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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九章 Fighting spirit(2.3) ...

  •   “别动,听话!”捏了捏反手撑在桌角的臂膀,青筋都爆出来了,安抚的摸了两下,终是渐渐放松。
      “勒死了!热死了!”青筋又爆出来了,反抗性的扭了两下身子,有抽冷子想逃离的企图。
      于是再度被眼疾手快的腕子桎梏住,贴近,再无距离。膝盖顶住膝盖,“勒死了也要忍着,一会儿就好了哦。”
      “像以前一样,打个小的不就完了?”被桎梏在比自己身形小很多的空间里,非常不自在的低着黑发的头颅,于是聪明的选择用薄唇在耳边细细低语,埋怨微嗔。
      这招软性攻击很是奏效:被微嗔者只觉又痒又麻,几欲被那股魅惑的清新击垮、才终是稳住了阵脚,“好歹是婚礼,咱不能太随意。这次换个打法,华丽丽的大结哦!”
      “哦…快点…”
      每一次如此的贴近,总是控制不了呼吸的频率。
      这一次算是由我主动挑起的旋律,乃是为了让他变得更加帅气。然结局是最简单不过的:这家伙,本身就是个光鲜到让人炫目的极品,所以稍稍修饰一番后,立刻就展现出让人不敢直视的俊。
      黑色夹深蓝色条纹的短袖亚麻衬衫,利落的剪裁让那宽厚的双肩呈现出一字直线的优美线条;黑色直脚西裤裹住的腿型又细又长、却又隐隐透出均匀的肌肉律动感,腰肢细瘦却又结实,这是个衣架子啊,我只能如是感慨。
      将手臂撑在那倒三角形的背脊后,微微拢过来一些,于是,那张总能惹起祸端无数的脸庞,就这样贴近在我的眼前了。
      剪短不久的发丝顺亮黑黝,刘海下的面容白皙剔透,轮廓深刻,眸光迷蒙中带着未睡醒的倦意让刚毅的线条瞬间就柔了好几分;
      薄薄唇瓣微微抿起,带着仿若在被迫接受搜身般的那股小小的怨怠,却只能让这脸庞帅气的让打领带的我心慌意乱,思考能力时不时就飞出了大气层外,爪哇角落……
      “好了,搞定。”手指从他的颈项间划过,在胸口停住,再度整了整那条特意买给他的新领带,真丝,深灰色与藏蓝色的细纹,与这套行头倒颇为相配。

      “呼……”带着被解放般的吁气,一把握住我措不及防的腰微微一个使力就提起来,转身,错位,彼此倒置。
      被放在了书桌上,小心脏又开始乱跳,为这被动的局面,为这蓦然贴近的脸庞。
      只是看着我,却不说话,不知道那总是创意十足的脑袋瓜里又在想什么,这样子却更让人无措而慌乱。
      为了压制住心里那不断打鼓的噗通,我只能没话找话,“看看你帮我选的衣服,我才要勒死了呢!”拎起裙摆却展不开,低头看着肚子,怨怠的瞪过去,“我要是小肚子大,这会儿全都暴露出来了!坏人!”
      作为交换条件,彼此替彼此选衣服的游戏就这样开展完毕。想起在商场里一番你争我夺、暗剑来去的交流就忍俊不禁。
      我们总是这么不成熟,却似乎又在渐渐成熟,那一起逛商店试衣服的感觉,终是让小夫妻的生活感愈演愈烈。

