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不容二长》小小酥cc

2、第 2 章

　　物理老师是一个地中海的小老头，上课很有意思，李元之前学过这些所以上起来很轻松。
　　李元发现旁边的这个祁常总是看自己。李元看了一眼讲台，很好老师没看这里。李元撕了物理书空白的一角。
　　在上面写：［听说这个学校每次考试的单科王有现金奖励?］
　　李元眼睛盯着老师，手上却把刚刚的纸条递给祁常。完事后单手撑着脸认真听讲。
　　祁常收到纸条先是看了一眼小老头，打开看了一眼。提笔写：［对啊，单科奖励一百，三科的单科王的话奖励五百。］
　　祁常直接扔给了李元。
　　李元看了之后很满意的回信：［什么时候考试?］
　　祁常：［半个月吧。］
　　李元：［谢谢。］
　　祁常对于这节物理课不是很在意，自己早就学完了，少有兴致的想和李元分享：［上次的物理单科王知道是谁吗？算了，上次的物理单科王是你同桌我，要不要我帮你补习啊?］
　　李元转头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祁常：［你?多少分?下课接你试卷我看下。］
　　祁常：［怎么?不信我，97分，牛逼吗?］
　　李元到时不反感祁常这种贱兮兮的人反而觉得还挺有意思的：［牛逼，下次我直接超过你。］
　　祁常看李元平时安安静静的没想到口气还不小［拭目以待咯。我跟你说］祁常还想吹一下自己的光荣史就听见旁边李元在咳。
　　李元右手握拳放在鼻子下面：“咳咳咳咳！咳咳咳！”
　　祁常瞄了一眼讲台：?没人?
　　李元：“……”
　　祁常还想要写东西，结果纸条就被人抽走了。
　　小老头眉头紧锁，语气还是挺和蔼：“我帮大家看看他们都在聊些什么，好不好啊！”
　　“好！”
　　有人喊：“老师让他们自己念！”
　　“对，自己念。”
　　班上的人一起笑起来，李元有尴尬的扫视了一下班上。大多数同学都是好奇，和一脸吃瓜。但坐在对角线的几个人并不是，那是一种得意忘行和看好戏的样子，李元感觉到不是很舒服。
　　小老头倒也不是针对他们，他先看了眼里面的内容，说：“你们自己念。”说着便把纸条给李元：“这个开头这么好看的字是你写的吧。”
　　“我…”
　　“这字儿是真好看啊。”小老头很喜欢李元的字，笔锋伶俐干净，又写的细长，很有个性。
　　“课代表上课不好好上带着新同学聊天，你们两个下课到我办公室那两套卷子去做。明天下午放学前交到我办公室。”
　　刚一说完，下课了。
　　前桌的赵凯挺好奇这两个才认识了一天的人会聊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老祁写了什么呢?给我瞧瞧。”赵凯想要上手去抢那桌上的那张纸条。
　　祁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先拿到了那张纸条。“不给，想看你自儿去写。”
　　赵凯听这话乐了：“什么逻辑啊这是，是不是兄弟，还是不是兄弟了！”
　　李元不明白为什么祁常不给他们看，这些内容也算不上是秘密吧。
　　“去买点水喝吗？”祁常问。
　　赵凯看祁常的眼神不在自己身上疑惑的：“不去?”
　　祁常啧了一声：“不是你。”
　　李元还在想自己该怎么靠自己先攒够学费的事儿呢，没注意到祁常在跟自己说话。
　　“喂，新同桌。”
　　没回应。祁常发现这个新同桌长的可真白净啊。瞳孔还是茶棕色的，好看。
　　“李元?”祁常不确定他听没听见。
　　李元回过神来：“有事儿?”
　　祁常：“啊…有。”
　　李元还在想自己要不要搞个自媒体赚个生活费什么的。见祁常没说话，朝他挑眉示意他有事说事。
　　“那个……我请你喝水。”祁常给李元使了个眼色，想让他出去。
　　“好啊。”
　　祁常对这个新来的还挺有好感的，不为别的，就冲他长的好看，还不娘。
　　“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呗，干嘛这么磨磨唧唧的。”李元一下课就感觉祁常有什么话想跟自己说。三分钟了，还在那咬嘴唇，什么也不说。
　　祁常以为这个李元看不出来呢有点好奇：“总感觉我们在哪里见过。”
　　“不是吧，大哥，这么老套的词你都说的出口?”
