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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相遇男主 ...

  •   这片异世大陆上五国鼎立。历史的进程中,国与国之间战争不断分分合合,群雄逐鹿诸侯并起。

      最东边为燕国,燕国土地肥沃,兵强马壮,也是国土面积最大的一个国家。

      齐国位于燕国的西北方,土地贫瘠,国力最为弱小。

      南鲁与齐国燕国相邻,部落居住且擅长制蛊。

      大魏在西边,东临南鲁、齐国,经济繁荣昌盛。

      匈奴边陲大魏最西,以放牧为生,常年游走西部大草原。
      一声婴儿啼哭,林薇来到了这个异世,最宠爱她的父皇给她取名魏抚。
      在阎王殿也许没有喝下孟婆汤的缘故,她并没有忘却前世之事。由于她有成人的心智,导致在三岁之前不会哭闹。
      私下里都传,皇后娘娘生了个痴呆儿,在这个世上有四个哥哥,只有大哥和最小的她是一母所生,二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太子,是先逝的懿妃所生,据说懿妃身体不大好,在皇太子没有及竿就逝世了,皇上非常悲痛,追封懿妃为懿德皇后。封当时的二皇子为太子。
      同年十月,大皇子因为得了疯傻病,被幽禁在了高墙之内。
      那会的魏抚只有几岁,对这个所谓的大哥也没有太多的印象。
      整个宫里只有她这一个女孩,自然宝贝的紧,惯的无法无天,不管闯出再大的祸事,皇上皇后最多责骂两句,关闭两天,其他人更不敢置喙什么。来到异世已经整整十五年了,早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思绪万千,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清晨的静和殿庭院,阿抚正坐在秋千上,一边晃悠着双腿,一边拿起块桂花糕送入口中,细细咀嚼。
      对立在一旁的奴婢说道:“春勺,你去准备两身宫女衣服,待会本公主带你悄悄溜出宫,好好的潇洒潇洒。”

      一旁的秋桂闻言,接过话迟疑道:“公主,宫外面情况复杂,都是些市井刁民,怕冲撞了公主,到时候惹皇上发怒,奴婢也不好交差。”

      “哎呀——溜出去又不是一次两次了,父皇哪次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说有父皇派给的两个暗卫,暗中盯着,能出什么岔子。”

      说完摆摆手对春勺道:“愣着做什么,快去准备啊,去晚了食阁楼的烤酔鹅可就赶不上了。”

      阿抚说完从秋千一跃而下。

      她又转头嘱咐秋桂:“你留在静和殿值守,如果谁人过来,就说本公主休息了,不便见客,让他改天再来,有特殊意外情况及时派人通知本公主。”

      秋桂无奈的摇了摇头,望着自家公主的背影暗自思忖道:“这个公模样好,心肠好,哪哪都好,就是性子有点令人费心。” 阿抚和春勺身着宫女服饰,来到宫门口,守卫拦下两人,照例进行询问。
      春勺上前熟练的掏出腰牌递了过去:“卫大哥,公主安排奴婢出宫采购。”
       每次出宫,阿抚总爱带着春勺出去,春勺聪明伶俐,活泼好动,也有点爱玩闹,不过胆子比较小,有时候一句戏言,就会给她吓哭。

      而秋桂遇事沉着冷静,办事稳重,明明才十四五岁的年纪,却像个老妈子一样,天天跟在旁边像唐僧念经一样,公主这不能干,有失端庄,那不能说,有失风俗。吵着阿抚脑仁疼。
      不多时,阿抚和春勺换上宫女服饰,来到宫门口,守卫拦下两人,照例进行询问。

      春勺上前熟练的掏出腰牌递了过去:“卫大哥,公主安排奴婢出宫采购些物件。”

