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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圣诞节前夜的单身汉明年还是单身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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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吾辈的流水账文功力是越来越深了,一路流水帐到底毫无起承转合的平铺直叙果然才是吾辈的招牌特色!【差不多你就给我去死一死吧混蛋,这种事情也好意思面无表情的拿出来说你心里真的还有“耻”这个字吗混蛋】
嘛,其实呢,最近手很废的【难道你不是一直都很废吗】总之此文完全为圣诞节应景之作,渣文,肾入!
CP:万退
清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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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爱情,就是
也许是当事人自己都觉得很突然的开始。
然後
就是习惯。
如果有一天某个人不在你身边令你觉得困扰,
那也许
就是爱了。
不管作为首领的近藤多麽信任伊东鸭太郎这位“老师”,作为监察的山崎退一直毫不动摇的追随著最近变得十分奇怪且被排挤的土方十四郎。一直保持著土方【监视伊东】指令的执行。
在得知了伊东叛乱的可怕的消息,惊惶中马上就做出撤离的决定,拥有这样的敏锐和明智,教人很难想象,是个被人欺负得死去活来的毫不起眼的大众脸小个子。
也许能让鬼之副长土方十四郎在打骂欺负之余仍然毫无保留的全然信任,这小子确实是有他的过人之处吧。
矮小的身体因为所承受巨大的痛苦而倒伏在凶手的身上。凶手将刀缓缓抽出来,刀锋在□□中搅动,继续不动声色的制造痛楚和流血。
从某种角度上讲,虽然都有“人斩”这种外号,但河上万斋自认并不是冈田那种一定要将对方切成肉片才能寻找病态快感的人。在完成任务的前提下,他并不愿意多造杀孽。
这种程度的伤口足以致命了,那小子却并没有珍惜万斋的这次手下留情,已经无力站立的身体像是把这条僻静的小道当做画布一样,带著一道长长的血渍,一点点的向前爬行。
“一定要……通知副长……”
原本跟常见的路人甲乙一样平凡的旋律,产生了变化。那种强硬和信仰,简直是类似国歌一类的旋律了呢。难得的是,并没有矫饰和不融洽的地方。
虽然……完全看不出来呢。
“你的旋律,在下很想听下去。”第一次手下留情了啊。万斋缓缓将刀收进三味线中,稍微一犹豫,看著已经失去意识仍然保持著前行姿态的人。
只要自己现在就离开,以这种伤势,和这条小路几天都不会有人路过的荒僻状态,这小子再被人发现的时候,大概已经臭了吧。
要不要好人做到底
东尼对莱昂说过,【改变并不总是好事情。】(好吧,吾辈《这个杀手不太冷》乱入了……)
其实这句话对任何一个靠夺人性命为立身之本的人来说都是适用的,而这个含义是很久之後河上万斋才明白过来的。
就像那个血一样泛著金红色光芒的夕阳下,万斋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麽蛊,在意识之前身体先做出反应,将那个小小的人抱起来。
受了重伤(而且自己就是凶手)大量失血脱力晕倒的身体,带著血的腥臭气味。虽然是绵软的,却不是女孩子那种柔润的身体。万斋毫不费力的将他打横抱起来。消失在渐渐笼罩大地的夜色中。
不是每一个人在遇见人斩之後都有机会幸存的。
所以我应该说什麽?哈利路亚?看著医院的天花板,山崎退心里默默的想。
为什麽会在这里呢?据护士说,自己浑身是血的在医院门口被发现的,好在被发现的时候身上带著真选组的工作证,才没有因为可疑的刀伤和身无分文被拒绝收治。
“活下去。”
混账,这是凶手该对受害人说的话吗?不要以为我山崎退是大众脸加万年受气包就不会吐糟的啊混蛋!