      “切,不懂欣赏。”他轻嗤,依旧不放开拢住我的手臂,自上而下打量我周身,眸子却是柔和的紫黑,专注的紫黑。
      玫瑰色的雪纺上衣,袖子那里有着泡泡纱般的膨胀感,领口的装饰扣带着暗铜色的金属花纹,下摆呈不规则剪裁的飘逸,随意在腰间系了个蝴蝶结;
      米色的亚麻窄裙,接近裙摆的地方绣着类似藤蔓般的玫瑰色花纹,裙身紧贴着肌肤,舒服透气却又紧绷,于是再一次让胯骨和大腿被束缚住,步履维艰。
      他是故意的,故意想看我走不动路的出糗时刻吧!不过不可否认的结论是:分明,又是我喜欢的风格。
      “逗你的,我很喜欢!”伸手,轻触有些闷气的腮帮,“只要是你选的,哪怕是麻袋我也穿。”
      “白痴!”捉住我的手晃了晃,很神气的斜睨,“早知道,就把床单掏几个窟窿给你套算了。”
      ……
      无语看天花板吧,这个死小孩。。。算了,习惯就好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准备出发吧。”自桌上跳下拉起他向门口走,边走边整理胸口的领带结,“好不容易打出来的酒窝,千万要维持住啊!”
      “酒窝?”定住脚步,在玄关那里凑向墙上我后装的圆镜子,很不解的不断投射着问号,“什么,酒窝?”
      “这个啦,”因为套着黑色的露趾高跟凉鞋,所以踮起脚的幅度不用太大,微微靠近,按住领带正下方那个凹槽,开始现学现卖不久前才从前辈那里偷听来的“学问”,
      “这个,被称作是男人的酒窝哦!成功男士大半都有这个酒窝的,你也一样!”
      浪漫,潜藏在生活的每个瞬间,细想之下那个酒窝的比喻,就如同他眸中三分不屑三分无语的神采,还有四分,是对我无可奈何的纵容。
      忍不住抚上面无表情却俊气逼人的脸庞,轻轻扯动那总是呈一字的唇角,“要是你这里也有酒窝给我看,人生就没有遗憾了!”
      “做梦。”攥住我的指尖停驻在脸颊,口气笃定而倨傲,“你就慢慢遗憾去吧!”
      “知道啦。。。。”也就天马行空发发痴而已,要想他的脸上出现笑容的酒窝?Daydream。。。。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哎…哈哈哈…”话说一半就没办法继续正常言语了:这家伙居然搞突袭、蓦地伸手在我的胳肢窝和腰间就是一阵乱闹,笑神经顿时被刺激的颠三倒四,笑得像个疯子般却没办法停下!
      “枫!哈哈哈,别闹啦!拜托啦……”浑身的毛细孔都舒张了,一个激灵上来,只能狼狈的一边笑一边四处躲,这个死孩子怎么这么能闹?
      怎奈与他之间的嬉闹,结局多半是一边倒:被瞬间桎梏住手臂按在脑后,我像砧板上的一条鱼,就这样被强而有力的臂膀钉在了墙上,膝盖弓起顶住我裙下的腿,呼吸欲停,无措至极。

      “枫…”无力的靠在墙壁上,傻看着他缓缓抬起手,看着他缓缓抚上我的脸颊,看着他捏起嘴角、用拇指与食指撑开向上的弧度,怔怔任凭那魅惑人心的俊容一点点贴近,
      “别指望我有酒窝,”鼻尖顶着鼻尖,轻轻摩擦,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宛如魔幻的咒语,“但是,你有。”
      不再给我回应和反应的机会,倏地埋下头,算计好角度与高度的精准之吻,包裹住我的唇,我的人,我的心脏,我的魂……
      舌尖在舌尖上起舞,留兰香的气息让人在炽热的夏得到了最清凉的宁静,自全身涌起的特别热度却同时占据了身心,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尽我所能的回应……
      直到无法呼吸的瞬间,布谷鸟挂钟终是鸣叫出适时的冷静提醒,“枫,要走了,再这样,就走不掉了……”喘息,无力的低语,身体却瘫软在适时搂在后腰的手臂中。
      “香~”他埋头在脖颈间,却很老实的没有啃下去,我庆幸他保持的这份理智:这大热天的,我可不想戴丝巾被当做疯子啊。
      “没有喷香水啊?”有些不解的揉着他的发,“知道你过敏后就再也不用了。”让他不好受的任何事,我都会全盘杜绝。
      “身体里的,傻瓜。”再一次的肯定,让我有了些小小的自信,为了他这贪恋宛如孩童般的依存,也像小狗一样在拼命记忆着我身上的味道,唇瓣细腻的流连在脖颈间,微痒而又醉人。
      “是诺的荣幸呢,”只觉得心底里有满足直涌上来,为了能取悦他的因素,哪怕只是一点点!“幸好不是臭臭啊……”
      “白痴!你又不是臭豆腐……”轻嗤,没好气的白眼,却又一次的拥吻,狠狠地,快要颠覆了彼此的,在快要窒息的前一秒才舍得稍稍的分开。
      “要走了哦,听话。”努力维持我最后一丝的冷静和理智,“迟到了会让小悠难过的。”再这样下去,穿好的衣服就有被脱掉的危险……
      我庆幸自己选择了小悠而不是三井来提醒他,否则难保这少爷不会变本加厉的一路颠覆下去……
      此番终是顺从地放开箍住我的手臂,却还是很不甘心的拽了拽我的发又顺势整理到脑后,用手指疏通了被他缠绕起的结,抬眸,凶巴巴的眸光锐利如剑,“回家继续!”
      我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脸颊,再度具备了煮鸡蛋的条件……