      侍卫验过腰牌,目光扫过阿抚,恭敬的退到两旁朗声道:“放行。随即又对春勺补了一句,姑娘早去早回。”
      等两人走远,侍卫随即喊来一位手下,低声吩咐了几句,手下一路小跑朝着乾清宫跑去。
       京城的街道宽而平坦,街道两旁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小商品。商贩的叫卖声,孩童的嬉闹声,行人的说话声,卖艺的喝彩声,热闹非凡。两人来到市集上,雇了辆马车,朝着食阁楼赶去。
      马车稳稳的停下,赶车的马夫的说道:“姑娘,食阁楼……。”
      马夫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到“扑腾”的一声,从高处砸下一重物,正好落到马车顶上。车内的阿抚被这突然的剧烈声响吓了一跳。如果不是马车质量好,恐怕被这落下的重物非得砸坏不可,今天也难逃受伤。
      春勺吓得尖叫了一声,有些惊魂未定喊道:“公主,外面发生了何事?” 阿抚佯装愠怒:“交代你多少次了,在外面叫我小姐。”说完食指弹了下春勺的额头,“下次可记住了?”
      春勺努努嘴道:“记住了。”
      阿抚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起身掀开马车帘子道:“我们下去瞧瞧发生了何事?”

      春勺随阿抚下车,只见马车周围已经围满了人,谁也不敢上去搭救。阿抚向后退了几步远,才看清楚是一名男子,男子上半身趴在车顶,一条腿成V型扭曲着,另一条腿半搭拉了下去,脸色惨白,嘴角流着鲜红的血,顺着下巴蔓延到了洗的发白的青布衣上,一动不动。是死是活,阿抚也不好判断。
      马夫心痛道:“我攒了两年的银子,刚置买这了这辆马车,本想挣点银子补贴家用,没想到短短几日便遭遇了这样祸事。”
      阿抚看马夫身穿破烂的麻布衣,想必也是生活不易之人。从荷包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到了马夫手里:“老伯,这是乘车费,你收好。”
      马夫急忙推辞道:“不行,不行,姑娘你给银子太多了,我不能要。车费用不了这么多,这银子足足可以买下几辆马车。”
      阿抚开口道:“余下的钱就当我买了这辆马车,今日如果不是我雇佣了你的马车,你也不会遭遇此事。剩下的银子全是对你的补偿。”
      “这、这……这么多银子我不能要啊”就在马夫迟疑间。
      春勺快语说道:“什么这的,那的,我家小姐给你,你就收下好了。”
      马夫听到春勺这样说,也不再推辞,收下了手中的银子,躬身谢道:“谢谢两位姑娘,姑娘心地善,定是个有福之人。”
      阿抚对车夫道:“车上的人是死,是活也不知,上去瞧瞧,看看还有没有气息。”
      车夫闻言踩着下车凳子便爬上了顶,食指放在男子鼻子上探了探:“姑娘,此人还活着。”
      阿抚随即对春勺吩咐道:“快去附近最近的医馆,请大夫前来医治。”春勺也不敢当误,没有多言,小跑着去寻找大夫。
      旁边的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没想到这人命大,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竟然还活着”
      “就他一个人?有没有家人?”
      “吐了那么多的血,我看这人八成是活不了了。”
      “这人看着怎么像是街上摆摊的马秀才?”
      “看模样就是马秀才,前两日我还找他写过书信,寄给老家的爹娘呢。”
      马车周围围满了人,说什么的都有,这时两个身材高大,一脸横肉的武夫扒开了人群,嘴里面呵斥着:“不想死的都快让开,快点都给老子散了,该干嘛干嘛去,再看稀罕,老子把你们的眼睛都挖了。”
      看热闹的人,瞧着两人不像善茬,腰间佩刀,想着说不定车顶上的人就是他们的杰作。这种事情哪里是平民百姓能够招惹的起。顿时兽聚鸟散,只剩下阿抚一人孤零零站着。
      两名武夫从上到下打量着阿抚,凶狠的道:“你这小妮子,还不快滚,是不是想死?”
