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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

  •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暖洋洋的,像是被冬日的太阳照耀了一样暖入心扉。

      卡米尔并不排斥这样的感觉,不如说它比想象的还更让他留念。

      可无论是金还是卡米尔都心知肚明,眼前瞧见的不过是故事罢了,而故事是可以充满戏剧性,迷惑性甚至是杜撰出来的。

      就算把他们的性格描写的再怎么贴合自我,不到事情发生的那一刻,就算是卡米尔也无法确信自己真的会这样做。

      心中这般想着,卡米尔的视线却不自主地落在金的身上。

      已经感受过太阳,怎么可能还能够忍受寒冷,这点卡米尔本该明白的,却被来源于故事中的体感打乱了阵脚。

      卡米尔不是真的无动于衷,只是他还没发现。

      局中者迷,旁观者清。就像卡米尔能察觉的雷狮的不同寻常一样,身为他的引路人,雷狮也意识到了卡米尔的变化。

      他眼中的动摇不曾作假,就算尽力抑制了情绪的波动,可作为他的引路人雷狮怎么会不了解卡米尔。

      “卡米尔。”雷狮开口道,“有些东西不是站在一旁看着就可以拿到手的,你要费尽心思去争夺那一切的可能。”

      卡米尔有所触动,敏锐地反问道:“大哥也会有想要费尽心思争夺的东西吗?”

      雷狮闻言低笑了一声,垂下的睫毛掩藏了那一瞬间的波动,卡米尔只能听到雷狮说:“有啊,无论那东西是否具有价值,在被我看中的那一刻于我而言那便是宝藏。”

      价值这个东西定义是模糊的,它可以是万人渴求昂贵又稀有的宝石,也可以是一个人拼命守护,代表着过去一段美好回忆的物件。

      说白了,价值是人定的,因此是否值得争取也是因人而异。

      雷狮和卡米尔都懂得这个道理,所以他们默契的闭口不言,有些暗示可以放在明面上,有些话却不是有心人可以知晓的。

      他们的对话并不算隐秘,很容易就被有心人听到,有人陷入了沉思,有人笑笑不以为意,无论他们怎么议论,该进行的故事依旧会继续。

      ————

      《【祖金】命运囚徒》

      我们都是时代的被害者,都是命运中注定颠沛流离的可怜人,不曾被幸运眷顾过,却又挣扎至今。

      灭国,是一个对许多人而言很遥远,对蒙特祖玛来说很接近的一个词。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国家同族走向衰败,却又无力回天,她痛苦迷茫过,却不知该如何解决这场浩劫。

      她生活的地方是一篇废墟,被黄沙掩盖,被草木淹没,就跟那些破旧残败的遗迹没有丝毫区别。

      这是他们印加王族结下的果,却成为了掀翻王族统治后野心家们导致的因。

      就算再怎么丰饶的星球也止不住二次伤害,荒淫无度、享尽奢华的王族的落败让整个星球陷入了混乱之中,推翻王族自立为王上位的野心家也未曾实现他们向人民许下的诺言。

      这个星球经过两次轮朝换代,已经变得残破不堪,只需要一点小小契机,足够让延续了百年的历史化为乌有。

      阿兹特星已经变成了人迹稀少的无人星,族人为了生存离去,现在在这个星球最后的王族后裔只剩自己。

      她该何去何从?

      将花放在母亲坟前,蒙特祖玛想了很多很多。

      她想到了幼时族人因为人民不服从而鞭打他们的场景,也想到了推翻了王朝,自立为王后的野心家们,酒肉池林的场景。

      什么都没有变,受苦的、哀怨的、被背叛的,依旧是人民。

      她捏紧双手,心中迸发了前所未有的意志,人民在痛苦那就要去抗争,统治者不作为那便推翻,身为王族后裔蒙特祖玛唯一能做的只有磨练自己,集结族人,成为一位合格的王。

      蒙特祖玛也知道成为王不是一个喊喊口号就能完成的事,这个星球已经丢失了它本该有的荣光,也没多少人留驻在此。

      她需要磨练自己,就像她成长至今的磨练出来的技巧,她也需要学习,怎么做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王。

      于是年幼的少女踏上了寻找自我的旅途。

      ————

      “哼,命运的囚徒吗?”银爵对这个词反应有些大了,不过他也没打算掩饰罢了。

      第一个故事就把他过去提及了一点。

      只不过没想到蒙特祖玛与他是一样的,被神遗弃的种族,同样是被偏爱过,最终遭受了创世神的遗弃。

      说到底他们同样是可怜人,只是……从故事中银爵就能看的,蒙特祖玛已经给自己定下了一个理念,她愿意为此花费一生奔波。

      那是一种愚昧吗?可不见得,不是一路人而已。

      “人各有志,她倒是给自己选了一条艰辛的道路。”鬼狐天冲回想起蒙特祖玛的排名,他自然清楚单纯以实力来说,她根本就不弱,可现在的她却是嘉德罗斯同伙。

      如果早点知道之类信息,鬼狐天冲是有把握拉拢蒙特祖玛这位人物,不过现在回顾就已经太迟了,初赛已然落幕,而他只是幸运地没有被淘汰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作为本次大赛的第三,虽然突然失去了踪迹并在排名中除名,您出现在此处算是巧合吗?”

