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集》刘千羽

5、花与树

　　本来是闲着无事，顺手发了一段有关养花和浇树的文字。但越想越纠结，恨恨滴！因为你们有花，而我只有树。我生气！

　　老爸可能是看到了我发的那段文字。他没说，我也没问。但老爸今天在我们家人的群里，发了他那棵结了五个橘子的树的图片。所以，我今天再发的一段文字。竟管，妻子养花只收到了“微功”，但别人毕竟秀不出来自家种的橘子。我是来特意炫耀的，以弥合一下我和妻子种树浇树所受的伤。

　　春节前约一个月左右，我曾回了一趟老家。家里的阳台上，摆着许多个花盆。每个花盆里边，都插着一两根看起来干干巴巴的木棍。老妈说，这些都是老爸在网上买回来的各种各样水果树。说到具体都是什么时，老妈一边挨个指着，一边叨叨咕咕地说给我听。可能是她也没搞清楚哪个是哪个，在说给我听的时候总是改正来改正去的。听着好糊涂，我就没大认真听。而且，干巴棍们长得都差不多，我也更没法记住了。

　　我记不住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老妈说这些干巴棍都是南方的各种水果树。在我的心里，早就有了“桔生淮南为橘，生于淮北为枳”的积念。我根本不相信这些干巴棍到了我们北方，还会长出它们所背书的那种水果。老爸喜欢种种花，养养鸟，鼓捣鼓捣泥土。买回来这些水果树，种着玩玩，有个事儿干，别待出毛病就好。真没想到，前段时间看上去还是木棍似的“树”，还真结出了果子。

　　老家楼上的单元房里，因为老爸养花种树的嗜好，天天都绿意盎然，春意盎然的。现在，就差鸟语了！如果我的这段文字被老爸看见，没准他又要去提溜回几只鸟来。老爸养鸟，更不稀奇。还在平房住着的那会儿，老爸就养过若干只、若干种鸟。我不稀罕那玩意，所以我连问都不问那些鸟都是什么。虽然，鸟笼子现在被束在了下屋棚子的高阁上，但要想买几只鸟装进去太方便了。以前每次回老家都会早早地起床，还真不是回了老家就勤快，那都是被鸟叫轰起来的。尴尬！现在鸟是都没有了，但要小心没准哪里冒出来的那些带刺儿的花儿。

　　老爸的橘子树上的那五个橘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真想尝尝！可惜，嘴短路遥，急切不可及也！当然，还有不让出门的原因。

　　我家养的花，虽然不开花，但它毕竟在狠狠地长高，长大。不开花，说明有性格，有它自己的原则。整个绕口令：开花的是花，不开花的也是花。结果的树是树，不结果的树也是树。还别说，竟然跟“尽信书不如无书”，尽信“桔生淮南为橘，生于淮北为枳”倒是对上了。不能再往前了，再往前就是“齐贤楚盗”了。真要那样，肯定会被人骂。

　　养花、种树、浇树，其实都无所谓，自己高兴就好。就信自己对花与树的理解吧！我看挺好的。

　　202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