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二十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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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和大姑子处成好姐妹
“完蛋了，今天死定了。”我站在司徒南家门口，手心冒汗，感觉自己像个即将上刑场的犯人。
昨天舞会上，我闹了个天大的误会。看到司徒北和一个漂亮的女人谈笑风生，于是该死的第六感瞬间炸了，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是一顿输出。结果？那个女人根本不是第三者，而是司徒北的姐姐，刚回国不久的司徒南。
我至今记得……司徒北铁青的脸和司徒南错愕的表情。最要命的是，司徒北昨天下午就发出最后通牒—让我去给她道歉。
开门的手指抖得跟帕金森似的。门开了，站在门后的不是我想象中，一脸怒容的司徒南，而是一个穿着宽松家居服、头发随意扎成丸子头、手里还拿着锅铲的女人。
“你就是妍妍吧？快进来快进来！”她一把将我拉进门，力气大得惊人，“我正煎蛋呢，差点糊了！”
我被她半拖半拽地拉进客厅，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冲回厨房。“随便坐啊！茶几上有刚泡的花茶，自己倒！”
我环顾四周，司徒北不在家，只有司徒南一个人，在厨房忙活。
厨房里传来司徒南的声音：“司徒北那个死小子，我让他别叫你来了，他非说要正式道歉。道什么歉啊，明明是他自己没介绍清楚！”
我愣住了，这剧本不对啊。
“你是不知道，昨天你走了之后，我把他骂得狗血淋头。”司徒南端着一盘煎蛋走出来，顺手递给我一杯花茶，“连自己女朋友都照顾不好，介绍个人都能搞出这么大误会，你说他是不是缺心眼？”
“呃，司徒小姐，昨天真的是我不对——”我试图道歉。
“叫什么小姐，叫南姐！”她把煎蛋放在餐桌上，叉着腰，“而且你有什么不对？看到男朋友和陌生女人亲密聊天，有警惕心是正常的！要我说，这是女性本能！”
我彻底懵了，握着温热的茶杯不知所措。
“来，边吃边说。”她拉我坐到餐桌旁，自己却站着，“司徒北从小就这毛病，做事丢三落四，说话不清不楚。小时候带同学回家，他能忘了介绍那是他同桌，害得我妈以为家里进了陌生人差点报警。”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对吧？你也觉得离谱！”司徒南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知音，“最离谱的是他大学时候，有一次——”
门铃突然响了。
司徒南翻了个白眼：“肯定是他，我去开门。”
果然，司徒北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一袋水果，表情忐忑。“姐，妍妍来了吗？你们...没吵架吧？”
“吵什么吵，我们好着呢！”司徒南一把将他拉进来，“倒是你，昨天那事怎么处理的？好好跟妍妍解释清楚没？”
司徒北看到我，表情更加局促：“妍妍，对不起，昨天是我——”
“停！”司徒南挥手打断他，“道歉要拿出诚意，水果放下，去厨房把碗洗了。”
“可是姐——”
“快去！”
司徒北像被训斥的小学生，乖乖拎着水果进了厨房。我听到水龙头打开的声音，忍不住朝厨房方向看了一眼。
“别心疼他。”司徒南坐到我旁边，压低声音，“男人不能惯着。而且我跟你说，他还有更离谱的事呢。”
接下来的半小时，我听到了司徒北从小到大的“黑历史”：六岁时把她姐的洋娃娃头发剪了，说是要“做实验”；十三岁时偷穿她姐的裙子，参加学校戏剧表演；大学第一次失恋，哭得稀里哗啦给她打跨国电话，话费花了八百多...
