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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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周六到下个周六里，他每天晚上找代驾带他闲逛，只往容易被交警查的地逛。
晋昴坐后座端着酒，蓝牙连着音乐。
对于代驾司机来说这个要求很荒谬，但是他给的很多，第一天的那个司机在结束把晋昴送回家之后问明天还逛吗？
这提醒了晋昴，“会。”看他，听说：“那您觉得我怎么样？”
“可以。”两人留了联系方式。
第二天起，晋昴不喝酒了，坐在副驾驶。
十月已经过半，天从六点开始就变黑了。寻找盛照仁的过程蛮无聊的，歌都听腻了，然后看到了几次。
周日，他洗了头开车出去，因为时间还早，他在商场附近的咖啡厅里喝咖啡看电影，等快六点他才合上电脑，进商场。
一进去就看到商场好像做活动一样，从六楼垂到一楼的明星广告牌简直要把楼层遮住一样。
中央还有一堆女生聚着，旁边依次摆着同一个明星的立牌，不过不像真人。
晋昴往旁边走走，观察起立牌，等身立牌和他面面相觑，有点搞笑。
忽然，一个女生走近他，问他怎么了。
瞬间，他尴尬袭身，双手插兜，“我只是好奇这是什么，感觉很热闹。”
“这是游戏里的一个角色。”
“游戏？什么游戏？”
“女性向的游戏。”对方打量他，披散到肩膀的长发，装饰面容的眼镜，灰蓝色的内搭，黑色针织开衫外搭，黑色牛仔裤，蓝色色帆布鞋。看着属性不太明显。
“噢，懂了。”晋昴耸耸肩，慢慢后退告辞。
女生歪着头看他上扶梯到二楼，觉得他有点像刚回国的留学生。
逛了半个小时，晋昴手里拿着也拎着咖啡又从一楼开始转，到了四楼一家火锅店门口找到了那个女生。
他往里看里面人都坐满了。于是，晋昴假装才找到她，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
“好巧啊。”
“刚刚多谢你给我解释，不然我一个男的在人家面前多尴尬啊。”这句话让人听着就像是他躲进厕所了解了一样。
对方笑笑，问他是不是刚回国的留学生。
“我像吗？”
“挺像的。”她点点头。
可是他摇摇头，“不是。我只是工作太忙好久没出来玩了。”说完之后一直微笑着盯着她看。
对方抿着嘴感觉疑惑，问：“我脸上有东西吗？”
晋昴感觉摆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你长的很眼熟。”不等对方思考，就报出自己的本科大学。
她这才放松警惕，和他聊起来。两人是同一个人大学的，但是是不同专业。
晋昴比她先疑惑为什么会觉得她眼熟。
是在图书馆遇到的吗？
“应该在图书馆遇到过。但是你应该不记得了，比较好久之前的事了。”他很擅长记人脸。
“我确实是图书管理员。”
“那你应该催过我好几次让我走。”他把眼镜摘了，还抓起头发，把脸凑近点说：“我学习的时候不戴眼镜…”
“不过看你这样估计不记得了。我记性还挺好的……”
“我有印象，毕竟你长的这么好看。”
下一秒，他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云……”
顺着对方的视线，他扭头，带上眼镜。盛照仁皱着眉和他对视。
晋昴先开口打破三人的尴尬气氛，“盛…警官…你怎么在这，好巧。”他站起来给他让位，低头，徐云说：“这是我男朋友。”
“你是？”
他把一个星期前的一面之缘的事说了出来。
盛照仁想想当时确实是他跟在身后，很占位置的一个人，但是很安静，不像现在和徐云侃侃而谈。
算了，他问徐云，“还没排到吗？”
晋昴转身回短信，然后走两步开始打电话。
一转头，刚聊天的两人已经消失不见。他回到原位，面对服务员的询问：“请问您几位？”
“两位。可以先等一下吗？我朋友马上就到。”
反正没有人了，服务员答应。
已经在店里面坐下的盛照仁还在问徐云怎么认识他的，觉得他有些不怀好意。
“怎么会？那也太巧了吧。”
“那他怎么还没进来？”
两人一直盯着门口，晋昴和一个男人进来，嘴里说着什么，跟着服务员走到了相反的位置。
“快冻死了，最近降温也太严重了吧。”说着他哆嗦起身体，和刚刚自信嘚瑟的样子截然不同。