      有些人会选择沉默,但鬼狐天冲轻而易举的挑明了这个疑问,反正他们又无法互相攻击,这时候炸出来的信息或许会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有趣。

      “……”火总有烧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只是没想到回来的那么快罢了。

      银爵沉默了一会,目光冷冷的看了鬼狐天冲一眼,对上对方那张笑得无良的脸庞时,有那么一刻产生了想要将对方杀死的冲动。

      不过他什么也没做,只是顶着一些怀疑和猜疑的目光,投了一个迷雾弹,“算是巧合吧,就遇上了一些事,像你说的那样在排名中除名了。”

      这句话的指定行有些模糊,但提供的信息足够那些人精猜测了。

      比如是遇上了什么事才会导致在排名中除名?以银爵的实力,除名同等于死亡的几率很小,所以只能是非常凶险的情况。

      具体是什么,银爵是不会说的。

      ————

      蒙特祖玛的想法很简单,印加的先祖之所以可以成为王族,是因为其无与伦比的强大。

      因此她必须要像是先祖那样强大才可以结集那些流离失所的族人和子民,她不停地磨练自己,不停地战斗,从未止步于留在一个星球中长久的打算。

      但这样盲目地找人挑战,磨炼也不是个头,恰巧得知了凹凸大赛的事情,蒙特祖玛决心前往大赛,去与那些强者进行磨炼和切磋。

      凹凸大赛优胜者可以向创世神许愿,这个奖励对于蒙特祖玛而言是其次,她只是想用大赛第一这个头衔证明自己。

      她认为只要成为了第一,自己就有足够的资格与先祖们比肩,也意味着她也拥有了成为王的资质。

      可她终究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一点,大赛里的强者比她想象的多,也超乎她的意料,那种挫败感冒了出来,却没让她就此止步。

      正是因为他们的实力出众,才会让人产生一种上进,她会成为能与其比肩的人物。

      事实证明,丰富的战斗使得蒙特祖玛在面对许多战役时游刃有余,但同时也暴露了她致命的弱点。

      她的对元力的开发,比如进攻型更多是半攻半辅,因此队友这个存在于蒙特祖玛而言至关重要。

      可她偏偏要做一匹独自奋斗的孤狼,这正是因为如此她才遇到了拥有她不曾拥有的特质,凹凸大赛的最强者,嘉德罗斯。

      在他人手下可以抵挡许久的蒙特祖玛在嘉德罗斯的对弈中,轻而易举地战败了。

      她还没从这场失利中缓回神,就瞧见对方兴致不高打算离去的神情。

      “等……等一下!”蒙特祖玛站了起来,就算身躯因为对方的威压从而颤抖,就算自己心中开始打起了退堂鼓,她依旧咬牙坚持着。

      蒙特祖玛想要证明,渴望证明,她彷徨过无数的日夜,也在明确道路后坚持自我,她不应当在此刻止步。

      可她的攻击在嘉德罗斯眼中实在是太慢,也过于温吞了,轻松的被化解,无法抵御的反击,最终她依旧一事无成。

      挫败感让她抬不起头来,成就如同手中的沙轻易地流失,她陷入了自我否定,不停地彷徨着。

      如果她不具备任何可以挽留族人的实力,没有王储该有的素养,那么她该怎么做才能挽回那些不甘与遗憾?

      内心的动摇让她无法正常思考,蒙特祖玛把目光落在了嘉德罗斯身上,如果是嘉德罗斯……嘉德罗斯大人的话是不是就可以从容地将自己不曾具备的资质与实力做到完美呢?