逆著光,完全看不清楚他的脸,只记得那个高大的身影。作为凶手来说那家夥对登场的时间地点角度都掌握得相当的专业,让活下来的受害人连回忆他的长相都做不到。
奇异的是心里并没有所谓“恨”的情绪,鬼之副长对山崎的教育很成功,很久以前他就明白什麽叫“各为其主”。当然他也知道,如果不是对方放过自己,估计现在躺的就不是医院的病房,而是太平间了。
不管是为了什麽原因没有杀我,都应该对你表示感谢啊,没看清脸的人斩先生。
之後
叛乱分子被肃清了,没有在现场的山崎後来听原田队长说,对伊东鸭太郎的处刑,是由副长亲手执行的。
这样就很好。
各自的伤痕,总有处理的方法。时间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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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仍然追著志村小姐跑,虽然经常被无情的对待,但在那次猩猩星联姻危机之後,副长说都说了女人说不要不要就是要,她还是喜欢他的啦。反正大姐头又没拒绝。也算是接受吧。(那个还不叫拒绝……孩子你被近藤猩猩带得神经太大条了)
冲田队长跟神乐一向很大方,那丫头似乎也满紧张他的,冲田队长受了伤卧床休息的时候,神乐一直守著他。虽然她的说法是怕S小子就此死翘翘了以後没有人跟她打架。
副长……其实很多女人喜欢他,但他总是认为自己没有异性缘。再说还有三叶小姐的那道伤疤,大概更不可能了吧。最近有小道消息说副长跟万事屋旦那走得很近。其实这是好事,不管是心灵上契合也好,□□上的需求也罢,只要他自己觉得合适,某一方面合适,总比他一个人晃晃悠悠的强。
这些话,有的说出来了,有的没有说,就算现在意识很模糊,山崎还是知道某些关键词应该消音的。就这麽有一搭没一搭的,断断续续的说。
那你呢?
我啊。
我没关系的,我只要看著大家幸福,自己就觉得很幸福了。
不要说谎哦。
没有说谎,我真是这麽想的。
那为什麽会露出这麽寂寞的表情呢。
才没有……我这种脸,不是那麽容易看出表情来的呢。很开心的时候看起来都像是很没精神的样子。
啊,是这样吗?不过在下并不是看你的脸,而是听见你音律里的寂寞才会问的。
音律?旋律吗?
也可以这麽说。
呵呵,你这个人好有趣啊。
会吗?
嗯,很有趣。前段时间我也遇到过一个像你一样说话的人呢。
跟在下一样说话?
其实我也只听他说过两句话,他说我的旋律很有趣。会用旋律这个词形容别
人的家夥,大概不会多。
是吗?是个什麽样的人呢?
我不知道。
哈?
真的是不知道,我看见他的时候,他的脸是逆光的,我看不见。只记得是个高大的人吧。
为什麽会记著他呢?
大概是因为我有点喜欢他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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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圣诞节了,天气已经很冷,深夜的公园两把相背长椅上却还背靠背坐著两个人。
一个是身形苗条的女孩子。穿著浅橘色底板起白色桔梗花纹和服,脸上还化著淡妆,柔顺的黑发原本挽做发髻的,此时稍微脱落了一两条发丝,显得有些俏皮。身上除了脂粉的香气还有一丝淡淡的酒气,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红扑扑的酒晕,眸子里是迷离的水光,显然是喝醉了。
一直絮絮诉说的也是她。
大概是因为我有点喜欢他呢,哈哈。说完这种类似表白的话,她自己咯咯咯的笑了,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顺著面颊滑下。
不开心的时候不用勉强笑出来的。
不是,只是觉得很可笑。
喜欢别人,被别人喜欢,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吧,在下没看出来哪一点可笑。
哈哈,你看不出来吗?虽然穿成这个样子,其实我不是女孩子,是男人啊。
在下觉得这个不是问题的关键。
不觉得很变态吗?喜欢同样身为男人的我。
同性恋是时尚呢。
是吗?你真是个开通的人。
只要对方接受就没问题吧。
你说的是。
对方?
