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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商业互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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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霆看着罗钧那句「我想……真正地走到你身边」,感觉指尖下的键盘都烫得吓人。拒绝?他舍不得。答应?他做不到。他像个走投无路的赌徒,最终咬咬牙,押上了一个模糊的承诺。
Shadow:「好。」
Shadow:「等我这边……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完成。等我彻底自由了,我来找你。我保证。」
他发出去的时候,心脏砰砰直跳。这不算完全说谎,对吧?等这三个要命的项目搞定,等他对金手指的依赖降低,等他……更有底气一点的时候。
屏幕那头的罗钧,看着这个“好”字,激动得差点从宿舍床上蹦起来,但紧接着的“任务”二字,又让他心里咯噔一下。任务?什么任务?联想到Shadow之前说的“上班地方不方便出去”、“跟在缅北诈骗集团一样”,还有那种偶尔流露出的、与世隔绝的禁锢感……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他脑中形成。
Bolt:「任务???Shadow你……你该不会是……」
Bolt:「卧底警察?!还是在执行什么秘密保卫任务?!需要保密的话就不用说了!我懂!我都懂!」
Bolt:「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紧张到搓手手.jpg]
萧云霆看着“卧底警察”四个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脑补能力……绝了!但好像比真相更容易接受?他只能顺着这个误会,含糊其辞。
Shadow:「咳……差不多吧。反正,不太方便说具体内容。」
Shadow:「放心,你Shadow哥厉害着呢,完成任务的同时还能远程给你做精神氮泵。」
罗钧顿时肃然起敬,心中对Shadow的爱慕又掺杂了浓浓的敬佩与担忧。他的Shadow,不仅才华横溢、幽默风趣、坚韧不拔,竟然还是个隐藏的英雄!
Bolt:「嗯!我等你!你专心任务,不用老是惦记我……不过偶尔惦记一下也行。[小声哔哔]」
**Shadow:「傻大宝。[揉脑袋.gif]」
自此,两人之间多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任务”梗。罗钧的训练和比赛更加拼命,他想快点站到更高的领奖台,想让Shadow看到更好的自己。而萧云霆,则在“国之重器”和“抠门追夫小能手”的双重身份下,开始了他的极限操作。
罗钧的每一次出国比赛,都成了萧云霆需要攻坚的“附加课题”。
“金手指,计算最优方案!要求:最低成本、最低曝光风险、确保能现场观赛!”
于是,当罗钧随着国家队出征亚洲锦标赛时,看台上出现了一个穿着廉价宽大T恤、戴着夸张太阳镜和压舌帽、脸上还贴着国旗贴纸的“狂热粉丝”。他手里举着自制的、用废弃纸板写的加油牌(抠门本性,绝不买现成的),上面是歪歪扭扭却充满力量的“Bolt Go!!!”,混在人群中声嘶力竭地呐喊,那被金手指优化过的烟嗓差点喊劈叉。
白天的他,是全副武装为罗钧摇旗呐喊的无名氏。晚上的他,则窝在比赛城市最便宜的连锁酒店里(提前用金手指抢的特价房),打开笔记本电脑,一边听着窗外与罗钧所在城市同步的雨声,一边准时开启“Shadow的趣味英语角”直播。
“家人们晚上好,听,外面下雨了。这种天气,最适合窝在家里学点有意思的知识了……” 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因白天呐喊过的沙哑,却更显磁性。
直播间隙,他飞快地将金手指处理好的项目关键数据,通过加密链路传回国内基地。大脑在高强度的情感输出、知识输出和科研输出之间无缝切换。
Bolt:「今天预赛跑得还行,就是天气有点闷。」
