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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5岁人生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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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篇是在深夜,现在我的猫在我的怀里,这个世界上目前唯一能让我感觉到,“有你陪着真好”的生命体。
有你在,我会觉得我不是这个世界上最悲惨的人类hhh
我的问题从来都不是没有人陪伴,我清楚自己的优点,只要我想,我可以酒肉朋友遍布天下,不是这个问题。
是我已经失去了信任的能力,失去了爱与被爱的能力,我一直觉得现实世界里,并不存在我想要的感情。
即使存在,我也没有能力,更没有资格把握,这样的想法和我这个人,都是怎么长成的呢?不想看就别往下看了,很丧没必要看。
心理学有句话叫“一个人越没有什么,就越喜欢炫耀什么。”
我想这说得没错,我的本性真的很孤僻奇怪,却在人群里习惯性地,要去做个气氛组组长,察言观色、玩梗逗乐,只要我想我样样都强,可是我一直孤单,我清醒地知道我从来都是一个人。
其实我难过的时候,并不习惯用文字记录下来,因为难过就像溺水,让人什么都顾不上,什么都不想做。
我的发泄方式是哭,大哭特哭,现在则是边哭边打字,没一会儿就不哭了,因为要专心打字。哈哈。
——如果这个世界能再对我友善一点点,也许我就不会长成现在这个样子惹。
我经常这么想。
一个人在她可以感受到爱的年纪,感受到的尽是与爱相反的情绪,当她长大到可以筛选、甚至是有能力保护自己的时候,她却失去了最基础的信任能力。
没错,长大后的每一次。我是说每。一。次。且。无。人。例。外。对于现实世界的任何人和任何感情,我都从来没有真正地相信过,哪怕一瞬间上头,我也会保持几分怀疑。
我遇见过很多很差劲的“人”,却也没有像小说里的人一样,一路颠沛流离,偶尔我确信,我遇到了和那些“人”,截然不同的人,他们友善,他们是我的朋友爱人和家人,他们希望我好,他们是真心希望我好,我也觉得他们很好。
可关键是,我早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我了。原来的那个小女孩已经死了,现在是钮祜禄氏(bushi)
我没有系统地学过心理学,也不用去学,只需要一场大病,一次低谷,和生命中的很多过客,这一切都能教会人心理学。
——童年创伤不可逆。
如果未来有高科技,可以逆转,可以清空所有不愉快的记忆,我也能活到那个时候,那再说可逆的问题吧。
写到这里,我的猫冲我叫了两声离开了我,而我却不会像怀疑人类一样地怀疑它,怀疑它是否是因为我流泪满面,才离开我的。
它不会的。
可人类会。
人类不仅会讨厌我,关键是会伤到我。
20岁是我人生的分水岭,我好像一夜之间就变了一个人,周围的人也经常说我以前如何如何,现在如何如何。
其实我都懂,也能装,但要看心情。
如果是20岁的我穿越回过去,我会怎么做呢?
我会在楼下和孩子们一起玩的时候,率先挑选一块锋利的砖头,等着邻居家的小男孩过来玩沙子,朝他狠狠地砸过去,以我的水平一定不偏不倚,正中脑门。
我会看着他嚎啕大哭,捂着伤口被拉去缝针,而我可以扮可怜,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因为我还是个孩子呀,孩子能有什么恶意呀。
我还会在邻居家的小男孩(和上面是同一个傻*)骗我出去玩的时候,依旧欣然地答应他,然后在水池边,先动手把他推下去,再装作若无其事,一边看戏。
等着看他的父母赶过来,把他带回家,边洗澡边挨骂,即使他很明确地说了,是我推的,我也不会被追究任何责任。
那如果是25岁的现在呢?
我的准头比他好,可以正中眼睛,我是孩子我又不能坐牢,赔钱了事,谁让我不是故意的,我还是个孩子呢?