自己对於那个人,不知道名字,不知道相貌。只知道他是敌人,以前是,以後也会是。这样就已经足够多了吧,哈。
穿著桔梗花纹和服的,就是因为执行“特别任务”而化妆到酒吧伪装以接近嫌疑人的山崎退。
任务结束以後,为了任务喝了不少酒的山崎,却没有跟随清场的大部队撤退。而是独自溜走,溜到一个小小的街边公园里,坐在长椅上看著天空发呆。
很少有这种失控的时候。山崎自嘲的想大概是因为快到圣诞节了吧。新八君要是知道他此刻的想法一定会吐糟的:跟圣诞节有什麽关系啊,你对圣诞节到底有多大的怨念啊混蛋,不要因为自己变得奇怪就把什麽责任都推到圣诞节身上啊混蛋。
脸颊和身体都滚烫得难受。虽然并没有雪花,但在深夜里直接暴露在野外的空旷空间里,冰凉的空气还是让因为醉酒而燥热的人觉得非常舒服。
不管怎麽样,埋在心底很久的话终於是说出来了,一下子觉得舒服了很多。
难怪小时候看过的童话说,只要把心里的秘密说出来,哪怕是对著一棵树呢,身体的病就会好。虽然把背後的陌生人当做树不太礼貌就是了。
来到这个长椅旁边的时候,因为疲惫和酒精作用,山崎的脚步已经有些踉跄了,在离自己最近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之後,才发现身後的长椅上还有个跟自己背向相坐的人。
一下子忽然就觉得,很想说话。
平时没什麽机会说话的。因为他的工作最多的就是监视和倾听,但不管做什麽,时间长了,都会想做点相反的事情。就好像经常在说话的人,偶尔也会有什麽都不想说,只想装作是一件家具安静度过的时光。
“谢谢你,听我说了久。”
“啊,没关系的。”
“天已经很晚了,又这麽冷。去喝一杯吧,我请客,当做是你听我说了半晚上废话的谢礼。”
“啊,不用那麽麻烦的。”
“别那麽客气啊,”山崎笑笑,“我又不是女孩子,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呢。”想站起来,但女性的和服本来就比较贴身,尤其是腿的部分裹得很紧,加上在寒冷的室外坐了半晚上,腿部的肌肉有点僵硬了,刚想站起来,小腿上的肌肉一阵痉挛,又摔回长椅上。
不至於这麽衰吧?满头黑线的山崎想试著再站起来。
“不要勉强比较好。”原本坐在背後长椅上的人不知道什麽时候转过来了,“需要在下帮忙吗?”
“啊,不用,我自己可以的……”下一秒山崎已经腾空而起。
“确实很冷,你穿得这麽单薄没关系吧?”
“啊,那个,因为女生的衣服穿得太厚了不好看。”意识到自己在说什麽的山崎舌头打结了。我一定是脑子短路了,为什麽要跟人家说这个,大冬天的打扮成女人深更半夜在街上溜达的可疑男人,告诉人家我对一个没看清脸的男人有不正常的想法,还告诉人家穿得单薄是为了好看,我一定会被当成是变态的啊混蛋。要是我听见有人跟我说这种话我也绝对会把他当做是变态的啊混蛋!
很好,因为意识到自己的语言容易导致别人认为自己是“变态”的山崎,没发现其实人家已经对他做出了可以称为“变态”的行为。那位听他发了半晚上牢骚的“背景树”先生,已经用一个很标准的公主抱将他抱起来,向外走了。
“请……请放我下来吧。那个……”
“就请把这个当做是在下听你说了那麽多心里话的谢礼吧。有些话哪怕是对不相干的人说出来,也是需要勇气的。”
很……敏锐的人。
山崎小小的震动了一下,像是在逃避什麽似地,埋下脸。
其实,即使是他那个时候抬起头来,身後路灯的逆光下也看不清楚那个人的脸吧。
那张几乎杀死他的脸。
那张一丝犹豫之後收起刀的脸。
那张原本,或许可以说是一直,冷漠中带著一丝淡然的超脱的脸。水鸭色的头发下,从来没人能窥探的墨镜後面那双不知道带著什麽神情的眼,在用一种连主人自身都无法完全明白的感情,在深深的看著怀里低著头的人。
呆子。
你以为每个人都会像你一样,傻乎乎的对陌生人说心里话,傻乎乎的去听陌生人发牢骚吗。
你以为你那副醉醺醺的傻大姐样子,一路从那种暧昧的酒吧走到这个公园,半路上连只虫子都没遇到真的是偶然的吗。(话说回来,这小子平时半点不起眼,穿女装再化上妆,倒是个视觉温婉的美女呢)
你以为听见那种模糊不清的告白,还能留在这里的我,心里是在想什麽呢。
“我今天不回去。哈哈。不是说圣诞节前一夜单身的人下一年还会是单身汉吗?我不要啊,哈哈哈。我要告别单身!哈哈哈哈哈……”本来就已经有些意识不清的山崎,终於昏睡过去了,虽然在梦里还会这麽像哭又像笑的说著一些教人费解的话。
圣诞节前夜的单身汉在接下来的一年还是会继续单身?哪里来的这种离谱的迷信?背著那个已经醉得毫无仪态可言的“美女”,终於忍不住皱眉的人斩在心里默默问。
不过,算了。
就当做是你已经表白了吧,你的好意,在下接受了。
今晚就算是结束单身之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