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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不穿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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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们!昨晚。。。”
“我们怎么了?”
“是啊,他们怎么了?”南宫听雨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儿子,那激动的根本没反应过来小二为何如此,只是对儿子路径依赖。
说话的同时他神识扫了一下看对方是否受伤,感觉到没有受伤后,心下稍缓。
小二在南宫听雨的问询中终于回过味儿来,话在嘴里面打了个圈,“没,没什么,昨晚他们睡得很早。”
再待下去真保不齐会发生什么,小二找了个借口开溜。
南宫听雪看见楼下的父亲,并没有很激动,就那么淡然的看着。而南宫听雨早就迎了上去,站在儿子身旁手足无措,过于担心,话全堵在嘴边。
他抚了抚自己胸膛,让自己淡定点,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听雪最近累到了吧?你们都出来好久了也不给我个消息,我真的很担心。我只剩下你了,你绝对不能出事。”
南宫听雨近距离仔细端详,看到儿子瘦了,很心疼,说,“没好好吃饭吧?没关系,从今天开始我跟着你,专门给你做饭。直到回洛恒。”
“你又想用破天切菜?”南宫听雪淡然道。
破天,仙器。
五千年前,天界星野真君私逃下界,被界面之力压制,肉身溃散,魂魄撕裂,其随身法器柳叶金错刀被界面排斥碎成多段,其中一段便是破天的前身。
破天跟随了很多主人,均是震耳欲聋的英雄豪杰,到了这一代流转到“厨神”南宫听雨手里。
在这个新主人手里,破天切的菜比杀的人还要多。
“趁手!别的我用不习惯。”南宫听雨已经在思考早饭给孩子做什么,就那么自然而然的进入南宫听雪的房间,嘴里念叨着,“我看看你住的怎么样?不行就换!爹爹给你出钱!你没怎么受过苦。自然。。。这是。。。。”他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肌肉线条流畅的后背,这个后背的主人正跟个老妈子一样在叠床上的被子,床上也只有一床被子。
卜页白听到动静转身,先是惊讶,随后见怪不怪,施礼道,“弟子卜页白见过掌门!”
“你怎么不穿衣服?我的床惹你了吗?”
卜页白无辜道,“昨晚睡的时候就没穿啊,没穿衣服好像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床,弟子看师尊起来了就顺手收拾了,不费事儿。”
“穿好衣服!过来将我们在花家调查的跟父亲大概交代下。”
“马上!”
阳光在雪花上反射出钻石一样的光,含雪的梅花越过高墙偷看窗内。
“儿子,这是给你带的糕点,还好没有压扁。这是香芋酪,你最喜欢吃的,我跑去帝封江挖的,嘿嘿嘿,还有这是莲子双心蓉。。。”
南宫听雨兴奋的从储物袋内一个一个的往外掏,掏的全是吃的喝的,献宝似的全堆儿子眼前。
对此,宝贝儿子似乎见惯了,没啥太大反应。
对此,卜页白也是见怪不怪,抓紧穿衣服。
若是没记错的话,他和南宫听雪的储物袋是用来装法器符箓等修仙用的东西,不仅仅他俩,整个修仙界都是这么用储物袋的,除了南宫听雨。
南宫听雨给儿子倒了杯自己带过来的热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满眼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觉得怎么都看不够。
小二也送来了一些食物,然后退下。
“师尊,掌门!”
“坐吧!”
“怎么个事儿?花家兄弟的尸体被盗至于这么久?害我儿子都瘦了。”
“回禀掌门,是这么回事。。。。”
卜页白本身话特别多,又喜欢添油加醋,原本的故事里面就多了一些无中生有的细节,整个一跌宕起伏。
这个时候在他手里塞一把纸扇,他就能扭头开个说书摊子。
“挑重点!”南宫听雪打断了他。
“花家兄弟和其余上万名医药修尸体被拿来研究邪术。至于什么邪术没看懂。”
“上万名医药修士,可不是小数目。”南宫听雨显然很震惊。
“这么大的数量,肇事者必定身份不一般。”卜页白眼神冷峻。
“说点大家不知道的。”南宫听雪抿了口茶说道。
“没有。”卜页白无辜道。
论智商,卜页白还真比不过南宫听雪,他只是修炼天赋高。
南宫听雪撇了卜页白一眼,说道,“我有三个猜测,公输久、公输白、冷飞烟。只有这三个人满足实力和动机。刚刚卜页白讲过公输久没死,那么这三百年必定在某个地方躲了起来疗伤,以他的傀儡术,这才偷盗一万多人不被发现。冷飞烟在那场灭绝中本应该死,但被神兽火邈挡了,之后流落凡间不见人影,她可是有一骑绝尘的丹药能力,此界三千年少有的丹药天才。她也有实力和动机。至于公输白,他没动机但有实力。这里面嫌疑最小的是公输白。”
“不错,在自家门口搞这么大的事儿,公输白再蠢也不会这么干。可是剩余的两个早就销声匿迹了,怎么找,咱们要不别管这事儿。”卜页白一心只想躺平。
“公输白,公输白,话说我前段时间去帝封江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他参加地下拍卖会。认了很久才认出,我也没敢上去搭话。”南宫听雨思索了片刻说道。
“他拍了什么?”
“金蝉脱壳法图、换骨钵盂、金硒藕段,还有一些别的丹药。那可是花了很大一笔钱,我看着都肉疼。”南宫听雨羡慕道。
听到金蝉脱壳法图等,南宫听雪的眼睛瞬间亮了,忽然又想起什么又失落了下来,转而说道,“典籍记载,凤凰池断了传承前能生捏生灵,再造肉身用的就是这些材料。”
南宫听雨则摸着自己的破天感叹道,“不错,凤凰池断了传承的时间和星野真君神散的时间巧合的一致呢!我的破天还能切菜!而凤凰池只剩遗迹。”
在座三个人,只有南宫听雪在用脑子,他爹在想破天下一个该切什么菜,徒弟则在疯狂炫饭。
他看了看父亲和徒弟,满脸写着,“我怎么还不死?!”
忽然他眼神突变,拍案而起,说道,“不好!他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