      再一次看见那些热情而个性十足的脸庞,再一次接触那些曾围着我叫“山上捡的baby”的目光。
      除了常常见到的彩,宫城和樱木还是那么爱打爱闹,晴子还是那么温婉美好,还有仙道,好久没有见到的这个人,这个让我那婷婷纠结的家伙,看着他对着我绽开的爽朗笑容,却只觉似乎又缺少了什么味道。
      无论如何,那股亲切感已经让心儿飞扬起来了,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却又一点都不会感到陌生与尴尬,在此刻这个人生最幸福的时段,每个人都被那种温馨感染。
      仿佛昨天,大家还在湘北为那场重逢的激烈“二对二”而喝彩,此刻、现在,我们就已经带着无法不去成长的感慨,去见证这一对开启另一段人生的过程了。
      第一次看见三井穿得这么正式,不是随性的夹克,不是半敞的衬衫,不是球衣不是T恤,黑色的轻盈西装,细纹的白色衬衫,暗红色领带上黑曜石的夹扣在灯下熠熠闪亮。
      还是那刺刺的板寸头,还是那轮廓分明刚毅的脸庞,还是那对晶亮的眸子,却不再闪动着年少轻狂的光,取而代之的,是成熟沉稳中带着几分天性的阳刚侵略气质。
      “娃娃,今天的你风头不能盖过我老婆哦!还有流川,你没事穿那么帅干吗!”想起刚进门时这家伙的打趣和流川无语到家的白眼,蓦然间就忍俊不禁了。也就看上去成熟吧,这个大男子,这个黑太阳!

      教堂的门訇然中开,坐在前排的我们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那是人类本能的对婚礼这神圣而美好之事物的冲动与向往。
      看着那个刚毅朗逸的男人在教堂的那一头静静等待,眸光中是掩不住的期待与兴奋,
      看着那个挽着慈父手臂向他飘然走去的白纱精灵,还看不出肚子的娇小身材裹在蛋糕裙的礼服中飘逸如仙,闪着泪光的眸子只看着神父面前的那个人,那个将要执起她的小手共度一生的男人!
      那一刻的心情,竟让本是看官的我、晴子、彩子不约而同的彼此对视,彼此会心的笑开来,女人与女人才懂得的那种心情:激动,感慨,不舍,期待,交织于一体的心,那颗心,名为新娘。
      一步步走过去,一点点在对视中贴近,终于握住了,那片嫩叶儿般的皓腕,就这样虔诚地在神父慈爱的注视下,在神的面前,牵定!
      一切都是那么那么的美好而神圣,让人从心底里分享到这份幸福,被甜蜜与感动围绕。
      “三井寿先生,无论贫穷、疾病、困难、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浅仓悠小姐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她吗?”

      “我愿意!”没有片刻的迟疑,是他一贯的豪迈口气。

      “浅仓悠小姐,无论贫穷、疾病、痛苦、富有、健康、快乐、幸福,你都愿意对三井寿先生不离不弃,一生一世爱护他吗?”