“最绝的是他第一次带女孩回家，紧张得把人家名字都叫错了，叫成了前女友的名字！”司徒南拍着桌子笑，“那女孩当场就哭了，他追出去解释，结果摔了一跤，门牙磕掉一小块，现在他那颗牙还是补的呢！”
厨房里传来司徒北的抗议：“姐！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
“现在知道要面子了？”司徒南朝厨房喊，“早干嘛去了！”
我笑得肚子疼，昨晚的尴尬和紧张早就烟消云散。
等司徒北洗完碗出来，司徒南已经和我聊到了，最新的电视剧和网红餐厅。
“你们...这就和好了？”司徒北疑惑地看着我们。
“什么叫和好？我们本来就没什么矛盾。”司徒南白了他一眼，“倒是你，站那儿干嘛？还不快给妍妍倒茶？”
司徒北认命地去拿茶壶，我忽然觉得这场面，莫名地和谐。
“对了，妍妍，你做什么工作的？”司徒南问我。
“我在司徒北的公司做设计。”
“创意工作啊！厉害！”司徒南眼睛一亮，“我之前在国外就是做品牌策划的，最近在考虑回国发展，咱们加个微信，以后多交流？”
我们互换微信时，司徒北的表情，已经从疑惑变成了无奈：“姐，你这是来交朋友的，还是来接受道歉的？”
“两不误嘛！”司徒南理直气壮，“而且我发现妍妍，比你会聊天多了。昨天舞会上，要不是你像个木头一样站着，会有这么多事？”
我忍不住为司徒北辩解：“其实昨天是我太冲动，没问清楚就——”
“冲动什么呀，这是在意他的表现。”司徒南拍拍我的手，“他要是不在乎你，你会在意他跟谁聊天吗？逻辑链很完整嘛！”
司徒北扶额：“姐，你这歪理一套一套的。”
“这叫女性智慧。”司徒南冲我眨眨眼，“对了，下周有个艺术展开幕，我多了一张票，妍妍，你要不要一起去？让某些不懂艺术的人自己待着。”
我看了看司徒北，他做了个“随你便”的手势，但眼神里带着笑意。
“好啊，我很想去。”我点头。
“完美！”司徒南打了个响指，然后转向司徒北，“你还愣着干嘛？道歉会结束了，你可以退下了，我和妍妍还要聊会儿。”
司徒北哭笑不得：“这是我家，姐。”
“暂住而已，房产证上又没你名字。”司徒南挥挥手，“去吧去吧，记得帮我把垃圾倒了。”
看着司徒北认命地去收拾垃圾，我忍不住笑出声。
“怎么样，我这个大姑姐还不错吧？”司徒南压低声音问我。
我真诚地点头：“超出预期太多了。我来之前以为……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骂你干嘛？你这种会吃醋、会在意的女朋友现在多难得啊。”司徒南认真地说，“司徒北那小子运气好遇到了你，他自己还不知道呢。所以我要替我那个傻弟弟，多照顾照顾你，免得你哪天清醒过来……不要他了。”
我心里一暖，突然明白……司徒南这看似随意的态度背后，是对弟弟深深的爱护。
司徒北倒完垃圾回来，看看我又看看他姐，叹了口气：“我感觉我才是多余的那个。”
“你终于有自知之明了。”司徒南站起来，“行了，本来说要接受道歉，结果变成我的爆料会和姐妹茶话会。我要吃早餐了，你俩自便。”
司徒南很识趣地去厨房倒咖啡，给我俩腾地方。
司徒北无奈地撇嘴，偷偷把我拉到房间，牵起我的手：“我姐没为难你吧？”
“恰恰相反。”我笑着说，“她人真好。”
“那是因为她喜欢你。”司徒北松了口气，“她要是讨厌一个人，能礼貌得让人发毛。”
“所以你是特地让她来见我的？”我忽然意识到。
司徒北摸摸鼻子：“算是吧。我知道直接解释，你可能心里还有疙瘩，但我姐说的话，你肯定会信。而且...我也希望，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性，好好相处。”
我握紧他的手，心里暖暖的。
几天后，我真的和司徒南一起去看了艺术展。她不仅对艺术有独到见解，还带我去了一家隐藏在小巷里的甜品店，我还与她交流了做甜品的心得。
“这家店我发现的，连司徒北都不知道。”她得意地说，“以后咱们的秘密基地。”
看展过程中，她接到个工作电话，用的是流利的法语。挂断后，我忍不住赞叹：“南姐你好厉害。”