      蒙特祖玛将所有的期望都聚集在嘉德罗斯身上,成为了他最忠诚的追随者。

      ————

      “愚昧。”银爵冷冰冰的表达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失去过来自于神的眷顾,自然也明白蒙特祖玛此时的行为是多么的作茧自缚。

      将自己的期望投射于一位空有实力却没神一样权能的人,得到的结果也不一定是她所期望的。

      希望越大获取的失望也会更大,更何况圣空星的继承人是否有继承印加王国的想法还不得而知,无知的追随,没必要的希望投射,在银爵眼中看起来是如此的枯燥和乏味。

      他的表情充满了傲慢,对蒙特祖玛的选择,对她追随之人。

      嘉德罗斯在经历了自己的故事之后沉默已久,对于其他与金的爱情故事他更多表现出的是漠不关心。

      虽然多少对金产生了一些兴趣,但这份兴趣还不足以让他对那些故事有过多地情绪波动。

      嘉德罗斯向来在意的只有实力,入不了他眼和入的了他眼,金属于前者,可金确实有些他在意的点。

      因此他消耗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耐心,将那些故事抽丝剥茧,然后嘉德罗斯注意到了一个细节。

      虽然很少有所着墨,金的实力在故事中也是充满不确定性的,他既可以挺过残酷初赛,也通过了迷宫星,最终在擂台赛上也不算弱势。

      金的实力在故事的描写下逐渐变成了未知,可目光中的少年依旧是那副轻易被击败的渣渣模样,一些念头从脑海中闪过,嘉德罗斯反而忽略了故事中有关于蒙特祖玛的过去。

      不过就算知道了嘉德罗斯也不会有什么表示,他从来没答应过,蒙特祖玛也未曾说过。

      他不会去为了个人的期望从而统治一座王朝,那应当是自己该掌握在手中的东西。

      ————

      蒙特祖玛在这条自我探索的道路上走了很远。

      她紧随着嘉德罗斯的脚步,成为了大赛中排名前十的强者,获取这份称号的同时,她对于元力的理解和操控也变得十分纯熟。

      她成为了嘉德罗斯小队中缺一不可的人物,同时也是嘉德罗斯信任的伙伴。

      心中本该坚定不移的目标产生了转变,从自己要重塑王朝变成了跟随嘉德罗斯大人在凹凸大赛获胜。

      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虽然路上有过一些小插曲,但他们顺利的通过了大赛的难关,直到此时此刻蒙特祖玛身处于擂台赛。

      吹佛而来的风迷乱了她的眼,记忆中的场景重现的那一刻,那份混乱和不甘再次涌了上来。

      废墟中小小的身影是过去的自己,一无所有彷徨的自己。

      蒙特祖玛以为自己释怀了,可当看到自己站在母亲的墓前,一点一点的诉说着族人的选择和这座星球的陌路时,那份感伤犹如一根刺扎在了皮肉上不停地阵痛着。

      装饰的假象被打破,无力感再次向她入侵,蒙特祖玛的大脑一片混乱,她感到无法呼吸。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在她情绪失控的转头望去,瞧见的是仅有过几面之缘的金发少年。

      金似乎被蒙特祖玛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的缩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恢复成平常的模样,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额……抱歉,我不是有意窥探你的隐私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蒙特祖玛的身后,注意到墓碑和放下花朵的绿发少女时迟疑了一下,“那个……你还好吗?”

      金的目光很干净,没有计算,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关心,而这样的一份关心,在你死我活的擂台赛下却显得额外诡异。

      蒙特祖玛被金这份突兀的关心给烫了一下,她后退了一步,行动中带上了些许的防备,脸上的头盔遮住的她的眼睛,只能瞧见她线条完美的下颚和抿起的双唇。

      金也注意到了蒙特祖玛的防备,他只能尽量摆出无害的姿态表示着,“我没有跟你打的想法,我只是……”

      “那么你现在又为何站在这里?”蒙特祖玛反问道,能存活至今的参赛者手上可不见得干净,就算金表现的再怎么无害,蒙特祖玛也无法给予他一丝信任。

      “我是为了拯救自己的族人才出现在这里,但是我并没有想要用伤害他人的方式赢得比赛。”金回答的果断,可语言的力量过于苍白,无法换取任何的信任,直到独属于阿兹特星的废墟散去,变成了另一块相似的贫苦的地区。

      在危机来临时救下他人的少年,不但没收获任何感谢,反而成为了其余人的讨伐对象。

      “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了!”那人挥开了金的手愤恨的说:“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姐姐惹怒了上面的大人物,我们的苦役怎么会加重那么多倍?”

      任谁都能看出少年眼中的忧伤,可依旧无人帮他,不接触,不关注,不把仇恨投射到金的身上,是他们最后的宽容。

      而被漠视的少年,只是捏紧了手中的镐子,埋头挖掘着矿物的同时还不忘反复说道:“姐姐说过,让我等她回来,我相信她。”

      他的身影在一阵阵风沙中散去,唯有方才说话的两人沉默无言。

      最终还是金打破了沉默,他弯起眉眼笑得像是无事发生一样,“你现在愿意相信我了吗?”