不够解恨。那我会挑个晚上,和邻居家的小男孩(还是他)去水池边玩,亲眼看着他溺死。
他是失足落水死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是个孩子,我救不了他,当时旁边也没有大人,我吓傻了,我不会呼救,我是哑巴,谢谢。
我甚至自愿去他的坟头蹦迪,不收费。
可惜没有如果,没有我穿越回去保护我,力挽狂澜不惜一切,没有。
现实里这家伙好像是叫,是叫宋科航是吧?你看我真是记仇。其实你当时如果推我下去,让我小时候就直接淹死,说不定我还会说声,听我说谢谢你,宋科航。
说起来,我不知道该不该感谢救我的那两个姐姐,对于水下的我来说,她们无疑是天使,可要说感谢的话,我真的说不出口。
就祝她们人生快乐吧。这是我认为最难求的东西,我没有的东西。
人间是炼狱,魔鬼在炼狱里居然还出国留学。我草他爸爸。他的近况由我妈的嘴巴,转述给我的那一刻,我恨不得从来都没有出生过,虽然面上云淡风轻,但是那一刻,我真的想杀了他。
这是什么污言秽语,我不想听。
这是两件大事,一件给我的额头造成了伤疤,幸好是五岁,还是更小时候的事了,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有稀碎的刘海可以遮挡。
一件则是生死攸关。
缝针的痛早就已经忘记了,忘不掉的是眼前的鲜红一片,所有孩子都惊恐地看着我、逃离我,罪魁祸首则站在一边无所事事,甚至得意洋洋。
事后没有一句道歉,因为是孩子嘛,绝对不是故意欺负她的,还有平时什么推倒她啊打她两下啊,都不是,因为是男孩子嘛,就是喜欢“逗”女孩子嘛。
宋科航这个贱种傻*,是我人生里对男性厌恶的开端,所有被我无差别创到的无辜男性,对不起,但请你们去怪他。
现在谁他*的敢来逗老娘,老娘打得他爸爸都不认识他。
我爸妈当时对此全盘接受,而年幼的我,说好听点是乖巧可爱,说白点就是一个蠢货。
阿莉啊,别人不知道为你争取的所有东西,你也不知道为自己争取,任凭别人欺负,那能怎么办啊。
我要怎么样才可以穿越回去,抱着惊慌失措、剧痛无比、血流不止的你,说没事的,不要怕,有我在。
很简单的话,可惜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得到过。是挺可悲的。
我还会当着你的面,替你先揍一顿那个宋科航,我会按着他打,不让你以后这么多年都耿耿于怀,无法释怀,害怕暴力,害怕疼痛。
我会让你知道,你是有人保护的。
在水里的时候,我知道你确实不害怕,因为你太小了,对待死亡,根本就没有恐惧的概念,然后等你该对死亡有恐惧感的时候,已经成了个铜墙铁壁的敢死超人,死?还有这种好事?
对不起,这些年你都经历了什么?我没用,我保护不了你。
然后你自己也挺没用的。
说回来。读书的时候,我开始发胖,头发也又细又少,从白白胖胖的勉强可爱,变得真不好看。
别人四年级60斤,我80;别人六年级80斤,我100;别人初中90斤,我120;别人高中还是90斤,我140。
巅峰到过160,吹皮球我一直可以的。
诚然胖不胖关别人什么事,可就是有嘴贱的傻卵觉得碍了他们的眼,然后我就从小学,自卑到高中。
真正让我觉得难受的不是,不是什么被自认为的好朋友(陈雪琪)指着鼻子说:“谁让你这么胖呢?”
