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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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厂房里浓烟四起。周围响起的脚步声，能够判断出人数不少。越来越近，仿佛死神带着绝望来访。两个人寻找着掩体。
砰……的一声。周斌向后倾斜。竹下突然觉得一切都慢了下来。慢到一切都是空白的。倒在地上抽搐了一下便不再动的卫国，胸口冒出鲜血的卫国。
枪声四起。竹下看看前边不远的目标，扑了过去，引爆了身上所有的炸药。
会议室的门口站着一排人，表情不同，却都透着些许紧张，差别只是程度不同。
会议室的门被从里面推开，走出来一个神情复杂的士兵。立正，向门外等候的战友敬了个军礼。转身走向寝室，挺拔脊梁带着军人的尊严。脚步虽然平稳，可还是能看出较平时慢了些。
战友敬礼的手臂久久不能放下。眼神里带着敬意，能来的人都是精英。带着倔强，离开的这条路是自己走出来的，所以是爷们就得承担着。或许还有些遗憾，这些优秀的战友就此别过不知还能不能见到。
“下一个，竹叶青！”
整理军容，立正敲门，走进会议室。
“坐。”副手位置上的赵毅让竹下坐了下来，“从开始训练，你表现一直都很好。这次的表现也很突出。在和部队失去联系后没有慌乱，并别能按照指挥官预先的指示行动。也是唯一接近目标的战士。最后在放弃受伤的指挥官和摧毁目标之间，选择了摧毁目标。顺利的完成了任务，没有受到私人感情的影响。”
竹下听到私人感情时轻轻的皱了下眉。
周斌打断了赵毅继续要说的话，问到：“你什么时候发现是演习的？”
这句话说出来身边的军官都表现的有些诧异，好像在说这个问题问题没有必要问，一定是结束之后啊。
“在之前的训练里能看出来您有非同一般的单兵能力吗，这点确实让人信服。你下达的作战任务周密，甚至可以精确到秒。可见缜密。进入工厂初期所有的步骤都是完美的，可见你的能力。你在应得大家的信服，
“至今我们还只称呼你为指挥官。称呼这种最根本建立信任最简单的方法，你却不用。我想这不可能是你的疏忽。那你为什么放弃最简单的捷径？”
竹下想了一下继续说，“要么是你的身份特殊，可如果这样的话，你至少应该让我们取代号，叫我们代号，这样你就理所应当的也用代号了。但是你没有。总是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只能大胆假设。你就是不想让大家从根本上信任你。
“动机是什么？从平时的行为上来看，你是在乎你手下士兵的指挥官。这样的矛盾，只能说明这次行动没有危险，那就是演习了。目的是看谁能严格执行你的计划。本质上就是谁能做到无条件的服从。当然一起都是猜测。最后如果我是指挥官一定最后也把自己当诱饵的。”诱饵两个字咬音有些发飘，其实这些话说出来竹下自己平没有自己表现的那么坚决。卫国倒下之后，身体的本能带出了心理最真实的想法。这个世界又没有他了，那自己存在的意义也没有了。
周斌笑嘻嘻的看了一下周围原先表示这个问题多余，而现在都对这位士兵表示敬意的人。“各位，我想单独和竹叶青谈一下。”
等屋里只剩下周斌和竹叶青时，两个人对视了一会谁都没有说话。
“你狠善于怀疑，也很有耐心啊。”
“曾经一个朋友，去过一次剑道馆。就能问出来带他去的人是剑道八段了。不知善于怀疑，还善于趁机打劫，和人学了还不拜师，学会了还得划地绝交。”
“你不高兴？”
“你可以随便怎么的安排演习，与之死，与之生，而不畏危都行。但你最好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敬重和认可。”不要让我再次看见那样的你了，这句是竹下说不出来的，那样已经没有知觉还知道存在的痛。那种痛能让竹下理智全失。及时是现在还是会隐隐的，绵绵的持续着无意间出现在心跳里。
对面的这张脸可以宠着。对面的这样张嘴可以说出很绝的话，对面的这个人几乎可以向自己所有任何东西。在竹下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时候，周卫国就已经变成了一种没有底线的存在。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而这都是卫国从来不明白的，也是竹下一直执着着想让卫国明白的。
“周卫国，你想试探我到什么时候？”语气里透着矛盾——由着他宠着他，却被这个人推着不得不……竹下终于还是问了出来，你到底要怎么样周卫国？
“我不是军人，没有军衔。”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