      蒙特祖玛有些无法理解金此时的想法,可作为同时被大赛揭露了过去的人,蒙特祖玛应了一声。

      ————

      “金。”格瑞对故事的内容产生了些许的动摇,他望着对方疑惑的目光沉默了许久,“秋姐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自从来到凹凸大赛后,格瑞发现他根本就没过问过金的近况,他只知道金是为了秋和登格鲁的族人来到凹凸大赛,可更多地他根本不知情。

      这份不知情格瑞本该毫不在意的,可这一个个故事看下来,格瑞发现他根本做不到无动于衷。

      “姐姐吗?”金讶异了一下,在格瑞探究的目光下诚实的回答着,“姐姐她是三年前去了凹凸大赛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有些话就不需要一一探究了,在格瑞离开登格鲁之后,三年前秋也为了大家的理想前往凹凸大赛,但秋绝不会是那种会放任金乱来的人。

      那么金是怎么来到凹凸大赛的?如果问金格瑞敢肯定会得到回答只有,是姐姐画给他的地图,可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秋真的会让金参加这种危机四伏,随时都会丧命的大赛吗?

      “你不该来这里的。”格瑞再一次对金说出了这句话。

      得到的也只是金灿烂的笑容,“我是不会放弃的!”

      ————

      名为回忆的战场,其目的不过是三番二次的玩弄参赛者悲惨的过去,提供给观战团多一点乐趣的游乐场。

      他们根本不在乎参赛者的死活,无论是人还是机器,不过是让他们享乐的工具,而这样残酷又无情的赛制明晃晃的摆在了参赛者眼前。

      不厮杀会死,同样厮杀也会死。

      沉默的看完了有关于蒙特祖玛的过去,听完了她的抱负和不甘,金最先关注的却是蒙特祖玛本身。

      “你的愿望是什么?”金问的不是过去的愿望,而是她现在的想法。

      如果放在擂台赛开始之前,蒙特祖玛从未想过她会跟一位有过几面之缘的少年,心平气和的讨论‘愿望’的这么一天。

      “以前是磨练自己重建印加王朝,现在的话是紧随嘉德罗斯大人的脚步,成为他得意的左右手。”脱口而出那瞬间,喉咙有些干涩,但蒙特祖玛自己也不清楚这份复杂的心绪从何而来。

      “为什么放弃了以前的目标?”少年坐在她身旁侧着头等待着她的回答,目光清澈像是要把她望进眼里。

      为什么放弃了?金的疑问让蒙特祖玛答不上来。

      不停地磨练自己,却依旧达不到那座望不见的高峰,挫败感与自我否定不停地交织,最终让她认清了现实。

      “我只是认清了现实而已。”像是一次淡淡地叹息,脱口而出的话语很平淡,却让蒙特祖玛感受到了一阵又一阵的麻木。

      过去的固执和坚持被她一一否定,不知不觉中蒙特祖玛否定了过去的自己。

      情绪就像是粘稠的黑泥,将她一寸一寸的包裹着,听不见任何声音,也看不清手中触手可得的希望。

      而眼前这个陌生的少年,却硬生生的撕开了她的伪装,触及着她心中最脆弱的点。

      他的手紧紧地抓住蒙特祖玛的手腕,在个子上十分劣势的少年此时此刻却显得额外有气势。蓝眸中燃烧的是无法被熄灭的坚定,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他也从来没退怯过。

      “不要放弃啊!你的族人……不,你一直以来不都坚持下来了吗?”金的目光闪烁,“你不是从没后悔过自己的决定吗?”

      “为什么反悔了呢?”

      金的话语让蒙特祖玛久久未言,她忽然有些记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改变念头。

      是因为嘉德罗斯过于强大吗?还是因为就算怎么磨炼,效仿先祖那条路依旧模糊不清?说到底是她自己一时想不开放弃了,而不是有人叫她放弃。

      看不清色彩的情绪从心底翻涌,蒙特祖玛笑着笑着却哑了声,一个人摸索的道路让她感到痛苦,看不清的前路让她迷失。

      原来是她自己蒙住了双眼,走向了错误地道路。

      可她真的能把信任托付给金吗?她真的可以做到吗?

      这些疑问卡在喉间迟迟开不了口,直到场地开始崩塌,他们被分隔两岸。

      巨大的裂缝从中心开裂,场地如脆弱的泡沫一般碎裂,金色的矢量从天而降,随之而来的是一双粗糙满是伤痕却又让人安心的手。

      金色的发丝在空中飘扬,金焦急地说着:“场地要崩塌了!快抓住我!”

      蒙特祖玛搭上了金的手,踩着矢量滑板腾空而起,消失记忆投影犹如朝阳,蒙特祖玛看着金的背影轻轻诉说:

      “我不打算放弃了。”

      “就算前路会有多么的艰辛,我也不想再让自己后悔了。”

      她看不到少年的表情,但只是听着他的声音就能感觉到他有多么的开心。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啦!”

      “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就算前路迷雾重重,但有人陪伴的未来定是星光灿烂的。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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