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主咒术——伏黑家的叛逆大小姐与禅院家的“废物”结婚了！》犬犬最爱

5、第 5 章

　　夕阳的余晖将公寓染成暖金色时，爱子不顾众人阻挠用自己的气场吓退禅院一众人，带着禅院甚尔回到了她位于东京市中心的高层公寓。
　　“进来吧，这里以后也是你家了。”爱子打开门，侧身让甚尔先进。她的语气平静自然，仿佛只是带回来一个普通的室友，而不是一个刚刚从狼窝里捞出来、名义上的“未婚夫”。
　　甚尔沉默地踏进玄关。公寓宽敞、明亮、整洁，充满现代感，与禅院家那种古老、压抑、充满陈旧木头和熏香味的宅邸截然不同。光洁的地板，巨大的落地窗，简洁的家具，一切都透着一种陌生的、属于“正常”世界的气息。他站在门口，有些无所适从，沾着尘土和干涸血迹的布鞋踩在干净得反光的地板上，显得格外刺眼。
　　爱子看出了他的不自在，指了指地上：“鞋脱这里就行，随便放。”她自己也利落地踢掉木屐，光脚踩在地板上，动作自然流畅。“我先带你看看地方。”
　　她领着甚尔简单参观了一下。客厅、开放式厨房、阳台，以及……“这间是主卧，我住。对面那间是次卧，你的。”她推开次卧的门，“浴室在那边，干湿分离的。毛巾和洗漱用品我刚才下单新的了，到时候都放里面。”
　　甚尔的目光扫过次卧。本就是做客房用，因此里头的设施都是齐全的，房间不小，有床、书桌、衣柜，床上铺着崭新的灰色床品，窗帘也是素净的颜色。他的视线最后落在敞开的衣柜里，那里挂着几件崭新的男士T恤、衬衫和裤子，下面还叠放着内衣裤和袜子，甚至连睡衣都准备了。这是爱子提前为未婚夫准备的，只是没想到未婚夫找的这么快。
　　“我不知道你穿什么码，可能不太合身，先将就一下，明天再带你去买合适的。”爱子语气平常，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甚尔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他活了十八年，从未有人为他准备过这些。这种被“安排”、被“照顾”的感觉，陌生得让他警惕，又隐隐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涩。
　　“你……是认真的？”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战斗和缺水而沙哑。
　　爱子转过身，棕色眼眸直视着他，里面没有任何玩笑或施舍的意味：“我看起来像是在开玩笑吗？契约就是契约。我帮你离开禅院家，给你提供住所和基本生活保障，这是合作的一部分。”她顿了顿，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先去洗个澡吧，你身上……需要处理一下。医药箱在客厅电视柜下面，洗完出来我帮你处理伤口。”
　　说完，她不再多言，转身走向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似乎开始用手机处理什么事情。
　　甚尔在原地站了几秒，然后默默走进了次卧，拿了一套看起来最宽松的T恤和短裤，走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在身上，洗去血污、尘土和疲惫，也让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下来。浴室里弥漫着陌生的、清新的沐浴露香气，架子上摆放着全新的、未开封的洗面奶、洗发水、牙膏牙刷。一切都在提醒他，他已经离开了那个地狱。他看着镜子里自己年轻却布满新旧伤痕的身体，以及那双依旧带着戒备和迷茫的眼睛，感觉一切都像一场不真实的梦。
　　他洗了很久，直到皮肤都有些发皱才关上水。换上爱子买的衣服——白色的纯棉T恤确实有点小，紧紧包裹着他锻炼得极其精壮的上身肌肉，短裤也稍微短了点，露出结实的小腿。但布料柔软舒适，是全新的、干干净净的，属于他自己的衣服。这种感觉……很奇怪。
　　当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时，看到爱子正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敲打着，嘴角似乎还带着一点……无奈的笑意？
　　甚尔没有出声，只是走到沙发另一边的单人椅上坐下，沉默地看着她。他发现，卸去了面对禅院明时的温婉伪装和战斗时的凌厉气势，此刻的爱子看起来放松了很多，甚至有点……像个普通的年轻女孩。只是她眼底深处，依旧有着超越年龄的冷静和决断力。

　　相亲相爱一家人（5）
　　爱子：
　　[发了一张窗外夜景的照片，照片一角隐约拍到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
　　任务汇报：人已捞回，手续基本搞定。就是过程有点恶心。[吐]
　　松田阵平：
　　[秒回] 搞定？什么搞定？你捞了什么？细说恶心？[耳朵竖起来.jpg]
　　萩原研二：
　　小爱子辛苦啦~！不过“恶心”是怎么回事？那个禅院明又作妖了？
　　爱子：
　　何止是作妖。我今天不是去禅院家谈事情吗？好家伙，直接撞见一群禅院家的“青年才俊”在“训练”一个青年。
　　降谷零：
　　训练？什么样的训练？