Shadow:「嗯,我这边也下雨了,听着雨声给你远程加油呢。[分享窗外雨景音频]」
Bolt:「!!!你这雨声跟我这边好像!我们是不是很有缘!」
**Shadow:「[笑]可能吧。缘分这东西,谁说得准呢。」
当罗钧征战欧洲分站赛时,萧云霆可能正以“技术交流”的名义,蹭着某个官方代表团的中转航班,然后在比赛城市“短暂失踪”,出现在看台角落。他甚至还学会了用当地超市的打折券买面包和矿泉水当午餐,抠门得理直气壮。
他默默追随着罗钧的足迹,看着他一次次站上起跑线,看着他拼尽全力冲刺,看着他有时雀跃有时失落。他离他那么近,近到可以看清他比赛时紧绷的肌肉线条和滑落的汗珠;又那么远,远到他只能作为一个陌生的“粉丝”存在。
而国内,萧云霆主导的三大项目,在天网拦截系统取得阶段性胜利后,终于迎来了最艰难的堡垒——全球核导系统的终极核心算法攻关。这几乎是决定未来几十年全球战略平衡的关键。
萧云霆的压力巨大,白天在基地,他几乎是全身心投入,金手指的算力被催谷到极致。晚上,他有时会失眠,就会偷偷爬上推特(当然是通过金手指伪装),看罗钧发的那些训练日常和碎碎念,那是他唯一的舒缓剂。
Bolt:「今天力量课差点被压死……Shadow你的精神氮泵快续不上了[瘫倒]」
Shadow:「胡说!你的潜力是无限的!想象一下,你每一下深蹲,都是在夯实未来夺冠的基石!加油大宝,你可以的![递虚拟蛋白粉.jpg]」
**Bolt:「……被你这么一说,我感觉又能扛起一头牛了!」
命运的巧合,来得如此戏剧性。
世锦赛决赛日,罗钧站在了男子百米的起跑线上,这是他职业生涯迄今为止最重要的比赛。而在地球另一端,萧云霆坐镇基地指挥中心,面前是密密麻麻的数据流,全球核导系统最终测试,进入倒计时。
发令枪响的瞬间,罗钧如离弦之箭冲出。与此同时,萧云霆按下了最终确认键。
罗钧在跑道上疯狂加速,肌肉贲张,每一个细胞都在咆哮。指挥中心里,大屏幕上的数据瀑布般刷新,最终,一个绿色的“SUCCESS”巨大字样,缓缓浮现。
几乎在同一时刻,罗钧以微弱的优势,第一个冲过了终点线!新的亚洲纪录!
“赢了!罗钧赢了!世锦赛冠军!” 解说员的声音嘶哑激动。
“成功了!我们成功了!萧总工!我们做到了!” 指挥中心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所有研究人员热泪盈眶,看着那个站在中央、仿佛散发着光芒的年轻总工程师。
萧云霆站在那里,感受着来自两个世界的、巨大的喜悦和冲击。他为罗钧骄傲得想哭,也为这个国家的突破感到血脉贲张。
当晚,罗钧身披国旗,站在最高领奖台上,听着国歌奏响,看着国旗升起,激动得难以自抑。而几乎所有的国际新闻头条,都被另一个消息霸屏——【C国突破终极壁垒,全球核导系统宣告建成,战略格局彻底改写!】【那个男人——萧云霆,再次震惊世界!】
接受国内媒体采访时,依然沉浸在夺冠和民族自豪感双重兴奋中的罗钧,被问及对此次国家重大技术突破的看法,他眼睛亮晶晶的,带着与有荣焉的骄傲:
“太牛了!真的!萧云霆总工,他是我们所有年轻人的偶像和榜样!正是因为国家有像他这样顶尖的科学家在默默奉献,守护着我们的和平与安宁,我们运动员才能心无旁骛地在赛场上拼搏,为国争光!他是真正的国之脊梁!他是我一生的偶像!!!”
而此刻,刚刚结束一场通宵庆功会、回到公寓的萧云霆,正顶着黑眼圈,看着电视里罗钧对着全国观众夸自己,心情复杂得像打翻了调色盘。
他点开与罗钧的私聊窗口,看着对方发来的夺冠庆祝照片和那句「Shadow!我做到了!金牌!」,忍不住笑了起来,用那蛊惑的烟嗓发了条语音:
“恭喜啊,我的世界冠军大宝~真棒!【亲吻.jpg】”
然后,他又瞥了一眼电视里重播的、自己那张在新闻发布会上严肃认真的脸,默默叹了口气。
Shadow:「对了,大宝,看你采访了,没想到你还是萧云霆的粉丝啊?」
Bolt:「那当然!谁不崇拜这种国宝级天才啊!不过……」
Bolt:「他在我心里排第二。」
Shadow:「哦?那第一是谁?[好奇探头.gif]」
Bolt:「当然是你啊,傻瓜。[脸红]」
萧云霆看着这句话,再看看新闻里那个被万众景仰的“自己”,突然觉得,这精分又抠门的日子,好像……也挺带劲的?
他低头笑了笑,回复道:
Shadow:「算你有眼光。[傲娇哼.jpg]」
Shadow:「大宝,你也是我心里永远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