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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入佛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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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我扭过头去,只见水汽濛濛白雾缭绕中生灭师兄忽然一脸坏笑来看着我。
我一时看不懂他这笑容背后是什么,便见生灭师兄抬手一挥,我们身后那道木门蓬地一声关上了。
我被生灭师兄怪异的状态吓得由不得向后退了几步,生灭师兄脸上却仍旧含着笑。
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生灭师兄仿佛吃醉酒的模样,笑弯的眼睛沉醉的迷离的眼神不转睛地盯在我身上,那是一种别样的情致。
他轻轻说:“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小乐颉,”顿了一顿,突然一步步逼上来,脸上一副垂涎的模样,一面又故意轻细细唤我一声,“小媳妇”。
还不待我回过神来,生灭师兄忽然一把将我横抱起来,我吓得一个激灵,口内急道:“师兄,做什么?!”。
生灭师兄却笑着不语,临近温泉池时方抬手一扬,那温泉四周的四根方木头柱子登时垂下几帘白纱,把个温泉池遮起来了。
我心里隐隐明白起来,忽然觉到了生灭师兄要做什么。这时生灭师兄一手去掀开帘子,抱着我一步一步顺着温泉池里的玉石台阶走下去。
“泡……泡温泉嘛……”我蓦然害羞,脸颊烧红,低头掩饰,结巴着说。
“是啊”生灭师兄说着,坏笑一声,手里忽然把我放开。
我抬眼去看,只见他立在温泉池里,身上的佛袍已经给水浸湿了,湿漉漉贴在躯体上,鼓蓬蓬的胸肌这时候在湿衣服下格外的凸显。生灭师兄面向着我,毫不掩饰地去除去身上的僧袍,从外袍一路褪到中衣。
我这时候才发现他的身体是一种青年的男子的气韵,仿佛从远古原始而来,带着浓烈的野性。
我身体不自觉醒了过来,那隐晦的突突的胀感一时塞满了我的心头,嘴里忽然发干,面红耳赤脖子粗。
我连忙抑制,瞪着生灭师兄恼怒道:“做什么忽然脱衣服?”。
“泡澡不得脱衣服么?”他除去所有衣物,立在水池中,垂眼看蹲在水池子里的我。片刻,他赤着身向我走过来。脚下一步便带起哗啦啦的水声,我的心悄悄的跳动,不由自主有一种隐秘的期待的兴奋。
生灭师兄逼紧过来,我害怕地向后退,最终退到池子边缘,背抵在池壁上,我心里咯噔。
生灭师兄忽然光着压上身来,他的躯体紧密贴着我,我一挣扎晃动便可以轻轻楚楚感觉到他的身体。
他的目光锁在我脸上,脸上成了一种凶狠的表情,过后目光滴溜溜向下移。
我一看见他喉结上下咽了一咽,一颗心乱麻一般地发作了。
他眼神迷离地盯住我的嘴唇,过后一把捏住我的下颌,一张脸用力地贴上来,猛然有力的硬舌橇进来。
我头脑来不及反应,整个头颅充上一团温热,眼睛见到温泉池子旁边四根柱子上各簪了一豆幽幽的蓝红火焰的油灯,那白色纱帘太长,下摆坠进温泉里,润得湿哒哒地贴在地面上。
温泉池的四个角上各有一个银器龙形的出水头,使池子里的热气一直腾腾的。
生灭师兄的手悠悠的掠过我的躯体,一阵酥麻蔓延下去。
我的腰部抵在水池壁的边沿上,整个背部被揿压在水池边的木地板上,下半身一半泡在温泉里。
我头昏眼花,仿佛觉得是丛林之中突突射过一只长箭,身体给架空到飘飘然的感觉,我倒抽一口冷气,一把拽住白纱帘。
可那长箭还永久地追着小鹿。
不知过了几时,我恢复了意识,是在生灭师兄的是怀里,他身上淋漓的汗,俯下身来吻我眼睛。
忽然笑嘻嘻在我耳边轻轻唤了一声:“小媳妇”。
我恨恨地有气无力骂他:“生灭!你奶奶的!”。
当我同生灭师兄沐浴完,已是戌时。因方才那事,我的衣裳湿透了,生灭师兄的衣服虽也不干,可他却坚持让我等他回去拿干的衣裳来给我换。
于是他便先穿了湿唧唧的衣裳出了温泉房,去替我寻来干衣裳。
生灭师兄带回干衣裳后向我道:“你先换,我出外面等你”。
待我换了衣裳出到庭院里,方见到天空中忽然乍燃烟花。
那一串一串,火树银花,美不胜收。
迦尘师兄这时从远处跑过来,伴着烟花乍燃的轰隆响声在我耳边说:“以前在山上你最想看烟火的,可是庙里规定不能放,师兄现在放给你看,不知道迟不迟。”。
本来适才他引我做那事弄得我腰酸背痛,可现在一看见这面天的烟花,我心又软了。我连连摇头,眼睛笑得弯弯的:“不迟!不迟!”。
望着天空的烟火,我嗤嗤的笑,生灭师兄也笑嘻嘻立在我身边,他忽然道:“这下圆满了,只等除了天狼还俗了”。
夜里我同生灭师兄本是两张床而眠,到了我快入睡之际,他忽然涎皮赖脸挤上我的床榻,大义凛然说是要正经地同我讲一番天狼之事里的干系。
待他说了一段后,我方了解原来迦尘师兄为了天狼之事率先下山是为了修仙身之事。
不过听到这里我有些不解,侧头疑惑去看生灭师兄,问道:“师兄,何谓修仙身?”。
生灭师兄头枕胳膊眼睛望着上空,缓缓道:“云游四海,历人世疾苦后,便要回寺受疤戒,过后于寺庙中闭关,悟佛门修仙身。”。
“那是生灭师兄会吗?”我听着觉得了不得的样子,望着生灭师兄下巴上的绒毛,脸上笑了笑,好奇地问道。
“我不是同你说了此事过后还俗嘛,”生灭师兄偏头来盯着我,“要小乐颉,还修什么仙身”。
我听说之后鬼使神差又把晚前之事想起来,由不得脸上烧红。
“不舒服吗?”生灭看到我突然地面色发红,关切地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我不好意思地摇了一摇头。
生灭师兄见状方“嗯”了一声,然后看着我笑说,“倘或我受了疤戒后,去修仙身,他日我定在佛祖座下日日祈祷小乐颉一生安康无恙。”。
我听见生灭师兄如此说,盯着他认真的模样,心内震了一震。
片刻,他忽然又不自觉的动手动脚起来,一个翻身又压上来,嬉皮笑脸道:“又馋了”。
我气得咬咬牙,口里一面愤愤骂道:“你大爷!”,一面用力一使劲,手掌撑着床,推动身体,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