　　祁常被李元这个不符合人设的表现搞得有些尴尬，：“其实我想跟你说，我觉得你是个好学生。”
　　“对啊。”李元对自己的认知还是有的。过去的十七年里都不知道那个把自己赶出来的家在自己身上花了多少钱，培养了一个这么优秀的自己。
　　祁常莫名的很喜欢和李元讲话：“还是个五好学生?”
　　李元有些接不上梗问：“哪五好?”
　　祁常和李元并肩走着，两人走的挺慢，祁常歪过头看着李元，扳着手指：“德智体美劳呗。”
　　李元仿佛第一次知道这是五好学生的标准，被祁常这样看有点不好意思：“谢谢。你长的挺帅的。”
　　“我知道。”
　　祁常切回正题，语气也严肃了起来：“我想说你刚问我学校考试发奖金的这个事的时候，我觉得吧，你这人很有野心。一来就想独占鳌头的。”
　　“有什么问题吗？”李元有在认真的听祁常讲话，对‘野心’这一次还挺符合自己给自己的一种定义。
　　“野心从来都不是一个贬义词，我还是给你提个醒啊，不要让别人知道你自己的任何一个计划。”
　　李元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
　　“不是每一个人都想看到别人成功的。在高中，很多人太过张扬并不好。会被太多人嫉妒，很多麻烦也随之而来。”祁常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别让太多人知道你的下一步计划。”
　　李元似乎能感觉得出来，刚才小老头上课的时候并没有让自己念岀来。
　　“谢谢。”李元还是很感谢祁常跟自己说这么多。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就到了学校小超市。李元刚进去，就被人用力的撞了一下。那人回头看了一眼李元，也没道歉。
　　李元想起来他就是昨天被女生拒绝了的“舔狗”。知道对方是在挑衅自己，李元毫不在意的拍了拍刚刚被撞的地方。
　　“怎么了?”
　　“没事，蹭了点灰。”
　　祁常熟练的走到冷饮区，拿了瓶矿泉水，想了想又放回去：“你想喝什么，我请你。”
　　李元夏天不喜欢和甜的，没怎么犹豫的拿了刚才祁常放回去的矿泉水：“喝水啊，还能喝什么。”
　　“也是，你不喝苏打水吗？”
　　“不喜欢，偶尔也喝。”
　　祁常微微点头，笑了笑：“好巧啊，我也不喜欢。”
　　“走吧，快上课了。”祁常看了眼表，还有两分钟在就上课了。
　　于是俩人心照不宣的小跑着回教室。
　　祁常刚跑两步才想起来自己还没给赵凯买水想了一下祁常啧了一声，停了下来：“李元，你先回教室，我再去买一瓶水。”
　　李元停下来：“好，水扔过来。”
　　祁常把手里的矿泉水扔给了李元：“谢了。马上回来。”
　　祁常跑着去超市拿了瓶赵凯平时喝的苏打水，刷卡的时候看到旁边的货架上有巧克力，就买了几个。
　　祁常感觉自己今天异常轻松或者说是愉悦。跑到教室的时候刚打响了第二遍铃。
　　回到自己座位上把买的水和巧克力放桌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赵凯很自然的拿走了苏打水。
　　“老祁，还是你懂我，这个苏打水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赵凯像是捧着神水似的，打开喝了一口：“oh my god！”
　　“爽！”
　　祁常拿纸擦这鬓角的汗，“转过去，小心我抽你啊。”
　　“给你的，巧克力。”祁常拿了个巧克力分给李元。
　　李元把巧克力还了回去：“不用，我有。”
　　祁常专门卖给李元，结果还被拒收了，有点觉得没面子问道：“那谁给你送的?”
　　“不知道，刚回来就看到塞我桌里了。”李元如实告诉祁常，本来还以为是其他人送给祁常的放错位置了，赵凯看见了告诉他隔壁班一个女生送的。还叫赵磊看着点，一定要让李元收着。
　　“不知道谁送的你就收了啊，那别人送的你都收了，我送的你怎么不要?”