      “我愿意。”一样没有片刻的犹豫,是她一贯的甜糯声音。

      “我以神的名义,宣布你们正式成为夫妻,现在你们可以交换戒指。”

      指环,the ring,象征套牢彼此的意义,在阳光射进来的瞬间,照亮了每一个见证这一刻的脸庞。
      听着,看着,我的思绪却开始向回倒转着,倒转回那个曾经让心发凉却又燃烧的夏,倒转回只有两个乘客的31路车厢,置身在颠簸的最后排,置身在最爱的怀,只看着你,只想着你,听你最美好的那句“Marry me”,然后用整颗心告诉你我愿相守的誓言,我愿意!

      蓦然间,像是有根看不见的线牵扯,向左看去,是坐在我左边的你,好巧,你也看着我这里。成功的搜寻到了,你有些默然还有些低落的眼睛;成功的捕捉到了,你内心里对于那戒指的在意和孩子般的心。
      于是立刻靠过去,无视周围的所有人,就这样靠过去,用口型告诉你我永远不会后悔的那一句:I DO。

      “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这许是世间最温柔而慈爱的一句蔷薇色指令,相当美好的瞬间,值得定格的永恒。
      风琴奏出唯美旋律的那一刻,不仅是那对幸福的人儿在耳鬓厮磨间用亲吻宣告彼此的誓言,
      这甜蜜的蔷薇色似乎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见证的人。爱,是会传染的,对么?
      观礼的我们,不约而同有着各自的体会与感动,用眸子去搜寻想看到的人,用指尖去碰触想碰触的人,用心,去想着思念的那个人……
      摆在膝上的手,禁不住轻轻颤栗着,心亦如是。蓦然间,有清凉美好的指腹覆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捏住我的手指,握紧。不用怀疑,就是左边那个始终冷静却眸光柔和的极品,只属于我的幸福,就在左边。
      举起腕子凑到唇边,眸光里闪耀着魔幻的黑紫色神采,在那里找到了已中了魔法的白痴脸颊,就这样被搂进颈侧,唇瓣在手指间轻啄、于耳垂边流连……
      在这如梦如幻却又是真实幸福的瞬间,伏在他肩头微颤之际,迷蒙的眸子里捕捉到一幕幕可爱、甜蜜而又让心震颤的景:
      我看见了斗胆去吻彩子的宫城,先是被随身携带的扇子击打,终究就范在热情kiss下的脸庞,红如天边的火烧云般妩媚动人;
      我看见了为这幸福而感动得热泪盈眶的晴子,眸中闪着清丽纯净的光,也看见了一直傻愣愣看着她侧脸的红毛小子,入了魔般的只是傻愣看着却不敢造次的憨直可爱;
      我也看见了,窝在长椅另一端的那个人,那个俯下头亲吻指间银圈的脸庞……冲天的发依旧那么潇洒不羁,卓尔不凡的眉目依旧那么洒脱非常,可我为什么,还是捕捉到了那一闪而过的痛意,可我为什么,还是依旧深切的看清了那指环上的字母:“T”!!!
      好像一根不轻不重的小小麦芒,就这么蓦然间刺进了心里,搅合起一团难解的涟漪轻浪,并不汹涌,却又让心神乱了法章!
      “T”,婷,是这个意思吧,仙道?你没有忘记她吧,仙道?
      所以让“T”就这样停留在你的手指上么?所以要用这样的方法告诉自己、告诉看不到也听不到的她,你记得,你想着么?!
      眼泪,一下子就肆意流了出来,无法自抑的纠结与感怀,好想把眼睛变作镜头摄录下这个画面,送到那个用倔强掩饰在乎的TT面前!!
      “怎么了?!”泪水没有惊动到那个虔诚吻着戒指的家伙,却把轻啄我手指的流川惊到了。
      猛的扳过我的身子,握住我的肩,眸光紧密搜寻我的泪眼,“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变兔子?!”
      “没什么,枫,只是感动了!”要安抚住引起无辜之他的慌乱,努力收回泪水,却仍然让泪珠盈于睫,我只能握住他的手腕,绽开努力的笑,贴向他的耳边低低地唤,“枫…枫…”
      你在这里,你一直都在这里,只要喊着你的名字,似乎就可以感受到自心底升腾的暖意,可以拥你在怀里,是我最大的幸运!
      每个人心里都有这扇门吧,只有一把钥匙能够打开这扇门吧?婷婷,婷婷,你就是他心里那扇门的钥匙。
      如果可以的话,多么想这把“T“字的key,同时打开两颗明明互相念着的heart!

