着几双眼盯着他，伸手拍了黑娃一巴掌道：“嘴张那么大哈啦子都流出来了？”黑娃咕噜咽了一口水嘻笑道：“俺又不带看还不让流口水？接着讲”枫兰秋把烟袋锅子递给黑娃道：“装袋烟再讲。”黑娃忙不迭接了烟袋锅子道：“你就是渴了俺也给你打水去，赶紧讲。”枫兰秋道：“王生这一看早把上茅房忘得干干净净，我敢说，这时候就是有人拉王生去茅房，怕是也拉不走里，弄不好他还给你急。黑娃把烟袋锅子递给枫兰秋，点上火道：“ 是我也给他急。”刘舒通道：“我看你是干急？”白露尘道：“别打叉听他讲。”枫兰秋吸口烟道：“王生爬在窗户上不眨眼的看，口水比黑娃流的还多，正看的起劲，灯噗灭了。王生舔着嘴不肯走 ，又等了一会鸡叫了才幸幸往回走，刚躺在床上又赶紧下地捂着肚子朝茅房跑，心急跑的快被一块砖头绊倒，这一摔没憋着噗突连屎带尿拉一裤筒子。刘舒通笑道：“享受了双眼子倒霉了腚眼子”也够丢人的。几个人哈哈笑了一阵准备睡觉，郭明楼道：“这水河撵鬼火咋还没回来里，白露尘？他往哪撵去了。”白露尘道：“鬼火在红薯地里”“走，带上狗，咱几个去看看别出啥子事？”郭明楼急道。黑娃一边走嘴里嘀咕，我要是王生非进去看看，大半夜的燃灯独坐绣啥荷包呀！还不是在等情郎里。刘舒通一拳打在黑娃屁股上：“嘀咕啥？还不快走。”几个人来到红薯地，月光里一望景深，别说鬼火连点烟火也看不到。郭明楼喊了一嗓子：“水河，你在哪里。”空荡荡的夜空一声听十里，水河在井里力不可支正在嘴里念道：“爹，娘、媳妇，我要找阎王爷报道了，阎王爷那里缺人派鬼火来接我，咱一个小人物还拿啥架子，接就去呗！我怕跑的慢被人顶替了，打算先走一步。你们不要难过，儿不能给您二老养老送终，就等下辈子吧！媳妇，你也别难过，我再也不会欺负你了。水河噙着泪花手臂一软身子慢慢下沉。水浸过下巴，淹没鼻子。突然一声水河隐约传进水河耳朵里，听到有人喊水河精神一振一下子有了力气。用力把头浮上水面声嘶力竭道：“我在井里呀！。”声音从外面传井里容易，从井里往外传却微不足道。况且距离遥远渺若蚊语谁又听的到。

　　郭明楼喊了几声不听回应感觉不对头，吩咐大家散开寻找。众人你一声他一声呼喊着。白露尘带着突突高一声低一嗓地叫：“水河哥，你听见了吗？”突突不愧是嗅觉高狗，汪汪叫着跑向豆地。白露尘想突突向豆地跑，说明豆地有情况，呼喊着于狗相随。及至离井近了白露尘方听到水河的呼声。白露尘急忙扯了嗓子叫：“快来人呀！水河掉井里了。”人们听到呼喊撒腿跑过来。郭明楼急道：“白露尘？你赶快跑回去拿根绳”白露尘不敢怠慢一溜烟拿绳去了。枫兰秋爬在井沿道：“水河？你不是撵鬼火吗？咋撵井里去了。”水河有气无力道：“别提了，你们再不来我准备找阎王爷去？我快撑不住了。”郭明楼道：“水河？你咬咬牙再坚持一会，白露尘回去拿绳去了。”刘舒通道：“你撵啥子鬼火？那都是邪性东西，近不得。”水河道：“我就是想看看鬼火长啥样子，眼看一把就抓住了，结果掉井里了。”黑娃道：“这是鬼火把你带井里的，”他不想被你抓到？水河道：“我早晚非抓住他煮汤喝了”郭明楼道：“再撵多叫几个人，孤军奋斗有个意外谁知道？”说时白露尘上气不接下气地拿绳回来，郭明楼赶紧把绳系井里。水河一把抓了绳道：“你们先别拉等我栓住腰再拉。水河用一只手废了半天方栓好，缓了一口气道：“拉吧！”人多力量大，不废多大劲几个人就把水河拉上了井。出了井沿水河一屁蹲在地上长出一口气道：“它奶奶的这鬼火可把我坑苦了。”郭明楼边给水河解绳道：“冷不？”水河道：“冷还不觉紧，一上来胳膊软了。”枫兰秋道：“水河身体壮，换作我早冻僵了。”那时人们身体普遍硬实，不是说多健康。条件落后环境简陋，而人们的适应能力也是非今人可比。尤其是这些当苦力的常年用凉水洗澡惯了，抵御风寒的能力也很强，是以水河在井里不觉紧。秋凉水寒，饶是如此时间长了怕是也够呛。后来水河患上了关节炎，奶奶说，就是那次爷爷掉井里冰的。可爷爷并不认同奶奶的话，爷爷认为都是摸鱼惹的祸，下冷水里摸鱼不得关节炎才怪里。
