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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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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服务员小姐只是简单的站在那里，好像周围所有的光自动都贴在了她的身上。
根根分明的手指正撑着她的脸。
眼神都没有聚集，在走神吗。
白皙但过于单调指根，好像缺点什么点缀。
嗯，对了，香克斯觉得他想到了合适的装饰。
戒指，嗯，你的手上还缺一枚戒指。
柯蕾娅，只是在心间绕了一圈，口腔就分泌出了奇怪的甜意。
贝克曼点燃了一支烟，看着一边他的船长。
眼睛像毛头小子一样，都快贴在人家女孩身上了，这可不常见。
贝克曼的视线像是锐利的刀，看着站在吧台的女服务生，想要划开她的皮囊。
几缕发丝散落在耳边，漂亮，没有受过训练的普通人。
几眼后的初步的判断。
“来喝酒啊，贝克曼。”酒杯不由分说抵到眼前。
呼出的烟雾缠绕向上，混杂着酒精的味道在灯光下消散。
不知道是普通平民还是伪装得很好的卧底。
但是，真的是可怜的小姑娘，怎么招惹到了他们船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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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克斯经过一堆醉鬼，摆了摆手，“我出去逛逛。”，对全场唯一还清醒的贝克曼说道。
另一边听见走动声音的耶稣布，晃了晃头。他们昨天喝到了半夜，怎么可能有人要出去啊，听错了吧。
就在船长刚走没多久，船医本乡就追到了这边。
不见踪影的香克斯，该死的混蛋船长，什么时候能记得按时喝药啊！？
已经下船的香克斯打了一个喷嚏，哈哈，好像忘了什么，应该不重要吧。
不过怎么感觉胳膊有点酸，昨晚喝酒也没有喝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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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这边，回想昨天小侍应生和另一位侍应生的对话。
啊，找到了。
阳光洒落，明明有半截身影被摊位的篷布遮挡住，但却仍旧占据视野的中心，仿佛会发光一样。
血液里突然涌出兴奋，如果这个时候你看到这个眼神一定会被吓到吧。
那是老练的猎人，找到了自己的猎物。
搂到了你，手感比想象中还要好，腰确实很细，感觉一双手完全可以掐住你的腰。
是肉吃的太少了吗。
明明才见了两面就已经开始想到日后的饲养问题了。
柔和清澈的嗓音围绕着他，耳尖的红色印在白玉的皮肤上，慢慢散开。
是刚才被吓到还没缓过来吗。
老练的猎手抓住了机会，设下了恰到好处的陷阱，而你正如他设想的一样，毫无知觉的踏了进来。
血液里不知道是天龙人的恶劣的本性还是海贼掠夺的欲望在身体里喧嚷。
注意到你在服装店顿了一下，香克斯恰到好处的开口。
听着你天真的话语。
巧吗？
不巧，他是故意的。
看着眼前的你，马尾跟随你走动，甩动在身后，跟着动作一晃一晃。
后牙像是被粘稠的糖粘住，带来一阵奇怪的痒意深入到灵魂当中。
舌尖舔了舔后槽牙，什么都没有，但是痒意却从口腔深处一点点蔓延，无法遏制。
啧，好想咬点什么。
看着你明明有点不好意思，想要拒绝但还是乖乖的听他的话，换上一件件裙子。
好乖。
如果在这个时候提出想咬你一口的话，你会不知所措愣在原地，沉默抗议，还是会因为刚才受到的帮助而不好意思拒绝他，只能不情不愿的答应下来。
腰侧，手腕，指根，脸颊，好像都很好咬的样子，不对，应该说没有地方不好咬吧。
咬重一点的话，大概会因为疼痛不好意识发出声音而捂住自己的嘴吧，甚至可能会流下眼泪。
好，决定了，到时候都试一遍吧。
香克斯抬手拂开额前垂落的碎发，欲望顺着指尖缝淌下。
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努力伸开手臂，展示裙子，又转了一圈。