不是什么被堂弟当着他女朋友的面说:“你胖你就活该多劳动啊。”
也不是什么被怀有恶意的小学女同学(申彤),专门打来家里的座机(她有够闲也够恶毒和傻*的)说:“你是丑陋的。”
PS:这些人的名字,我怎么都忘不掉,既然忘不掉就记上去算了,我人生中第一个“朋友”,陈雪琪,还有于洁和申童,堂弟是小叔家的孩子,已无联系。
有一说一,不要得罪天蝎座,她真的会记一辈子,而且是拿死亡小本本记的那种。
天啊,赐我一本死亡笔记吧。
不行,死是最好的解脱,便宜这些傻*干嘛。
我最难过的不是以上这些,是我在无形中形成了畸形的审美,减肥减到胃出血(高中疼得在床上缩成一团,没有告诉爸妈。爸妈只会说我活该),惯性胃病(直到现在偶尔还会复发),以及,看见胖子就控制不住的厌恶、讨厌(非常对不起,我不该这么想),看见瘦瘦的、好看的人,就会紧张,会难过,会羡慕。
即使我后来瘦到正常水平了(167,115左右吧),即使我高中被男同学评为班花(但是我生理性不适,你们没妈妈是吧?选妃呢?一堆傻卵),即使被安慰和鼓励我很好看(谢谢我的朋友们),即使我知道自己已经长大了,并不丑,也不胖。
我心里对于审美有多畸形,只有我自己知道。
而美丽不美丽,还有胖瘦高矮,以及男的金针菇与否(嘻嘻嘻),不关别人的事,我也更喜欢吃吃喝喝,开开心心,而不是饿到发疯,还要去跑步,只为了维持这种畸形审美。
这里说一下吧,希望每个人,在面对别人恶意地诋毁和侮辱你的时候,不要留情面,一点都不要留。
当场。给我。怼。回。去。
绝对不要PUA自己,永远不要。
算了,说点高兴事开心一下。
小学吧,因为一次感冒不舒服,放学我留在班上等家长来接,是陈雪琪看见我落单,主动留下来陪我的,我也有了人生中第一个“朋友”。
她身材高挑,比同龄人要高一个头的那种,瘦瘦的白白净净的,其实我很喜欢她,打下这些字的时候,我还能依稀地想起来曾经和朋友一起玩的开心和快乐。
所以是为什么变了呢?记不清了,好久以前的事了。
我只记住了人类都是会变的,人类不可信,包括我自己。
又扯远了,继续说回小学轶事。有一天我的新华字典丢了,那个字典我记得很清楚,是带彩页的,小小的,手掌大小,印象深刻。
有些人有的事早就记不得了,字典什么样子居然还记得一清二楚。
它丢了,那我还能怎么办,再买呗。结果隔天下课后,陈雪琪拿着字典喊我出去玩,我到现在都记得,她把它夹在腋下,要带着字典喊我一起出去玩,这是我想了很多年都没有想明白的事……
出去玩为什么要带字典?就因为是彩页的……好看?所以现在字典都颜值至上了?
我记得我当时只问了一句:“这个是我的字典吗?”
她否认了。可是大姐,我小时候只是懦弱,不是傻*智障加脑瘫。
不过不出所料的是,我并没有吭声。
我小时候就是这么乖,乖得让人厌恶。
可是乖是什么贬义词吗?
