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江皖乔kay

3、第 3 章

　　林敬对远轩说：“你看峰儿、然儿都不小了，该给他们寻一门亲事了。”远轩说：“可不是吗？该了！”
　　一声铃响，妙峰从一间教室走出来，突然被一个女孩碰了一下，妙峰往外一顷，低头一看，惊呆了。那个女孩害怕地说：“先生，对不起。我……我不小心闯到您，真对不起。”不久那姑娘的同伴来了，她喊道：“慧婉，你在干什么呢？”那姑娘回过头，仿佛要说我闯到先生了，都怨你们。“你叫林慧吗？”妙峰吃惊地说。慧婉说：“是啊！我叫林慧婉。”妙峰猛然用胳膊抱住慧婉，说：“慧，我不是在做梦吧！真的是你吗？”慧婉有点莫明其妙，但还是回答，说：“先生，我是。”妙峰抱的更紧了，慧婉急忙挣脱，说：“先生，你什么意思，我并不认识你。”这时慧婉的家仆林嫂也来到慧婉的身旁，她对慧婉说：“怎么了姑娘，有什么麻烦吗？”慧婉说：“没什么，我们走吧！”“不是吧！我刚才看见他好像在抱着你，你认得他吗？”林嫂说。慧婉忙说：“我不认得他，我们走吧！”林嫂说：“那怎么行，你又不认得他，他怎么能随便吃女孩豆腐，要这样下去，他以后会更大胆，说不定要干出…，我真说不口。”她打量一下妙峰，说：“看你一副文质彬彬的，骨子里原来是这样污秽不堪。我们要教训教训你，让你也知道现在女性的进步。”接着围着妙峰唾口大骂，妙峰只能在中间听着。这时妙然来了，看见哥哥这时受辱，就过去说：“你们干什么呢？你们不觉得骂他，一点用都没有用吗？”慧婉一个同伴说：“你是谁？你管得着我们吗？”妙然轻视地看着哥哥说：“他是我哥，骂什么呢？别看你是个老人家，我就不敢动你。”一旁的慧婉急忙说：“林嫂，我们还是走吧！在这不好！”林嫂气急败坏地说：“小子，你别看今天有人帮你，我就不敢动你，你给我记住我叫林嫂，你再让我看见你随便抱女孩子，我可不挠你，小姐我们走。”说完立即拉着慧婉走了，妙峰就直直地看着她离去，站了好久。一旁地妙然突然说：“大哥，你愣什么呢，以后你别干这些让自己丢脸的事。”妙峰并没有理采他，只是看着那远去慧婉的身影，不！他看的不是慧婉而是慧的身影。
　　下午，妙峰来到慧的坟边，他看着永远是灿烂笑容的慧，妙峰对她说：“慧，你真的回来了吗？也许真的有一种轮回，如果她不是你，我真的无法相信这世界竟会有这样像的姑娘，她有你一样俊秀的脸，有你一样温柔似水的性情，有你一样甜静的笑，还有一种幽谷的芳香。兰！对兰的芳香，她简直就是你和兰的复合体。慧，她使我又感到了你的气息，也让我的心又活过来，因为爱你，所以爱上了她。我感谢老天爷，是它给了我这次重新爱你的机会。慧，你又从那冰寒的地底回来了，我会努力地，不会让你再受一点伤害。”风突然起了，树影摇动，一阵一阵黄土吹在妙峰的脸上。
　　第二日，妙峰又来到慧婉出现的地方，他乞求上帝让他再看见慧婉，让他再与慧再续前缘。他从白宙等到夜暮，慧婉并没有来。妙峰并不感到绝望，他有一种强烈地心电感应，慧婉一定会被见到的，因为慧婉就是慧，她与他再续前缘的。
　　就这样妙峰在那个地方等了几个月，他依然没有见到慧婉。直到远轩对他说：“峰儿，今天你不能出去，今天你舅母给你介绍门亲事。”妙峰犹豫地说：“可以不去吗？”远轩说：“峰儿，你舅母热情，你怎好推脱呢！再说你还是舅母的儿子呢！然儿也在家，你不必怕什么！就这样说好了！我去准备准备。”远轩喊一声：“老萧。”又对老萧私语说：“老萧，看着点大少爷，别让他出去。”就匆忙走了。妙峰迟钝的站在原地。老萧对妙峰说：“少爷，我真替你高兴，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从前是个小孩子，不到几年你就要订亲了，我真高兴啊！”妙峰心中却自语说：“人为什么要订亲呢。我除了慧，谁也不会娶的。算了，还是去看看那个用来交换金银的怪物吧！看在父母的面上。”老萧看了看，便急切地说：“少爷你还不快换件衣服。”妙峰却说：“没事，这衣裳很好，我们是不是去客厅。”老萧便说：“少爷，你穿成这样，怎么能行呢。怎么说也是你舅母给你做的谋，说什么也不该失了她老人家的面子。少爷去换吧！”妙峰不情愿的回到自己的卧房，换了一套中山装，立刻精神了起来。也许他的母亲早就知道将要发生这事，便在前些日子为他订做了这套衣服。换好后，他散慢地来到客厅，看到他的父母坐在中央，舅父舅母坐在左边的客椅上，旁边还站着一位中世纪的女子。