　　“太多了，吃不完。”李元不是很喜欢吃巧克力，但也少不了借口还回去，连个人影都没有见过，赵凯还不愿意帮忙还回去，不然自己绝对不会收下的。
　　“吃不完你还收她的，吃他的不吃我的呗。懂，见色忘友呗。”
　　“我也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知道人家是谁嘛你就收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祁常表现出的情绪让坐在前排的赵凯等人忍不住回头看。他这样像个吃醋的小姑娘。
　　“老祁怕不是嫉妒了，还是吃醋了?”赵凯和祁常玩得好，偶尔会开些玩笑什么的。
　　祁常有些略微的不对劲他反驳道：“我吃哪门子醋呢。我这叫…”一时也想不出自己的行为该怎么定义了。
　　“叫什么?”
　　“老祁，怎么还有你上赶着送人东西呢，也不见得你给我一个。”赵凯是祁常发小，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知道祁常是个很大方的人。不过这也有点过于无理取闹了吧。
　　李元：“滚，你跟我很熟吗?”
　　赵凯坐在前面听的一清二楚，实在是没憋住笑：“哈哈哈，老祁你也有今天呢，”赵凯也没想到这个新来的这么不过面子“哈哈哈哈。”
　　赵凯还没收住的嘴角，被刚进来的语文老师震慑的挂在脸上。
　　“哟，笑这么开心，今天第一个提问你啊。”
　　赵凯有事被语文压制的一天，话也不敢说了。
　　祁常脸上挂不上面子，眸间微动悄悄凑到李元耳边：“你不是说吃不完吗，我帮你还回去，吃我的总吃的完了吧。”
　　“啊？”
　　“啊。”
　　“谢谢。”李元被这个二臂的脑回路搞得自己也像个二笔。
　　“不用谢。”听到满意的答复祁常又把巧克力李元。又伸手去拿其他人送给李元的巧克力来看：“这个没我送的好吃，我送的好吃。”
　　“一个整盒的一个散装的，怎么包装歧视?”李元懒得和祁常哔哔赖赖。
　　李元在大课间活动的时候，去办公室找班主任班里住校手续。
　　祁常在教室里看着不知道是谁送的巧克力：“赵凯，这谁送的?”
　　赵凯转过来看着祁常手里的巧克力问：“这不是李元的嘛?为啥在你手里?”
　　祁常想也不想张口就来：“他说不喜欢。叫我下课帮他还回去。”
　　赵凯若有所思道：“也对，人家刚来就被送礼物的是我我也得还回去。”
　　“谁送的?我给她还回去。”
　　赵凯有些犹豫，毕竟这是别人的隐私，：“不说，说了那我也太不厚道了吧。以后我还怎么混入他们的小群体。”
　　“也对，你不说那我就去找老钱调监控看看有谁上课睡觉。”祁常知道赵凯这个人注重声誉，特别是那些玩的好的女生。
　　“求你了哥，你是要毁了我的人生嘛。”赵凯在这个老师没注意的角落睡了好几节课了。
　　“好啊，等着我干妈来接你吧。”
　　赵凯凑近祁常，小声说：“就一班那个长的的别漂亮的那个。”
　　“谁?”祁常根本没注意到谁谁是一班的，还特漂亮。
　　“秦禾。”
　　“知道了。”祁常都想好了该转回去。
　　正巧李元也回来了，手上还拿着寄宿申请书。祁常好奇的伸手要来看看。
　　“你住三楼?315?”祁常没有住校，不知道学校宿舍的安排。看到十三楼也觉得挺不错的。
　　到时旁边的赵凯反应有点大：“315?那你运气真好。”
　　祁常也没明白什么意思：“嗯?”