　　爱子：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光天化日之下，几个人高马大的围着他一个打！这还不够，居然……居然还特么放狗咬他！好几条大型犬！[怒火中烧.jpg]
　　诸伏景光：
　　什么？！
　　放狗？！这已经远远超出普通冲突的范畴了！这是故意伤害！
　　松田阵平：
　　这么野？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套？真当自己是土皇帝了？！那小子没事吧？
　　萩原研二：
　　放狗咬人？！这也太离谱了！这已经不是封建余孽了，这是纯坏啊！小爱子你没事吧？有没有被波及？
　　伊达航：
　　[表情严肃] 爱子，这种情况非常严重，已经涉嫌违法犯罪。你当时应该立刻报警。
　　降谷零：
　　班长说得对。无论有什么家族规矩，人身安全受到严重威胁时，法律是底线。那个青年的伤势如何？
　　爱子：
　　我当场就炸了！直接冲进去拦住了。人没事，皮外伤，我已经帮他处理过了。就是气得我肝疼！你们是没看见那帮人的嘴脸，好像这是什么天经地义的事一样！简直不可理喻！
　　松田阵平：
　　干得漂亮！就该这样！对这种渣滓讲什么道理！下次再去叫上我，我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训练”！[摩拳擦掌.jpg]
　　萩原研二：
　　支持！太气人了！不过小爱子你一个人冲进去也太勇了！下次这种场面务必呼叫后方支援！[给大佬递茶.jpg]
　　诸伏景光：
　　爱子，你的心情我们能理解，但还是要优先保证自己的安全。那个环境听起来很危险。
　　降谷零：
　　所以，你之前说的“手续基本搞定”，是指在那种情况下谈的？他们肯放人？
　　爱子：
　　[沉默了几秒，然后发了一条]
　　嗯。搞定了。我用了一个……比较一劳永逸的办法。
　　松田阵平：
　　？什么办法？你该不会是答应跟那个禅院明交往了吧？！[惊恐.jpg] 不要啊！那是火坑！
　　萩原研二：
　　阵平你别吓我！小爱子快说，什么办法？
　　爱子：
　　[深吸一口气，仿佛在酝酿]
　　我直接跟青年本人说了，我要和他结婚。他也答应了。
　　（群里陷入了长达十秒钟的死寂。然后……）
　　松田阵平：
　　………………………………………
　　哈？？？？？？？？？？？？？？？？？？？
　　[系统提示：松田阵平发送了满屏问号，刷屏了]
　　萩原研二：
　　！！！！！！！！！！！！！！！！！！！
　　结婚？？？？和那个青年？？？？小爱子你再说一遍？？我是不是眼花了？？？[瞳孔地震.jpg]
　　降谷零：
　　爱子！！！！！！！（零很少用感叹号，这足以说明他的震惊程度。）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太荒唐了！这比之前任何一次相亲都要离谱一万倍！
　　诸伏景光：
　　爱子……这……这个消息太突然了。你是为了帮他脱离那个环境，才出此下策吗？但这代价也太大了！
　　伊达航：
　　[仿佛刚消化完这个惊天消息]
　　等等，爱子，你冷静一点。婚姻不是儿戏，更不是用来解决问题的工具。你确定你想清楚了吗？
　　松田阵平：
　　[从震惊中稍微回过神]
　　不是……大小姐你等等！我知道你同情他，想救他，但搭上自己一辈子是不是有点过于舍己为人了？！你这圣母光环也开太大了吧？！[摇晃.gif]
　　萩原研二：
　　等等等等！让我理理！所以你现在的情况是……你，伏黑爱子，警校之花，跑去那个可怕的禅院家，从一群放狗咬人的恶霸手里，救下了一个小可怜，然后为了彻底把他捞出来，你决定……跟他结婚？！这剧情电视剧都不敢这么写啊！[大脑CPU已烧毁.jpg]
　　爱子：
　　[看着刷屏的消息，反而冷静下来]
　　停停停！你们冷静点！听我说完！
　　是形式婚姻！形式！懂吗？各取所需的那种！
　　降谷零：
　　形式婚姻？什么意思？
　　爱子：
　　就是假结婚！签协议的那种！我帮他离开禅院家，给他一个合法身份和安身之所。他名义上当我丈夫，帮我应付家里那些老古董，拿到我该得的财产。期限三年，三年一到，立刻离婚，两不相欠！[翻白眼.jpg]
　　松田阵平：
　　……假结婚？合约夫妻？[愣住]
　　大小姐你玩得挺花啊！这路子也太野了吧！
　　萩原研二：
　　啊……原来是这种“合作”模式啊……[恍然大悟]
　　吓死我了！不过……好像……逻辑上居然……莫名说得通？比起找个真少爷纠缠不清，找个同病相怜的“战友”好像确实更清爽？[摸下巴思考.jpg]
　　诸伏景光：
　　即便是形式婚姻，法律上也是真实有效的。这期间会产生很多复杂的关联，财产、人际关系……而且，朝夕相处三年，你们真的能保证不产生任何变数吗？爱子，这依然是一场豪赌。
　　降谷零：
　　我依然持反对意见。这个计划漏洞百出，风险极高。你对他的了解几乎为零，他的性格、心理状态在长期压抑后是否稳定，都是巨大的未知数。一旦出现问题，后果不堪设想。
　　伊达航：
　　听起来像是走钢丝。爱子，你真的考虑清楚所有可能了吗？包括最坏的情况。
　　爱子：
　　[语气坚定]
　　我知道有风险。但这是目前我能想到的最好办法。他人就在我旁边，看起来……至少不像坏人。而且，你们没看到当时的情景，如果我不这么做，他可能真的会被那帮人弄死在那。我做不到眼睁睁看着。
　　爱子：
　　至于变数……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最坏也不会比嫁个禅院明以及类似的贵族少爷更坏。至少这个，是我自己选的。
