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法崩坏，G博士的恋爱调试日志》爱笑的桃子

15、第 15 章

　　又是一个周四的下午，BIGBANG的练习室里弥漫着不同寻常的气氛。权志龙刚刚结束新歌的创作，心情愉悦地整理着乐谱，而太阳、大成和TOP则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他们已经注意到志龙最近的变化太久了。
　　“你们有没有发现，志龙哥最近穿衣服的颜色鲜艳了20%？”大成窝在沙发里，小声对太阳说，“而且他上周居然准时结束了录音，说是‘不要耽误林教授的时间’。”
　　太阳抿嘴一笑，想起前天在公司走廊偶遇权志龙和林知夏的情景。那位一向冷静自持的女科学家，竟然在认真地向权志龙解释着什么“多巴胺与创造性思维的关系”，而向来对科学理论兴趣有限的权志龙，居然听得全神贯注。
　　“我觉得他们在互相‘污染’。”TOP冷不丁地插话，眼睛却还盯着手机屏幕，“志龙现在说话会冒出一堆数据术语，而林教授上周在综艺里居然接住了亨敦哥的搞笑梗。”
　　而此刻的林知夏，正坐在实验室里面对一组异常数据发呆。这是权志龙最新创作的一首曲子，频谱分析显示它在3.5kHz频率处有一个独特的波峰——恰好与她笑出声时的声波特征相似。更巧合的是，这段旋律的节奏模式，与她走路时的步频匹配度高达87%。
　　“这不可能是有意设计的。”林知夏自言自语，却感到耳根微微发热。她调出权志龙最近一个月的创作记录，发现那些歌曲中隐含的生物学特征越来越多，仿佛他正在不知不觉地将她的存在编码进音乐中。
　　周五的团体聚餐日，BIGBANG成员们故意安排了一场“实验”。大成提前一小时给权志龙发错了集合时间，而当权志龙准时到达餐厅时，却发现只有林知夏一人坐在预订的位子上。
　　“他们说是七点整。”林知夏看了看手表，眉头微蹙，“但根据群聊记录，大成发送消息的时间与修改记录存在矛盾。”
　　权志龙瞬间明白自己被设计了，无奈地笑了笑：“这帮家伙...”
　　而此刻，躲在餐厅另一角的BIGBANG成员们正强忍着笑意观察着这场“意外约会”。
　　“看，志龙哥在给林教授倒茶了！”大成差点喊出声，被太阳一把捂住嘴。
　　TOP冷静地记录着：“第5分38秒，志龙主动分享食物，行为模式与求偶期灵长类动物有相似之处。”
　　太阳则注意到林知夏的细微变化：“她今天没穿实验室外套，而且头发放下来了。”
　　事实上，林知夏确实在与权志龙的互动中感到了不同以往的情绪波动。当权志龙谈起他最新创作的歌曲灵感来源于实验室的仪器声音时，她发现自己竟然在微笑——而不是像以前那样直接分析其中的声学原理。
　　“你笑什么？”权志龙好奇地问。
　　“我在想，如果你把离心机的声音也写进歌里，可能会创造一种全新的音乐类型。”林知夏说完，自己都惊讶于这种即兴的幽默感。
　　权志龙先是一愣，随后大笑起来——那种发自内心的、毫无偶像包袱的笑声，让偷看的成员们都吃了一惊。
　　“他多久没这么笑过了？”太阳轻声问。
　　TOP看了看手机相册里最近几个月权志龙的照片：“自从和林教授合作后，频率增加了73%。”
　　餐后，当权志龙去结账时，太阳趁机走到林知夏身边。
　　“林教授，有件事想请教你。”太阳装作不经意地问，“你觉得志龙最近的变化是积极的吗？从科学角度。”
　　林知夏思考片刻：“数据显示，权先生近期的创造力指标提升了15%，压力水平下降了30%，睡眠质量也有显著改善。从心理健康角度看，这些变化是积极的。”
　　太阳微笑：“我不是问数据，是问你的感受。”
　　林知夏罕见地语塞了。就在这时，权志龙回来了，而大成和TOP也“恰好”出现，结束了这场暗中观察。
　　一周后，BIGBANG的录音室里发生了一场有趣的“干预”。权志龙刚刚完成一首新歌的demo，正在反复调整一段旋律。