“厉害什么呀，都是为了生活。”她咬了一口马卡龙，突然正色道，“对了，我下个月可能要回法国处理些事情，大概待两个月。这段时间，帮我盯着点司徒北，别让他又犯傻。”
“他哪有那么不靠谱。”我忍不住为他辩护。
司徒南笑了：“你看，这就开始维护他了。好好好，我不说他了。不过你要答应我，下次有什么事直接问他，别自己瞎猜。那小子虽然笨，但不会撒谎。”
我点头，心里清楚，这是司徒南用她的方式，在教我们如何相处。
分别时，她突然抱了抱我：“谢谢你愿意原谅我那傻弟弟。他从小就缺根筋，但其实心地很好。你们要好好的。”
那一刻，我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我来道歉，却意外收获了一个朋友，一个姐姐。
晚上和司徒北闲聊时，我把这话告诉了他。他笑了：“我姐就这样，看上去大大咧咧，其实比谁都在意家人。现在你也是她的‘家人’了，做好准备吧，她会经常找你聊天的。”
果然，之后的日子里，司徒南时不时就会发来信息，有时候是分享搞笑视频，有时候是问我司徒北的近况，有时候只是简单的“今天天气不错”。
而我和司徒北之间，那次舞会误会，反而成了我们关系的转折点。我们学会了更直接地沟通，他也开始主动介绍，他生活中的重要人物，避免类似误会再次发生。
一个月后，司徒南去了法国。送机那天，她拉着我和司徒北的手放在一起：“你们两个，好好的。我回来要看到你们更恩爱，不然唯你是问。”她戳了戳司徒北的额头。
飞机起飞后，司徒北忽然说：“你知道吗？我姐跟我说，你是她见过最适合我的人。”
“真的？她什么时候说的？”
“就那天你去‘道歉’之后。她说，‘这姑娘不错，聪明但不精明，在乎你但不控制你，错过了你就等着后悔吧’。”
我笑了，心里暖暖的。
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充满意外。一场本该尴尬的道歉，一次差点分手的误会，最终却让我收获了，更稳固的爱情和一个意想不到的姐妹。
司徒北看着我：“所以，你还后悔那天舞会上的冲动吗？”
我想了想，摇摇头：“不后悔。不然我怎么有机会发现，我男朋友有个这么可爱的姐姐呢？”
他笑着搂住我的肩膀，我们一起看着飞机消失在云层中。我知道，两个月后司徒南回来时，我们的关系会比现在更好——不仅是我和司徒北，还有我和我那位意外获得的“大姑姐”。
第二节 游戏公告里的告白
周五晚上八点，我准时登陆了《逍遥九歌行》。
刚上线，公会频道就炸了：“云姐来了！”“今晚有瓜吃吗？”“莫大神莫大神呢？”
我还没来得及回复，整个游戏屏幕突然被一道金光笼罩——这是全区公告的特效。
【系统公告】玩家“莫念”将在三分钟后开启全区语音公告，持续7天，每天讲述一个与“妍妍一笑”的故事，主题为《为什么她无可替代》。请各位玩家注意收听。
我差点把刚喝的水喷在键盘上。
与此同时，司徒北的私聊窗口弹了出来：“准备好了吗？第一弹即将发射。”
我飞快打字：“司徒北你疯了吗？全服公告很贵的！而且连续七天？！”
“千金难买我愿意。”他回复，后面跟了个眨眼的emoji，“再说，这是你上周说没安全感的‘治疗方案’。”
我想起来了。上周我们因为游戏里一个新来的女玩家，老是缠着他组队而吵了一架，我随口说了句“我在你游戏世界里一点特殊感都没有”。当时司徒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说话。
原来他是在策划这个！
三分钟倒计时结束，游戏背景音乐自动降低，司徒北的声音，通过游戏内置语音系统，传遍了整个服务器：
“各位《逍遥九歌行》的朋友晚上好，我是莫念。从今晚开始连续七天，我会在每天的这个时候，分享一个关于我和妍妍一笑——也就是我现实中的女朋友——的小故事。”
全服聊天频道瞬间刷屏：
“卧槽！真人八卦！”
“莫大神牛逼！”
“录屏了录屏了！”
“妍妍姐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吧！”
我的角色僵在原地，脸颊发烫。
“今天要讲的是我们第一次在游戏里相遇的故事。”司徒北的声音带着笑意，“那时候她还不是‘云飞客‘，是个叫’小鱼不游’的小号。”