　　（群里再次沉默了一会儿）
　　松田阵平：
　　行吧……你牛逼。[战术抱拳.jpg] 既然你决定了……那什么，对那小子好点？别让人家刚出狼窝又入虎穴，虽然你也不是虎。
　　萩原研二：
　　哇哦！所以我们现在是有个“编外妹夫”了？刺激！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研二哥哥请你们吃饭！[看热闹不嫌事大.jpg]
　　降谷零：
　　……我会帮你留意相关的法律风险。有任何异常，立刻通知我们。
　　诸伏景光：
　　爱子，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定期跟我们联系，让我们知道你还好。
　　伊达航：
　　唉，既然你意已决。记住，我们永远是你的后盾。需要的时候，一句话。
　　爱子：
　　知道啦，谢谢各位！[鞠躬.jpg] 放心，我心里有数。先不说了，我得去安顿一下我的“合约丈夫”了。他洗完澡出来，穿着我买的有点小的衣服，正一脸懵地看着我呢。[偷笑]
　　爱子放下手机，看向不远处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的甚尔。
　　群聊界面，消息暂时平息，但每个人都明白，伏黑爱子的人生，已经驶入了一条充满未知与挑战的全新航线。

　　爱子放下手机，拿起医药箱，走到甚尔旁边的沙发坐下。
　　“来吧，伤口给我看看。”她打开医药箱，里面药品器械一应俱全。
　　甚尔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似乎不习惯被人这样靠近和关心。他抿了抿唇，还是默默地把手臂和腿上比较深的几处伤口伸了过去。
　　爱子动作熟练地用消毒棉签清理伤口周围的污迹，手法专业而轻柔，显然是受过相关训练。碘伏触碰到伤口带来轻微的刺痛感，甚尔眉头都没皱一下，这种程度的疼痛对他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饭。
　　“你……”他忍不住开口，声音低沉，“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指的不仅仅是处理伤口，更是今天的一切。
　　爱子头也没抬，专注地用镊子夹起一块干净的纱布：“哪个？救你？还是和你交易？”
　　“……都有。”
　　“救你，是因为我看不惯。仅此而已。”爱子的语气很淡，却带着一种坚定的力量，“至于交易，”她终于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清澈而坦诚，“我说了，各取所需。我需要一个丈夫，而你，是目前我能找到的最合适的人选。你够强，背景够简单？而且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虽然我的敌人是我家的规矩，你的敌人是你的家族。合作基础很牢固，不是吗？”
　　她说得如此直白、功利，反而让甚尔莫名地感到一丝安心。比起虚无缥缈的同情或善意，这种赤裸裸的利益交换，更符合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而且，”爱子低下头，继续给他涂抹药膏，声音轻了一些，“十八岁生日……不该是那样的。”
　　甚尔猛地一震，抬头看向她。爱子却已经处理完他手臂上最后一道伤口，开始收拾医药箱，侧脸在灯光下显得平静而柔和。
　　“肚子饿了吗？”她站起身，走向厨房，“我叫外卖吧，你想吃什么？今天……算是庆祝你脱离苦海，也庆祝我们……合作愉快？”她回过头，对他露出了一个算不上多么灿烂、却无比真实的微笑。
　　那一刻，看着她在明亮温暖的灯光下，带着烟火气的笑容，问她“想吃什么”，甚尔冰封的心湖，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烧红的炭火，发出了“嗤”的一声轻响，冰层之下，有什么东西，似乎真的开始松动了。
　　他移开视线，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声道：“……随便。”
　　“那就我来决定了。”爱子拿起手机，开始翻找外卖软件。
　　甚尔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在厅里忙碌的身影，虽然是打电话叫外卖。感受着身上药膏带来的清凉感，穿着虽然不合身但干净柔软的新衣服，身处这个明亮、安全、陌生的空间……这一切，都与他过去十八年的人生，形成了巨大的、近乎荒谬的反差。
　　他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会怎样，这场荒唐的“契约婚姻”会走向何方。但至少在此刻，在这个普通的公寓夜晚，他第一次感觉到，活着，或许……并不全是痛苦和绝望。
　　而爱子，一边点着披萨和炸鸡，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那个坐在沙发上、沉默得像一座雕塑的青年。她知道，要融化他心中的冰山，需要时间和耐心。但既然第一步已经迈出，她就没打算回头。这场为了自由和财产的战斗，现在，多了一个看似不可靠、却可能潜力无限的盟友。未来的日子，注定不会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