后来放学的时候,我妈看见她拿着我的字典,转头就告诉了她的妈妈,第二天我记得她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对我说:“我妈让我给你道歉。”
(陈雪琪的妈妈人真的很不错说实话,就是没怎么把孩子教育好。)
然而这么好的机会,煮熟的鸭子我都能让飞了,因为我说,不用不用。
结果就这么过去了。
有时候还真不能全怪别人不尊重你,不把你放在眼里,不把你当人看,更别说什么当朋友看了,扪心自问,你自己有尊重自己吗。
人贵自重。
还有,没有字典你咋地写作业,就离谱,怪不得学习差。
继续说回正题。后来她生日,请了很多同学去吃饭,我当然也买了礼物,因为我一直觉得,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可笑的朋友。
在上厕所的时候,我听到了这段对话。
“你不是不想请XX(我名字)吗?”(说这话的人叫什么名字,我也没有忘记,也是小学同学,叫孟乃倩是吧?我为天蝎座代言。)
“我妈说必须请她,不请她就不让我开了。”——陈雪琪。
谢谢阿姨,你真好。没有当面对你说一声谢谢,我小时候也很差劲。
如果是15岁的我,我会打电话告诉她妈妈。吃席?吃个屁的席,你们这辈子唯一能吃的席,就是彼此的断头席;
如果是20岁的我,我会婉拒出席,不与傻*论长短,独自岁月静好;
如果是现在的我,我会找厕所的拖把沾沾屎,用这个拖把把她们打一顿。
五年后,如果我能活到30岁,不知道能不能心平气和。
但是和什么,疯就对了。
这居然还不是最伤人心的,最伤心的是当天玩得怎么样,我也记不清了,事后开了学,陈雪琪把我送的礼物退回来了,还指着我的鼻子告诉我:“我姥姥让我退回去,她说她不喜欢你。”
这句话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无异于“我妈好几天没有打我了,你能不能打我一顿?求求你了。”
而那个时候的我,默默地收回礼物,忍气吞声,好歹没有当场哭出来,然后回家哭成狗,把事情告诉家里人,以为会得到安慰,结果小孩子的事在大人眼里,只是一个笑话罢了。
直到上个月,我妈还突然提起陈雪琪,笑着对我说:“你那个小学朋友陈雪琪,你还记得吗?忘了?最后还把你的礼物退回来的那个,哈哈哈哈傻死了。”
怎么说呢,给她过生日的那一年,我因为“送朋友礼物又被退回来”,而被嘲笑了整整一年。
甚至到上个月,我妈还这么说。
我当时邪魅地勾起嘴角,一笑了之,话题作罢。
很多话我懒得和亲人说,因为说过,没有用,人与人之间的悲喜并不是相通的,大家的频率不同,我说什么,家人都会觉得是我矫情。
但是少PUA我,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敏感和共情力也都不同,我不是矫情,这就她*的不是我的错,非要说,只能说是我遇人不淑。
这些年我都习惯了,打下这些字的时候,我只是觉得悲哀,甚至不难过,看来已经麻木到无所谓的程度了。
我怎么会不记得,我怎么可能忘了啊。
她坐在我身边说“我陪你等!”和她指着我的鼻子说“谁让你这么胖呢?”是同一个人,可眼神语气并不是一个人。
她悄悄和孟乃倩说“我也不想请她,可是我妈说不请她就不给我办了!”时的神情,我也记得一清二楚。
其实我宁愿她不请我去。
梦魇一样,这么多年,我忘不掉。
孩子的天真和邪恶,我也忘不掉。
我依旧记得她家是什么样子的,因为去过太多次了,有一阵子每天中午,我吃完饭就出门去她家,去她家和她一起玩一小时,再一起去学校。
每天中午饭点和午休的点,街上没有什么人,我背着书包去找她,感觉整个世界就只有我一个人,我仿佛能感受到周围的环境带来的情绪。
很玄的一种感觉,我无法形容,时隔这么多年,我依旧对环境和空间,保有不同程度的感知。
可能这就是敏感的人的特点?
跑题了再回来。是什么变了呢?是为什么讨厌我呢?
最后一次直观地听到她的消息,是高中毕业后所谓的社会大姐大,特意来警告我:“陈雪琪和于洁说你小学的时候欺负她们。”
?