公会频道里，会长老K发了条消息：“小鱼不游，我记得你，你就是那个在副本门口死了七次的新手法师！”
我捂住了脸。
司徒北继续说：“那天我在做日常任务，看到她一遍遍尝试单挑精英怪，一遍遍倒地。我本来想直接走过去，但她第十次失败后，在公共频道发了句话：‘这个游戏对法师太不友好了吧！’配了一个哭泣的表情。”
“我忽然觉得这个玩家有点意思，就组了她，告诉她法师的正确打开方式。结果你们猜她说什么？”
全服玩家都在刷“什么什么”。
“她说：‘你是骗子吧？官网上法师明明是近战职业！’”
游戏里爆发出各种大笑的表情符号。我自己的角色头上，也被公会成员贴满了“哈哈哈”的标签。
“我花了好久才让她相信，她把战士和法师的技能介绍看反了。”司徒北笑道，“但最让我心动的是，即使知道自己闹了个大笑话，她还是认真地听我讲解，一边记笔记一边实践。那天下午，我们俩坐在游戏里的樱花树下，我教了她整整三个小时的基础操作。”
公会频道里，副会长小兔发话：“原来莫大神是这么被云姐‘骗’到手的啊！”
司徒北的声音变得温柔：“很多人觉得游戏只是消遣，但我在那一刻看到了她的认真和坚持。后来我才知道，她做任何事情都是这样——工作上遇到难题会通宵研究，学做甜品失败十几次也不放弃，就连给我挑生日礼物都能逛遍半个城市的商店。”
“所以第一个她无可替代的理由是：她让每一件小事都变得很重要，值得认真对待，包括爱一个人。”
公告结束的瞬间，我的私聊窗口炸了。朋友、公会成员、甚至陌生玩家都发来消息，内容大同小异：“太甜了！”“莫大神太会了！”“云姐好幸福！”
司徒北发来组队邀请，我接受了。
我们传送到游戏里那个著名的樱花树下——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他的游戏角色“莫念”是个握枪的战士，而我的“云飞客”是个扛刀的女战士。他操纵角色做了个拥抱的动作，我的角色被圈进他怀里。
“怎么样，安全感充值成功了吗？”他在语音聊天里问，声音里带着笑意。
“你这是在公开处刑我！”我抗议，但嘴角忍不住上扬，“而且全区公告一天要花多少钱啊？”
“不贵，也就相当于你那双看中好久，没舍得买的高跟鞋。”他轻描淡写地说，“但能让全服务器都知道你有多重要，值了。”
我鼻子一酸，赶紧转移话题：“明天你要讲什么？提前透露一下，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明天啊...”他故意拉长声音，“讲某个小糊涂在游戏里迷路三小时，最后被我发现困在新手村鸡圈里的故事。”
“司徒北！你敢！”
他大笑起来，游戏里的角色也跟着做大笑动作。
接下来的几天，司徒北的全区公告成了《逍遥九歌行》服务器的固定节目。
第二天，他讲了我迷路的故事，但结尾却说：“路痴成这样，还坚持玩需要高方向感的游戏，只是因为我说过最喜欢这里的风景。她总在用笨拙的方式对我好。”
第三天，他讲了我第一次给他做蛋糕，故意把盐当成糖，他早就知道了，却默默吃完了。“那个咸蛋糕，我偷偷留了一小块在冰箱，每次看到都觉得很甜。”
第四天，他曝光了我俩第一次线下约会时，我紧张得把三本字典背在身上的窘事。“那时候我就想，这姑娘真实得可爱，不像我以前遇到的那些，总是小心翼翼维持完美的女生。”
每一天的公告都让我又羞又感动。游戏里的朋友开始戏称这是“莫神晚间情感电台”，甚至有人专门设闹钟准时上线收听。
第七天晚上，服务器比往常更加拥挤。
司徒北的声音准时响起：“今天是最后一期，我要讲一个最近发生的故事。”
我屏住呼吸，不知道他又要曝光我什么糗事。
“上周，妍妍因为游戏里一个女玩家总找我组队而生气了。她说，感觉自己在我的游戏世界里没有特殊感。”
全服安静了一瞬。
“我当时没立刻解释，因为我在想，怎么才能给她最实在的安全感。游戏里的特效、称号、情侣装备，这些都很容易获得，但我想给她一些更特别的东西。”
他的声音轻柔而坚定：“所以我决定做这七天的公告。不是炫耀，也不是作秀，而是想告诉所有人——包括那个总想插足的女玩家——这个叫‘云飞客‘的女玩家，是我夫人，她的每一个笨拙、每一次迷路、每一点认真，在我这里都是独一无二的。”