      狂欢的人群蜂拥而出教堂的大门,樱木、宫城的疯狂起哄,三井抱得美人归的满足,彩子、晴子与小悠宛如三朵花儿的多彩多姿……一切都是那么美好而快乐。
      走在人群的最后,静静看着狂欢在前方闪耀,身边人依旧锁定着眸光,将信将疑,为我那仍然纠结的心绪与泪滴。
      看着走在前面的那个人影,独自踱着步,看上去闲适而潇洒,嚣张的发式稍稍低垂,昂藏的背脊微微弓起,在鲜亮的欢快中,在明媚的日光里,分明又是那么那么的,孤寂。。。。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执不关风与月。”情不自禁喃喃低语念出,还任性的把“恨”字改成了“执”。
      爱了,又怎么舍得去恨?你不是懦夫,她也不是懦夫,有的,只是太过在乎!婷婷、婷婷,你可知这个人,也一样的爱你……你信么,婷婷,你信,这份爱么?
      “枫,”转眸去看一直都紧蹙眉头默默而视的脸庞,红枫如血,面容如冰,如此优秀的矛盾统一体就在身边,相比起来,我们是值得庆幸的。
      “今天要说双倍的三个字给你听,”踮起脚,偷偷迅速地轻啄如冰的脸颊,“我爱你,我爱你!”
      剑眉微微挑起,眸光中似有迷离的神色划过,突然俯下身,额头顶在我的肩,唇瓣微启,却有些艰涩的嗫嚅,“I, owe you a wedding……”
      忍不住就叹息了,无奈到心痛的叹息在心头翻搅,为了那纠结愧疚的眼睛,几欲无法呼吸。诺何德何能,可以得到这个人自心底在乎的那份重视?如果真的计较这些有的没的,何必不顾一切的,跟你?傻瓜。
      勾住脖子,将唇瓣贴在颈项间,让鼻腔灌满属于他的清新,“你欠我的,不是婚礼,就是一个吻。一个很长很长的吻,吻到没牙了,也许才可以停的吻。”轻轻地咬下去,惩罚那股傻气的内疚,完全没有必要的歉意。
      “铛…铛…”钟楼上的银色钟声蓦然响起来了,一下,又一下,仿若回到了“红色光芒“的破败操场上,仿佛我们正听着老爷子奏出的下课钟声,悠远深长。

      任思绪自由地飘回到属于我们的回忆里,直到唇瓣被强大而魅惑的魔力吸附住,包裹住,肆意的吮吸,仿佛一辈子都吸不够般的狠劲,让心脏疯狂的起舞,跳个不停!
      是梦么?在婚礼教堂的钟声响起时,有个低沉澄澈的声音在耳边轻轻的传送水晶,“戴上假牙,也可以试试的……”
      你还欠我什么?倒欠的人是我吧,这么美妙动听的誓言,我该拿什么去还?只能用整个人整颗心,学会珍惜。
      那一刻似乎冥冥中有双眼睛在苍穹里看着我们,微睁开眸子,是一片无云的蓝天。
      唇齿相依,仿若天地间只有你我,思绪再一次被抽离了,灵魂仿佛在钟声里得到了净化……

      “喂!那边两个亲嘴儿的!别东张西望,说你们呢!”
      “老子怎么感觉,是我来参加你们的婚礼啊!”
      新郎官的愤慨吼声在远处徘徊,肆意亲嘴儿的两个人,却依旧肆无忌惮地在棕榈树下紧密相依。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感觉,那就当做也是我们的wedding吧!在神的注视下,天空是证人,微风是来宾,不在乎形式,不在乎一切的一切,只要你,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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