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5、第 5 章 ...
-
夏以琛看着他,眼里塞满惊恐:“你……你怎么知道我密码。”
“你的什么我不知道?”
空气登时陷入宁静,贺宴看着夏以琛白了脸色,手指颤抖地从地上抓起手机。
“给了电话就过来,别让我等久。”他撂下话,带着王恒离开。
约摸五分钟,小情人不安地出现在车前。
“过来。”贺晏拍着身旁空位,眼神阴狠地望着他,浑身上下充斥着狂怒。
“我……我坐副驾驶。”
“以琛别惹先生生气。”王恒操心不够,在怒火点燃之际连忙相劝。
最终人还是坐到了后排,贺宴忍着滔天怨气没对他做什么。
车辆行驶,夏以琛缩在角落不敢呼吸,不敢乱动,更不敢看人。
观他如此,贺宴却很想笑。
两人之间,他永远处在最高位。所以他想,只要夏以琛还怕他,任何事情都还有可以压迫的空间,如果夏以琛不爱自己,那永远待在自己身边也是好的。
夏以琛喜欢谁,爱上谁和他都没关系。他需要做的就是保持当下,让夏以琛因为惧怕而不敢抵抗……
就在这时,意外忽然出现!
他看见王恒猛打方向,急踩刹车。下意识间,他一把抓着夏以琛往自己怀里抱,这才堪堪避免了伤痛。
“王恒!”
“先生,有人断路……”王恒为自己申辩。
贺宴微聚眼眸,一辆库里南横向挡在他们车前。
王恒眼明,看清下车人提醒贺宴,也提醒夏以琛:“先生,是孟鑫。”
“贺叔叔!”怀中宝贝听清来人名字,猛地抓着他手腕,脑袋摇晃不停,“我……我不要……我不见他……”
贺晏低头,对上血红带泪的眼睛,叹了口气后,拿过西装外套将夏以琛上半身盖住,轻轻拍着人温柔说:“乖,不怕,有叔叔在。”
夏以琛急忙收紧手臂死死圈着他腰肢,拼命往怀中躲。
此时,车窗被敲。
“呦,贺总啊,今天倒是巧啊。”
开口少年是夏以琛的表哥孟鑫,身材细瘦,相貌平平,浑身充斥着臭钱味。
“躲在你挡里的是我表弟吧。贺总,这都多少年还没玩够啊。”他吹着口哨,神情张扬。
贺宴一边拍着夏以琛颤抖不停的身体一边下逐客令,“他在睡觉,你打扰到他了。”
孟鑫眼神一暗,嘲讽他:“怎么?这么着急回去办人?啊,看来以琛在我这学了不少伺候人的法子啊,贺总可要好好谢谢我才是。”
贺宴挑眉反讽道:“看来你在里面一年半还是不够久。”
“姓贺的,你他妈的还敢提!”
“孟公子!说话要掌握好分寸,你今天来,孟董不知道吧?”王恒适当插话。
“知道又怎么不知道又怎样!”孟鑫直截了当道,“今天我就是来找你要人的,贺总与他非亲非故,囚禁我家人不好吧。”
“以琛可不是你家人,”王恒继续噎他。
“什么时候贺总身旁的狗也能替主人说话了。”
“因为你连让我主人正视的资格都没有,我这个当狗的勉强够格。”
“你!”孟鑫气得咬牙,握拳砸向车窗,“那你主人倒是对我调//教过的玩物情有独钟。”
“孟鑫!”王恒脸色铁青,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气得青筋暴起,他没忍住休养,“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耍弄阴招,趁虚而入的小人!”
“小人?那跟我有血脉关系的夏以琛是什么,也是你口中的小人贱人?”孟鑫找准漏洞,双手撑在车门上朗笑着说,“贺总对个贱物如此喜爱,那您又是什么?贱人的舔狗吗?”
怀中的人不抖了,贺宴压着火斜睨孟鑫,尖锐眼眸深沉近墨,“很好,形容得很贴切。最迟明天,我会让你为今天的言行付出代价,至于我的车,律师会联系你父亲。”
车窗闭合,王恒猛踩油门,撞开挡路车扬长而去。
三人一路未停,别墅到了,贺宴直接扛着夏以琛进主卧,王恒没敢跟,转头忙活孟鑫的事。
刚到屋,他便急不可耐地撕扯夏以琛衣服,孟鑫说的那几句话成功恶心到他了。
夏以琛被他暴行吓得连连后退,蜷缩着往墙角挤,“贺叔叔……你冷静点……”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贺宴双眼血红,浑身被怒火点燃,“你被他那么侮辱,让我怎么冷静?是个男人都忍不了!你不是觉得自己脏吗,我带你去洗,老子带你去洗!我他妈的也觉得你脏,脏透了。”
两人一撕扯一躲避,不听话的行为,刺得贺宴莫名想起顾匪石。若是今天换做那个人,夏以琛怕是上赶着哭给他看吧。
怒气越聚越汹涌,夏以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抓着仅剩的布料往身上遮。
“夏以琛我最看不惯就是你这副模样,忘掉那件事有那么难吗?!”