　　等缓过来劲，水河脾气大了，发誓非抓住鬼火不可。黑娃也跃跃欲试道：“啥时候再撵喊上俺，再掉井里俺好报信？”水河通了黑娃一拳道：“你就想着俺掉井里，我想好了在身上绑条棍，即使掉井里人也落不进去？”刘舒通道：“鬼火要是能撵上那就不叫鬼火了，”郭明楼道：“好了，虚惊一场，回谷场，都累一天了睡觉吧！”水河可没睡意，被鬼火闹得迷糊了半夜，正想睡着天也亮了……当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地里乱哄哄的，男人们挥着撅头咔嚓咔嚓地砍包谷，女人们则忙着剥包谷皮。有人说：“云朵，你来了孩子咋办呀！云朵头也不抬道：“用胚头子在床上压着里，”哪有空管呀！一个妇人接道：“云朵，你别大意了，瞅空回去看看别闷着孩子。”云朵抬头撩了一下头发咬着嘴唇道：“知道了，三婶？”云朵知道三婶的一个孩子就是闷死在床上的。云朵鼻子一酸低头麻利地剥着包谷皮，时不时回头向村子的方向望一眼。村子里未尽的炊烟盘在树梢头，如人们的心事久久不肯散去……
　　顺春一边忙着收秋，却始终挂记着东家和章之华，便备了钱去打理。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让鬼上坡，钱虽不是万能的，没钱却万万不能。钱到时人开眼鬼动情，没有麻烦抹不平。章之华给放出来了，郭圣童在里面好吃好喝倒也相安无事，老马下落不明让他焦了心。章之华扮成卖针头线脑的小商贩，走街串巷暗中寻访。一日来到周庄，见一群孩子在玩耍，边摇响拨浪鼓嘴里叫：“打糖豆，卖针卖花线了”孩子们听到吆喝一窝蜂把章之围住了，叽叽喳喳的叫。有人问：“糖豆甜不甜呀？”章之华道：“别人的糖豆甜不甜我不知道，我的糖豆却是加了蜜的，吃上一颗满嘴甜香咂舌三日还甜着里？”一个孩子道：“我不信。”章之华道：“我让你们尝尝就信了。”有人说：“你让我们尝？真的假的呀！章之华道：“我还会骗你们小孩？”几个孩子高兴坏了，伸着小手如一窝待食的雏燕儿，喳喳叫。给我一个，给俺一个。都伸着脑瓜往里拱。”章之华道：“别挤，人人有份”说时从一个广口瓶子里倒出一把糖豆：“你一颗，你一颗……”

　　老马听孩子们乱哄哄的叫出来看时，见围成一圈不知在干啥就走过来看，见有人给孩子们发糖豆喜悦道：“老哥好生意呀！”章之华听人问直了腰笑吟吟道：“生意是好，就不知能不能回本？”章之华看时，老马正盯着担子上挂的亚腰葫芦看。老马饶有兴趣的拿起亚腰葫芦道：“我看这上面画的是一座桥吧！”章之华看着老马道：“先生好眼力，这的确是一孔桥”，我买这葫芦时人家没说画的是啥桥，先生能看出这是啥桥吗？老马嘀咕道：“一桥中断半孔独开，这应该是杭州西湖的断桥吧！。”老马心里一喜道：“一孔半桥也上画感觉少点什么？”章之华也是一阵兴奋不形于色道：“一棵树”老马接道：“一把伞。”章之华道：“打伞的是白娘子”老马道：“不，是许仙。”二人暗号对上喜不自胜。章之华道：“现生，有水吗？口渴了？”老马道：“屋里有凉开水你随我来。”二人进了屋章之华一把抱住老马的双手道：“老马，可找到你了。”老马也激动地道：“我终于把你们盼来了。”章之华道：“老马，我是 ――不等章之华说完老马道：“你不用介绍，我要没猜错的话，你就是教书先生章之华吧！”章之华点头道：“没错，我就是章之华，”章之华关切道：“老马？听说你负伤了，可把我急坏了，你是如何挺过来的？不是还有一位同志吗？”章之华很想知道老马的情况，便急不可耐地问。老马倒碗水递给章之华道：“别着急，喝口水听我给你说。”于是老马把自己接头的时候被叛徒出卖，在老宋和小张的掩护下逃了出来。又如何落脚周庄，五五一一说了一遍。章之华道：“水河的父母是好样的，有了这些不畏生死的乡亲，咱们革命何愁不成功呢？”老马道：“是呀！没有他们的保护我恐怕早被敌人抓住了。”章之华道：“当初我们就断定你们有可能藏在水河家，可几次寻找也无下落，那时我就想启动这应急联络方案，可敌人到处乱串，怕他们识破我的身份起疑心，。”