      武夫本想着弱女子,胆子小,稍加吓唬,就会逃离。没想到阿抚不动声色,对着武夫怒道:“路又不是你家开的,你让我离开就离开?再说我的马车在这里,车顶上还有位生死不明的人。”
      武夫当街拔出佩刀道:“不知死活的东西,还不快滚。”
      阿抚双手叉腰,气势上丝毫没有减弱,质问道:“好大的胆子,你是谁家的狗奴才,让你家主子过来与我对话。”说完掏出了腰牌。
      武夫也算有点见识,认出这腰牌是宫里的,又看到阿抚不卑不亢,气质非凡,想必大有来头。京城权贵云集,一不小心得罪了权贵之人,不是他一个下人得罪的起的。想到此处,扭头对另一个小声说了几句,朝着食阁楼小跑进去。
      武夫也没有了刚才嚣张的气焰,对阿抚客气了三分:“车顶之人,是我们府上的人,出了些意外,不巧落在姑娘马车上,实属抱歉,我们这就把他给抬走。”说完朝着阿抚抱了抱拳,准备上车去动车顶之人
      “慢着。”阿抚叫住。
      “他现在伤情不明,不易动他,我已经命人去传大夫了,到时候在抬他下来也不迟。”
      武夫见阿抚不同意,也不敢强硬,只盼着他家主子赶快下来,再做定夺。
      不大会从食阁楼里下来了一位衣着华丽,长身玉立的世家公子哥,后面跟着几位彪汉。阿抚一眼就认出此人是谁。萧丞相之子——萧慎
      萧慎看见这人是阿抚,心里暗骂倒霉,今日出门没看黄历,诸多不顺,碰上谁不好,偏偏碰上一国公主。
      萧慎恭恭敬敬的朝着阿抚行了一礼:“今日扰了公主圣驾,实属不该,这人是府里的小厮,因为不听话,对他略微惩戒了一下,惊扰了公主,明日我亲自去宫里给公主赔不是。”
      武夫一听是当今公主,又惊又恐,想起刚才嚣张的行为,恨不得抽自己几耳光。唯恐刚才的话把公主给得罪,若公主真是计较起来只怕人头难保。
      刚才群众的议论之声,一字不差的落入了阿抚耳中。围观的群众明明说那是马书生,怎么到他嘴里,却成了他府上的小厮。不用想,阿抚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阿抚开口道:“先等大夫前来进行医治,其它的事情稍后再说。”
      萧禛道:“萧府上有医术高超的大夫,请公主能允许在下带他回府医治。”说完便示意手下上车顶去抬人。
      阿抚怎么可能让他带走,如果带走了,那真可没了性命。
      阿抚口气严厉喝道:“都不许动他,本公主刚才说了,让大夫先进行医治,你们之间的事情先放在一边,萧公子难道听不懂吗?”
      萧禛看阿抚态度坚决,一时也不敢再强行把人抬走。事态有些僵持。
      食阁楼二楼靠窗的雅间,坐着二人,把下面的事情瞅的一清二楚。
      二楼的张虎喝了一口酒,声音洪亮,粗声道:“刚才外面的打闹声,原来是这小子惹出来的乱子。”张戈淡淡道:“他是萧丞相之子,纨绔子弟而已。”
      张虎寒门出身,完全靠着自己的本事,干到了副将的位置,他向来对这世家子弟看不上。觉得他们都是不务正业的绣花枕头。张虎朝着地上呸了一口,接话道:“原来是萧丞相的儿子,我说怎么敢明目张胆的行凶。原来有他老子在背后撑腰。”
      张戈起身招呼魏虎。“我们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张虎“唉”了一声,有些不可思议道:“我说大哥,你平时也不是爱管闲事之人,今日怎么这种鸡毛蒜皮之事,也要去管上一管啊。”
      张戈警告的瞅了魏虎一眼。
      “跟上便是。”
      张虎被看的心里一杵,也不敢再多话,只有乖乖的跟上。
      就在阿抚与萧禛为此人去留僵持不下之时。
      张戈从食阁楼里走了出来,张戈走到阿抚面前,拱手朝着阿抚行了一礼:“末将见过公主。”
      只见男子头束墨发,身材挺拔,鼻梁高挺,目若朗星,明明是统领几十万的大将军。没想到长相竟然有几分文人风采。阿抚看着面前的男子,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既然他自称末将,那便是朝堂之人。阿抚向来没有去过前殿,对朝堂的官员并不相熟。
      阿抚有些迟疑的开口问:“不知这位将军是……”
      张戈拱了拱手道:“末将张戈。”