“她不需要任何游戏特效来证明，因为她在我心里是不可替代的。”
我的眼眶湿润了。
“最后，”司徒北说，“我想对妍妍说：游戏会更新，装备会淘汰，服务器总有一天会关闭。但我会一直记得樱花树下。那个认真学技能的萌新，也会一直爱着现实里那个……让我的生活变得鲜活的你。”
公告结束后，全服下起了游戏内的特效樱花雨——这是司徒北提前购买的全服特效。
与此同时，我的屏幕上跳出一个特殊提示：
【系统】玩家“莫念”向您发起“永恒之契”绑定申请。接受后，双方角色将永久绑定夫妻关系，不受任何游戏更新影响。是否接受？
我颤抖着手点击了“接受”。
下一秒，全服再次公告：
【系统】玩家“莫念”与玩家“云飞客”结为永恒伴侣，愿此情不渝，跨越虚拟与现实。
我的手机响了，是司徒北。
接起来，他的声音从听筒和游戏里同时传来：“出来，有惊喜。”
“什么？现在？”
“对，现在。游戏里的告白结束了，现实中的才刚刚开始。”
我打开房间的门，看到他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束花，傻乎乎地对我笑。
司徒北把花递给我，是一束向日葵。“游戏里的樱花是虚拟的，但这个是真的。你说过最喜欢向日葵，因为它永远向着阳光。”
我抱着花，眼泪终于掉下来：“你这一周...太夸张了。”
“不夸张怎么配得上你？”他擦掉我的眼泪，“而且我算过了，这七天花在游戏公告上的钱，刚好等于我原本打算给你买礼物预算。但我觉得，礼物随时能买，向全世界宣告你有多重要的机会……不多。”
我破涕为笑：“你姐知道这事吗？”
“知道，她还给我出了主意。”司徒北笑道，“她说，‘要搞就搞大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有多认真’。”
我忽然想起什么：“那个总找你组队的女玩家呢？”
司徒北露出狡黠的笑容：“昨天她私聊我，说‘你赢了，我退出’。不过说真的，我早就把她屏蔽了，只是没告诉你。”
我捶了他一下：“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因为我想看你吃醋的样子，很可爱。”他握住我的手，“而且，这样我才有理由搞这么大阵仗啊。”
我们相视而笑。
回到楼上，游戏里已经炸开了锅。公会频道、私聊、甚至游戏论坛都在讨论今晚的“大结局”。
司徒南发来微信：“我弟这次终于开窍了！我在法国的朋友都在问我这是不是真的，他们服务器都传疯了！”
我回复了一个害羞的表情。
司徒北从后面抱住我，下巴抵在我头顶：“现在有安全感了吗？”
我转过身，认真地看着他：“其实一直都有。只是偶尔会不安...毕竟你那么好。”
“我不好。”他摇头，“我会忘记纪念日，会工作起来不理人，会对你做的菜挑三拣四。但我愿意为了你变得更好，这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我点点头，靠在他怀里。
窗外月色正好，游戏里樱花还在飘落。
司徒北忽然说：“对了，我姐下个月回来，说要请你吃饭，庆祝我们‘修成正果’。”
“她会嘲笑我们幼稚吗？”
“不会。”司徒北肯定地说，“她只会羡慕——这是她自己说的。”
我笑了，忽然觉得无比安心。
虚拟世界里的盛大告白，现实生活中的简单相拥。司徒北用他最擅长的方式，给了我跨越两个世界的安全感。
而我知道，无论游戏如何更新，服务器是否关闭，这份安全感都会一直在——因为给予它的人，已经用七天的时间，向所有人证明了为什么“无可替代”。
“明天还上线吗？”司徒北问。
“当然。”我眨眨眼，“我得去享受一下全服瞩目的感觉，毕竟现在大家都知道我是‘莫大神的永恒伴侣’了。”
他大笑起来，亲了亲我的额头。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二十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