老马道：“那时，我们就像地下的老鼠，东躲西藏不得阳光，你就是来了也无人识君呀！”章之华道：“这也是我没有轻举妄动的原因，风雨见彩虹你们总算度过难关了，你们打算啥时候走，你走了也安全了。”老马笑道：“我在这很安全呀！教几个娃挺好的。”章之华道：“你是乐不思蜀呀！不把你送走我觉都睡不踏实，你跟杨义收拾收拾最近就把你们送走。”老马道：“这几天杨义忙着给老乡收庄稼里，等忙过这几天庄稼收完再走吧。”章之华道：“好吧！”到时候我让水河通知你，我走了，你注意安全。老马道：“你也注意安全”章之华挑着担摇着拨浪鼓吆喝着走了……
　　到了天黑杨义从地里回来，老马把章之华来找他们的事说了。杨义高兴道：“太好了，终于找到组织了。”老马道：“章之华的意思想让咱尽快走，有了消息通知咱，让咱作好准备。”杨义道：“是该走了咱们与组织失联一个多月，是谁也着急呀！”一想到要走杨义十分不舍，不舍周庄的父老乡亲，不舍磕头的兄弟。老马何尝没有眷恋呢？为了保护自己，老太奶把自己的手指都剪破了，这种不畏生死淳朴善良的女人，革命道理他们不懂，他们只知道良心不能坏，身可曲腿要直。正因为有了像老太奶老太爷这样千千万万的人，革命种子才得以发芽壮大呀……
　　相处一个多月突然要走了，不舍之心油然而生。想到一群天真浪漫的孩子，他们对知识的渴望，自己的离开无疑又把他们推向阴霾的天空。老太爷和老太奶知道老马和杨义要走也是不舍，老太奶道：“猛虎终归要回深山，渊龙岂可窝在水坑里呢？他们都是干大事的人不能耽搁了。”老太爷道：“是呀！明天他们就走了，你烙些馍给他们路上吃。”老太奶道：“我面都磨好了你放心吧！”老太爷给宗泰道：“教书先生家里有事要回去几天，我来给你说一声。”宗泰道：“人家有事咱不能拦，再说咱又没花一分钱，人家有事回去咱得表示一下吧！拿啥里？”老太爷道：“你不要犯难了，我让水河娘烙了几张饼，咱不是收人家的学费没花完吗？一起让他拿着。”宗泰道：“好吧！这两个人对咱不错，就是咱太寒酸了对不住人家。”老太爷道：“我兄弟说了，乡亲们的好心好意他们知道里，咱别搁心里了？”宗泰道：“话虽如此人家白教咱娃一场，咱无以为报心里过意不去呀”老太爷道：“他们若图点啥就不来里，你放宽心好了。”

　　杨义和老马走了。二人在郭堡住了一晚，由明楼和水河负责把二人送到安全地，转辗到了鄂豫边区。按下他们不表却说老太爷送走二人失落落的。老太爷对老太奶道：“老马和杨义在时，天天提着心，这一走了咋还有点扎心里。”老太奶道：“就是，娃儿们也盼着二人赶快回来里。”老太爷道：“你撒个谎搪塞过去算了。”老太奶道：“撒谎的话我说不好，要说你说去？”老太爷道：“你说不好就我会说呀！到时再说吧！对了水河交待好好填补填补他的杏黄狗，等赛狗会上也去赌一把？”老太奶道：“净糟蹋食，会上那么多狗跑的快里多了去了，我看他是瞎想。”老太爷道：“瞎想不瞎想你就随孩子愿吧！他还不是见了姓白的长工，养个懒狗上桌子也迷了心窍？”老太奶道：“你就会惯着他。”老太爷道：“这又不是啥坏事，不就费点食吗？我不给你说了我去拾粪去。”老太爷说时撅着粪筐唤上狗走了。
　　郭圣童回来了，郭家的长工像迎接官大大似的，前呼后拥把郭圣童接回家。郭圣童一进屋就问章之华：“老马有消息了吗？”章之华道：“我们已把老马安全送走了”郭圣童高兴道：“太好了”老马道：“圣童？你猜老马他们藏在哪里？”郭圣童道：“我要知道岂不早找到老马他们了。”章之华道：“他们就藏在水河家里”郭圣童疑惑道：“那为啥水河没找到他们里？”章之华道：“水河的父母警惕性高怕儿子当了汉奸防备着他，早把二人转移了，水河哪里会找的到。”郭圣童道：“水河的父母好样的，穷苦人身寒心暖，他们是我们党的坚强后盾呀！”章之华道：“谁说不是呢？二人正说时顺春慌慌张张进屋道：“东家，郭勿辛在咱门口打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