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做梦制霸寰宇(僻环行)》枳叶知

6、灾祸本源

　　奕摒性和秦暖暖在废土中走了三天，也还好他们带的物资足够，按“梦"的记忆032基地应该快到了。
　　奕摒性走在前面，突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停下脚步，秦暖暖几天下来也与她有了默契跟着停下。因为磁场不稳定的原因，废土中时有异化的动物或植物，但看这附近也并不像是有大型的变异生物。
　　“小心。”
　　奕摒性一把将秦暖暖拉到自己身边，两人的眼前突然出现红色颗粒，在那废土土壤上专有的土质。
　　下一秒秦暖暖本站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影。
　　“咳-咳”那身影不断咳着，奕摒性和秦暖暖二人紧盯着那道人影，这时人影也注意到了面前的两个少女。
　　“生面孔啊”人影笑着看了看她们又看了看032基地“怎么，你们想去032。”
　　“请问你是。”奕摒性小心的问道。
　　“不重要，我只是一个存在者罢了。”那身影回答道。
　　“存在者那是什么。”奕摒性问道。
　　人影？？？？？？？？遇到真萌新了。

　　“你们没加入过组织”人影狐疑的问
　　“没有，我们是从偶数基地来的，我们才刚了解这个世界的另一面。”
　　人影听完后呆了一会，突然人影一拍脑袋。
　　“那要不要加入我的组织”人影突然变得像一个热情的推销员，此时奕摒性和秦暖暖两人看清那人影，她看起来年纪不大，长发半扎，脸上洋溢着独属于少女的一面。
　　“你的组织？”
　　“是啊，032太大了那么多人，谁会去在意你们两个小姑娘，年轻人嘛总要有点英雄梦，谁不想干一番大事业名流千古，但在这你只能泯灭于众生。”
　　“哦，好像是有点道理”奕摒性应付道。
　　“是吧，是吧。”
　　“那你们组织叫什么？”
　　“我们……我们叫什么来着……让我想想，我已经好久没被人提起过了，连我都要忘了……好像是叫‘守恒者’”人影的少女似乎是在回忆，不知是不是奕摒性的错觉，提到“守恒者”时她好像变了一个人。
　　“对，‘守恒者’，认识一下吧，我是一代‘守恒者’灾祸本源。”那少女伸出手握住两人的手，“那你们算是加入了。”
　　奕/秦：？

　　奕摒性像秦暖暖给了个放心的眼神，在“守恒者”内套一点情报似乎也不是一件坏事。
　　“那你们跟我来吧。”少女蹦蹦跳跳的走向032基地。
　　“你们组织在032基地里？”
　　“嗯，032基地像是一颗树是树干，而我们这些小组织便是树枝，为32‘锦上添花’了”
　　“那我们该怎么称呼你，”奕摒性又问。
　　“我嘛，不必知道我的名，叫我01就好了。”
　　“01……老大！”秦暖暖在一旁小声确认，目光里带着几分好奇与试探。
　　01听后似乎很是开心弯起秦暖暖的手“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以后老大罩着你。”

　　奕摒性则是微微颔首，眼神在“守恒者”少女01身上停留片刻，又快速移开，“那我们现在……”

　　“跟我来就对啦！”01队长转过身，脚步轻快地往基地深处走，衣角随着动作轻轻晃动，“032基地看着沉闷，里头有意思的地方可多了，尤其是我们‘守恒者’的据点，保证让你们大开眼界。”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跟上。越往基地内部走，周遭的景象越显诡异——有的建筑外墙爬满了发光的藤蔓，藤蔓间隐约能看到类似眼睛的纹路在蠕动；有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却能听到细微的、像是无数生物在窃窃私语的声响。

　　秦暖暖紧紧攥了攥奕摒性的衣角，小声问：“这里……一直都这样吗？”

　　奕摒性刚想回答，前方的01队长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语气却依旧轻快：“别怕，这些都是′寂灭′的残留影响，只要不主动招惹，它们伤不了人。哦对了，你们刚来，得给你们先弄个‘身份牌’，不然在基地里会被巡逻队当成异类盯上。”

　　她抬手在空气中虚划了几下，一道淡蓝色的光幕凭空出现，上面罗列着密密麻麻的表格。“把你们的名字、来历、前基地号和编号简单填一下就行，以后在032基地里行动会方便很多。”

　　奕摒性上前一步，指尖触碰到光幕时，传来一阵微凉的触感。她刚要输入信息，光幕却突然剧烈闪烁起来，紧接着，一行猩红的文字浮现在最顶端：“检测到未知‘存在者’波动，坐标032-地下三层。”