妙峰并没有仔细看那位小姐，就知道她一定是位高尚、纯洁、美丽、多情的女子，可惜她永远也成不了自己的太太，他有点不忍，可他不能背叛立的誓言，就算她死了。这时妙然正看着这位女子，发呆。他是为她而感到难过吗？也许吧！远轩突然说了一句：“妙峰，你来了吗？也不给舅父舅母打招呼。”接着就有了回声：“舅父舅母好！”舅母梅月茹说：“峰儿，这么久没见你，你却清瘦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话没完泪先涌。大家劝了半天，她才止住泪水，说：“你看这是我的干女儿，叫林慧婉。你看怎么样，如果可以……”道敬强过话，说：“你别那么温柔，对这个人不值，萧妙峰，我告诉你，慧婉就是你的人了，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娶定了慧婉。”妙峰自语说：“什么，她是慧婉吗？是我几个月之前看到的慧婉吗？是那个我朝思暮想地人儿吗？”妙峰刚一开口，就被妙然强了话，说：“舅父，你不能这样。我喜欢林小姐，我要娶慧婉，她不能成为我的嫂嫂，我爱她，她也爱我。请您收回您刚才的话。”道敬立刻看了远轩一眼，好像在说：“瞧，你养了这么两个好儿子。”然后一转身和慧婉说：“婉儿，你看你喜欢大的还小的，你自己拿主意吧，我和你干妈可是不管了。你可要选对了呀！别向你慧姐姐一样，选了个害死自己的人。”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妙峰 ，好像又要往妙峰身上捅刀子。慧婉笑着说：“干爸，您怎么能不管我了呢！我可是您的干女儿的，您不能不管我，我不会选，还是干爸帮我选吧！”道敬想了想，笑着对妙然说：“那好吧！就给这小子一个机会，三个月，如果你和慧婉好了，我就做主把慧婉嫁给你。明白吗？”然后看着月茹说：“事已至此，我们走吧！”悦芳连忙从坐位下来，对道敬说：“哥，嫂嫂，我送送你们。”悦芳、远轩、妙峰、妙然把道敬、月茹、慧婉送到门口。这场亲事就这样过去了！
　　回来时，妙峰问妙然说：“你真的喜欢林表妹吗？喜欢到什么程度？她也像你喜欢她一样喜欢你吗？”妙然怪笑着说：“我喜欢她，是那种海枯石烂，天涯相随的爱情，她一定喜欢我，绝对不是你，我的大少爷哥哥。”妙峰冷着脸，说：“那好吧，我让给你，你去娶她吧。”听到这些话，妙然激动起来，好像要打他的哥哥，说：“萧妙峰 ，如果你不是我哥哥，这顿揍你就挨定了。我为什么要你让我，你佩吗？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让她替你挡了一枪，你也算的上是个男人。我呸。事到如今，我要告诉你，慧根本不爱你，只觉得你可怜，她爱的人是我，一直都是我,我也是为了你这大哥，放弃了慧。今天我绝对不放弃。你看着吧！”说完就向他的书房走去。妙峰听了这些，身体立刻木了起来，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一切，只是站在原地，什么也说不出。
　　悦芳听见了妙然与妙峰的对话，随着妙然进了他的书房。悦芳说：“然儿，你怎么能这样和你大哥说话呢？”妙然立即反激说：“那我该怎样和他说话呢？”悦芳劝勉地说：“你该尊敬他。”妙然回击说：“是呀！可他佩吗？从小到大，你们只看见他的光辉，而我呢！你们看过没有。”妙然笑了笑，“没有！你们从来都没有看过，我只能在一旁看着，你们只夸讲那个伪善的哥哥。”他停了一下接着说：“妈，我也是你亲生的，做事情每一次我做的都比他出色，而你们却看重他，否定我，我不服啊！”悦芳听完妙然的话，立即留下滚热地泪水。哭着说：“你不服吗？你难道忘记，你发高烧时，想吃冰糕，是你哥哥冒雨去买的，结果你好了，他又得肺炎。忘记了，你七岁时要下河滑冰，是你哥哥阻拦你，你不听他的劝告，硬要下河，是他先走入河给你试试冰的厚度。初冬，冰怎么会厚呢，他刚入河，冰就一下子裂开了，他就掉入河中。如果不是老萧，他就死了。他都没有告诉我，最后还是老萧告诉我的，难道这些画面只是白纸吗？我们都爱你，儿子。你没有查觉到你每次做事，你哥哥都在让你吗？还有慧，虽然你们青梅竹马，她也让喜欢过你。但！她一定是喜欢你哥哥的，如果不是爱之深，她怎么可能为他挡枪。如果不爱，她怎么能那么相信你哥哥。如果不爱，她怎么可能要成为你嫂嫂，你还不明白吗，爱情是不只有玫瑰的，只有共同过患难才是爱情，我的儿子。”然后退几步，苦笑着说：“你不要为他辩解什么，我只知道你们爱的是他，你们要护的人，也是他。”妙然说完，就跑了出去，他真的很难接受。