成澈把袋子给他，接过咖啡袋子，“你要有让我给你带衣服的时间你自己去买呗，楼下就是男装店。”
“我冷得懒得动了。”
晋昴穿上棉衣，在服务员上菜的时候扎起头发。
成澈稍微动点脑子，环视一圈，等服务员走远了，凑他近点问是不是又在跟踪什么人。
“卧槽了，你说这是什么话，我像是那种人吗？”
他支着脑袋，一言难尽地看着他，长久沉默之后说：“你只有在这方面比较单纯了。”
但凡这位神仙下凡间了，必定是对什么感兴趣了，一猜一个准。
“那你猜吧。”
“等等就知道了。”接着，等锅里的热汤滚起来，俩人开始吃饭，席间没有交谈，一个人看电视剧，一个人在手机上聊天。
当晋昴喝完最后一口橙汁之后，对着成澈说：“你输了。”余光瞥见盛照仁朝自己走来了，俯视他，“麻烦转告你的朋友，肇事司机已经找到了。”
“你输了。”
晋昴瞬间冷下笑脸。
这次的偶遇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晋昴刻意制造的，晋昴有绝对的自信向成澈保证，但是他自信的依据只挺了三天就坚持不住了。
盛照仁找到了郭意澜的酒吧，没脱警服，但是眼尖的人能看出来他只是交警。
他来找夏佳迹。郭意澜在一旁听着。这种事应该是说给家属听的，特意来着给她说一遍干什么？
“上次跟在一旁边的男的呢？没在这吗？”
“晋昴？”她扭脸找找，“睡着了。”
因为晋昴穿了一身黑藏在阴暗角落里，立起冲锋衣领遮住脸，冷帽遮住耳朵。
“找他有什么事吗？”
“上次在商场遇到他了，得问清楚是不是在跟踪我。”
这就把郭意澜整笑了，“没那回事，他平常失眠困的要死，哪来的劲特意跟踪您啊。”
“是吗。那还真是巧了。”盛照仁在那后来盘问徐云，特意查了没发现什么东西，但是直觉告诉他有蹊跷，没有证据，也没有特别强烈的动机。
最多过来诈诈他，点点他。
不过不巧，他在睡觉。盛照仁希望自己想多了。
郭意澜说：“他失眠很严重，刚刚才睡着，您要是想问我把他喊醒。”
“你是他的好朋友就得好好管管他，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好的好的。”郭意澜敷衍应承一下，即使晋昴做了他也得装出不可能的样子。盛照仁只是个小小的交警队长，根本犯不上贴热脸。
差不多够了，盛照仁不管他的冷脸，直接上车离开酒吧门口。
等郭意澜送走警车，转身进店里看到晋昴睁眼了，“跟我上楼。”
晋昴关上二楼的门，听到人说：“交代吧。”
他一改阴沉的面色，灿烂地笑起来，“我冤枉。
“……”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郭意澜小声问候一下上天：“你都三十了，不要还像个孩子一样幼稚。该明白有些习惯是错的。”
晋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想了想说：“你想结婚就结呗。教育我干什么？”
“这跟我结婚有什么关系？”觉得他越来越无理取闹了。
“那盛照仁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接受不了我揣度你的想法我当然可以不接受你的想法啊不是嘛？”
郭意澜叹口气，“你的心思要是有你的脸一样单纯就好了。”
“多谢夸奖。”
郭意澜神情严肃起来，盘起胳膊，“咱俩当了做么多年的朋友，你给我说句实话呗。我真缺这一句。”
二楼是工作人员休息的地方，郭意澜没架子也会上来歇，不过是睡沙发，不睡上下铁床，即使只有两个短期的用。因为他的原因，短期工保持着环境干净，空气清新。
晋昴撕掉灿烂的笑容，脸色逐渐阴下来。他五官长的艳丽，应该配上向阳的笑容和阳光，活力满满地活着。
但是人不该只看脸。面相不代表人生。
“我太无聊了，找了辆车，找了个代驾满城市找他，但是他的工作很无聊，看了一次就看不下去了。就去找他女朋友玩了，仔细一看发现是我同校，多聊了几句，被他看到了。他吃醋了，来找我了，很简单。”
“…滚吧滚吧。”他背过去，赶他。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 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