　　01的脸色瞬间变了，原本轻快的语调变得凝重：“怎么会突然触发这个警报……走，带你们去个‘好地方’，顺便看看是哪个家伙在搞鬼。”
　　……
　　032基地的地下通道潮得能拧出水来，石壁上的水珠顺着裂缝往下淌，滴答、滴答……
　　在空荡荡的巷道里敲出单调的回响，听得人心里发慌。秦暖暖把脸往奕摒性胳膊上贴了贴，眼角余光扫过两侧的岔路，漆黑的洞口像张着嘴的怪兽，而那些发光藤蔓竟顺着石壁爬进了地下，藤蔓上的“眼睛”在暗处亮着幽幽的光，眨一下，又眨一下，跟活人似的盯着她们。

　　“地下三层以前是实验区，”01的脚步放轻了，声音压得低低的，没了之前的轻快，“十几年前跑了只厉害的变异，死伤了不少人，就封死了。也就我们‘守恒者’，还知道这么条密道。”

　　奕摒性摸了摸腰间的探测仪，屏幕上的红波纹跳得越来越乱，“这波动不对劲，太有规律了，不像是自己漏出来的，倒像是有人故意放出来引我们来的。”

　　她话音还没落地，前方突然传来“轰隆”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砸在了地上，紧接着就是碎石往下掉的簌簌声。01骂了句脏话，脚步瞬间加快：“糟了，怕是通道要塌！赶紧跟我走！”

　　秦暖暖吓得腿都软了，被奕摒性拽着往前跑，头顶的碎石越掉越密，有块石子擦着她的肩膀砸在地上，弹起的碎屑溅到了她的脸上。就在她们快要被碎石堵住去路时，01猛地指向前面：“就是那扇石门！快进去！”

　　那是扇嵌在石壁里的石门，上面刻着些歪歪扭扭的符号，看不清是什么意思。01扑过去用力一推，石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一股又潮又腥的味儿涌了出来，还夹杂着点腐朽木头的味道。三人赶紧挤进去，身后的巷道“轰隆”一声彻底塌了，扬起的灰尘呛得秦暖暖直咳嗽。

　　她缓过劲来，才看清这地方像是间废弃的控制室。墙壁上的线路都断了，耷拉着晃来晃去，几台仪器锈得不成样子，歪在地上，有的屏幕都碎了。最中间是个巨大的控制台，漆黑的屏幕上蒙着层灰，表面却有一层细细的银色纹路，在暗处泛着点微光。

　　“这就是你说的‘好地方’？”秦暖暖小声嘟囔，声音里带着点惊魂未定。

　　01队长没接话，走到控制台前，伸手摸了摸那些银色纹路。指尖刚碰上，控制台突然亮了，蓝光顺着纹路爬开，把整个屋子照得幽幽的。“这是前代留下来的监测站，”她的声音里带着点庆幸，“能抓到基地里所有异常波动。”

　　蓝光越来越亮，控制台上方的空气里突然出现了一道模糊的影子。那影子佝偻着背，浑身裹着层淡淡的黑雾，看不清脸，只能看到它低着头，对着墙角的一个金属罐子嘀嘀咕咕，罐子里像是有东西在动，发出“嗡嗡”的轻响，跟蚊子叫似的。

　　“是影类的存在者，”01的声音沉了下来，“它们喜欢躲在暗处，能勾着低阶原兽闹事，还能让人产生幻觉，就是很少敢跑到这种封闭地方来。”说着 01从背包里摸出一把短刀，刀身是冷的，泛着点银光，“那罐子里是变异核心，前代留下来的，能稳定能量波动。这家伙要是把它拿走，032基地的原兽说不定又要暴动了。”

　　秦暖暖赶紧握紧了口袋里的试剂瓶，瓶里的淡绿色液体晃了晃，“那我们怎么办？直接上去抢吗？”

　　“它身上的黑雾能蚀衣服，还能钻到皮肤里去，不能硬来，”奕摒性盯着那道影子，脑子飞快地转着，“我用探测仪干扰它，它一乱，你就把镇定试剂泼过去，能让黑雾淡一会儿。01，你趁机把罐子抢过来。”

　　01点点头，舔了舔嘴唇，眼里透着点狠劲：“行，就这么干！”