      萧慎听到张戈三个字时,心中便知道此人是谁,他虽然没有见过张戈本人,但是也从父亲口中,听过几次,听说此人手握20万兵马,现在又是皇上的宠臣,一时风光无两,是第三方势力的新起之秀。之前听父亲说起时,想着能有此功勋,想必已是中年之人,没想到眼前这人如此年轻,看模样也只有二十多岁。
      可能男儿们向来对强者崇拜,当听到张戈的大名时,虽说是父亲的政治对手,心下不由的从心里生出敬佩之心。
      阿抚对朝堂之事并不了解,以为就是殿中的普通大臣。
      阿抚回了一礼:“原来是张将军,不知大人怎么在此。”
      张戈恭敬的说道:“我和兄弟二人在酒楼吃酒,听到下面吵闹之声,以为有人闹事,便下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阿抚无奈道:“今日出宫办些事情,临到饭食,本想来这里先吃午饭,没成想还没下车,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说完用手指了指车顶上的人。张戈顺着手指向车顶看去,只见车顶之人一动不动。
      这时萧慎说道:“此人是萧府的一名小厮,请公主与张大人让在下把人带走。”
      张戈看了看萧禛并未接他的话,转头向阿抚问道:“可请了大夫?”
      “我命婢女去请大夫,想必现在已经在路上,应该也快到了。”
      张虎大声嚷嚷道:“这他娘的下手真狠,都快把人给整死了。”
      众人都向张虎望去。
      张戈对张虎的行为早已经见怪不怪,毕竟二人一起长大,张虎什么性格,他一清二楚。
      张戈向众人介绍:“此人名叫张虎,是我的兄弟,也是我的副将。”
      正在说话间,春勺与大夫一前一后的小跑过来。一路跑下来,累的两人气喘吁吁的。也顾不上休息,春勺忙为大夫搬来凳子,大夫带着随身携带的诊包,上了车顶。

      大夫先是摸了摸大动脉,看着还有些气息。忙喊人,“快上来个人,帮我把人翻过来。”

      张虎依言上去把人小心的翻了过来。车顶之人还是一动不动,没有丝毫反应。

      就在阿抚以为这人快要不行时。只见大夫,用力按了按他的胸部,痛的无意识的轻呼了一声,听到此呼声,知道此人应该还有救,悬着的心也放下了一半。

      大夫边施针边讲:“这人恐怕五脏六腑已经受损,他的一条腿也折了,我先用银针封穴止血,再把他受伤的位置给固定好。拉回去好生养着,能不能活下来全看他的造化了。”

      旁边的萧禛对阿抚开口:“此人是我府里的人,现在也如公主意愿,请大夫进行了医治,恳请公主让在下把人带走。”

      阿抚决定也不再和萧禛兜圈子了,直言道:“你口口声声说这人是你府中之人,可有证明?可有卖身契约?”

      此时张虎插嘴道:“说的对,你小子口口声声说这人是你府里的,你倒是拿出证据,空口白牙,上下嘴皮子一碰,说是你府里的人就是你府里的人?我还说他是我的人呢。”

      面对质问,萧禛一时语塞。

      哪里会有什么卖身契约,他连此人姓谁名谁都不知道。不过是骑马时,路上撞见个不长眼的,不知闪躲,差点撞上他,这人不但不知道害怕,还和他据理力争,真是不知死活。

      萧慎一气之下便命人,用布袋套上他的头,把他拉到就近的食阁楼,要了一间包厢,先命人把他揍了一顿,没想到此人秉性又臭又硬,不畏强权,嘴里不停的辱骂。萧禛从小到大哪里被人如此骂过,一气之下,便命人把他扔下了楼。
      本来想着,等他和衙门打声招呼,造成跳楼的假象,死个小小的贱民,也不是个什么大事情。没成想到,不偏不倚的,偏偏砸到了公主的马车,还偏偏张戈也在这家酒楼,萧禛一个头两个大。

      张戈一直在酒楼中坐着,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心下也一清二楚。

      张戈开口道:“萧公子一时也拿不出证据,让人在车顶躺着也不是办法,以本将军看,不如先将这人拉到我府上进行医治。等人好了,问明缘由,再做决定?”