　　赵凯一脸嫌弃，眼镜往对角线靠窗的地方瞟了一眼：“啊，其实没事儿的，来316找我玩啊。”
　　李元没明白什么意思，但也不想问，免得听了别人的话，影响自己的判断。
　　“行。”

　　祁常在一班门口随便早了个女生问：“同学，帮我找个人，秦禾。”
　　秦禾书包还没收拾好，被叫出去：“你找我吗？”
　　“对。”
　　不得不说，秦禾长得是很漂亮，个子不矮啊扎着个高马尾，关键说话还挺温柔的。
　　“有什么事吗?”秦禾知道这人，祁常物理年级第一，长的帅，篮球打的也好。听说家境还不错。
　　周围没什么人了，基本上都收拾东西走了，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祁常很有礼貌的说：“这个是你送给李元的吗？”
　　秦禾有些不好意思：“嗯。怎么了吗？”
　　“没有，就是他叫我帮他还给你。”
　　“为什么？”秦禾难得送人东西，竟然还被还回来了，有些尴尬，脸都红了。
　　“哦，因为不喜欢。”
　　秦禾还是红着脸问：“是不喜欢巧克力，还是不喜欢……”
　　“谢谢你的喜欢。”
　　“你的喜欢我先帮他拒绝了。”
　　因为我也喜欢他，这个秘密不分先后，就看谁胆子大了。

　　李元放学了就马不停蹄的收拾行李准备入住学校了。对于李元来说很期待，长这么大第一次住校，准备的东西很多一个人根本搬不过来。
　　在楼梯上李元拖着行李箱往上走，却被个人撞了一下，自己险些摔倒，好在有人帮忙拖了一下。
　　“谢谢。”
　　祁常刚来就看到自己这个同桌孤零零的搬行李箱，还被什么东西给撞了。
　　“不用谢。”
　　祁常扶好李元，一把拽住往下走的人：“等等，撞了人就像这么走了！你爹没教过你撞了人要道歉吗？”
　　这人正是那个坐在对角线位置上的人，杨锋。
　　杨锋恶狠狠地对上祁常不屑的眼神：“道歉?到什么歉。滚你嘛的。”
　　祁常抓大的手用力了些：“别一天天屎憋多了到处喷，”杨锋是班上的体育生总看不惯祁常在班上威风的样子，背地里没少跟祁常作对。“叫你道歉，没听懂吗？”
　　杨锋被祁常压制着，看了眼李元。
　　李元就站在高几级的台阶上等着他道歉。
　　杨锋：“呵，对不起。”
　　祁常松开了一点，提高音量警告：“下次出门带眼睛再出门。”
　　杨锋现在没有人帮他自知理亏便走了。
　　李元就这么看着祁常：“你来干什么?”
　　祁常说：“来帮你啊，没看出来！”
　　李元的边界感挺强的，就刚转学这个非亲非故的人似乎和自己走的也太近了：“我们很熟吗，你这么帮我没好处吧。”
　　祁常听他这话说的，意思是现在两人就是同学，还是自己上赶着给人当…舔狗的同学。祁常也没这么放在心上，但是自己就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滚尼玛的，老子是班长照顾新同学是我的职责好吗？特么怎么你这么见外。”
　　李元觉得也是，可从他这莫名其妙就飙脏话的频率来看他怕不是有鬼。
　　“没有，那谢谢班长了，帮我搬上去。”李元很难怀疑这人是不是对自己图谋不轨。

　　不到十分钟行李都搬上来了。寝室里没人，祁常叉着腰想了一下：“要不我帮你申请换个寝室吧。”
　　“好啊。”
　　“……”祁常以为他会拒绝，或者推辞几次。
　　“啊…那你就先把心里放在这儿吧，不用收拾了。”
　　“谢谢。”李元坐在凳子上仰头欣赏着祁常的身材。祁常一般放学了就穿着学校的体恤，宽肩窄腰妥妥的行走的衣架。李元真心喜欢，要是自己的就更好了。
　　祁常发现李元就这么不害臊的盯着自己看难免有些尴尬，但祁常从来不按常理出牌：“这么看着我干嘛，你喜欢我啊！”
　　李元突然有些脸红，但也没感到害臊：“挺喜欢的，身材不错，练过?”
