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一个学生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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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江城一中的？”秉文政听到殷序读的内容，稍微震惊了一下，“现在正是开学季，一中的来南荣干什么？”
“程献，烧饼，”殷序当机立断，“现在是16时25分，距离死者遇害时间14时36分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我们立刻赶往死者家里。”
秉文政又问道：“那什么时候去学校？”
殷序思考一会，在同一时间掌握两房资料，会比拿着一份等待另一份要快一些。
果断改变了主意，“你和小慧去受害者家里，我和程献去江城一中。”秉文政和刚被点到名的宫慧一起出声“好的老大，我们立刻出发。”
不多时，分局门外的警车就少了一辆。
程献在看沈明哲出来的数据，其实在目睹死者跳楼时就已经出结果了。
致命伤：肋骨戳穿心脏。
殷序在旁边静等程献看资料，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在第三分钟时开口，“程献，我们也走吧。”
程献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走出办公室的门，往楼下的分局大门走，殷序跟了上来，“我不会开车，”程献似玩笑的说，“要麻烦殷组长喽。”
殷序被他这突然的玩笑愣了一下，笑着摇头，赶在程献之前上了车。
“殷序，分局里是怎么分组的啊？你们以前没有法医都是谁来接法医的活？”在去往江城一中的路上程献问殷序。
“我们以前是秘密重案组的，不能轻易露面，但后来因为身份暴露，索性就直接改成重案特别组了。”殷序开着车回答他。
“那为什么是特别组，而不是普通重案组？”程献或许是坐车太无聊，非常想和殷序聊起来。
“因为我们是优先处理有关青少年心理健康的案件啊，”殷序打开车窗，抬手拿起放在换挡旋钮边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用牙齿咬着继续跟程献说，“我们第一时间出警，再进行初步调查，没有关于青少年心理健康方面的案件就交给其他组了。”
程献听他讲完自己思考了一会，像是懂了，接着又问，“那之前法医的工作都是谁来做？”
殷序也愿意陪他聊，“你刚刚也看到了，是沈明哲，他是B组的法医，因为之前的法医退休了，我这儿又一直分不到一个好点的，所以后面沈明哲就包揽AB两组的工作了。”
这回殷序没给程献留思考的机会，而是让他帮自己点个火，他咬着烟头，“你前面那个抽屉里有个打火机，帮我点个火。”
程献有个习惯，他喜欢在别人说完话后自己思考一会，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如果被打断的话，他以后就会对这个话题没有太多印象。
现在，他这么被一打断，也没有多想，就去帮殷序拿打火机点上烟了。
从南荣分局到江城一中大概需要一个多小时，但就选他俩刚刚在聊天打发时间，现在也堪堪只过去了十分钟。
程献无聊的很，殷序也看出了他的心思，跟他说，“你睡会吧，还有50多分钟呢。”
“嗯”殷序说话了，程献也没必要强撑着，他今天刚从北宁赶来，早上五点上车，一路上都在忙着交接自己在北宁的最后一场案子，这次发生案件时他也才刚下车不久。
回答完后程献迷迷糊糊的睡去。
—......（手动汽车）—
“程献？程献？”程献是被殷序摇起来的，他记得自己只是眯了一会。
“到了吗？”程献问，他看看旁边学校上的牌子‘江城一中’，看来自己刚刚是白问了。
“你看看到了吗？”殷序就站在出门处，给程献堵的死死地，他没有直白的告诉他，但看样子，自己不说程献也该知道了。
“走吧，去看看。”殷序让开车门，对着正在下车的程献说“今天先去一中看看情况，问问死者班主任，晚上在江城住一晚，等小慧她查出死者手机后咱再来一趟，就回分局了。”
程献点头，随着殷序的脚步走进校园的大门，殷序应该是在开车途中给一中的管理层打过电话，门卫也没多阻拦，直接放他们进去了。
“殷组长，”穿着衬衫的中年男人朝他们走来，“我们学校出了这种事我们也很伤感，许嵩涛班主任就在校长室，我带您过去。”
殷序没有直接跟他走，而是先问，“你是？”中年人听到边往校长室走边回答了，“我姓谷，是一中的校长。”
“哦，谷校长你好，”殷序一听是自己办案的主要人员，热情了不少，小跑跟上谷校长的步伐，“谷校长，我问问许嵩涛平常在班里表现怎么样？”
“这个啊，”谷校长在前面带路，“你得问他们班主任。”
左转右拐，谷校长很快就殷序程献带到了校长室。
进门，便看到了端坐在椅子上的老师，岁数不大，看起来挺年轻的，“殷组长，你好，校长都跟我说了，有事吗你问我吧。”班主任说，“我姓陈，你叫我陈老师吧。”
“好的”，殷序随手拉开两张椅子，示意程献坐下，随后自己洛坐，“陈老师，你们学校是一学期一分班，这才刚开学，呢能确保你对许嵩涛的习惯性格有了解吗？”殷序问。
陈老师也跟着他们一并坐下，谷校长退出来校长室，“我是许嵩涛的上一位班主任，我知道他一定程度上的经历，在和他相处的四个月里，我也熟知他的性格，”陈老师果断的说道，“请你们放心，他是我的学生。”
听了陈老师的说辞，殷序也放心了，她在最后加强了学生这两个字，可见她是一位很好的教室，不自觉的加强自音，许嵩涛在她心里应该占据很多位置。
但……熟知这个词有点太肯定了，连自己相处了一两年的同事殷序都不敢说自己熟知他的性格，个何况只是一个相处了四个月的学生？
程献也想到了这点，转头去看殷序，他俩相视一看，在心中给这位陈老师打上了一个问号。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一个学生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