      张戈借着此事正好给了萧禛个台阶下,即给了萧丞相个面子,又给了公主个人情。

      阿抚思考再三,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法子了,皇宫里宫规森严,不允许身份不明之人随便进入,只能先到张戈那里进行医治。

      阿抚道:“那就有劳张将军了。”

      萧禛见公主态度强硬,今天看来这人是带不走了,先到张戈府上也好,张戈不至于为了一个贱民与父亲为敌。想到此处,萧慎也妥协了下来,告辞离开,准备回到府上禀明父亲,到时让父亲周旋一二,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张戈命人把车顶之人,抬入自己的马车,让张虎先行回府,进行救治。一切安排妥当后。

      张戈对阿抚道:“没想到公主能有菩萨心肠,着实令下官佩服。耽误了这么久,想必公主还没吃午膳,不如今日末将做东,宴请公主,不知公主是否赏脸?”

      阿抚本来也是来酒楼吃饭,被这突来的惊吓耽误了许久,事情解决了,这时觉得肚子也有些饿了。再说张戈有礼有节,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看着也不像什么坏人。

      阿抚点了点头:“既然张将军有心,那恭敬就不如从命了。”

      张戈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阿抚见状也不再客气,直径进了食楼阁,里面的客人,因为刚才的变故,怕牵连到自己,早就跑的无影无踪,酒楼里除了店家,只有张戈与阿抚几人。

      酒楼的老板,把刚才街上的情景偷看的一清二楚,知道两人身份尊贵,当下也不敢怠慢,领着二人去了最好的雅间。

      请阿抚先行坐下,随后让店小二拿来菜单,递给阿抚。

      “这家酒楼的菜品都很不错,看看喜欢吃什么。”

      接过菜单,阿抚点了几道自己喜欢吃的小菜,又递给了张戈道:“不能只点我喜欢的,张将军也瞧瞧可有想吃的。”

      张戈接过菜单回答道:“末将刚刚已经用过了饭食,现在不饿。”

      阿抚“哦”了一声,两人相对无言。

      张戈把菜单递给了老板。沉声问道:“刚才点的几个菜,你可记清楚了?”

      掌柜的弓着身,战战兢兢的答道:“小的记清楚了。”

      “下去安排吧。”

      不一会菜就上齐了,张戈负责布菜,阿抚负责埋头干饭,更顾不上和张戈闲扯了。

      看阿抚吃的差不多了,张戈缓缓开口问道:“公主今日出宫所为何事?”

      阿抚没停下干饭的动作,含糊不清的说道:“没什么大事,随便出来逛逛。

      张戈试探问道:“不如末将作陪公主?在京城我也算熟悉。”

      阿抚放下手中的碗筷,摇了摇头回答道:“不必劳烦张将军了,我也只是闲逛。”

      张戈听到被阿抚拒绝,便也默不作声了。
      酒足饭饱后,阿抚擦了擦嘴角的污渍开口道:“今日多谢张将军款待,饭菜很合心意。”
      “公主吃的尽兴便好。”

      张戈略一沉吟,顿了顿道:“这京城虽说法度森严,却也多有闲杂人等,公主逛完之后,不如让末将护送公主回宫?”

      阿抚语气轻快,又不失分寸的拒绝道:“张将军公务繁忙,我就不劳烦张将军了,我身边带有侍从,自己回去便好。”

      阿抚拒绝了张戈的好意,更重要的是,对阿抚来讲和张戈并不相熟。阿抚对张戈献殷勤并未在意,只以为是普通官员对皇室贵族的攀附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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