　　“这里还是不对...”权志龙皱着眉头。
　　大成突然说：“哥，你为什么不用林教授说话的音高来做这段旋律呢？你上次不是说她说话的音调很像中C吗？”
　　权志龙愣住了：“你怎么知道？”
　　太阳接话：“而且志龙啊，你最近写的歌词里，‘星星’、‘月光’、‘数据’这些词出现频率是不是太高了点？”
　　TOP最后补刀：“需要我计算一下你手机相册里实验室照片的占比吗？”
　　权志龙这才意识到成员们早已看透一切，无奈地瘫在椅子上：“好吧，你们想说什么？”
　　三人异口同声：“我们只是觉得，有些化学反应不需要完全符合实验条件也能发生。”
　　与此同时，林知夏也在经历自己的“数据危机”。她发现自己在分析权志龙的音乐时，会不自觉地关注那些可能与她相关的元素，这种主观偏好严重违背了她的研究原则。更令人担忧的是，她开始能够凭直觉判断出哪些旋律出自权志龙之手——准确率高达92%，远超算法分析的结果。
　　“这不科学。”林知夏对着电脑屏幕自言自语。她试图用复杂的数学公式来解释这种直觉，却发现所有的模型都无法完全描述那种微妙的认知过程。
　　转折点发生在一个雨夜。林知夏在实验室加班分析数据时，突然停电了。在一片黑暗中，她发现自己的第一反应不是担心丢失的研究数据，而是想起权志龙曾说过“黑暗能让人更专注地聆听内心的声音”。
　　就在她试图用手机照明时，实验室的门被推开了。权志龙举着伞站在那里，头发被雨淋得微湿。
　　“大成说实验室这边停电了，我想你可能需要这个。”他递过一个保温杯，“姜茶，根据你上次提供的‘最佳温度公式’泡的。”
　　林知夏接过杯子，感受到从掌心传来的温度：“你怎么...”
　　“我记下了你所有的‘公式’。”权志龙轻声说，“不只是科学的那部分。”
　　在手机手电筒的微弱光线下，两人坐在实验室的地板上，进行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对话——没有数据支持，没有实验协议，只有真诚的交流。
　　“你知道吗，”权志龙说，“成员们为我们的关系开了个赌局，赌你和我谁会先承认对彼此的感受。”
　　林知夏挑眉：“赔率如何？”
　　“大成赌我会先表白，太阳赌你会先用科学证明我们的匹配度，TOP则赌我们会一直这样暧昧下去。”权志龙笑道，“但我觉得，有些感情不需要被定义，也能自有其意义。”
　　林知夏沉默片刻：“情感确实难以量化，但存在是可观测的。比如，我现在的心率变异度应该超出了正常范围。”
　　权志龙看着她：“那这说明什么？”
　　“说明你是一个显著的干扰变量。”林知夏微微一笑，“但也许，有些干扰是值得欢迎的。”
　　当电来了之后，BIGBANG成员们“恰巧”来到实验室，看到的是这样一幕：权志龙和林知夏并肩坐在地板上，面前摊着一堆乐谱和数据图，两人正热烈地讨论着什么，脸上都带着轻松的笑容。
　　太阳悄悄拍下这张照片，发到了成员群里，配文：“实验结论：匹配度100%。”
　　而TOP则罕见地露出了欣慰的微笑，在群里回复：“赌局结束，平手。因为他们找到了第三种方式。”
　　那天晚上，林知夏在实验日志中写道：
　　“观察记录：人类情感无法完全量化，但可通过行为变化间接测量。
　　个人备注：有时，最好的数据来自意料之外的‘停电时刻’。”
　　而权志龙则在新的乐谱边缘写下了一行小字：“爱是唯一不需要证明公式，也能自证成立的定理。”
　　在城市的另一端，BIGBANG成员们举杯庆祝他们的“实验”成功。大成笑着说：“我就知道，只要给他们足够的空间和一点点推波助澜...”
　　太阳接话：“科学和艺术总能找到共鸣的频率。”
　　TOP最后总结：“就像音乐中的和声，不需要完全相同的振动频率，也能创造美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