酒红色的长裙严丝合缝的掐住了腰身，裙摆随你的动作扬起，盛开出迤逦的花。
最普通不过的款式，但在你的身上好像也能媲美贵族的礼服。
“这件好看吗？”
笑容遮掩住皮下翻涌的欲望。
“好看。”
说的是人还是衣服，谁知道呢？
礼物自己送上门，还在努力展示自己的包装。
香克斯想，他一定是生病了，不然为什么会这么痒呢。
不过幸好，他已经找到了病症对应的解药。
06
推开酒馆门的瞬间，门轴发出一声轻缓的吱呀，打破了黄昏的沉寂。
酒馆里还浸在半明半暗的光影里，霓虹招牌没亮，只有几盏嵌在天花板的暖光射灯微微透着光，配合着透过蒙着薄尘的玻璃窗斜射进来落日的余光，为浮动在空气中的尘埃提供落幕。
大大小小的酒瓶在昏暗里沉默伫立，透着空荡的凉意。零零散散的客人坐在一边喝酒，光影将酒桌的轮廓拉得很长，显得有些寂寥。
“妮娜姐。”你看到了正在柜台边工作的熟悉身影。
妮娜就是昨天拜托你买耳环的服务生姐姐。
“哎？你今天不是休息吗？怎么过来了？”
“没办法啊，再不加两天班，我月末要没有没有钱交房租了。”你一边回答她一边从你的包里翻找出给她带的耳环。
“小柯蕾娅还是要考虑一下多找客人卖酒啦，毕竟提成确实很高嘛，不过你刚来几天确实可能还不适应吧。”
“你的耳环。”你拿出耳环递给她。
“谢谢哦。哎？这是新买的戒指吗？真好看。”
“啊，这个吗。”你摩挲了一下戴在中指上的戒指，红色的装饰宝石好像在这一瞬折射出耀眼的光泽，“是…是的。”
你的思绪回到了之前。
好不容易试完了裙子，你俩离开了那家服装店。
终…终于，你付款的时候小呼了一口气，攥紧了一下手中篮子，近期再也不想买衣服。
当然你也没有注意到付款时服务员小姐看你的奇怪眼神。
你小跑上前。
“麻烦你了香克斯先生，陪我试了这么久。”
突然的大笑声吓了你一跳。
“香克斯先生？”
替代话语回答你的是突然揉上你头发的手掌。
又被使劲揉了两下，你敢确定你的头发一定被揉乱了。
？
“走吧。”
能从他的语气听出来开心？好像还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被遮掩住了。
不明所以，来不及问出来为什么香克斯要摸你的头，但看眼前的人已经迈出脚了，你下意识已经跟了上去。
你抬眼，偷偷瞄了身边的人一眼，香克斯先生好厉害啊，基本你说什么他都能接上话。明明才刚认识没多久，但跟他讲话就像清风一样，有一定的存在感，但却完全不会觉得喧嚣。
虽然是海贼但是意外的有礼貌。
是的，你知道他大概率是个海贼，毕竟你昨天看见了他披风下面漏出来的剑柄。
虽然是海贼，但是却完全没有感觉到其他海贼一样恶心的感觉。
眼睛好好看，在阳光下好像剔透的红宝石。
啊？眼睛？眼睛？！
身侧人现在正转过脸看着你。
不对，香克斯先生发现我偷看吗，怎么办，这个时候看别的地方是不是有点不太礼貌，但是一直看着的话，不行了，要烧起来了。
脑子！脑子！快救一下！
…
谢天谢地，昨天妮娜姐姐让你带耳环的饰品店就在旁边。
“那…那个，香克斯先生，我想去饰品店买点东西，可以麻烦您稍微等我一下吗？”你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颤抖。
啊，发现的时候，你的手心已经全是汗水了。
“好呀。”回答完了就直接迈进了饰品店。
你没有想到他会直接和你一起进来。
粉嫩的饰品店和穿着…休闲，嗯对，休闲的香克斯先生看起来画风完全不搭。
身边挂了一圈粉色的发夹，这个画面好像有点诡异又有点和谐？不确定，再看看。
不过，粉色，毛绒，组合起来好像会变成什么讨厌东西的样子。
算了还是先找耳环吧。
你从口袋里拿出耳环认真在一排排货架上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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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品店里自然有很多的镜子。
从镜子里看见你的头发东一缕西一缕的翘着，果然，刚才被揉乱了啊。
你一手撸下皮筋，另一手顺势想先把篮子放到地上。
还没弯下腰篮子就被另一只手接住了。
粗粝的指腹擦过你的手指带来一阵莫名奇妙的战栗。
“香克斯先生，篮子没关系放在地上就好。”