夏以琛惶恐后退,眼泪爬遍脸颊,他捂着耳朵声嘶力竭道:“贺叔叔那不是我的错,不是我本意……我也不想啊!我求你,别说别提。”
“对,不是你本意不是你自愿,可这是事实,赤裸裸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实!你让自己陷在那里面出不出来,你用这件事折磨自己同时也折磨我!我他妈的想跟你睡一觉还要担惊受怕。”
“贺宴!”夏以琛发出嚎叫,“你不知道我那一年经历了什么,你没资格这么说!是我不想走出来吗?!我恨不得把这段记忆抹去,我恨不得自己从来不记得这件事,可是很难啊,我越想忘,它就越往我脑子里钻,我是脏,我脏死了,但我没求着你碰我。”
“好,我没资格,我没资格!那你跟我说说谁有资格?是你邻居顾匪石吗?!没主动求我碰你?那昨晚是谁脱光了躺到我床上,那个人是你呀!”
“你!”
话赶话,贺宴余光瞥见地上手机,抓起说:“匪石哥,匪石哥叫的挺欢啊,我不在这三月,你们发展到哪一步?跟我睡觉害怕抗拒,那跟他呢?面对他,你是不是会像昨晚那样上赶着往人怀里蹭!”
话落,他怒气上头将手机摔了个粉碎。
“贺宴!”
“啪!”的一声,夏以琛目眦具裂,扬手给了他一掌。
“好,好啊。”
巴掌来得猝不及防,贺宴怔了一两秒才用舌尖抵着被打的脸颊,深邃眼眸闪过一丝杀意,“你为了个刚认识不到半年的人打我,夏以琛我对你的好,对你的怜惜,你是一丝一毫都未放进心里啊。”
“贺叔叔……”夏以琛被他眼神吓到,缩回手掌神情慌张地看着手心,“我不是故意,是你说话……是你……是你逼我。”
贺宴忍耐到极致,拖着人往浴室走。
“贺叔叔我向你道歉……我错了,你别这样对我,我害怕……”
“晚了!今天你不要也得要。”
人在愤怒下的动作没有一丝温柔,水温被忽略。沐浴液挤得满身都是,能洗能清的瓶瓶罐罐都被用了。
夏以琛被他压在浴缸里,水流无情不时往他口中挤,他被呛得难受挣扎着想出去,却被贺宴粗暴地拉出摔在地上。
花洒水流不止,夏以琛被冲得睁不开眼,鼻腔也吸了不少水。他挥手阻挡头顶冰水,贺宴说不怜悯就不真心疼,把沫子冲干净后,抱着人往床上丢。
“贺叔叔……”夏以琛半跪在床上,双目红肿哀求,“我不是故意的,我和顾匪石没什么,我们只是朋友……”
“没什么?打我的一巴掌不就是想起还没回他信息?”贺宴站在床边眸色深深,夏以琛被说到痛点,曲着膝盖上前拉着他手说,“我没说谎,别生气……”
“宝贝,”他甩开手,掐着夏以琛脖子,“你只爱我对吗,你不会对别人动心对吗?”
无声沉默下,有人给出答案。
问出这句话时,贺宴心里有答案,只是他不想认证不想相信。顾匪石家世、外貌那一点都比不上他,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放着这么好的他不要。
“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你还想离开我?”
他没敢松手,退缩被怒意占据神识,眼前人被掐得脸色涨红。
“贺叔叔……我们没有感情,你明明什么都清楚,为什么非要强迫我……”
“有感情!我对你的爱还不够明显吗?!是你,一直是你在躲避在抗拒。”掐在脖子上的手突然松开,“就是因为孟鑫,因为那件事,你不敢面对我的爱,你把自己困在里面,两年了,你回到我身边两年,我也忍了两年!”
他边说边脱衣,“今天我就当一回畜生。”
夏以琛愣了好几秒才搞清楚贺宴要干什么,没等撤身,脚腕已经被贺宴抓住。
“你不是怕吗,不是迈不过那道坎?今天我来做这恶人!我要你来恨我,要你满身满心都是我!他们算什么东西也配让你时时惦念。”
高大身躯覆盖在身,急促的吻猛然落下。
“贺宴!”夏以琛彻底清醒,挣扎着推他胸膛,“你要干什么,也学他们侮辱我?!”
“是!我就是要学他们,我会比他们还恶劣!”贺宴提高腔调怒吼,“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一秒,我受够了!过了今天,不管你是恨我怨我还是想杀了我,我都受了。”
贺宴说到做到的性情让夏以琛立刻软了性子,“贺叔叔,我求你,别那样对我……”
“以琛乖,叔叔是爱你离不开你,叔叔是在给你解心结啊……”贺宴咬牙,特意加重“心结”二字,“想我总比想别人强,对吧。”
刺骨寒意被推进,怀着最后一丝希望的夏以琛被激得身体发颤。
“今天我不会疼惜你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