在我还在愣神地回想,这到底是什么平行宇宙的事的时候,那大姐大特酷地说:“闭嘴吧你。”
我当场直接硬刚回去:“你爹就没说话。”
想起来蛮有趣的,那个年代有点流行这个,学生都怕混社会的,而我直接略过混社会,我他*直接不怕死。
其实长大后,尤其是高二以后,我过得挺滋润(比如,英语班主任陈悦那个傻*,我和我闺蜜还当场骂过她“傻*”,说起来真的爽),物理层面的滋润。
因为性格两级反转,变得有点“疯”(初中朋友的妈妈不让她和我玩,理由给的很明确:我太疯了,不像女孩子。emmm谢谢阿姨给这么高的评价,我可喜欢疯批了,而你是个傻*。下次再见戴梦钰的妈妈,我会直接告诉她,阿姨你是个傻*。)虽然没有人保护,可是也没有再受过欺负。
大学毕业后唯一一次和人吵大架,我直接拿出重度抑郁病例单,冲上去,说:“来来来,我看看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对于一个抑郁多年很想求死的病人来说,这大概是唯一能拿出来的底牌了。
我的的确确不在乎生死,一点都不害怕,我够疯,这个世界要是再对小时候的我友善一点点,也许我就不会觉得,是它不配我正常了。
我很想离开,可是我太怕疼了,我做不到。
如果在和人起冲突,情绪上头的时候,有哪个好心的天使社会大哥大姐送我一程,我真挚地谢谢您。
我都用您了哈哈,我真的虔诚期盼。
我大部分时间是不开心的,只是一具单纯又痛苦的行尸走肉,时间久了连自己都忘记这一点了。
所以我很感谢我的爱好,并将写小说看做信仰和神明。
和文字待在一起,就算是回忆痛苦的过去,我也觉得非常有安全感,文字不会伤害我,也不会背叛我。
我对于很多人害怕死亡的这个点,真的不能理解,对我来说,不管我的童年经历如何,摆在我眼前的就是:我是一个高敏感高共情的人,生活对我来说本就是艰难的,再加上一个宛如精神地狱般的开局,NPC们都很友好,嗯,呵呵。
我不能共情正常人的害怕死亡,在我看来,从很小的时候吧,我第一次想自己寄了自己,是在小学,可见我家的家庭氛围有多绝绝子。
我觉得这人间是炼狱,能离开炼狱为什么要害怕呢?这是我的底牌,正常人不要和疯子计较太多。
我知道说这些不好,但是谁在乎呢?我反正不在乎。
不正常的思想对正常人来说不好,正常人不能理解不正常的人,我可以理解正常人不能理解不正常的人,我甚至理解正常人觉得世界是美好的,是幸福的。
好一个绕口令。
游戏开局的时候,大家的物质资源不同,精神资源其实也不同,虽然我挺不喜欢真实世界的,可是我也承认,在二十五年的人生里,我也见过美好的人和事物。
有些是朋友的善意,有些是父母后来对我的拯救和爱,还有文字,就是美好的,二次元是最美好的。
只是,我记得《知否》里明兰说过一句话:“不妨事,我需要的时候已经过了。”
不同的是明兰可以为自己而活,我不太想,我这种人其实喜欢自堕,因为这样有安全感和快感,我就很喜欢沉浸在过去的事里,我很怀念曾经的自己,恨甚至能够成为我的动力,至少让我觉得我还真实地活着。
在应该被呵护地长成一束阳光的时候,只有黑暗陪着我,那么我理所应当地是个黑暗的人,是个消极的人,我不想背叛一直陪着我的黑暗,它让我舒服。
(不过这并不妨碍我希望每个孩子,都在阳光下长大,阳光还是很好的,我只是没有选择罢了。)
我永远把自己想象成一无所有、明天就要赴死的人,这样我才无所畏惧,别人的底牌和后盾可能是能力、眼界、金钱、家人、爱人和朋友什么的,而这些我都没有办法信任,不能全怪我吧,给过机会,证明都靠不住,只有人类最平等的死亡,才最靠得住。
我不怕死,大不了就是死,大不了就是几十年的熬,最差就是这个结局,那我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我也想留下点什么,哪怕是留给会一直运气不好地、悲催地活到七老八十的我,一点东西。
回忆?还是思想?都可以。
我很想告诉未来的莉莉子:这个世界太大,太危险了,而你,在一无所有、感觉害怕的时候,别怕,你还有我,也只需要我就足够了。
我绝对安全,我永远都不会厌烦你,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我缺席了你的过去,一定不会再离开你的将来。
你可以永远地信任我,就像那个曾经荡秋千的小姑娘,她无比地信任身边的爷爷,他是她的保护伞、避风港、安全屋,是她可以依靠的基石。
虽然他离开得太早,可是没关系,我来接替他。
?怎么感觉现在有点人格分裂的前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