奇怪，他走过来没有任何感觉，但意识到他站在你背后的时候，就算没有看到人，也能感受到沉重的压迫，好像要让你在这片空间里窒息。
“没关系。”
声音的颤动好像通过空气一齐传递给你。
你草草抓了两把头发，赶紧重新扎好你的头发。
转头撞上了结实的身体。
为什么啊，香克斯还站在你身后啊。
“对不起，您被撞疼了吗？”
你不敢抬头，视线落在他的衬衣下摆。隐隐约约透过衬衫能看见一点腹肌的轮廓。
“没有哦。”你好像听见了他轻笑了一声。
“那可以麻烦您稍微让让吗？”，你的手心又开始出汗了。
笼罩你的巨大阴影终于挪开了。
“啊，抱歉抱歉。”嘴上这么说着但好像细听没有任何歉意，估计再选一次，他还是会一直站在你后面直到你撞到他吧。
你拿着耳环去前台付钱，却突然看到了一只戒指。
银色的金属勾勒出蛇的轮廓，戒托是由两条缠绕的蛇构成，缠绕的蛇尾融合成火焰的形状，火焰的中心则是由黄色的宝石替代，蛇尾环绕一圈与蛇头相连，蛇眼处镶嵌红色的宝石。
好特别的戒指。
心动。
30000贝利。
不敢动，不敢动。
07
烤得焦香流油的海鱼，鱼皮上撒着研磨的海盐与香草；刚出炉的面包外皮酥脆，掰开后冒着麦香；还有一锅炖得软烂的海鲜杂烩，汤汁咕嘟冒泡，混着贝类的鲜甜与番茄的酸甜，香气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
比起这些更吸引你的是香克斯讲诉那些海上冒险。
低沉柔和的声音轻而易举将你拽入到伟大航路的冒险之中。
或是辛辣的战斗场景，或是香甜的冒险经历，或是酸涩的悲剧故事，或是还没有品出味道的荒诞传说。
充满画面感的语言描绘出来，竟让你也尝到了几分味道。
恢弘磅礴的大海在你眼前展开，奇幻的鱼人岛，超乎常理的空岛，出人意料的颠倒山，星光与波光交织，让大海无论是温柔的呢喃，还是狂怒的咆哮，都带着致命的吸引力，藏着无尽的未知与奇迹。
不得不说你确实被这一段段讲述吸入了奇幻的大海之中。
但不得不说香克斯在讲述时，对自由的向往，对大海的热爱，对冒险的渴望，对同伴的信任糅合在一起，带着孩子般的纯粹，由声音流淌出来。
心跳忽然漏了一拍，随即不受控制地加快，咚咚的声响在耳边放大，听到了海浪拍船的轻响，也听到了了围绕篝火的歌声。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香克斯正在弹奏的乐章。
他微微前倾着身体，目光扫过你时带着温和的专注，你是他他唯一的听众。
血液被他引来的海浪蒸发，或许是血液中的水分流失，你竟在此时感受到干渴。
做贼心虚的举起手边的饮料喝了一口。
红色的西瓜汁
很甜，很可口…
08
“要上我的船吗？”
嗯嗯，巨人族宴会上的烤肉很好吃。
不对？等一下！什么？！你瞪大了眼睛，刚才说了什么？
毫无预料的突然转折带来的是现在的相顾无言。
红发的男人依旧带着爽朗的笑容看着你，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啊！
“我知道啊，我在邀请你上我的船。”
你把你的心声不小心说漏嘴了吗。
“那…那个”，手里的刀叉无意识划着餐盘中的贝类。“我可以考虑一下吗？”
不得不说神秘莫测的海洋让你有了航海的意动，但身为普通人，你还有太多太多的顾虑。
会受伤吗？会很危险吗？你能接受和一群陌生男人在一条船上冒险吗？
你被顾虑淹没了，但跳动的心脏又在不断说服你。
两方拉扯下，你只能回复再考虑一下。
“好”，他这么答应着，手里却掏出来了一个丝绒的盒子。“那这个就当是船长付给船员的定金吧。”
那个戒指。
香克斯拉过你的手，由指缝处伸入，将你的手指撑开。
戒指被带在了中指上，严丝合缝。
“这个是不是有点太贵重了。”你慌张的想要退下手上的戒指。
而且也太像是在求婚了吧。
手被按住了，“可是我们的传统就是给新人带上戒指。如果你最后还是选择留在这里，到时候再还给我吧。”
你头一次见到香克斯这么认真的表情。
真的吗？对女生来说是不是有点太奇怪的举动啊。
怪不得看到的船员都是男性吗？
这是传统的话，现在摘下来会不会生气啊，对面怎么说都是个海贼。
倒是也有听说过有个组织的成员就是要全员带戒指的。
“好…好的。”身体自己做出了回复。
你迷迷糊糊被送回了家。
你擦着桌子。
人果然除了诗和远方外，还有现实啊。
算了，先把那些大胆的想法抛到脑后。
还是先开始你的工作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