　　奕摒性立刻按了探测仪的开关，一阵尖锐的高频声响了起来，那道影子猛地一顿，身上的黑雾跟开水似的翻滚起来，它抬起头，虽然看不清脸，却能感觉到它在“瞪”着她们。秦暖暖看准机会，拧开试剂瓶，把淡绿色的液体狠狠泼了过去。液体在空中散开，变成一层薄雾，黑雾一碰到薄雾，就跟雪遇到太阳似的，瞬间淡了大半。

　　“就是现在！”01喊了一声，跟箭似的冲了过去。那影子反应过来，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黑雾突然凝聚成几只爪子，朝着01抓过来。奕摒性赶紧调大探测仪的频率，声波更尖了，黑雾爪子碰到声波，“滋啦”一声就散了。

　　01一把抱住金属罐子，转身就往石门跑：“快跑！它的雾要聚起来了！”

　　那影子气得嘶吼起来，黑雾跟疯了似的涨大，整个屋子的仪器都开始晃，蓝光忽明忽暗，像是随时要灭。奕摒性拽着秦暖暖，跟在01身后往外冲，刚跑出石门，身后就传来“轰隆”一声巨响，控制台的蓝光彻底灭了，只剩下那道影子的嘶吼声，在漆黑的巷道里回荡，听得人头皮发麻。

　　跑到地面上，秦暖暖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汗，后背的衣服也被冷汗浸湿了，贴在身上凉凉的。01把金属罐子紧紧抱在怀里，胸口剧烈起伏着，脸上带着点劫后余生的笑意：“幸好赶上了，这玩意儿要是丢了，咱们在032基地就没安生日子过了。”

　　奕摒性看着怀里还在微微发抖的秦暖暖，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目光又转向01队长怀里的罐子，“这核心到底是什么来头？能让影类存在者这么上心。”

　　01队长往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才压低声音：“这核心是最早那批变异的，能中和异常能量。当年032基地能建起来，全靠它镇着。后来实验区出事，核心就被前代守恒者藏在这儿了。”

　　秦暖暖缓过劲来，小声问：“那刚才那只影类，会不会再来找我们？”

　　“肯定会，”01叹了口气，把罐子往背包里塞，“所以咱们得赶紧回据点，那里有屏蔽装置，能挡住它的追踪。走，我带你们抄近路，别再遇上巡逻队了。”

　　三人顺着墙角的阴影往前走，基地里的风带着点铁锈味，吹在脸上凉凉的。秦暖暖偷偷看了眼奕摒性，发现她正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眼神坚定，心里突然就安定了不少。她又看了看走在前面的01，虽然据点看着破，但这个姑娘，好像是真的在认真守护着什么。

　　穿过两条僻静的小巷，前面就是那扇掉漆的铁皮门了。01队长推开门，侧身让她们进去：“快进来，把门关上，保险点。”

　　奕摒性刚关上门，就听到秦暖暖“呀”了一声，低头一看，原来是地上的零件绊了她一下。01笑着说：“别在意，这儿就这样，乱是乱了点，但安全。”

　　她走到墙角，把背包往地上一放，掏出金属罐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一个不起眼的铁箱子里，又往上面堆了几件旧衣服，“先藏在这儿，等过几天风头过了，再找个更安全的地方。”

　　奕摒性走到那张掉漆的木桌前，拿起之前看到的旧笔记，翻开一页，上面的字迹有些潦草，写着“核心能量不稳，需定期注入自身能量，否则会吸引影类”。她皱了皱眉，抬头看向01：“这核心，还需要用‘存在者’的能量滋养？”

　　01队长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嗯，前代就是这么做的。我是十一代唯一的守恒者，这些年一直是我在养着它。刚才那影类，估计是感觉到核心能量有点弱，才敢闯进来的。不过，还有一个原因我的能力灾祸本源”

　　秦暖暖瞪大了眼睛：“那你岂不是很危险？”

　　01笑了笑：“习惯了。守恒者，本来就是干这个的。对了，你们刚加入，还没吃饭吧？我这儿有压缩饼干，还有点干净的水，凑活吃点？”

　　她从铁皮箱里翻出两包压缩饼干和一瓶水，递给奕摒性和秦暖暖。奕摒性接过饼干，掰了一块放进嘴里，干涩的口感在嘴里散开。她看着眼前这间又破又小的据点，看着01脸上坦然的笑容，突然觉得，“守恒者”这三个字，比她想象中要沉重得多。

　　而此刻，铁皮门外的阴影里，一双泛着幽光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那扇掉漆的门，像是在等待着下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