　　祁常扭动着身体，展示出自己完美的身材：“没有，就长这样。”祁常面无表情的胡说八道，为了这身材，自己往健身房花了多少钱自己还是知道的，为的不就是这样展示出来么。
　　“……我不信。”
　　短暂的欣赏完祁常的身材后，李元面带笑意略带些不怀好意：“你这道我是gay吧。”
　　“嗯。”祁常习惯了没说一句话给个答复，没怎么听清李元说什么。
　　“等等，你是gay?”祁常感觉李元不仅不是gay而是一个性冷淡。
　　李元挑了挑眉点头：“gay。”
　　祁常反应了几秒下定了某种决心凑过去，把李元抵在凳子靠椅上来了个壁咚：“巧了，我喜欢你。”
　　这次倒是李元有些招架不住想要推开祁常，但发现自己要是推开他，自己就得往后倒下意识的抓住了祁常的手：“你有病吧，说话就说话凑过来招魂啊。”
　　“不巧，我没看上你。”
　　祁常如雷暴击，心脏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也只好强装镇定注视着李元的眼睛。不行，打击还是太大了。
　　我没看上你。
　　我没看上你。
　　我没看上你。每一个字都刺痛了祁常的心脏，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结果人家没看上自己。
　　前一秒还给人家拒绝了桃花，现在我也没他给拒绝了。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祁常看着李元的眼睛，这双眼睛似乎在哪见过，又或许是这双眼睛太有吸引力了。
　　李元的眼睛细长，眼尾微微上翘第一眼会给人一种清冷的错觉，但却勾人心魂，是标准的瑞风眼。
　　李元想要挣扎，那和这个姿势太过于暧昧，为了避免发生什么一不小心摔倒接吻的剧情李元：“见尼玛呢，老子第一次来这地方，见魂啊。”
　　“给你三秒钟从老子身上起开。”
　　“三”
　　话音未落祁常就稳着椅子站起来，李元也稳稳的坐在椅子上。
　　祁常道也没感觉到什么尴尬或者不好意思反而有些泄气：“看来你对我没感觉啊，我还以为自己挺有魅力的。”
　　“不然呢，就凭你买了几瓶水送了几个巧克力，帮我说了几句好话就想让我爱上你，想什么呢，都二十一世纪了別装深情纯爱那一套，没用。”
　　“……”
　　“我就告诉你，虽然你长的是挺不错身材也确实好，当然你声音好听，但就我个人而言我会觉得你脑子不好。”李元现在也不想立什么高冷学霸人设，干脆破罐子破摔。
　　祁常不知道这是夸他呢还是‘夸’他呢：“这…我…”
　　李元现在根本刹不住嘴：“我什么我，怎么难得见了一个性取向和你一样的你就想谈恋爱了吗，想屁吃呢你。”
　　“我不是怼你的意思啊。”李元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好像不太礼貌。
　　祁常也没法说理，只得点头说是。如果再给自己一次机会，绝对不会贸然表白。
　　绝对不会。
　　“在这个年纪我们都还小，年轻着呢，干嘛想着谈恋爱啊，就应该去拼搏，什么儿女情长的都应该在有能力成全两人的感情或者是关系的时候去做。”
　　“这样总不会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事就吵架你说是不是。”
　　祁常尝试理解，但勉强理解：“是。”
　　“就拿我来说，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确保自己能在两年后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学，而且还能有一定的存款。”
　　李元是个有野心的人，但也深刻的知道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兼得的。
　　“所以为了这些我愿意放弃青春最诚挚的爱情，或许未来有一天我也会喜欢上某个人，但是我更不想放弃坚持了很久目标。”
　　祁常看着李元就这么好无保留的分享自己的规划，确实，李元真的很吸引人哪怕是在拒绝自己。
　　“所以你懂吗？”李元的野心其实不止这一点。因为自己真的很需要朋友。
　　祁常突然有些后悔自己这么鲁莽的打乱了别人的生活，“嗯，所以抱歉了，我尊重你的想法。”
　　“没什么好抱歉的，至少我们可以是朋友。”
　　“嗯，朋友。”“
　　短暂的沉默过后祁常打破了平静，走出了寝室。
　　祁常来到宿舍楼下，接收到一条来自李元的信息［不用给我换寝室了。］
　　祁常回［好。］
　　［谢谢。］
　　［这里就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